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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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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燕怔道:「有这回事?」她生于武林世家、豪门望族,自小到大甚少有人骗她,平时在家又喜看一些神怪书籍,不由信以为真,忍不住瞄了瞄身后,倒真似后面有一个白骨精。
姜依萍被杨飞骂作白骨精,悄悄将玉手探出被外,狠狠在杨飞大腿上拧了一把。
杨飞痛得咬牙切齿,闷哼出声,南宫燕见了,大奇道:「你怎么了?」
杨飞哼道:「被白骨精咬了一口。」
南宫燕满脸狐疑地左瞧右看,见得毫无异状,更奇道:「我怎么没瞧见?」
杨飞道:「那白骨精道行极高,常人看不见的。」
南宫燕骇然道:「不会咬我吧?」
杨飞见她如此好骗,心中爆笑,却故作痛苦状,点头道:「这可说不定。」
姜依萍忽道:「小燕子,你到姐姐这来,姐姐保护你。」
南宫燕立时脱靴钻入被中,仅露螓首,半晌方道:「姐姐你真好!」
杨飞心道:你这小丫头现在是落到白骨精手中而不自知。
这时王老汉持着两套衣物行进,笑道:「老汉找邻家的阿牛弄了两套,他夫妇俩跟你们小俩口差不多,你们试试合不合身?」他这才瞧见南宫燕,又道:「原来又来了个客人,小姑娘你还好吗?」
南宫燕轻声问道:「老伯伯,你这房里有白骨精吗?」
「白骨精?」王老汉莫名其妙道:「什么白骨精?」
「好哇!」南宫燕虽然天真,却不是蠢蛋,立时省悟杨飞方才骗她,钻出被来,嗔道:「你这坏蛋敢骗我!」言罢,举起粉拳作势欲打。
王老汉哈哈笑道:「老汉我不妨碍你们了。」言罢在一阵笑声中行了出去。
杨飞早嫌身上那件洞洞装不顺眼,关上门当着二女的面脱得只剩一条短裤换起衣服来。
姜依萍当然见惯不怪,南宫燕却窘得俏脸通红道:「大色狼,大无赖,大流氓,人家还在这里呢?」
杨飞换好衣服,俨然一副农家少年模样,闻得南宫燕之言,老脸丝毫不红道:「小燕子你不会躲到被中藏起来吗?」
南宫燕哪说得过他,哼了一声,掉过头嘟着嘴不再理他。
杨飞将另一套衣服扔到床上,对姜依萍冷冷道:「你快换上,我们马上启程。」他行至门外,忽又想起若让南宫燕孤身一人流浪在外,若真被歹人看上,可老大对不住南宫博,便又回头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也随我们一起。」
南宫燕心想谁跟你这无赖一起,正欲抗议,又闻得杨飞道:「我知道吴云鹤的下落。」此言立时让她闭嘴,乖乖点了点头。
离去之时,杨飞本欲给王老汉一些银子,可他却怎么也不接受,最后只得作罢。
杨飞又花银子买了一辆牛车,让姜依萍和南宫燕这娇娇女坐到车上,他暂作车夫,在前面步行,心中大叹命苦。
一路上二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南宫燕毫无心机,连祖宗十八代都对姜依萍说了。杨飞见姜依萍不时掩嘴轻笑,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心道等到太原,老子找到吴云鹤和那败家子,你这娇娇女再被人拐去卖了,可就不管老子的事了。
如此缓缓而行,在天黑之前,三人总算赶到太原。
太原为山西第一大城,古称晋阳、冀州、并州等,东西北三面环山,汾河穿城而过。太原古迹颇多,有晋祠、双塔寺、纯阳宫、大佛寺、豫让桥、天龙山石窟等,其中尤以城郊西南的晋祠最为有名。
杨飞见得太原虽说是山西第一大城,但较之长安洛阳差得远了,心中便老大瞧不起。
由于边关战事吃紧,城防颇严,城门口贴有通缉姜依萍的官府告示,杨飞心想便让这毒婆娘被官府抓去算了,但终究狠不下这个心来。
二人皆换了农家衣物,又拉着牛车,别说告示上仅似三分的画像,便是认得姜依萍之人,只怕也要瞧上老半天才敢相认。
三人无惊无险的进了城,找了一间极是豪华,名叫太白的客栈。杨飞让二女在外等着,自己进去要房。
那客栈店小二见杨飞一副穷酸样,大声吆喝着便欲将他赶出,若是原来的杨飞说不得会忍气吞声,好言相对,可他现在身怀五千两银票,哪还惧他,「啪」的一声抽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掷在柜台上,大声道:「看清楚了,这是洛阳恒兴钱庄的银票。」
那店小二拿起银票一瞧,脸色大变,连连赔礼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客倌莫要跟小的一般见识。」
杨飞懒得跟他计较,开了三间上房,又叫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三人美美的吃了一顿,便即各自回房睡觉。
杨飞打坐练了一会紫气神功,便觉心神不宁,只得躺下睡觉,可自隔邻房中传来一阵轻微之极的女子呻吟喘息声。
杨飞一听便知隔壁房中正干何等好事,心中大骂。他初懂人事,听得久了,不由欲火大盛,心痒之下,起床摸向姜依萍房中。
姜依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房门并未关紧,杨飞一推便开,连敲门都省了。他反手关好门,房中漆黑一片,不辨东西,杨飞蹑手蹑脚摸到床边,一声淫笑,脱衣钻入被中。
姜依萍似已熟睡,杨飞抱着她又亲又摸,她仍毫无所觉,只是反手紧搂着杨飞,口中含含糊糊的不知在说什么梦话。
杨飞正欲大展雄风,忽觉腹中似有一活物蠕动起来,疼痛无比,疼得冷汗淋漓,不觉松开姜依萍,心想她说只是不能跟别的女子交合,难道跟她也不行,这个歹毒的女人难不成要老子断子绝孙。
姜依萍忽反手搂住他,口中喃喃道:「云鹤哥哥。」杨飞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敢情弄错人了,怎么南宫燕会到姜依萍床上,心惊之下,不由狠狠推开南宫燕。
南宫燕立时醒来,房中光线虽暗,她却一眼认出杨飞,大惊之下,一脚将杨飞踹下床去,尖声叫道:「你这大色狼」话未说完,已然泣不成声。
杨飞疼痛稍减,爬了起来,不觉心烦意乱,怒喝道:「这是谁的房间?」
南宫燕呆了一呆,止住哭声道:「萍姐姐的。」
杨飞哼道:「她是我老婆,我来我老婆的房间天经地义,倒是你怎么摸到这来?」
南宫燕未想他占了便宜还振振有辞,极是委屈道:「萍姐姐她说一个人寂寞,便让我过来陪她。」
杨飞狠狠瞪了在一旁装睡的姜依萍,心知这必又是她布的局,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南宫燕,穿衣行了出去。
杨飞并未回房,而是径自走出客栈,漫无目的的在太原城闲逛起来,想到他来太原的目的,太原如此之大,一时之间,哪里去寻梅兰?他思及此处,心中茫然。
不知不觉行至河畔,面前小桥流水,河面有数艘花船红灯高悬,隐隐传来丝竹之声,颇有些江南风景的味道,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杨飞暗忖自己是否该找个地方消消火?去妓院逛逛?
「飞扬!」杨飞好久未曾闻此称呼,初时一楞,反应过来,循声望去,只见镖局的师兄佟青正在街口含笑向他招手,大步走来。
杨飞好似见到家人,大喜过望,急奔过去。二人小别重逢,四目相投,颇为感伤。
佟青道:「飞扬,你那日被那姑娘掳走,大家都担心得不得了,此番见你安然无恙,甭提有多高兴了。」
「小弟也是。」杨飞双目微红,却想不会是担心借你们的银子没得还吧?
待佟青又问:「你跟那位姑娘怎么样了?」杨飞生怕说起来夹杂不清,扯开话题道:「佟师兄,你为何也在太原?」
佟青亲热的搂着他肩头当街并行,笑答道:「不光是我,总镖头、白师叔,还有一干师兄弟们都在太原。」
杨飞愕然道:「你们不是早该离开太原吗?为何还滞留于此?」
佟青叹了口气道:「咱们这趟镖要途经大同,可边关战事告急,官府不许我们北上,无奈之下只能在这耽搁下来,如此已有五日,师兄弟们待得都闷出气来了,整日里出来喝酒赌钱,唉,不说了!。」忍不住又问道:「飞扬,你那日被那姑娘掳去后又是如何逃出来的,怎么又成了这副模样,害得师兄我半天才敢开口认你?」
杨飞尴尬的笑了笑,想起韩先生的嘱托,便道:「此事说来话长,你们住在何处,快带我去,小弟有事向总镖头禀报。」
佟青道:「我们住的客栈离此不远,我现在就带你去。」
「谢谢师兄。」
杨飞正欲跟他去见白向天,殷立生自前面不远的酒楼急奔过来,见得佟青大喜,高声道:「佟师弟,大伙在酒楼与人打起来了,你快过去帮忙。」他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时方才认出杨飞,惊奇的「咦」了一声道:「飞扬,你也在,正好也一起帮忙。」
佟青皱眉道:「殷师兄,到底发生何事?」
殷立生忙道:「大伙在酒楼喝酒,本来喝得好好的,可有一个恶少欺负一个卖唱的姑娘,方师弟瞧不过去,便上前帮那姑娘解围,结果惹上麻烦,动起拳脚。那恶少武功不弱,身畔还有不少狗腿子,师兄弟们跟他们打得难分难解,我便出来找帮手。」
佟青有些犹豫道:「殷师兄,此事应否禀告总镖头?」
殷立生道:「师父他老人家那么忙,哪有空闲管我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若被师父知道我们在酒楼喝酒打架,说不定会重重责罚一顿,大伙情势不妙,快走吧!」
杨飞见有热闹可瞧,心想韩先生的事也不急在一时,便道:「佟师兄,等解决此事,再去见总镖头不迟。」
佟青点点头,三人一起向那酒楼奔去。
酒楼之中劈哩啪啦打得一塌糊涂,偌大的大堂中振威镖局那十五个师兄弟和敌人战成一团,再加上杨飞三个,此次出镖的十八师兄弟悉数到场。
场中除五名师兄弟正在围攻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其他十个皆是以二敌一,对付那些仆从模样的帮手,虽以多打少,却不占上风。
幸好敌我双方皆是徒手互搏,没有动刀动枪,否则早就有人血溅当场。
杨飞见五位师兄联手,犹自不敌,心中暗惊,待殷立生连声催促,方回过神来,问道:「殷师兄,小弟应该帮谁?」
殷佟二人已然加入五位师兄的战团,总算与那男子堪堪战成平手,殷立生闻得杨飞之言,有些不耐烦道:「你看哪边情况不妙就帮哪边?」
杨飞心道我看你们情势都不妙,总不能个个都帮吧?他审时度势,眼见有两位师兄情势较为危急,便运起紫气神功,向他们对阵的敌人一掌拍去。
那人已占得上风,自忖不需五十招便可拿下二人,谁知杨飞横插一手,冷哼一声,一掌将面前二人震开,另一掌向杨飞迎去。
「砰」那人只道杨飞也和同对阵二人一般货色,是以这一掌留有大半余力,他内力本较杨飞为高,但此消彼长,被杨飞一掌震飞开去,跌落在地,已然双目尽赤,嘴角渗出血丝,显是受了极重内伤,一时恐无再战之力。
杨飞也未想自己一掌这么厉害,见得二位师兄满脸惊异之色,颇为得意的笑道:「二位师兄,快帮其他师兄将这些人渣收拾了。」
如此一来,场中形势逆转,不到盏茶工夫,那青年的五名侍从皆被收拾掉。那青年见得情势不妙,脸上抹过一丝艳红,「呼」的一掌将围攻自己的七人震开数步,跳出场外,恶狠狠的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们走着瞧!」言罢,也不管五名同伴,便即自窗口掠了出去。
另五人相互搀扶,自门口走了出去,倒也无人上前拦阻。
一干师兄弟见此情形,大觉痛快,皆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半晌,酒楼的掌柜方才凑了上来,苦着脸道:「各位大爷,这些东西该谁赔?」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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