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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脉天狼-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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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好几乎在喊道:“我要证明我的本领就一定要打败这世上最难对付的人!”
“我要报复,报复这个世界。”这几个字从晓兰的口中挤出来,立即有了种阴森的魔力。
萧十一郎赶的马车停在城外打枪间大道旁,萧十一郎站在马车旁,沉静的眼中略带着几分焦虑。
等待孩子出生的家人本就很少有不焦急的。
大道旁很静,树林间轻微的风声中夹杂着飞仙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反而显得树林中更静了。萧十一郎轻握了握拳头,一双大眼睛深处似乎什么也没有,又似什么都有。
汗水。一个女人最骄傲的汗水大概会是生产时流下的汗水。
飞仙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服,难以忍受的阵痛几乎要让她昏迷过去。
沈璧君也几乎昏迷掉。看着飞仙痛苦的样子,她本已不堪重负的心不禁绞痛起来。
“我恐怕过不去这一关了。”飞仙勉强忍住剧痛虚弱地道,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力气已消耗殆尽,整个人已如个空壳子一般,的确不像能挺过去的样子。
沈璧君勉强让自己坚强起来,她笑着鼓励道:“再撑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孩子就会出生了。”
飞仙闭上眼睛,眼角滚出悲凉的泪,她心中喊道:“上天,求你让这个孩子活下去,这是逆飞的骨肉,这孩子一定要活下去。”
沈璧君扭过头,泪已涌出。杜闭月的尸体还在车中,难道飞仙也必须去与她作伴吗?
“我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飞仙暗中告诉自己,她的指甲早已插入了掌心,紧握的拳头中渗出丝丝的鲜红。
飞仙突然大叫一声,随后车中便传出初生婴儿的啼哭声。
啼哭声在寂静的树林显得那样的响亮,充满着生机与活力。萧十一郎不禁松了口气,露出一丝微笑。
可萧十一郎的微笑还未来得及绽开就听到沈璧君焦急悲痛的呼唤声,他忙跳上马车隔着车门问道:“璧君,什么事?”
“飞仙她”沈璧君的喉咙似被突然塞住。
萧十一郎的眼解抽动了一下,眼中隐隐掠过几缕沉重的痛。
车门被轻轻拉开,沈璧君手中抱着个小婴儿从车内走出来,她美丽的眼睛已有些发红,苍白的脸憔悴而疲倦,可这些都不能损减她的半分神韵。
“这是逆飞的女儿。”沈璧君的眼中又噙满了泪,她经历的够多,本已不再轻易落泪,可对着亲人的生死,泪水又怎藏得住。
萧十一郎将她轻揽怀中,柔声道:“我们去找回逆风的孩子。”再深的痛他藏在心底。
储兰阁大厅中的酒宴残局不知已被谁收拾掉,大厅的摆设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灌进大厅的风撩动着已冷清不堪的红绸,连那喜庆的鲜红似也在预示着什么。
“萧十一郎的马车已经进城了。”晓兰从房门外道。
还在晓兰房中看着萧逆风的孩子的红玉娘子立刻抬头问道:“你确定?”她的眸子已经燃烧起来,急切的报复欲望让她的脸因激动而发红。
晓兰扬了扬高傲的嘴角,同有开口,好像觉得别人怀疑她是件天大的错误。
红玉娘子勉强让自己稳定下来,抱着孩子走出门去。
晓兰又在笑,她很美,笑得更美,却美得可怕。
大厅四处的红绸仍在飘动,它们是不是想要躲得远远的避开这悲哀?
没有人知道。红玉娘子更不知道,她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紧握着那柄泛着惨碧色寒光的匕首,坐在大厅的正座上,双眼紧紧地盯着门口,就如在等待猎物上当的狐狸。
晓兰则轻松地站在她身旁,嘴角仍挂着那丝略带残酷的微笑。
“我不知道你将城中的那些富豪请来做什么?”红玉娘子道,其实他并不想知道,只是她必须找些话来说,她发现的她的指尖已经冰冷。
晓兰道:“若没有客人,婚宴岂非不成宴?”
红玉娘子道:“仅此而已?”
晓兰道:“不错。”她在心中冷冷一笑道:“若是中原武林那些人来赴宴,一旦与我的人交手,那些富豪的命自然是他们的顾忌,因为那些富豪若是死了必定有不少大侠财源无门了。”她的笑又带出几分讽刺和得意,也许她讽刺的是人性中的弱点,得意的是她抓到了这个弱点。
红玉娘子闭上了嘴,她大脑混沌得如碗面糊,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可以说,可她实在需要说话,否则她的神经将会因紧绷而崩断。她又握了握匕首,手中已有汗水。幸好,她说话的机会来得并不晚。
“萧十一郎,你给我站住,站在那里,别再往前走!”红玉娘子突然站起身,瞪圆了眼睛大声紧张地叫道。她手中的匕首已抵住婴儿的脖子,婴儿被惊醒,随即哭啼起来。红玉娘子全身紧绷,就如拉满的弓。
萧十一郎站住了。其实他刚下马车,离门口还有七八步远。
红玉娘子仍瞪着眼睛大声道:“你再往前走一步,这孩子便会命丧刀下!”
萧十一郎看到大厅中的红玉娘子不禁暗叹一口冷气,他比谁都了解这个女人的畸形的仇恨有多可怕,他只是平静地淡淡笑了笑道:“我已经停下了。”内力传输的声音雄浑而有力。
红玉娘子的神经似缓和些,因为她发觉危险并不是如想象中那样近,尤其在萧十一郎在她二十步之外的时候,她对自己的信心又油然而生。
萧十一郎仍在淡淡地笑着,道:“我今天本该来喝喜酒的,竟被挡在了门外。”
红玉娘子稳定下来,冷笑道:“你儿子成亲你岂非该是办酒宴的?”
萧十一郎道:“应该。”
红玉娘子道:“今天你的确该大摆宴席,因为今天你的喜事特别多。”
萧十一郎作出感兴趣的样子道:“哦?却不知道我这倒霉鬼今天有何喜事?”
红玉娘子道:“爱子成亲,这算一喜,长孙出世,这是二喜,新媳产子,这又是一喜。”
萧十一郎道:“喜事的确不少。”
红玉娘子道:“一个人该不该有太多喜事?”
萧十一郎道:“不该。”
红玉娘子道:“可你今天的大喜事岂非已太多?”
萧十一郎的眉头似动了动,随即苦笑道:“这我倒不必担心,我想你很快就让这些喜事变成些什么别的东西。”
红玉娘子道:“何以见得?”
萧十一郎道:“爱子成亲,这里好像不太像要成亲的样子。”
红玉娘子用爱恨纠缠的目光凝望着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道:“长孙出世,可现在他在你的匕首下,生死全在你一念间。”他接着道:“新媳产子,可现在他们也在你手中。”
红玉娘子道:“如此看来,你也没多大喜事嘛。”她脸上浮出满意的笑。
萧十一郎道:“告诉我阻止喜事变成丧事的办法。”他平静得如无风无月的夜空,谁也不知道那平静有多少波涛汹涌和神话般的力量。
红玉娘子一笑道:“办法倒是不少,你可以用你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功夫救出我怀中这个孩子,可我不敢保证你那快如鬼魅的身形到这里时,孩子仍能安然无恙。”
萧十一郎苦笑道:“我也不敢保证,那柄匕首好象有毒。”
红玉娘子道:“不错,见血封喉。”
萧十一郎道:“看来只有请教别的办法了。”
红玉娘子道:“再有种办法就是拿沈璧君的命来换这个孩子的命。”
萧十一郎不假思索道:“这办法似乎比上一个更难办,难办千万倍。”
红玉娘子咬了咬牙,眼中的嫉妒与仇恨似乎又加了一层,她略带怒气道:“还有种办法似乎也有趣得很,不知你想不想听?”
萧十一郎道:“有办法总比没有办法要好得多,有趣的办法总比没有趣的办法好得多,请讲。”
红玉娘子一笑道:“你自废武功,下半辈子任我差遣、奴役。”
萧十一郎也笑了笑道:“这办法”
还未等他说完,车中突然传出一个温柔却又内含无比刚强的声音打断了他。
“这办法简直糟糕透了。”随声落定,车中走出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沈璧君。
好的气质,她的神韵,她的言行举止,她的举手投足绝没半分令人不满意,若有人硬要说不满意,这人一定是个嫉妒的女人或是个怕老婆而老婆又跟在身边的男人。
红玉娘子没有老婆跟在身旁,而且也不是男人,可从她的眼睛中谁都看得出她对沈璧君不满意极了,因为她是个女人,一个嫉妒的女人。
“敢问萧夫人这办法哪里不好?”红玉娘子冷冷道。
沈璧君走下车站到萧十一郎身旁道:“哪里都不好。”她温柔的声音更加坚定和刚强。
红玉娘子道:“至少这办法不用死人。”她突然瞪着沈璧君道:“这只不过能让他离开你,你已经占满他的心,是不是还一定要他留在你身旁?”
沈璧君勇敢地迎视着那两道似能杀死人的目光道:“他是我的丈夫。”
红玉娘子嘶声道:“你的丈夫是连城壁,不是萧十一郎!”
沈璧君的双肩抖动了一下,整个人似乎突然软了下去,可她的头又立即抬起,对她来说,那早已绝不是件耻辱,萧十一郎早已成为她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至少她早已这样认为。
红玉娘子大声道:“不管怎样,若不照我的意思做,这个孩子
沈璧君提高嗓音道:“如果照你的意思,做了这孩子更活下去的可能。”她稍停了停,道:“若萧十一郎没有了这身武功,你随便怎样对待这个孩子,又有谁阻止得了你?”
红玉娘子道:“他现在岂非也一样阻止不了我?”
沈璧君道:“至少现在你用孩子做护身符,只要孩子的命还在红玉娘子手中,萧十一郎便不能轻举妄动,可这孩子若死了,红玉娘子也绝活不下去。”
红玉娘子冷冷道:“原来漂亮的女人并不全笨得可怜。”
沈璧君轻咬了咬嘴唇道:“我跟你换,用我的命。”她已不敢转头去看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道:“这办法糟糕得不只透顶,简直什么都透了。”
红玉娘子道:“我也突然觉得这办法不好,还是要他自废武功来得好。”
沈璧君转含泪看着萧十一郎道:“我知道你不会答应她,你从不受人摆布的,对不对?”
她的目光中含着祈求与关心,含着令人心都融化的爱。
萧十一郎道:“人生难免会做几件以前从不做的事,对不对?”他柔声说着伸手抚去沈璧君已流出的泪,他的情同样能融化一切。
“快点,萧十一郎!”红玉娘子大喊道,她突然像疯了一般,双眼已发红。
“这柄匕首的毒性大得很,你是不是要我证明给你看!“她丧失理智般大喊道。
萧十一郎道:“不必,我信得过你。”
沈璧君深情而信任地看着萧十一郎传神的双眼肯定地柔声道:“不要,你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你总会有办法的,我知道。”
萧十一郎道:“我们一定要保全闭月的孩子,是不是?”他轻抚了抚沈璧君的长发。
红玉娘子突然一声:“我就让你看看这毒到底有多毒!”
话音未落,泛着惨碧寒光的匕首已举起,随即便有鲜红的血涌出,随即凝住。
就在匕首被举起的一瞬一个身形自门外跃起,闪电般掠进大厅去夺红玉几乎难以想象,谁也没有看清创怎样进大厅的,可他的人也在里同,当然是萧十一郎,除了萧十一郎还有谁能快得如此不可思议?
他本就在等待最佳时机出手,很久很久之前他就学会了忍耐。寂寞、孤独、痛、冤屈、误解、骂名使常人难以接受的他都能忍,他懂得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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