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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柚之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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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真的,原本我是不委屈的。景如一到底是有多大方,找了这么个早有好色之名的教练。而这大方背后的不在乎,更是我不想面对的。
“Luis,快别欺负你家小未婚妻了,这可是大街上。”那个人甚至还帮我说话了。但这在我听来却是刺耳得很。景如一听后稍稍收敛了怒气,上前两步,拉着我就要上车,我却没有甩开他的勇气。就这样,我还是没能学会游泳
结束这段冗长的回忆,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果然是医生。第二眼才是景如一,完全没有我期待的胡茬丛生,眼下青黑的颓废样,还是那么清俊卓然。哎,真是再失望不过了。不过等我随后知道强健的少妇我只昏睡了3小时候,我一下就豁然开朗了:肯定是时间不够的缘故随后就开始提心吊胆地等着景如一教训了。狗腿的本性啊。
奇怪的是景如一这次竟然忍住了没骂我,打发走医生,居然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削上了苹果,看着那只苹果在他纤长的手指下果皮脱得跟翻花似的,非暴力不合作的少妇我再一次屈服在景如一的冷暴力之下。
“那个那个,景如一”我撑起身子,结结巴巴。
“嗯?”
“我我我错了。”
“哦——错在哪里?”景如一放下手里的苹果,循循善诱。
“我不该一个人游到深水区去的。”
“就这些?”景如一还咄咄逼人。
这下我不服气了,“要不是因为你跟那些莺莺燕燕的聊得那么开心,根本顾不上我,我哪能成这样啊!”我猜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个妒妇。景如一突然伸手将我轻轻地揽进了怀里,想哄小孩样,“嗯,对,是我的错。”尾音上扬,他居然有些高兴。这下我搞不清状态了,只好愣愣地被他抱着,只听他又说:“我再也会因生气就丢下你了。段柚,我刚刚很害怕。”
景如一这番没头没脑的话,却让少妇我虎躯一震,尽管我还不知道喜怒无常的景如一是为哪般生气,但他后面那句话,算得上明显的关心?霎时间对景如一那些醋意怨气都消散开来,只记得他拼命划开水过来救我的英气,记得他说“我刚刚很害怕”时的深情。
这就够了。
☆、chapter 13
第二天知恩图报的少妇我忍着肉疼在超市选了些蔬菜面粉(泥煤的,一捆葱都要15刀。还不如说直接抢劫呢。),准备给景如一露一手,做个葱油饼。不要怀疑,这葱油饼可是我的保留节目,也是矜贵又亲民的景如一唯一认为“尚可”的菜。但奈何腐女我远庖厨多年,用红酒瓶擀出来的饼太厚,不是没煎熟就是直接糊掉。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将这失败面目模糊的葱油饼端上桌,忐忑地看着景如一皱着眉优雅地切了块饼,放入口中,良久,才说:“你这些年越发的一无是处了。”
“”这完全就是对少妇我人格红果果的羞辱啊!顿时心中万千草泥马奔腾,好容易才挤出几丝谄媚地笑容,辩白:“主要是这里没有康师傅的泡椒牛肉买把这泡椒牛肉面煮上3,5分钟,卧个鸡蛋再加根火腿肠,撒上些葱花哇”我脸上还配合地露出神往之色。这几年,我唯一精进的厨艺,恐怕就是泡面的能力了。谁陪我度过漫漫长夜?是GV和泡面啊。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景如一正注视着我,眼神一如既往的晦涩难懂,却让我莫名的心慌意乱。
又跟我玩深沉!正当我想冲上去揪住景如一领口,盘问他到底什么意思时。嗯,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景如一突然起身去到厨房倒了杯椰奶出来,置于我前面的桌上,招呼我:“吃饭吧。”说完便也坐下,淡定地吃起饼来。
看样子,我这饼其实长得比较“朴素”,味道应该还是不错滴,那句歌词怎么说的来着: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于是我也跟着切了块饼,结果证明,这饼还真是“表里如一”,让我不得不扪心自问:我到底放了多少盐啊?再看口味一向清淡的景如一吃得面不改色,再结合近来他诸多欲求不满的表现,我只能说:
景如一,你丫真是个重口味,由内而外的!
有了这个认知,吃完饭后,终于兽性大发的景如一以要求补偿晚餐为由,将去书房为其送咖啡的我一把拉坐在了其大腿上时,我心中竟然还有些“终于到来”的松懈感。景如一低头凑近我还未干透的发深呼吸了一口,沉着嗓子问:“洗澡了?”慵懒性感至极。
答案已经不重要,因为景如一禁锢在我腰侧的双手已经顺流而上,只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灼热,及因此引起的一片颤栗,霎时间空间变稀薄了不少,连同着呼吸都急促起来,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搭上他脖颈的,只放任自己沉沦在他那四处点火的手指的舞蹈中
“可以吗?”景如一问这话时,我已经就着侧坐的姿势变成被他一手拖扶着肩斜搂在怀里了,而他另一只手则出现在我睡裙底下与此同时,景如一手上的进犯也停止了,尽管他说这话时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克制。
如此绅士的表现可得不到一个已经“兽血沸腾”的少妇的欣赏,但这问题是让我点头说出那句“可以”好像似乎还真不那么矜持,既然不好用语言表达,我就只能用肢体语言了,心一横,分出一只手就要撕景如一衣服,关键时刻,这件国际大牌竟然表现出了应有的质量,硬是没有撕开!正兀自懊恼着,景如一竟是一声轻笑,“别着急。”
嘴上说着不着急,手下的动作倒挺急切,只听“撕拉”一声,我的睡衣碎成了好几片,全身立马就只剩下条小裤裤。真正个禽兽!还没来得及护住两点,景如一已经捷足先登,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了而我为了保持平衡也不得不将双手用于圈住景如一脖颈,我只能怒瞪景如一,却正好撞上景如一墨色的深眸,那里闪烁着锐利的光,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兽,终于他难耐地低头狠狠攫住了我唇,长驱直入,辗转吮吸,而我刚试图浅浅回应,却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手上的动作也是又狠又急,换得我伊伊呀呀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正是渐入佳境,景如一却一个使力将我横抱了起来,“呃?”我不好意思睁眼,只好轻哼了一声表示疑问。
景如一低头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乖,我们换个地方。”温柔而又蛊惑,我顺从地拽着他的衬衣,任由他把我带到卧室的大床上。
他支起双手,将我禁锢在他身下,却没有继续行动,只是用那炽热的眼逡巡遍我的身体,再没有比着赤果果的眼神更具挑逗的动作了,与羞耻感一同袭来的,还有体内涌动的欲念,伸出手想要捂住私密处,却瞧见景如一更加幽暗了的眼神,终于,在被他用眼神上下非礼了个遍后,他伸出牵引起我的手,来到他的衣领处,“帮我。”暗哑低沉,诱人得很。
色女我果真被蛊惑,颤抖着手替他解衣扣,一颗又一颗,露出紧实的胸腹,线条优美,在灯光下显出一种莹润的质感,加上那俊美的五官,仿佛最完美的神作。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接着手又被他牵引至腰腹处,就着我手抽出皮带,干脆利落。“交给你了。”他说。
这位置这样敏感,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景如一那处的兴奋和力量,以及即将喷薄而出的,我有些不敢了。正犹豫间,我那不识时务的手机响了,还不屈不饶显然,欲求不满的景如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正当景如一把抓起这无辜的手机就要扔出去时,我突然灵光一闪,“等等!”我赶紧阻止。
知道这只手机号,还会给我打电话的人,惟有邵迟了。这个世界又大又荒芜,他却是那个唯一无条件对我好的人,再加上我那夭折的初恋,邵迟于我,是极特别,极重要的人。加经历了婚礼那天的事,我恐怕是要失去他了,我到底还是存了些微小的希望,希望这段友谊还能有回转的余地。所以才随身都带手机,而现在这支手机重新响起,叫我怎能不激动!
我涎着脸从面色不善的景如一手下接过手机,不想却是老爹的电话。开门见山地要求与我单独谈谈。一番虚虚实实的寒暄之后终于进入正题——
“小柚,能问问如一关于我们段氏注资的事情吗?”老爹还是说出来了,费了这么大劲,绕了这么大个圈。
“嗯,好的。”犹豫了下,我还是答应。
老爹也觉察出我的冷淡,有些尴尬,但还是要求得一个肯定答案,“一定?”
我不由得泛起冷笑一声,讽刺道:“这个是自然,我和他结婚就是为了‘我们’段氏吗?可以了吧,那就这样?”
“那再见?”老爹说完,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说什么。
“再见。”我说完便挂机,不想立刻进屋,在露台呆了好一会儿,整理好情绪才准备返回,却撞上等在门口的景如一,他已经穿戴整齐,神色淡漠,又恢复到平素的冷静自持,完全寻不到一丝刚才的失控情绪,凝望着我的冷峻眉眼更像是沾染了西伯利亚的寒流,让我在这个明明暑气蒸腾的热带地区感到一丝透心彻底的冷意。我有些尴尬,下意思地想要解释,张了张嘴,却又忍住了,这原本就是我跟他婚姻的最初目的,景如一生平最讨厌掩饰自己欲。望之人,这点我还是知道的。于是,便只做不知般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了吗?”
“嗯,有。”我顿了顿,敛了敛神色,才抬头问:“给我们段氏的注资时候到账啊?”
“就这些?”分明失望得很。
我只能装不懂,涎着脸又开口:“难不成,你要继续?”说完,还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
景如一听到,却没有回应,只一味地看着我,似乎要将我盯出个大洞来,顺便将我的手拽得生疼,良久他才放开,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是有够犯贱,才会送上门让你糟蹋!”说完,他便转身进屋。
他是矜贵如斯的人,竟然说出这样自我轻贱的话,我忽然就悟出了些什么,赶忙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景如一?!”我有些心慌,因为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生气,我怕他推开我,怕他让我再一次让我明白:是我想太多。但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景如一决绝地撇开我的手,“如果可以,我真想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字字凝冰,字字刺心。
☆、chapter 14
我不再试图解释,只愣愣地看着景如一的动作,直到那声“pong”的关门声响起,我才回了神:果然还是我想太多。然后我就开始奔跑,仿佛这样便真能遂了景如一的愿,如果可以,我也想消失。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在一处海边停下来。大海能够放大某种情绪,尤其是这夜幕下的大海,无边无际的黑暗将我包围,一次次涌上沙滩的海水好像要一次次泅湿我的身,我的心,而这悲伤的、思念的印记似乎也不断扩展蔓延至发梢,指尖甚至每一个毛孔。我终于为自己寻得一个哭泣的好地方:怎么办?我还在乎他;怎么办?我还忘不了他;怎么办?我还爱他
“小姐,需要帮助吗?”一个并不纯熟的英语。我抬起头,原来是个M岛当地人,看装扮,大概是巡逻队员,这个陌生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关切,让我心头一暖,胡乱擦了擦脸后,使劲点了点头:哭够了,我还是得回去,这是现实。
被这个好心人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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