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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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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黄医生陪着这个名叫“麻尔康”的病人回到病人家里的时候,他更是喜出望外。原来这是一家大富翁,奢华的程度让他这个天天收红包的医生都咋舌。当然,奢华之后就是有丰厚的小费和更加清闲的工作,以及由自己掌握的空闲时间。
  所以,当麻子庐赶回家看尔康的时候,黄医生殷勤介绍病情和治疗方案之后,就知趣地退到另一间刚刚为他腾出来的房间里,随手翻开一本很厚重的大书,一看,立刻就入迷了。原来是最新版的繁体字大开本铜版纸印刷的《花花公子》。
  正在看的入迷,忽然听的屋外一片混乱。他悄悄合上书,咽了口唾沫,打算拉开条门缝往外瞧瞧发生了什么事。他刚到门口,不料门被猛的撞开,门扇重重地撞击在他的额头上,他疼得“噢哟”一声,蹲在地上眼冒金星。但是,他马上就被一双大手提了起来,然后人就像一片纸似的飘出了房间。
  他眼花缭乱地被拖到客厅中间,接着就听到一阵纷乱的叫嚷。
  “黄医生,快看看我爸爸!他怎么了!”
  “赶快救人啊!”
  听到这样的叫声后,黄医生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连忙定睛去看,原来麻子庐倒在地毯上,眼睛翻到上面,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面色铁青,鼻子里挣出嗯嗯声,仿佛被人勒住脖子上不来气。
  黄医生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直接动手的体力活,身边又没有可以调配的护士,他气喘吁吁地蹲下来,先把麻子庐的领带解开,然后又把他上衣扣子全打开。做完这些,他已经大汗淋漓。就在这时,身边的人还是在不停催促他快点,他摸了一下麻子庐的颈部动脉,感觉跳动的异常有力,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抬起头,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衣大汉,他的身后站了一排黑衣青年,就像参加会议之后的代表照合影一样整齐。黄医生对他们喊了声:“来几个人,帮把手,把他抬到家庭病床上!”
  站着的黑衣人一动不动,他又大声喊叫他们。直到那个坐在沙发里的大汉示意了一下,那些黑衣人才走过来,把麻子庐一直抬到为麻尔康开设的家庭病床上。
  黄医生连忙给麻子庐插上氧气管,一边又打开心脏脉搏监视仪。他做完这些之后,就连忙跑到隔壁房间,从桌子上寻找适合的药物。一边拿出一瓶葡萄糖液体,一边把药水针剂的口掰开,由于多年没有做过这些事了,他竟然划不开针剂的玻璃头。最后一急就直接把玻璃头敲掉了。他哆哆嗦嗦地把药水从针剂里抽出来,再混入药粉瓶,然后不停地震荡。
  这个富豪的家里都是些让他害怕的人,穿着打扮跟电影里的黑社会似的,最让他害怕的是,那些黑衣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似的,他谁也不敢使唤,所以这些活只好他一个人自己来做。
  把全部的药水配好后,他抱着瓶子一溜小跑到病床的房间,这时他看到麻子庐的牙齿已经松开了,但是脸色还是铁青色的,尤其是嘴唇已经基本上是黑紫色的。他连忙给麻子庐开始扎针,当液体缓缓流进麻子庐的胳膊时,黄医生觉得自己已经累得快虚脱了,他感到真正该扎针输液的是自己。
  看到那些人都围着麻子庐,他自己一个人退到墙角,然后一屁股墩到一张扶手椅上,像一张人皮似的瘫倒在椅子里。
  假如这是在医院,当他做完事后,那些医学院的实习学生马上会给他急忙端上来一杯浓浓的茶水,他闭上眼睛,可以舒服地吸上一口。可是此刻没有人管他,他就像一个通下水的民工,做完活了,还要自己给主人打扫干净地面。
  最让他觉得跟孙子似的是,那个本来应该躺在病床上的麻尔康,突然对着他的脸大喝:“你快看看,液体为什么没有流进血管,手上鼓起一个大包!”
  他连忙去调整针头。麻尔康在他身后骂道:“你要把我爸整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了你的命!”
  当一切都停当以后,他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一会。这么些年了,他从来没有干过这么繁重的体力活,他的每一根筋都仿佛被抻断了。他躺在沙发上,虚汗哗哗地渗了出来,脑子一晕,就想迷糊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喂,老黄!”是他的老婆,“你还在病人家吗?你不是说今天揽了个好活吗?还顺利吧?”
  他脑海里浮现出清晨老婆眼皮上的那一绺黑发,竟然是那么妩媚。好多年了,他都没有发现老婆原来是那么好看!
  他疲惫地全身乏软,有气无力地对着手机说:“是啊,今天真的是揽了个他妈的好活”
  。
  。
  
                  第十二章 杀机四伏(2)
  。
  二
  。
  。
  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那间房子传出任何声音。
  胡来山有些不耐烦了,他示意六子去看看,麻子庐是真病了,还是在装蒜。不一会,六子回到他身边,附在他耳朵边轻轻说:“大哥,我看他是真不行了。不像装的。”
  胡来山心里的无名火腾腾地燃起。费了老大的劲帮麻子庐抓到了人,钱没拿到,还得看他一出家庭闹剧。这个时候如果硬逼着拿钱,又没办法跟昏迷的人说。对其他几个人说钱的事,刚才都看到了,明摆着全是些没用的人,说也白说。再说,现在这个时候讨债,好像也有违江湖常理,显得他黑衣帮乘火打劫,不仗义。
  胡来山气得哼了一声,说:“我们,先回!撤!”
  走出门,胡来山刚才那股摆出黑社会威风的劲头也没了,他把墨镜一摘,往上衣口袋里一插,随手掏出香烟,拿出一支塞在嘴里,然后等着左右点火。
  走了十几步出去,也不见有人伸来打火机。他不由地开始发怒:“你们都他妈的瞎啦!”
  旁边有个兄弟懒洋洋地说:“老大,咱们就这么回去吗?这不是白干了吗?”
  胡来山骂道:“少他妈的废话!先给我把我烟点上!”
  那兄弟疲疲沓沓地举起手里的打火机,胡来山一看他胡乱应付的样子,气的一把夺过打火机,指着身后麻子庐的别墅,说:“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他要是赖账,老子就一把火把这大宅子烧个干净!你信不信?”
  正在这时,走在前面的一个黑衣兄弟,突然转身往麻子庐的别墅跑去。
  胡来山吓了一跳,转身追问:“你他妈急急忙忙干什么去?”
  身边兄弟说:“他去烧宅子啦!”
  胡来山吓出一身冷汗,他急忙命令左右:“给我拖回来!还他妈的有没有规矩?我还没有发话呢,就自作主张啦!”
  那个往回跑的兄弟被其他人揪到胡来山面前。
  胡来山气的一巴掌抽了过去:“你他妈脑子有病吗?我只是威胁了一句,你就他妈的真去烧啦?你的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那个兄弟呼哧喘着说:“我没有去烧房子,那个矮个女的抢了我的刀子,我是去跟她要我的刀子呢!”
  胡来山真想踢他一脚,使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他指着他的鼻子,连带着刚才的怒气,一起发泄到他身上:“你!他妈的真是吃屎的!”
  坐到车上,胡来山的恼怒仍然不能平息。汽车颠颠簸簸地回到他的公司大院里,他也没有心情等司机为他开门,就自己推开车门。
  刚走了几步,身后就有人叫喊。
  “大哥,这个人怎么办?”
  胡来山回头一看,面包车后排的弟兄脚下还踩着那个名叫苏塘的人。他刚才光想着如何向麻子庐讨帐,早已经把这个人忘了个精光。
  他走到车门前,探头往里看了看,无名业火腾腾地又燃烧起来。他指着cc说:“你他妈的真是个宝啊!我扔了你,心不甘!我押着你,你他妈的还成了老子的祖宗,我还得供你吃,供你住!真是有福之人啊!”
  他对着那几个人大喝一声:“押到地下室去!别他妈什么事都问我!给我看好,跑了我就要拿你们几个要人。”
  地下室的光线很好,窗户的一半露出地面。cc抬头可以看见窗户最上面的一线天空,房子里什么也没有,灰尘很厚,鼻子里全是浓浓的呛人的尘土气味。
  押他的人把cc推进房间后,就全出去了。cc也不敢问他们是谁,也不敢和他们说话,他现在最怕的是这些人会莫名其妙地痛打他。所以,他什么也不敢多问,只有保持沉默,让一切都听从命运的安排。
  不一会,门又开了,进来一个精瘦的人。
  cc靠在土苍苍的墙上,看到那人进来,他慢吞吞地站直了身子,也看着那人。
  精瘦人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cc低声说:“苏塘。”
  “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
  cc摇摇头。
  精瘦人骂了起来:“你以为我们是吃饱了没事干吗?我们抓你,肯定是你犯事了!懂不懂?”
  cc有些着急起来:“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你们是派出所的吗?是哪个派出所呀?”
  精瘦人指着cc鼻子骂道:“好好想你的问题!什么时候想好了,就什么时候喊报告。听清楚了没有?”
  精瘦人转身走出门,他把门狠狠拉上,对门外的弟兄说:“看好他。”
  他径直上了楼,直接去了胡来山的房间。
  “大哥,我看麻烦啊。这个人开始质问起咱们来了。你看怎么办呢?”
  胡来山愁得拧紧眉头,他不停地吸着烟,吞吞吐吐地说:“嗯,六子,这个真是惹了个麻烦!”
  六子发愁地说:“打他吧,又不知打他干什么;不打他吧,他越来越不服气咱们了。刚才还问咱们是不是派出所的,这样时间长了,我看就搞得没有意思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胡来山把烟头一拧,气呼呼地说:“我怎么知道?他妈的,事情怎么弄成这样了?你问问在麻子庐家的兄弟,那个老家伙醒了没有?”
  六子说:“我刚打了他手机,医生说好像是脑子里出血了,面积不大,估计要昏迷十天半个月。”
  胡来山一听,气的一脚踢翻一座花架,花架上的花盆砰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门外的兄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闯进来,惊慌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六子摆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
  胡来山一肚子怒气没处发泄,他只能瞪着虎眼,呼呼地喘粗气。
  六子小心地说:“我看这事要快决断。那个老家伙睡了十天,我们总不能把苏塘也押十天吧。我清楚麻子庐的家人都不会出钱的,只有麻子庐会。可是现在他什么人事不知,咱们等不起呀。”
  胡来山恼怒地说:“我就押上这个家伙十天,我又不是管不起饭!”
  六子说:“大哥,不能这样。我们犯不着啊,这人是麻子庐的仇人,我们和他无冤无仇的,多惹一个人,又没有好处,何苦呢?再说,现在我们押着苏塘是替麻子庐抓打他孩子的人,我们如果一连押十天,那就是非法绑架,我们何苦惹人呢?”
  “那就让麻子庐的娃娃还钱。”
  “估计等要到钱了,麻子庐也醒了,我们还是押了这个人十天,非法绑架罪是逃不掉了。”
  胡来山反问道:“那怎么办?我们不要钱了?”
  “手里有没有这个人,麻子庐欠我们的钱是铁定的。我们没有必要拿这个人当人质,再说,谁都懒得理这个人,我们跟谁去质押啊?”
  胡来山一转身,瞪圆虎眼,恶狠狠地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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