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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渣攻一百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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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就想走,刘御笑道:“义兄不必如此,你来这里他是知道的,料想他也不会说什么。”

    褚渊苦笑道:“小官虽得幸能与殿下以兄妹相称,却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着实是不敢高攀,生怕有辱殿下清名。”

    刘御扫了他一眼,神色略有些古怪,还没有说话,外面守着的李萍已经微微抬高了声音道:“何公子,今日来得可早。”

    这是给里面的人一个讯息,要走就抓紧走,再耽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

    褚渊眼看着自己要是出门肯定正跟人撞上,颇为心虚,只能去看刘御。

    偏生刘御一点也不着急,一甩袖子道:“不着急,正好让你们两个人联络一下感情。”

    褚渊本就是机警之人,本来第一个反应是疑惑为啥准奸夫和真丈夫竟然还要联络感情,下一秒却已经反应了过来,刘御的意思是如今站在刘子荣那一边的势力不仅仅有褚家和王家,还有何戢所代表的何家。

    他一向挂着浅淡清雅微笑的俊脸有着些微的扭曲,心中一阵古怪的感觉上涌——他同刘御相交十载,刘御三天前才向他正式伸出了橄榄枝,明确告知了刘子荣的存在,想不到何戢同刘御认识不过一个月,竟然也已经知道了。

    褚渊正在胡思乱想着,何戢已经被领了进来,两人一见,俱是一愣,因为两人有五分相像,连衣物佩饰竟然也碰巧雷同相近。

    褚渊一下子想到了何戢被人称为“小褚渊”,不由得愁肠更愁,自己毕竟年长了将近十岁,都算是老男人了,如今有一个相近但是更年轻的,两人还朝夕相处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别说刘御本来就对他无意,就算是有点倾慕之心,也恐怕早晚要变心了。褚渊忍住抬手摸摸脸上有无皱纹的冲动,扯开嘴角露出微笑:“何公子,你我曾经在朝堂上有一面之缘。”

    两人确实每天都要上早朝,但是见面的机会却真的不算多,主要原因是南北朝官僚机构冗杂,官员繁多,况且两人官职相差也比较大,等闲见不到面。
 

71何戢动手

    褚渊感觉到很别扭;虽然刘御打包票不会有事儿,但是他仍然敏锐地感觉到何戢看过来的目光隐含着晦涩的敌对情绪。

    从褚渊的角度来看;他很能够理解为啥人家看自己不顺眼;只能强忍住尴尬的情绪,维持着自己的微笑不要变形。

    何戢笑道:“在下官职卑微;自当不比褚大人贵人事忙。”这句话略带些火气;何戢迅速醒悟了;在刘御看过来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补救道;“褚公子同殿下以兄妹相称,我乃公主额驸;妄称您一声‘义兄’可好?”

    褚渊轻轻吸了一口气;笑道:“自然,义弟不必拘礼。”

    刘御感觉俩人这段对话怪怪的,却也没有在意,没准这俩人先前就结了仇,算账也赖不到他头上,点头道:“如此甚好。”

    褚渊心中愁苦不尽,不愿再次多待,再次提出告辞。

    刘御也没再阻拦:“嗯,你自去吧。”

    褚渊走之前悄悄转头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刘御正低头喝茶,没有跟他玩对眼的默契,黯然加快了脚步。

    这一幕被何戢在旁边冷眼瞅到了,一挑眉梢笑道:“下官看褚公子也是个痴情的,殿下魅力无边。”

    看来建康城中沸沸扬扬的传言虽然多是出自楚江郡主的授意,却也不全然是空穴来风,很显然褚渊对自己名义上的老婆情根深种。

    刘御扫了扫他,往后面的软垫上一躺,懒洋洋道:“你说这个干什么?”这似乎算是私事,他跟何戢根本还没有相熟到拿这种事情相互打趣的地步。

    何戢轻笑了一声,绕过王狗狗弯腰帮刘御端茶,压低声音道:“殿下,下官看褚公子似乎并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看褚渊走时那黯然神伤的小眼神,怎一个怀春少女,愁肠千回百转。何戢在心中暗笑,既然自己明媒正娶还有皇帝御令弄到手的媳妇都能变成男的,那假如突然证明了褚渊其实是个小女人,那他估计连惊讶的情绪都不会有。

    刘御还很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是有何居心,究竟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观察人的本事入微,还是想要以此来要挟他。

    ——虽然前者更能够证明何戢不是一个笨蛋,但是刘御反倒更希望是后者,他最近正愁如何让褚渊明白自己是个纯爷们呢,若是何戢肯犯傻,那事情就不用他来费心了。

    何戢抬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一成不变,眼神却微微闪烁:“不知道殿下打算如何?下官定当为殿下尽绵薄之力。”

    何戢其实是在表忠心,他的目的是想要让刘御知道,自己会为他效力效忠,如果刘御想要告诉褚渊实情却苦于无法开口,那何戢不介意当那个恶人,把事情说出来,让自己来承担褚渊的怒火。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话直接说出来,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但是何戢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想要试探一下刘御究竟敏锐到何种地步。

    如果对方能够在第一时间就了解他的意思,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事情到了这一步,何戢也就认了。如果刘御并没能弄明白他的意思,那只能说这人就是个草包饭桶,何戢对于自己是否要献出忠心还要多多考虑一下。

    刘御并没有迟疑就给出了他答案,点头道:“如果你有妙计,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务必要做到滴水不漏,该知道的人要让他心中门清,不该知道的就一丝风声都不要露。”

    何戢应道:“是,殿下,下官一定做得隐秘,自会找褚公子密谈,绝不会让您失望。”

    这是刘御交给他的第一件差事,何戢颇感棘手,只不过倒也不是非常困难,他还是很有把握能够完满做好的。他对此倒也还算是有点干劲儿,并没有在刘御这里多待,很快就告辞离开了。

    刘御盯着他的背影轻飘飘扫视了一眼,并未在意,执起茶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道:“不知道这把刀能不能为我所用。”

    王狗狗听得懵懵懂懂,隐约觉察出似乎就是说要让何戢把刘御的真实身份说给褚渊听,除此之外,并没有听出别的来。

    李萍却是心中门清,正色道:“殿下,何公子似乎并未归心,恍若仍有迟疑。”如果何戢真的对投诚站队下定了决心,刚才就不会拿话来试探刘御了。

    虽然做得有点明显,但是以何戢如今的年龄,也算是难得了,李萍毕竟长了他将近十岁,再加上是在阴谋诡计中泡大的,所以才一眼看出来了他的小伎俩。

    李萍偷眼扫了扫刘御,心道这位主才是跟个妖怪似的,他所有表露出来的情绪都是算计好的,只有他想让你觉察到的时候,你才能够觉察到。

    刘御生性多疑,颇喜猜忌,也喜欢时不时就来试探手下 ,有时候做的也很明显,不过李萍明白,人家这是故意做的如此明显,用来给她敲敲警钟的。

    刘御眯着眼睛淡淡道:“无妨,如今在他眼中,我不过就是个性情古怪的同龄人,如今更是依附在何家,并不能够博得他的重视,这是理所当然的。”

    何戢就算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对他的感情也是恭敬而不是尊敬更不是敬畏,这一切都在刘御的预料之内,如果何戢这样轻轻松松就把自己的忠诚献出来,那这样的蠢人不要也罢。

    ————————————————————————————————————————

    褚渊本人感觉自己当天从何府离开时颇有点做贼心虚的尴尬,第二日原本有些心神不宁地在处理公务,冷不丁听到小厮前来禀报:“少爷,何公子过来找您了。”

    小厮没有明确提来的究竟是哪位何公子,是为了防着周围那么多来来往往的公差听了一耳朵,再传出啥不好的绯闻来,啥二男争一女、深闺偷情的说法最近本来就已经甚嚣尘上,闹得轰轰烈烈了。

    小厮料想褚渊一听就能知道是哪个何公子,褚渊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一听之下,果然瞬间就明白了来的是谁,把手中的鼠毫放置在一旁,压低声音道:“快请他进来。”

    褚渊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亲自起身相迎,刚急急走到门口,就见何戢站在了自己面前。

    “义弟,今日如何有闲情雅致,来找我了?”褚渊目光落在他手中提着的东西上,面色着实有点古怪——何戢提东西来不让人惊讶,褚渊原本预测的人家提的不是刀就是枪,没想到人家提的是两瓶酒。

    酒瓶上也没有字号,只是用个红绳拴着,被何戢紧紧抓在手里。

    啥意思?难道这是要投毒的节奏?褚渊很茫然地看了他一眼,还未说别的,就听到何戢笑道:“我昨日同义兄一见,虽是第一次见面,却恍若有久别重逢的熟悉感,甚是投缘。”

    这不是废话吗?我顶着一张跟你差不多的脸,你说看起来熟不熟悉?褚渊直觉他来者不善,只是人家笑脸相迎,况且追究事情的本源也是他情难自禁、未能守礼,褚渊还是客客气气把人请了进来。

    何戢献宝一般给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酒瓶:“这是我家桂花树下埋了十几年的好酒,是当年我母亲查出来有孕时埋下的,我当您是亲兄长,自当拿出来一并赏玩。”

    说罢掀开酒塞,何戢从腰间变魔术一般掏出两个小酒盅放在桌子上,大笑道:“今日我同义兄不醉不归!”

    如今已经落衙了,喝点酒倒是不碍事儿,褚渊稍稍犹豫了一下,执起其中一个小酒盅同何戢相碰,两人一起喝了下去。

    褚渊眼睛一亮:“好酒,当真是甜香轻薄无比!”

    褚渊的小厮自小跟着他,也是十分机灵伶俐,不多时就置办了下酒小菜上来,顺手摆上了两双干净的竹筷子。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喝,气氛渐渐不似最开始那样尴尬了,褚渊至今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中毒的症状,也逐步放下了戒心。

    何戢再次给他添酒,晃荡了一下酒瓶,笑道:“所剩不多了,十分不过瘾,我即刻让人再送点来。”

    褚渊也不看他,眼睛盯着自己面前满上的酒盅,轻声道:“义弟所来为何,且请明言。”酒是好酒,喝下去却觉得烫口,褚渊必得问明白他究竟打得什么主意,不然着实心中难安。

    ——他不怕自己出事儿,可是何戢既不在菜里下药,又不在酒里动手脚,褚渊生怕他把主意打到刘御身上,一想到就是一阵心慌气短。

    何戢见他说话间神情清明无比,仿若之前喝下的酒都没能起作用,在心中轻叹了一声,摆出一副诚挚的面孔开口道:“论理说,义兄同殿下相结识远早于我,不过我还是冒昧在这里问一句,你知不知道殿下一个石破天惊的大秘密?”


72第二次误会
 
    褚渊的第一个反应其实是觉得心中一阵酸涩;心道这真是废话;我对殿下的了解绝对不在你之下;你以什么样的立场来问我这个问题呢?

    稍稍停顿了一下;他仔细一琢磨;感觉更难受了;何戢是以人家正经夫婿的立场来的;公理上完全站得住脚。

    他已经能够确定何戢这次专门就是过来立威的,俊脸苍白,好半天后才慢吞吞道:“嗯;殿下虽然别有苦衷;并未给我明说,但是我也猜到了一二”

    何戢把他脸色苍白和之前这么长时间的沉默认成了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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