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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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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没事,想我的丫头了,丫头不想我吗?”
“嗯。”苏抹低下头,不想被看见自己的满脸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今年许什么愿了?”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呵呵,好,不说。记得去年我们在这颗树底下在做什么吗?”
“你有什么事找我,没事我就先走了,要不一会波冲该找我了。”
“不会找你的,我让伊米跟他说,你先下山了,不等他了。”
“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
“丫头别走,我明天就搬出去了,再想见你就难了。”
“搬出去,你去哪里?”
“找到一个合适的宅子,在织坊的后街,已经收拾好了。”
“为什么要搬出去?”
“我总不能一辈子住在你那。”
“又没人赶你走。”
“是我自己赶自己走的。”
“为什么?”
“我总忍不住想看你,摸你。每次听见波冲跟别人说,这是我夫人,我就忍不住想掐死他。再不搬走,我怕我真的要动手了。”
“尼南……”
“嗯?”
“对不起……”
“傻丫头,不是你的错。”
说完,将苏抹一把搂进了怀里。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对上了他那近在咫尺,琥珀色的双眼,飞扬的眉。而那双眼睛也正深深看着她,里面燃烧的火焰让苏抹一惊,眼睛急忙转开,却不经意落在了那两片薄削的唇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的唇红润得让她自惭形秽,下意识地,她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呼吸可闻,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直直看着她,苏抹不敢直视他的双眼,被迫移走了视线,余光中她看见他灼热的目光游移到了她的唇上。很想躲开,却又一动也动不了。
苏抹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在他的凝视下变得粘重,压迫得她无法呼吸。她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却仍旧一动不动,用目光逡巡在她的脸庞上,灼热的目光让她不知所措。苏抹觉得自己紧张地就要爆炸了。最终,尴尬和紧张压垮了她的防线,她踮起脚尖,轻轻啄了啄他的唇。
仍旧没有动静,苏抹偷偷抬起眼皮,怯怯地看向他,对上他目光的片刻,她被他瞳底那亮得刺目的欢愉吓到了,迅速挪开目光,转身想要逃跑。下一秒,自己的唇就被他牢牢捉住了。
他的唇那么软,那么暖,用力地厮磨着她的。苏抹脑袋昏沉沉的,有片刻的时间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等她醒悟过来时,他已经霸道地启开了她的双唇,唇舌交织在一起。
是她先打破的这个僵局,也是她第一个想做逃兵,这个吻越来越霸道,她用力想要推开他,惊慌地四处张望,生怕有人路过这里。她越推,他越紧地将她拉向自己,她扭开头想躲避,他却伸出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不让她有丝毫活动的余地。
放佛不满意她的不专心,他更加用力地圈紧她,用力吸吮她的双唇。直到她觉得有些疼痛,直到她无法呼吸,直到她再次头脑空白,无暇顾及外界。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却转头含住了她粉粉的耳垂,用舌轻舔着。苏抹耐不住痒,扭开头去躲,温热的吻却顺势落在了脖颈上,接着一路向下。
“别,别,我得走了。”
“丫头,别想跑,今天不会放你走的。”
苏抹半是害怕,半是期盼,半推半就间,罗衫一件件滑落在了地上厚厚的落叶上。一条腿被他抬起,紧紧固定在腰间,下一刻,一阵像是刺穿她身体的疼痛袭来,让她禁不住失去站立的力气,只得紧紧攀住那个壮实的身体,不让自己滑倒在地。
“你出去,出去,疼死了。”
体内那个巨物轻轻退出去了一点,停了片刻,又试探着往里顶去。
“丫头,忍一下就好了。”
“不行,太疼了,你出去!”
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滑了下来,苏抹一面用嘶哑的声音叫喊着,一面用力地捶打那个将她的腿高高抬起的臂膀。
随着一声轻叹,体内的那个巨物慢慢退了出去,一道暗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苏抹惊恐地看着那道血痕像条蛇般,蜿蜒地爬过自己因紧张而不停颤抖的大腿,口中不禁轻呼出来。抬起头,目光正对上对面那注视着同一地方的双眼,那双深如渊的眼睛好像突然被这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点燃了,散发出令她不敢直视的狂野。
苏抹再次被那热得灼人的目光吓到了,用力往身后的树上靠去,想尽量拉开她和那团火之间的距离,只是这点距离在他轻轻地一挺身之间,就消失殆尽。苏抹觉得自己的身体重新被填满了,这次,不论她怎么捶打挣扎,他都没有再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章
波冲四十岁的寿辰,吐蕃遣使送来了一份大礼…一顶镶珠嵌玉的金冠,一封册封的诏书。
“夫人,你识字,看看这诏书,写的什么?这金冠打得真不错,光上面的宝石就值不少钱。”
波冲一边把玩着金冠,一边把诏书甩给了苏抹。苏抹细细读了一遍诏书,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讲给波冲。
“大意就是说,封你为日东王,统领西洱河一带。”
“咦?日东王,这名字威风得很哪。统领西洱河一带,好啊,从今以后,你们都叫我王爷啊,王爷,哈哈。”
“把金冠放回盒子里,送回去。”
“为什么,吐蕃的赞普封我为王,不是天大的好事。”
“封你做了日东王,统领西洱河,那南诏的皮逻阁干什么去。”
“大唐封了他个什么台登郡王,郡王,郡王,哪有我这个王爷大,他当然要听我的。”
“波冲你是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你以为天上掉金砖,就能砸到你?”
苏抹看着波冲拿着金冠爱不释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赞普封我为王,就是承认我们越析诏比他们都强,我明天就带着金冠挨个诏转一遍,让他们挨个给我磕头。”
“波冲,你……你个没脑子的……莽夫。”
苏抹气得浑身哆嗦,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波冲。
“我怎么没脑子了,我就知道,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就是因为是白给的,才不能要。吐蕃为什么要封你这个王爷,你想过没有?”
“还不是赞普觉得我是王爷的料。”
“大唐与吐蕃,百年来争夺西南边境,争夺的焦点,一是安戎城,一是西洱河。凤仪二年(677年)大唐益州长史李孝逸当年筑安戎城防吐蕃,不久却被吐蕃所占,近几十年来屡攻安戎城,最近又在城外筑了两座城池屯军,誓要夺回安戎城。西洱河近年来,渐依向大唐,尤其以南诏为首,唯大唐马首是瞻。吐蕃此番封你为王,无非是为挑拨越析和南诏,搅乱西洱河,借此牵制大唐,缓安戎城之急。既然明知道吐蕃没安好心,借我们之手牵制大唐,我们为什么要被人利用,趟这个浑水。”
“既然夫人这么说,那就不要了吧,但是,就这么直愣愣退回去,不好吧……”
“那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就退了吧。”
波冲请了满满一屋子的狐朋狗友,寿礼从门廊堆到了院子里。
苏抹走进大厅的时候,毫无意识地,眼光直直对上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苏抹的脸蓦地一下红透了,低下头,快步走到了波冲旁自己的座位上。这顿饭吃得毫不知味,苏抹每次抬起头,都能瞥到那个盯着自己的目光,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他却不怀好意地笑了,仍旧盯着她不放。苏抹觉得,她一定连脚趾头都红透了,再这么坐下去,早晚被人看出来。她找了个借口,没有吃完饭,就提前离开了。
碰杯,划拳,起哄的笑闹声,直闹到了夜深,才慢慢静了下来。苏抹卷了卷被子,打了个哈欠,翻身睡去。
迷迷糊糊,似睡未睡之际,有人轻轻敲了敲她的窗户,“是我,开门。”苏抹吓得睡意全无,一翻身下了床,鞋子也顾不上穿,三两步跑到门口,门刚打开一个小缝,一个人影挤了进来。
“你疯了,被人看见怎么办。”
“呵呵,放心吧,没人看见,都醉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你们到底喝了多少,这么一身酒味。”
“没喝多少,酒洒在衣服上了,脱了就好了。”
说完,三下两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欺身上前,一把抱起苏抹,往床上走去。
“你疯了,别这样,被人发现怎么办。”
“嘘,别出声。”
苏抹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身体紧紧压在了身上。
“唔……讨厌,满嘴酒味……痒……嗯……别碰那里,痒死了…………唔…………啊……别舔那里,好脏……啊……讨厌……唔……”
“丫头不想我吗?”
“……”
“丫头那天几时下的山?”
“你走了没多一会我就下山了。”
“我在城外等了你好久,都没见你。”
“我没骑马,走回去的。”
“为什么不骑马?”
“……”
“怎么了?”
“……疼……好多血……就慢慢走回去了。”
“……丫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不是……不是第一次呀……”
“呵呵,那次在石洞里不算,太快了。”
“……”
“这次不会疼了,别怕。”
“……”
“丫头,我要进去了,别喊。”
“……啊……胀死了,坏蛋,你又骗我,谁说不疼的…………唔…………不行,太深了,出去些……啊…………你肯定又把我弄出血了…………骗人,没出血怎么那么湿…………”
春日的午后,宾川城内静悄悄的,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慢慢走着,几只狗趴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青石板上打瞌睡,连街边的店铺似乎都睡着了。
苏抹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她,最近的一个杂货铺的老板娘正趴在柜台上瞌睡,她迅速拐进一条柳荫覆盖的小巷,沿着墙边的阴影走到一扇黑漆大门前,回头看看,巷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墙头怒放的蔷薇在风中摇曳。
轻叩了叩门,片刻,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下人开了门,见是苏抹,恭敬地让到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走到苏抹身后,掩上门。
苏抹径直走进正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在窗下的竹榻上假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苏抹捏起自己的发梢,扫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没有反应。又朝耳朵里扫了扫,榻上的人突然睁开眼,一把搂过苏抹的腰,摔倒在榻上,吓得苏抹‘啊’的一声尖叫。
“讨厌!又装睡。”
“呵呵,但是就是有人每次都上当。”
“你怎么在家还粘着这个丑了吧唧的眉毛胡子。”
“刚准备要出门。”
“啊,你有事啊,那我走吧。”
“什么事有我丫头重要,我不去了。”
“什么事,要紧吗?”
“告诉你你不许生气。”
“神秘兮兮的,不生气,说吧。”
“波冲拉了一帮狐朋狗友要去喝花酒。”
“你……”
“说了不许生气的,他叫了我好几次了,我实在磨不过他,去敷衍一下。”
“哼。”
苏抹挣开抱着她的双臂,站起来,撅着嘴,一跺脚。
“真的生气了?就是去敷衍一下,我又没打算干什么。”
“他叫你去你就去?”
“明明是他叫我的,你不气他,怎么气我?”
“他爱干嘛干嘛,我才不管。”
“说的也是,丫头就管我一个人。丫头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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