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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我往矣(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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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瞧见了!”
  他听得脸色一变,我却缓缓接着道:“只是,殿下素来也知道,我识字本不全,且又是个天生的路痴,便是这景阳宫里的亭楼走廊都能将我困了其中。所以我虽见了,却与没见并无分别!”
  他听了,脸上竟露了释怀的表情,暗暗轻舒了口气:“我明儿如实回了皇爷爷去!”
  我强笑了了,摇了摇头:“皇上既然没有私下问起,殿下何必多此一举!”
  他想了想,也不禁笑了说:“你说得也是,这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却见他又说道:“寺玉,这些时日你便呆在景阳宫里,皇爷爷那处也别去了!”
  我点了点头,瞧了他,心里却有一丝内疚,毕竟有些话我不能说,有些事也不可让他知晓,终是负了他一番信任。心下又想,这事皇上也追究不了片刻,怕后头有更多的事要他劳心劳力的。

  三十六

  果然,过了几日安省的日子,这日夜里寅时左右,忽然被一阵尖锐的锣声给惊醒,原本是我与彩烟在朱瞻基的寝宫外值守,夜深了不禁扒了桌上阖了会眼,此刻被惊醒,再一瞧彩烟,也是不知所措的模样。
  不待我发问,彩烟摇了摇头:“这不是更鼓声!”
  我一面朝她说道:“彩烟,你去殿外瞧瞧,我进去看看殿下!”一面越过琉璃屏风,径直朝朱瞻基的榻前走去,却见他也被惊醒,已是坐了起来。
  “殿下也被惊醒了?”我忙走至他床前,却见他皱了眉头,眼里露出一丝担忧,不禁问道:“刚才的声音是什么?”
  “应该是塞外战报传回!” 他转过头朝我说道,“这么晚了还要惊扰皇爷爷,怕是战事有变!”
  经他一说,我也不由得心情沉重,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安慰他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或许情况又未必那么糟糕,只是皇上素来关心此事,便是普通的军情也嘱咐了时时禀报,这也未尝不可能呀!”
  他听了却只是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寺玉,这军情禀报的规矩,你怎么会明白!”我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勉强,哪有小事要三更半夜来惊扰圣上。
  却也强笑了说:“殿下还是接着睡吧,与其这样胡乱猜测,不若明儿一早去打探清楚!”
  朱瞻基却摇了摇头:“也快天亮了,皇爷爷此刻怕已在御书房里了。”
  我便也不勉强,替他更了衣。洗漱完毕,他便径直去了御书房里,我要随他一道,却被他止了,只遣了李典左喜二人跟着。我明白那日的事让他上了心,这几日也禁了我的走处,直让我呆在景阳宫里随着他身后。怕是若再有些什么事,也不能栽了我头上。所以此刻也不让我随他前去,乾清宫,御书房这几日都是兵部大臣商议的地方,却是离得愈远愈好。
  不知何时,已渐渐不是以一个看戏的身份,看戏的人最忌讳的莫过于入了戏。而此刻,我竟也有些焦虑,却道不清是为何,或是前线战事,或是牵连其中的一些私事?
  这一整天,朱瞻基都未回宫。但从四处走动的太监宫女那也知晓了大概,远征军的战报确是今日凌晨传入宫中,战报简洁明了全军覆没!皇上听闻,直愣愣地跌坐在龙椅上,半晌才发出又愤又悲的叹声:“邱福无能!邱福无能啊!”
  今日早朝时,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一改平日争相谰言,都缄默了起来。皇上也是沉默了半日,瞧了堂下也无一人出来说话,脸色自然不好看。朝堂上的人此刻也是进也不对,退也不妙,毕竟这样的大事,不是出来一个人说些圆场总结的大话便能了事,且不说此次远征败地彻底,如今打了胜仗的鞑靼军队愈发得意地虎视眈眈瞧着这应天府的皇上,不知大明朝下一步将有什么行动策略。
  皇上心底也是看得清楚,大发雷霆亦无济于事,或是悔恨交结也挽回不了十万大军全军覆没的结局。终于,在一片静默中抛下了一句话:“朕要亲征!”这掷地有声的话落在朝堂上,这文武百官终于不得再缄默不语,有赞同的说皇上英明神武,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皇天庇佑,定当剿平贼子;以振国威。,反对地又说皇上圣上乃万金之躯 其可亲往。皇上瞪了眼睛,直问道:“堂上还有何人可以统帅大军?”这话又将大臣们问得哑口无言。当年与皇上一起靖难战役中出生入死的名将,此时都已是一捧黄土。无论如何,皇上却是铁了心要亲征,一挥袖将百官的话都挡了回去,而亲征诸事也开始准备。
  于是无论是朝中六部,内阁,后宫都为皇上亲征一事各司其职地做准备。
  长江以北可以调动的兵力都向北方聚集,不出数月,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到达集结地。
  此次出征,皇上命了朱瞻基也随行。所以出征前,景阳宫里也忙成一片。随军远征当然不可携了宫女太监一干人等,实在有些煞风景,若是驰骋沙场,游走于刀光剑影中,身后却跟了一群宫女,实在是很锉士兵的斗志!我正胡思乱想中,却见朱瞻基已站在我眼前盯了我半晌。
  我忙眨了眨眼,恍惚过来朝他问道:“殿下何时进来的?”
  他却瞧了我铺在桌上的墨纸。我忙解释道:“这是彩烟列得内服外敷的药名,给殿下随身携带,行军在外时难免需要。一会便交了司药局去备齐!”
  他点了点头,又笑着说道:“有寺玉一同,果然省了很多心力!”
  我听得一愣,惊讶的神色直接露了脸上:“殿下是说,我也要去?”
  “当然,已得了皇爷爷的话,你此番也与我同去!”
  我不禁嘴张成O字型,此事绝非我预料之内,一面作垂死的挣扎:“殿下,这样不好吧?”
  他微微皱了眉头,问道:“怎么了?”
  “这行军打仗的,带了宫女是不是有些”我脑子里快速运转,才冒出一个词“有些影响士气吧!”
  朱瞻基听了,却舒展了眉头,笑了笑说:“我已想好了,寺玉你就着男装打扮,也可少了许多不便!”
  我听得才死了心,这“后事”都与我料理好了,此番不得不去了!
  再瞧上纸上列得满满的药名,心里却想,得拿双份的了!之前有些犹豫,随后想想,皇上一亲征,他也必定要在暗处随行,总比日日呆在宫里得好,也许能见上一面。这样想来,竟又有些期盼了。
  出征的日子愈发地近了,彩烟替我收拾了必备的什物,我被晾了一旁,瞧她折折又叠叠地裹了起来。
  “衣服不用带那么多,时刻走动着穿得多了实在是便扭!”
  她却笑了笑:“入了秋,北方夜里凉,多带些总是好的!”
  我只好笑了,凭她去料理。只是瞧了她细致的模样,竟让我想起了母亲,临行前替我收拾行礼时也是这样,留了个背影予我。不禁鼻子有些酸了,忙转了身要出去。
  走出屋子,却都是忙忙碌碌的身影,越发无趣踱到外头去。走到殿前处,却与奕肃撞了头。我又惊又喜道;“你怎么来了?”话说有好些日子不见他了,前些时候因为邱福一事,奕肃虽日日入宫,却是去乾清宫或御书房里。我也只呆了景阳宫不出一步,自是没有见着。
  “父皇把瞻基交给我了!”奕肃回答道,“这次远征,听说你也要随同?”
  我点了点头,心下有些庆幸,随奕肃一道却是再好不过的事。
  他,又问道:“寺玉,你可会骑马,这一路上怕多数时候要骑马!”
  我不禁笑了,心里暗道,在现代学到最有用的东西便是这骑马了,先前得了机会学会了骑马,虽不能驾驭地很好,却也算是会骑了。一面点了头道:“会,我可以独自骑马!”他听了脸上有一丝惊讶,怕是未料到,又点了点头说道:“那便好,我还以为要费些时候教你!”
  我不禁有些得意,笑了说道:“替你省了麻烦,不过一路上还得你照料了!”
  他听了这话,竟笑了笑:“已不是第一次了!”
  我听得此话,也会心一笑,确实初来咋到时便是他一路照顾,瞧着眼前这个人,愈发觉得安心踏实。
  却听得他又说道:“此次沐琼大人也从云南赶来,大概会在北平会合!”
  “哦?云南的兵力也要调遣过来?”从云南至北平可是路途遥远。
  他摇了摇头:“并不是将兵力调遣过来,只是要沐大人来指挥神机营!”
  我却听得不明白,皱了眉头,他只笑了笑说:“等到了鞑靼你便知道了!”
  我也只是笑了作罢,战场上的事也不是我所知道的,何况从心底并不向往,毕竟战场是个血肉横飞的人间地狱。

  三十七

  此时,皇上已向瓦刺与兀良哈三卫分别传达了消息,大致意思是大明朝此番要出击鞑靼国,希望两部落不要插手此事,坏了与大明朝的和谐关系。这两部落派了使者回了皇上的话,表示绝不干涉。之前皇上便是利用三大部落相互间的矛盾制约彼此,瓦刺于不久前已与鞑靼国动了干戈,早已结了宿怨。所以此番战事只关乎大明朝与鞑靼国二者。
  经年十月,五十万大军集结于北平,明成祖朱棣亲帅五万亲兵,开始由应天向北平出发。朝中内阁重臣都被留在京师,辅佐太子监国,而二王爷朱高熙也留守应天。两年前发生的太子接驾事件,已让皇上心生疑虑,此次亲征恐怕所费需时,朝中大权由谁掌控都让他不能安心,才将二王爷也留了应天,这二人之间以及身后的权势相互挟持,倒不失为一个可靠的法子。
  临行前,朱瞻基去晋见了太子,与太子殿下辞别。
  当我随了他至景仁宫,张德阳见了朱瞻基欠了身,再引了我们去见太子。太子殿下却在后苑里侍弄花卉。朱瞻基见了太子,忙上前请安:“孩儿给父亲请安!”
  我也上前曲膝:“太子殿下!”
  太子坐在轮椅上,朝我们摆了摆手。张德阳推了他上前,他朝朱瞻基说道:“明日便要启程了,诸事都可准备好了?”
  朱瞻基点了点头:“已经备好了!”
  太子听了,又微笑着朝我说道:“这一路上,要寺玉替他打点了!”
  我忙点了点头,笑着回答:“殿下放心,寺玉定当好好照料皇太孙!”
  太子一面颌首,又朝朱瞻基略略正色地叮嘱道:“素日你与皇爷爷多是北巡,此次是你皇爷爷统兵亲征,这一路上不比在宫里,你也得遵从军里的规矩,莫要恣意妄为!”
  朱瞻基听得一面点头,一面应道:“是,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太子才展了颜,露出平日温和的神色。他父子二人又说了些旁话,我得了空闲才打量了这后苑,此时秋海棠开得正好,植了玉色盆中,又借了梨蕊三分白;越发地相互应景。
  太子见了我瞧着那海棠,一面微笑着一面看了海棠说:“这是去年移植至盆中,原以为活不久了,不料今年竟在盆里扎了根,也开了花!”
  张德阳推了他至花前,又听得太子说道:“这海棠中白色最得我心意,花色越淡,又植了玉盆中相互应景!”
  我瞧了不禁脱口说道:“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
  太子听了,却也喃喃重述道:“淡极始知花更艳…”半晌,才笑了笑说:“这诗很好!”
  我也只好点了点头,心里却暗叫不妙,又借了后人的话胡说。
  又是一阵闲话,约模酉时,太子殿下才遣了我与朱瞻基回宫。朱瞻基又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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