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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兰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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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环视一周,这根本不是我的房间啊!这就是一个蒙古包嘛!怎么会事,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谁在和我开玩笑?可是愚人节早过了啊!我心里突然一凉,感觉很不妙!
难道——难道我是被绑架了?妈的!看来肯定是有人盯上老爸的保险柜了。臭老爸,闲得没事干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啊!?害死我了!可是也不对啊!绑架的话为什么没有绳子捆住我,而且也无人看守?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掀开被子,双脚迅速蹬上立在床边的一双靴子,就向我唯一能辨别的出口方向跑去。
就在我拉住那木门把手的同时,木门“吱啦”被推开了。迎面进来一个老妇人,包着红色头巾,打扮像极了过去的蒙古人。她一见到我就笑得特别灿烂的对我说:“※)$#﹪*※£¢#~﹪※~﹪*\*”边说她还特别兴奋的把我往里推。
我的天啊!这是哪国语言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难道这就是蒙古语?我只能无助地看着她,小声问了句:“什么?”结果她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开怀的把我接着往里推。
她把我推到一把大藤木椅子前面,接着一下将我按坐在了椅子上。她又转身将放在床头桌上的一身大红的衣服捧到我的面前。然后开始帮我穿衣,这期间她依旧是“叽里咕噜”地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我只有被动的配合她,毕竟我也不可能有别的举动。一是她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二是我总不能打昏一个老人家然后破门而逃吧。可是不打昏她,就只能暂时听她‘摆布’;希望能有机会给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我究竟为什么会在蒙古包里呢?我早就已经确定一万万次这是现实,而不是做梦了。可是却也解释不了自己怎么会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这是蒙古吗?如果是,我又是怎么一夜之间由上海到蒙古的?是谁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啊!?
就在我苦恼迷惘之间,这位婆婆已经麻利的把一整套内袍加外泡的衣服给我穿戴整齐了,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取来了一双绣工精细的红绸皮靴摆在了我的脚边,然后单膝跪地就要为我穿靴。
我吓了一跳,天啊!我怎么能让一个长辈做这种事情呢?我迅速夺过她手中的靴子,抽出已被她抓住的一只脚,极其麻利的一脚蹬上,然后又穿上了另外一只。
穿完后一抬头就看着她一脸惊讶,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也不再说那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了。我被她看的心里打了个冷战,感觉鸡皮疙瘩已经在我身上列队了。
她注视着我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随即却又笑了,转身举起放在我身边托盘里的头饰。
红色的无顶无沿的头饰上镶了很多的白珍珠,正中间有颗极其乍眼的绿宝石,周围还包裹着一圈冥黄色的是玛瑙石。头饰的边沿都接着由小珍珠串成的珠帘,前面的珠帘较短,却在中间多了一圈似红宝石的珠子点缀。
哇!我有点惊呆了!这头饰简直是漂亮得一塌糊涂!就是在民族博物馆也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蒙古头饰。
婆婆将那头饰在我头顶照量了照量,然后又将头饰放回了原处。接着走到一张大桌子前,那桌子上放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锦绣盒子,她在盒子堆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最后她挑了一些小夹子似的珠花,然后拿着梳子走到我身后,开始为我梳理头发。
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头饰,这一低头不要紧,眼前所见足以冲击我的瞳孔无限扩大。
我先是看到了自己身上大红外袍的裙摆角上居然缀着二十几颗白珍珠,再往上所有的衣扣居然都是翡翠片,腰带正中间是颗椭圆形的蓝宝石,就连袖口上都是一圈的珊瑚珠。这身衣服上的物件要是都是真的话,拿去拍卖至少也是七位数字以上。
于是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如果是有人安排的这一切,又把我放进蒙古包,又找个说蒙语的老婆婆过来给我穿这身华丽的衣服,这么做会是什么目的呢?想不通啊!根本想不通啊!
婆婆动作很麻利,我能感觉到她将我所有的头发都盘到了头顶,并在最上面挽了一个扁髻。然后她绕到我身前,将那头饰十分小心的,缓缓的带到了我的头上,那头饰拢住我头顶的发髻,并且不留一丝缝隙的刚好扣在我的耳朵上方。老婆婆赞叹似的“啊”了一声,然后兴奋得跑去拿来一面铜镜要我看。
我看向铜镜,铜镜里的人是我没错,可是我却惊讶得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从刚才我就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现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我总算知道是哪里出错了——这身衣服根本就是嫁衣!我现在是穿着蒙古族的传统嫁衣呢!
就在我脑子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反应的时候,木门突然又被“吱啦”一声推开了。我条件反射地看向门口,一个穿着一身蓝色的蒙古服装,约莫三十岁左右留着络腮胡子的蒙古大汉兴致高昂地走了进来。他看着我高声的冲着我说到:“※)$#﹪*※£¢#~﹪※~﹪*\*”
“够了!说汉语!”我终于忍无可忍了,不管这场恶作剧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配合了,我不玩了。
面前的两个人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注视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也气愤地回望着他们。
对峙了一段时间,那个大汉突然转过头去对着身边的婆婆说了句什么,那婆婆便躬身退了出去。
蒙古大汉走到我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抬头看着愤怒的我一脸不悦地说:“妹妹,你又怎么了?送亲的队伍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还别扭什么啊?!”
“妹妹?送亲?”我惊讶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当了二十多年的独生子女,我什么时候蹦出个哥哥来啊?而且送亲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是答应嫁了,但是也不应该是这种情形吧。
“妹妹,你就别装糊涂了,你现在就是死了,尸体我们也一样会运到盛京去。所以你还是好好准备一下,拜见了父汗,咱们就出发了。”他一脸严肃,无情地说着。
乱了!乱了!全乱了!他在说些什么啊!
他又接着说道:“真的别闹了,这些日子大家都快被你折腾死了。起先这婚事你自己也答应了,怎么婚期近了,你却又要反悔呢。你就别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他顿了一下,换了柔和的声音又道,“虽然父汗从小就宠着你,深怕你吃一点委屈。可是婚姻大事毕竟非比寻常之事,一次受尽苦难的姻缘已经差不多毁了你。如今你都二十有六了,这次不嫁,以后怕是都别想嫁了。更何况嫁去大金有何不好,多少人盼还盼不到呢。”说到最后他都有点苦口婆心了。
越听他的话我心里越乱,我脑子分析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我的直觉又告诉我他不是在做戏。但是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啊?说得我好像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回答我,我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求证方法。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他莫名奇妙地看着我,那表情就像是说我疯了,但是他还是开口了。“海——兰——珠!”他一个一个字强而有力的从嘴里蹦了出来。
听到前两个字的时候,我还在纳闷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最后一字出口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座冰雕。海——兰——珠?!哪个海兰珠?清朝的海兰珠?!
“你是博尔济吉特,海兰珠。”他居然站起来,贴近我耳边又强调的重复了一遍。
我脑子一片空白,似乎除了“海兰珠”三个字,别的一切的一切都被瞬间毁灭了。我静静地站着不动,不说话,没表情,甚至不眨眼。我的世界冰冻了,被那三个字冰冻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位‘哥哥’突然拉着我,将全身麻木的我强行的拖出了蒙古包,跨出门的一瞬间,我彻底傻眼了。
如果说前一秒钟我心底其实还有一线希望认为眼前所发生的都是恶作剧,而现在我的希望已经彻底毁灭了,因为我看见一片白色的蒙古包有序地落坐在一望无际的绿草地上,而更远处一大队蒙古士兵正在装载着马车。
两行泪不知不觉地沿着脸颊滑落下来,我的视线模糊了。我难道回不去了?这已经不是一场恶作剧那么简单了。
我跑了出去,就算完全陌生的四周令我并不知道我究竟能跑到哪里,我依然想逃,想逃出这个荒唐,逃出这个破天荒的大荒唐!
可惜我并没有机会跑出多远就被人追上,然后瞬间我就被人扛到了肩头上。我唯一能看到的除了那绿绿的草地在我模糊的眼前后退外,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当我被摔回蒙古包地上的时候,我那位刚刚相识的哥哥居然发狠地瞪起双眼威胁着说:“海兰珠,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你绝对没有机会逃了,我现在就去禀告父汗,咱们马上就出发。你别妄想了,你就是死了也是做大金国汗的女人做定了。”说完他“砰”地摔门而去。
我突然冷笑两声,我被命运愚弄了。此时此刻,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无力回天’。
大金?海兰珠?蒙古?——我居然在一夜之间回到了四百多年前。我以前最鄙视的没有科学根据的时空穿越居然就这么铁一般的验证在自己的身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是我!?该死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啊!我的父母,我的袁逢,我的工作,我的一切的一切难道就这么全毁了?!完了!完了!全完了!?
我的人生没有期望了。我彻底完了!这是天要亡我叶海蓝啊!
沈阳
送亲的队伍行了大约一个月才到达了盛京外的小镇,叫兴隆。这一个月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而复生。
刚开始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我万念俱灰,加之寒冷的天气,又三天三夜几乎没有进食以及入眠过;到第四天我突然开始高烧不退,浑身的火烧难受让我感觉自己是在死亡线上挣扎。
我除了不断的呓语,根本毫无意识,时晕时醒,不明白自己究竟身在何处?那时的我似乎放弃了求生的意念,只想死后能够回家,回到原来属于我的世界。多么可笑的想法。
如此状态持续了大概五天的时间,当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我却奇迹般的恢复了。因为我恍惚间看到了父母已是双鬓斑白,他们焦急的站在家门口等我回家,我突然之间清醒了!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死!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父母我也不能就这么放弃,父母倾注了他们全部的爱在我身上,如果我死了,不仅我完了,父母的人生也会随着我的生命结束而结束。我不能那么自私,只有活着才会有办法让我回家。
我对自己说:”叶海蓝!你的前半生活得太优越了,你太容易就得到了别人也许奋斗一生也得不到的生活,上帝总是公平的,现在需要你来拼搏努力换回属于自己的生活了!你不能做逃兵,不能一面对困难就退缩,那是懦夫的行为。你要活!而且你还要很好的活,你一定会回家!回到父母的身边。还有袁逢,他还在等着你呢,你决不能就这么结束了。绝对不行!”
当我努力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女孩子兴奋的惊呼声,接着便跑了出去,不久我的屋子里便挤满了人。里面大概有一半是附近镇上的医者,剩下的除了随行的丫环之外,就是我那位哥哥了。
他焦虑地看着我,表情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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