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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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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皱起眉头,“长公主还要朕派人重新审理安国公一案不成?”
皇太后看着皇帝阴沉的表情。皇帝的疑心是越来越重了,就因为她前些日子说起德妃,皇帝就和她生分很多。
“长公主倒是没求皇帝重审安国公的案子,奏疏里多数提及和皇帝的情分,长公主作为周氏血脉心系大周朝的江山,特别是皇上登基之后社稷安定,长公主说周氏子孙都该感念皇帝的恩德。”
长公主还从来没说过这种话。驸马和宣王死了之后,他和长公主小时候的情分早就不在了。长公主每次进宫在他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这样上奏疏还是第一次。不过长公主说的话倒是实情。凡周氏子孙都是不愿意看到大周朝政权不稳。
皇太后接着道:“长公主还说到了薛家二老爷薛崇义。”
皇帝抬起眼睛。
皇太后让女官将长公主的奏疏呈上,“皇帝自己瞧瞧吧!”
皇帝将奏疏展开。
皇太后仔细瞧着皇帝的面容,皇帝的表情越来越惊讶,长公主这份奏疏是要向皇太后揭发薛崇义和常宁伯结党。
“长公主是怕薛崇义与常宁伯往过密,做出什么有害社稷的事来。”皇太后道,“薛崇义已经被长公主逐出了家门。”
那么长公主的这份奏疏实则是要大义灭亲?怪不得会提起安国公薛崇礼。皇帝将余下的奏疏看完,长公主写的清清楚楚,为了大周朝的江山付出什么都值得,没有半点维护亲生儿子的意思。
皇太后道:“薛崇义和任家确实合开了一家酒楼,皇帝不妨让人去查查清楚。若是果然有这种事,自然要严加处置。”
皇帝握着奏疏一时思量起来。
……
“衙门的人将李氏和陈妈妈的尸身拉去京郊烧化了。陈家也要暂且离京,这样看来起码要过了年才能再回来。”李立庚身边的管事邹平躬身回话。
李大太太瘦干的脸上顿时一片愁容。
比起妹妹尸骨无存,李立庚更担心妹妹到底是不是得了瘟病,“衙门里查清楚了吗?果然是瘟病症状?”
邹平道:“衙门的人说姑奶奶神志不清又是呕血而亡,确实和瘟病症状相似。”
李立庚听得这话一眼看向李大太太。
李大太太顿时觉得脸上如被火灼一般,“姑奶奶病了那么久也不见将病气过给旁人,怎么可能是瘟病,陈妈妈年事已高和姑奶奶主仆情分在那里,姑奶奶一下子没了陈妈妈心中悲痛就跟着去了也是有的。”说到这里免不了回想起李氏死时的情景,仿佛鼻端又闻到一股腥臭的气味,李大太太皱了皱眉头,她是万没想到李氏听了瑶华的话会气得吐出血来,否则她是怎么也不会用话激李氏。
“姑奶奶的尸身被火化了,陈妈妈一家又搬出了京城,这件事也该到此为止了,衙门怎么会找到我们家?”李立庚说到最后皱起眉头来,想拿茶碗来喝却没有了胃口。
邹平道:“陈家的媳妇和衙门的人说姑奶奶没的时候大太太在旁边。”
陈家媳妇竟然会咬上她,李大太太攥起拳头,本来李氏被休就闹得满城风雨,而今再加上一个瘟病,还怕大家不盯着他们李家不成?
“衙门说,按道理应该请郎中给大太太请个脉象。”
李大太太讥诮一笑,“难不成他们还以为我也得了瘟病?要将我们家也送出京城?”
李立庚目光闪烁,“你有没有说大太太身子素健……”
“说了,只是衙门的人说还是谨慎些才好。”陈家一家也没有任何病症,还是要被送出京城,南方瘟病闹的凶,连官路都被封了。陈家媳妇不说这些话还好,说了这么多话衙门不可能不过问。
李立庚愁眉不展,“既然衙门这样说,我们家也不好拗着来,免得传进宫中去连累静妃娘娘,”说完话又看邹平,“衙门只说要让郎中为太太诊治?还有没有别的话?”
邹平忙躬身道:“没有,没有了。”
李立庚斟酌了半天,“既然如此,就让衙门明日进府。”
李大太太惊讶地睁大眼睛。李立庚也怕她染上了瘟病,故意在她面前和管事的一唱一和,就是想要衙门里来人给她诊治。这些年他们夫妻之间从来没有二话,什么时候李立庚和她分了心思。
看到李大太太诧异的目光,李立庚忙道:“一切都是为了静妃娘娘着想,太太就委屈一下。”
李大太太抬起眼睛,隆起的颧骨显得她更加消瘦,尤其是黑黑的额头已经长了些皱纹,李立庚立时想起画舫上白嫩的雪娘来。心中一时的愧疚也烟消云散。
……
冯立昌家的笑着向容华道:“这次李家算是又跌了跟头。衙门请了郎中去给李大太太看脉。”
容华微微一笑。就算是没有病症,只要衙门郎中看了就会记录在案,李大太太必然要在府里静养,最近想要进宫是不可能了。
静妃那边正为了小皇子的病着急,李大太太又进不得宫了。本想逼迫李氏将药方拿出来,没想到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大太太让人去常宁伯府看任大奶奶了。”
李家为了静妃只能孤注一掷。
“任家传出来喜讯没有?”
冯立昌家的摇头,“还没有消息。”
瑶华必然会用尽手段早些怀上子嗣,只是就算有助孕药方,怀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冯立昌家的退下去,容华让锦秀扶着在院子里走了两圈,薛三太太带着亦秀、亦柔来容华屋里说话。
亦秀、亦柔拿出来一对赤金的小手镯,手镯上还拴着五彩丝线做的流苏,“这是给小侄儿的礼物。”
这对赤金镯子做的精致,亦柔、亦秀用了不少功夫,特别这么细的丝线还要分成五股来编。
容华谢了亦秀、亦柔。
亦秀道:“只要二嫂不嫌弃粗陋。”
容华笑道:“两位妹妹巧手,这流苏打的好精致。”
亦秀、亦柔笑着不说话。
三太太不好意思地接口:“从前我们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就不提了,日后我再好好偿还。”
容华笑道:“三婶这话就见外了。”
三太太掉了眼泪,“都是我不对,上次你三叔的事你和明睿就没少帮忙,我还处处防着你们,生怕分家分的少了,没有我们一家的着落。”若不是容华点头,他们也不可能暂时从老夫人手里借出五千两银子解了燃眉之急。虽说是借,可谁都清楚长辈的银子向来都有借无还的,既然分了家他们就不该多占财物,这笔账她还能算清的。再说要不是明睿出面,捞月楼如何能免了他们的利息银子。
容华微微一笑,得饶人处且饶人,三太太虽然也算计却并不像二太太狠毒,遇事终究还能讲个理字。三房有三房的难处,三老爷只知道将银子花出去若是没有三太太在家中盘算,薛家拿出去的银子恐会更多。老夫人给了三房银子,三太太就赶着来道谢,先去了薛夫人房里,后来谢她,三太太经过了这次仿佛人也豁达了许多。
明英、明达、明泰几个也和明哲混到了一起,南院空旷,几个孩子经常过来打打闹闹。
三太太前脚说着话,四太太后脚也进了屋。
“几个孩子吵闹,会不会碍着你休息?”四太太拉起容华的手看,“这几日手可是涨了不少。”
不光是手涨了,晚上睡觉也觉得呼吸不大通畅。
三太太笑着道:“还好生产的时候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否则大人孩子都要跟着受苦。”
明英、明达、明泰在穿堂抖了身上的雪才进屋烤火。
四太太忙让丫鬟将糕点和热茶摆去侧室,“别让几位爷进来吵了少夫人。”
隔着门还听得薛明英几个吵吵闹闹的声音,“练了两轮终于摸出门道了,等喝完热茶再跟七弟比射箭。”
三太太笑了,“等到容华明日搬回前院,他们几个还没地方撒野了。”
容华笑道:“四弟、五弟几个愿意过来,就让家人跟着伺候。”
四太太忙道:“那可使不得,还不要翻了天。”
听着明英几个出了门,三太太打发亦秀、亦柔去侧室里说话,这才低声道:“昨天我跟车去收拾新院子,路上恰好遇见赵家的马车。”
赵家的马车,是赵宣桓家里?
三太太道:“我想着赵家和你娘家是姻亲,就和赵大太太说了几句话。赵大太太托我跟你说项,看在姻亲的份上,请侯爷帮帮忙将赵家大爷从南方调回京师。还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做谢礼,这么大的事我哪敢拿这个银钱,当时就退了给赵大太太。”
赵宣桓去圣驾前告密华妃,言语上对九皇子不利,皇上才将他调去了南方,一时半刻无论谁想办法恐怕都难让赵宣桓回京,只有尽量让皇上消了疑心,暂保赵宣桓平安日后再作打算。
三太太察言观色,“你就当没听得这话,等我再遇见了赵大太太,就搪塞她过去也就是了。”
这件事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出面。容华微微一笑点点头。
三太太笑着起身,“我也该去老夫人房里请安了。”
容华让丫鬟取氅衣来,“我也和三婶、四婶一起过去。”
四太太道:“外面下了雪,万一不小心滑了可怎么得了,老夫人那里有我们帮你问安也就是了。”
老夫人早就将晨昏定省给她免了,天冷的时候更是让李妈妈来看她,只是老夫人这段时日病的重,她实在放心不下。
容华想着和三太太、四太太一起去了老夫人院子。
……
到了晚上薛明睿回到府里,容华将除夕的菜单子给薛明睿看,她让大厨房的厨娘来斟酌了几次,可她还是怕出纰漏,毕竟她是第一次张罗年夜饭。想来想去与其问旁人倒不如问薛明睿,每年都是什么菜式,薛明睿总该清楚些。
薛明睿接过单子看了看,帮着多定了几道菜。
容华想了想说起赵宣桓的事,“三婶遇到赵大太太了,赵大太太让三婶帮着说项,请侯爷帮帮忙将赵家大爷从南方调回京师。”
薛明睿脸上并没有异样的神情,似是十分随意,“赵宣桓在南方控制了瘟病算是立了大功,赵家这才想方设法要将赵宣桓调进京。”
原来是立了功。怪不得赵大太太会这时候到处打点。
不说赵宣桓,就算换了旁人她应该也会问一问,只要这样一想就觉得顺理成章多了,“那……是不是就能回京了?”赵宣桓在南方能保全性命,也是不容易。
薛明睿将鸿雁高飞换成了容华爱吃的小炒鹿肉,“也只能试一试。”
那就是有希望,容华松了口气。
欢迎二房被虐啊
第四百四十一章郡王妃
看着薛明睿沉静的侧脸,容华几乎要将赵宣桓的事说出来,转念想一想再豁达的男人听得这些话都会心存疑虑。与其将许多事说穿,倒不如将秘密永远存在心中,没必要用过去的事让别人为难。
比起回忆从前,她更珍惜现在的生活。
薛明睿放下笔将菜谱递给容华。
一张家里用的菜谱上面却有了薛明睿清秀的字迹,特别是那字迹工整的和奏折上的一样。容华微微一笑,她从来没想过似薛明睿这样纵横疆场的人也能宜家宜室。
作为答谢,容华拿起一只甜橘剥给薛明睿吃,“南方受了灾,橘子也是难得的,宫中赏赐了一筐倒是极甜。”
薛明睿送到嘴里一瓣微微皱起了眉头。
容华诧异地仰起头,“怎么了?”
薛明睿嘴角微微上扬,“酸。”
酸?容华拿起一瓣放进嘴里。甜的,一点都不酸啊。
薛明睿看着容华诧异的神情。酸,莫说她,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哪里酸,只是容华提起赵宣桓,他心里总有一丝肿胀的酸痛。
薛明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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