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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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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士子相视一笑,另一个焦黄面皮的轻声笑道:“我就敢说榜上没有你!”说着嗤笑道:“老弟你说出那句话。就说明你还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啊。”

    “球,好像你是过来人一般。”涂恭淳瞪眼道。那边也不示弱,焦黄面皮道:“这是我俩第四次了,算不算过来人?”两边人隔着过道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秦雷微笑着插言道:“二位何不过来并坐,抻着脖子说话多累。”

    涂恭淳也笑道:“就是,过来给我们讲讲,是怎么个道道。”那两个士子大笑道:“怕你作甚?”便提起酒壶过来,先朝秦雷施一礼,便在秦泗水新添的两个座位上坐下。

    双方先是通报下姓名籍贯,两人乃是陇右举子,焦黄面皮的叫商德重,白面地那个叫辛骊桐,俱是三四十岁的年纪。介绍完姓名籍贯,商德重朝涂恭淳苦笑道:“我们哥俩乃是昭武五年举人,到现在十三年了,确实是过得不能再过了。”又朝秦雷拱手道:“些许牢骚,给贵人添堵了。”他饱经沧桑,尝遍疾苦,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秦雷温和笑道:“无妨,两位恒心可嘉,经验丰富,今年必能高中,一场夙愿地。”

    辛骊桐愤懑叹气道:“我等早不抱期望了,只不过就像涂兄弟说得,苦读寒窗二十载,百无一用是书生。除了考试,我等还能做些什么呢?不过聊尽人事而已,听天由命罢了”话语中有说不完的心酸苦痛,道不尽的疲惫无奈。

    那商德重指了指辛骊桐道:“辛兄乃是我陇右的瑰宝、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十五岁便中了一榜解元,那十五能文西入秦便是他的写照,可怜十几年下来,居然连个同进士都没有博到,这能说明什么?”说着激动的扣下桌面道:“非是学问不到、非是时运不济、乃人祸也。”

    秦雷温声问道:“人祸?”

    商德重点头道:“不错,是人祸,”说着微笑对秦雷道:“公子出身高贵。自然不晓得这些龌龌龊龊。还是不说了吧,免得污了您的耳朵。”

    秦雷知道他心有顾忌,朗声笑道:“言者无罪、全当解闷,你尽管说就是。”

    商德重这才喟叹一声道:“我大秦在前朝的基础上,采用科举、征辟、简拔、荫补四法并行取士。原本是太祖爷为了照顾到各个方面,让平民庶族、高门士族、德高名士,以及功臣勋旧之家,都能为朝廷所用。出发点是极好的。”

    秦雷知道他欲抑先扬,端起茶杯啜一口,微笑听他继续道:“但后三种乃是小道,终非征途,所谓缙绅虽位极人臣,不由进士者,终不为美。若不是进士出身,就算做到宰相,也难免会遗憾的。”辛骊桐点头道:“是以但凡有一点可能。那些高门望族地子弟,也会设法钻营个进士出身,只有实在无方时。才会屈就于后三种。而朝堂上清一色的进士出身,也会把他们视为异类,使其饱受歧视不说,更不可能位极人臣做宰相了。”

    秦雷也颔首道:“确实,五院六部之中,着红袍以上者,无一例外,尽是进士出身。”

    商德重面色阴沉道:“是以无论是名门望族、还是功臣勋旧、甚至是皇亲国戚,都来挤这座独木桥。”说着傲然道:“若是大家凭真本事做文章比六艺,学生不才进不了一甲。考个二甲还是不成问题的。”因着秦雷在此,他也不好对权贵太过非议。若是往常,早破口大骂公卿心如狗,尚书不要脸了。

    但这话虽没直说,秦雷却听得明白。轻声道:“我听说权贵们把持科举,一甲二甲似乎已经内定。但人数最多的三甲,不还是留给大家公平竞争吗?”看了几位举子一眼,他又温声道:“既然进士都是内定的,文曲星下凡也考不中。那同进士也就没什么可丢人地了。”

    谁知两人哑然失笑道:“公子说得是老皇历了。现在连三甲也有机关了。”就连一直未曾插言的方中书也苦道:“公子出身高贵,当然不用为五斗米折腰。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而涂恭淳几个却一脸愕然,显然并不知情。

    秦雷奇怪道:“怎么又扯到五斗米折腰上去了?”说着与乐布衣对视一眼,乐布衣摇头笑道:“不要问我,十八年前还不是这样地。”

    那辛骊桐听了,拊掌叹道:“这位先生一语中的,此等歪风便是这十几年里刮起来地。在下正好倒霉亲历了整个过程。”

    秦雷苦笑一声道:“看来又与我们丞相大人脱不开了。”

    辛骊桐点头沉声道:“是极,二十年前地举子进京赶考,就是冲着三甲去的,一年倒也能中个一二百人,出些六七八品地官员,但十八年前文丞相辅政后,这好事儿就一去不返了。”秦雷从麴延武那听到同进士时,记得他是瞧不起这个同的,但在这些举子口中,竟变成了好事儿,可见双方的差距有多大。

    一提起文彦博商德重便咬牙切齿道:“文贼得了一甲二甲的决定权,却仍不知足,又把手伸向三甲。应试举子若想及第,便要拜在他那帮爪牙地门下,卑躬屈膝、趋炎附势,否则就要像我和辛兄这般屡试不中空白头。”

    辛骊桐闻言终于忍不住眼圈通红,嘶声道:“朝扣权贵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

    听了辛骊桐的悲鸣之音,商德重猛地一拍桌子,恨声叫道:“文贼不死!国无宁日!我们这些稍要些脸面的,也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一听文贼秦雷地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笑道:“哦?我怎么听说文丞相乃文坛泰斗、百官座师,是大秦读书人最最尊敬之人呢?”说着望向乐布衣道:“对不对呀?”却不想乐布衣竟有些走神,闻言哦一声道:“对对对。”

    秦雷心中疑惑道:哪个词触动到这家伙了?但此时不是询问的时候,只听商德重狠狠啐一声道:“屁座师!屁泰斗!是一帮子摇尾乞怜哈巴狗的座师!是他娘的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泰斗!”

    辛骊桐却已经从悲愤中醒悟出来,赶紧拉他一把道:“德重兄,谨言,这可不是在家里!”经他提醒。商德重也有些后悔道:“心里憋屈胡言而已,大伙全当我放屁。”但已经有人记在心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翻出来恶心一下他。

    秦雷见众人神色各异,淡淡道:“我早就有言在先,言者无罪,若是谁不识相,把这事儿当了真,或者日后拿来构陷商兄弟。城南二十里的乱坟岗子,就是他下半生的栖身之所。”声音虽轻,但透着十分地威严铿锵,让人毫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若不是常年浸淫于权势之中,单凭装腔作势,是不可能达到这个效果的。一干儒生这才知道,这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无害好说话。赶紧忙不迭地表明心迹道:“怎会怎会,同仇敌忾!”

    秦雷回头望望其余几桌。眯眼笑道:“不如大家跟我一起喊个话,喊了就算同仇敌忾了。”众人不明所以,纷纷问道:“什么话?”

    秦雷一招手。秦泗水赶紧凑过来,秦雷便附耳吩咐几句。秦泗水为难道:“不好吧?俺很低调的。”秦雷轻笑道:“你也可以喊李浑是个王八

    秦泗水皱着菊花脸,郁闷道:“还是前者吧。”说着突然举手大喊道:“文彦博是个老乌龟!”

    一室皆静,整个三楼落针可闻众人看怪物一样看着秦泗水。秦泗水欲哭无泪,挠挠头尴尬的指了指秦雷道:“是我家公子让俺喊得”

    众人顺着他的手势,望向面色温和秦雷,只见他起身平静道:“各位!看衣着,大家都是赶考的举子,当知同类相伤乃是最为羞耻地事情。”说着指了指楼梯口,微笑道:“我的卫士已经将这一层封锁住了。没人知道上面会发生什么,只要大家不回去乱说,喊一喊又何妨?”他这话暗含威胁:老子已经把这占领了,你们要是不听话就不用走了。

    一干读书人最是敏感,怎能听不懂秦雷的弦外之音呢?而且他们听了两人的讲述。也对文彦博一肚子不爽,心里早就腹诽开了。若不是顾忌文贼的滔天权势,不用秦泗水领唱,他们便会破口大骂起来。

    众人想骂又不敢骂,一时间颇有些踯躅。

    但总有人敢为天下先。只见涂恭淳霍地站起来。把杯子一摔,扯着嗓子道:“若要靠舔别人屁股沟中第。老子宁肯回家种地!”说着大喊一声道:“你们怕文彦博,我可不怕!文彦博是个老乌龟!”

    乐向古拊掌赞道:“果有烈士之风,吾当和之,”说着也扯开嗓子道:“文彦博、老乌龟、生个儿子叫龟儿子、生个孙子是”秦雷有些奇怪,这家伙怎么看着跟文老头有仇似地?

    “龟孙子!”辛骊桐哈哈笑道;商德重乃是他的至交好友,当然要力挺。

    见他们骂开了,别人也跟着你一言我一语地骂起来,渐渐地竟成了讨伐文贼大会一般。

    秦雷看着方中书笑道:“大家都说了,方兄为何沉默不语啊?”

    方中书呲牙笑道:“学生在构思一副对子,却要乐先生相和。”

    乐布衣笑道:“乐意之极。”“上联是,众进士上等威风,非要认贼作父!”只听方中书贱笑道。

    “下联是:文丞相下流卑贱,全家都是乌龟!”乐布衣眼也不眨,大声笑骂道。

    第六卷 【云诡波谲】 

第三二七章 数钱数到手抽筋

    一场闹剧过后,众人也没了兴致,便纷纷起身告辞。秦雷问明了几人的寓所,与他们约定改日再叙,也与乐布衣晃晃悠悠的往清河园走去。

    “老乐,你今天咋了?”秦雷轻声问道:“怎么一提文彦博就跟吃了呛药似的?”

    乐布衣解下腰间黄澄澄的酒葫芦,灌一口抹嘴笑道:“八字不合,听着就来气。”

    秦雷不信道:“骗谁呢?当我是乔云裳啊。”

    乐布衣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轻声笑道:“昨天去看了李家小姐,今天也该去看看我家云裳了吧。”乔云裳的外公在中都,她便没有回山南过年。

    秦雷挠头道:“我因为与李大人有旧,才名正言顺的去了李家,且还没有见着想见的人。”又一脸好笑道:“你让我用什么理由去云裳外公家?讨口水喝?”

    乐布衣摇头笑道:“不愿去就不去,我不会和云裳说的。”

    秦雷听了,恼火道:“你也忒不厚道了,总把人往阴暗处想。”

    乐布衣哪会怕他,眯眼嘿嘿笑道:“王爷还不阴暗?莫非您逼着群举子大骂文彦博,真是为了帮那商德重?”

    秦雷微微尴尬道:“明知故问。”一把夺过乐布衣手中的酒葫芦,仰头灌一口,品咂道:“这猴儿醉真的是猴子酿的?”乐布衣翻白眼道:“当然,九华山猕猴所酿,我千辛万苦才偷了一坛出来。”说着夺回葫芦道“王爷别岔开话题。莫非您想破坏今年的抡才大典?”

    秦雷撇撇嘴道:“小气。”便点头道:“咱们不是想不出好法子,应付文彦博的春季攻势吗?”通过对已知情报地分析,他们三人一致判定,文彦博串联百官的目地乃是罢朝,而罢朝的目地便是逼自己下野退休乞骸骨。且目前来看,李老混蛋出手相帮的可能性也是极大地。

    到时候无论他的目地能不能达成,秦雷都会被泼一身污水…让天下百姓士绅知道,他隆威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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