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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嫁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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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一副冷脸给我肉丸子你要知道,你每次那般冷冷对我的时候,真是比在我心窝戳上一刀还痛。”
“我承认,我出身将门,不爱念书,又成日地跟士兵们呆在一起,平时也养成了一种凡事以拳头讲理的习惯,你若是不喜欢这样鲁莽的我,我可以为你慢慢去改。我心思不如九王叔那般敏捷,有时候不能完完全全明白读懂你的心思,但我相信,时间久了,那样的默契我们也会有。婉娘,你已经嫁给我了,只要我活着,你这一辈子就只能是我李夙尧的女人,接下来的数十年,你是要跟我朝夕相处下去的!当然,我不想你痛苦,但是,我更不想放了你!”
婉娘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复杂的,她当初虽然心里满满装的都是九王,但她渐渐也知道,她跟九王,那是不可能的了。其实后来,她跟九王都选择放弃了坚持,虽然都是无可奈何的,但到底也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赖不得别人。
九王是不想她做不孝之女,也不想她跟着去康州吃苦,这才妥协默默退出。而她呢?她不怕吃苦,她只是怕娘伤心,怕云家声誉受损若是当初,云家的女儿,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偷偷摸摸跟着一个王爷去封地,那她下面的妹妹们,还怎么说嫁?她娘不气得吐血身亡才怪。
要知道,当初,李家已是向云家下了聘礼的了。
过去的事情便就过去了,不想也罢,婉娘现在,只愿九王可以在康州娶得一位跟他真心相爱的好女子。
而她,虽然嫁给李夙尧的时候是半为勉强半为不甘的,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觉得李夙尧这个人除了在床上无耻下流了点外,其它的真的都很好。婉娘其实也不是冷血之人,又不傻,李夙尧对她那般炽热的感情,她不会瞧不真切。
她的丈夫,纵使性格及遇事的处置方式令她不甚满意,但绝对是爱她、视她如命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她也知道,自己继续这样冷下去,不但会失了丈夫的心、失了李府上下所有人的心,于她自己,也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好处。
想到此处,婉娘环住李夙尧腰的双手也渐渐紧了几分,将原本贴在他坚实胸膛的脑袋抬起,眸子对上他漆黑清亮的眸子,微微含笑说:“夙尧,你有你的真性情,毋须为我改变什么,你若是为了我而不去做真实的自己,终有一天你会发现,爱我会是件很累的事情,到时候怕是就会讨厌我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凡事一定跟你商量,我们夫妻共同进退,好不好?”杀死叶孤城'综武侠'
第一次她主动靠他这么近,第一次她主动跟他说这样的话,李夙尧觉得,他真是像在做一场梦。只要肉丸子肯跟他交心,只要她愿意对他敞开心扉,他便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了。
婉娘仔细瞧着丈夫极为英俊的面孔,见他傻愣愣地不说话,目光却渐渐变得炽热起来,她心里的某一处,也跟着隐隐暖了一下。或许是之前有九王在前,又对李夙尧及其排斥的缘故,她没有真心地对他敞开心扉过,此番夫妻俩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心与心的交流,婉娘觉得,其实他的丈夫,还是极好的。
这个好,不是指家世容貌方面,而是他的性情。她渐渐地觉得,他这样的性情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就像爹娘之前说的,她是个沉静的性子,而李夙尧脾气暴,两人或许真的不是性格不合,而是性子互补。
这样想着,婉娘便主动了点,将原本环在他腰上的手渐渐往上移,勾住他的脖颈,然后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下,蜻蜓点水,很快便就移开。
李夙尧整个人有些懵,但很快便占据了主动权只亲一下哪够?他一手继续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捧在她后脑勺上,一俯身子,一个重重的吻便狠狠落在婉娘的唇上,然后越吻越难以自拔,渐渐的,李夙尧便用唇去摩擦妻子的下巴,还有她的脖颈
婉娘却有些急了,她只是想对丈夫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思的,却一时忘了,她的丈夫在那种事情上是相当执着的。又或许她没忘,只是觉得此处是军营,相信她的丈夫不会在此乱来,可现在看来她错了。
李夙尧几乎是动上了牙齿,狠狠地,却又小心翼翼地啃噬着婉娘细嫩的肌肤,在那如上好白玉般嫩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吻痕。三下两下便顺利退了她一身青色的袍子,很快,婉娘便被剥得只剩胸前一抹嫩绿的肚兜李夙尧看着婉娘极具诱惑力的身体,忍不住还是伸手将那唯一可以蔽体的抹胸也扯下。
以前两人行房事的时候,都是在晚上,而且婉娘怕羞,也都是熄了灯的。因此,李夙尧虽然每次都将妻子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但是她的玉体,他是一次都没有瞧得真切过他呆呆看着妻子胸前两团高耸的浑圆,以及双腿间那丛幽深的漆黑,只觉得自己j□j那处胀得厉害,恨不能一口将妻子吞入腹中。帝后之凤涅重生婉娘一点动弹不了,只红着脸咬牙骂他无耻,李夙尧却似撒娇般腆着一张脸蹭到她胸前,趁机咬了一口,又抬眸看她。
“知你怕什么,不过这里虽是军营,但却是我的军帐,谁来都得有士兵于外面先向我汇报,我若是不许,我爹也不能轻易进来。”说着已是猛地进入了婉娘的身体,疼得婉娘狠狠倒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掐在他双肩上。
这里是李夙尧的军帐,是他平时处理军务及睡觉的地方,自然有床。可是他忽然不愿意在床上做那事,于是将婉娘重重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动作颇为粗鲁,竟是顶着婉娘一起生生将桌子往前移了好些距离。
婉娘先是觉得很疼,然后渐渐的,在李夙尧或温柔或猛烈的攻势下,竟是觉得有一种他之前所没有过的舒适感。其实若只说舒适倒也苍白了些,只觉得,渐渐适应了不是自己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婉娘不敢叫出声,却忍得极度难受,只能用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唇。
李夙尧也明白,他跟妻子的关系好不易缓和了点,千万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再度闹别扭。于是,只一次,她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然后又迅速将她的衣物一样一样穿好。
说实话,李夙尧这次竟然只要了她一次,婉娘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他之前哪次不是狠狠折腾她一夜的?每次只要她松了口,或者说他必须想要时,都是一夜到天明。
李夙尧见婉娘时不时抬眸瞧他,笑着伸手捏她的脸:“不要将我想得太过淫/荡,这里确实不是地方,等晚上回去了,再好好跟你温存。”
婉娘伸手便打了下他的头,骂道:“不要脸。”
李夙尧平日被他爹打得多了,早就练成了“铁头功”,婉娘打他,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有些无辜地眨着一双清亮的眸子,上上下下仔细瞧婉娘。
婉娘被她瞧得更是羞涩,只别过头,走到一边,看着摆在军帐中间的沙盘。诛天破道李夙尧走过去,指着一处对婉娘说:“这里便是京都。”又指着另一处,“这里是之前的西夏国你瞧,离开你的四年,我们就是隔得这般远。”
婉娘想试着找些共同的话题,便问:“西夏一战打了四年之久,想必西夏将士也不是好对付的,我瞧你身上有多处旧伤,可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别过头瞧着李夙尧,倒是真心实意地关心,“几次你都在信中说伤到了要害,如果”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想着她,他早活不了了,婉娘顿了一会儿,转口说,“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你若是再受了伤,我给你治,不会叫你疼。”
李夙尧像是喝了一碗蜜一样,心里甜死了,肉丸子不但没生气,还关心他了。
他将手搭在妻子肩上,勾着她往自己身边靠了点:“你的丈夫是军人,在外行军打仗,自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死都不怕,一点痛算什么。”想到那四年的军旅生活,其实李夙尧也不是一点不怕的,他真的不怕死,但却怕再也见不到婉娘,顿了下,转头瞧着婉娘,颇为严肃地念道,“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汝心之内,容我永驻。”
行军之人,最大荣耀的死法便是马革裹尸、托体山阿、星月同体。为国捐躯,不但能名垂青史,还可以为整个家族带来至高无上的荣誉。因此,李夙尧知道,为了继续完成李家“为臣者忠”的使命,他将来必是要死在沙场上的。
而他若是战死了,不反对婉娘改嫁,只要她心里永远有他,便就好。
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死若星辰,生如朝露;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托体山阿,同化苍梧;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汝心之内,容我永驻。
婉娘不会不明白李夙尧话中意思,但她之前即便百般不愿,却还是嫁了李夙尧,若是日后他真战死了,她又怎会改嫁?她必是不会那般做的。
婉娘轻轻执起李夙尧那双长有厚厚茧子的手,主动与他十指交握,很确定地说:“我此生既是嫁了你,无论生死,便都是李家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的感情,算是有个小小的进步吧o(∩_∩)o
第66章 齐心
李夙尧别过头去瞧婉娘,然后凑唇在婉娘面颊上亲了一下,扬唇一笑:“好,我不会丢下你不管,不会叫你做寡妇的。”拉着婉娘手,两人一起坐到了床边,李夙尧皱眉道,“刚刚你说,你是相信我的,只是其中有些缘由,那天才会那般说,到底是因着什么?”
婉娘这才想到李瑾琛,那个看似柔弱无力、温润如玉的李府长公子,便蹙起秀眉问道:“你的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跟你关系好吗?”
李瑾琛年长李夙尧四岁,是为李烈贵妾贾氏所出,这贾氏是独孤氏的远房表妹,当初因家道中落而入住独孤家,后又因与独孤氏关系好,便自愿作为其随嫁滕妾一起入李府。
贾家在二十多年前,还算是小有名望的,若不是因着乱世的缘故,这贾家也不会落败。而贾氏,必也还是千金小姐,也不会沦为妾氏。虽是贵妾,说得好听,但到底,也是个妾,她所出的儿子,是没有资格继承爵位的。
当初李烈娶得美娇娘独孤氏后,原是没想过要碰这贾氏的,他甚至还因着贾氏是独孤氏远房表妹的关系,想给她说门亲事,结果结果独孤氏因无所出,便将丈夫往外面推,李烈心里有气,一次醉酒睡了贾氏,后生下长子瑾琛。
李夙尧是名门独孤氏所出,是李家嫡子,而独孤氏又是唐国公最爱的女子,因此,李夙尧打一落地,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他的那些个庶出兄弟姐妹们,哪个不是巴结讨好他的?
自然,李瑾琛也不例外。
在李夙尧印象里,这个兄长,打小便瞧着文弱,可能肖似他母亲贾氏吧,他母亲也是柔柔弱弱的样子,与自己生母独孤氏的健康美艳不能比。贾姨娘跟李瑾琛,对他跟母亲还是很敬重的,因此,李夙尧有些不明白婉娘为何这样问。
“夫人是何意思?”李夙尧心里虽然隐隐猜到了婉娘的意思,但还是决定要问清楚才行,“是觉得此事跟瑾琛有关?贾姨娘跟瑾琛想要害我?”
婉娘说:“你想想看,墨烟一直赖着说腹中胎儿是你的,可当她哭闹着发血誓时,也只是说孩子若不是李家骨肉她不得好死我相信你,这孩子不是你的,可又是哪个李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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