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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舞倾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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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伴君如伴虎。”   
    “那么,究竟会是谁参的你这一本?这么清楚整件事的前后始末,又编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诬陷你,会不会,根本是你身边之人呢?”   
    “这件事的内情,除了我自己,并没有人知道,当天的抢匪我是当场赶走的,不过事后我调查了一下那个小村子,发现他们所说的都是实话,这才又制造出一个意外。”清湮思忖着摇头,否定了我的怀疑。   
    “可是……”   
    “咳咳,夫人,你看,我们马上要换班了,是不是还请夫人行个方便?”我还想接着说下去,狱卒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站得远远的讪笑开。   
    “好,这就出去了。”我敷衍了一句,又将头转向清湮,“我还会再来的,你好好休息,不管怎么说,要养精蓄锐。”   
    “听我说,离刹,你不要再来了,人多嘴杂,总归是不好。皇上那边,自然有人为我打点,查不到证据,他自然会放了我,无非是给点惩罚,你就安生在家里等我……”   
    “夫人……”清湮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又催促开了。   
    “好了好了,这就来了”也不想他太为难,我恋恋不舍的又看了清湮一眼,便依了他的话离开,身后还传来清湮低声的叮嘱,离刹,一定不要来了,在家乖乖等我……   
    出了御史台的大门,谢过刘副将,我牵过马,没有直接回将军府,却是向无双楼赶去。若是说,想得到对清湮有利的消息,还有哪里比无双楼更加合适?   
    很难用言语形容我再一次站在无双楼里的感觉。门派、种族、江湖、纷争,这,才是真正为我所熟悉的东西吧,绝然不是琐碎的官家生活以及暗箭频现的朝廷争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如同转动起来的车轮,停不下来也不可能停下来了。   
    我叹口气,轻叩大门。等我被带着站定在武廉面前时,还沉浸在一片无力的恍惚之中。   
    “离刹?”武廉见我迟迟不说话,只呆立着看他,于是出声探寻。   
    “离刹?”我小声重复了一句,哑然失笑,“武廉,真是好亲切的称呼,现在除了清湮,整个将军府,哪个不是少夫人少夫人的叫着,我都几乎要以为我已经没了名字。”   
    武廉脸上浮现茫然的表情,绝不是故意夸大的微张着嘴,一下一下眨着眼睛,说话竟有些结巴起来:“离……离刹,你……没事吧。”   
    看他这副模样,我不禁莞尔,连忙用手掩了嘴,移开眼,寻一张椅子坐下,这才端正了心情问他:“没事,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无双楼是朝廷的暗部,而清湮一向是无双楼的幕后,那么他现在的处境,武廉你应该很清楚吧。”   
    “离刹你不要着急,御史台……”见我说明了来意,武廉连忙一脸憨厚的安慰我。   
    “我知道御史台是什么地方,我也知道清湮暂时性命无攸。”我有些不耐的打断他,同样的话三番四次地听,怎么也会厌烦,“我来找你,就是想讨你一句话。凭无双楼现在的情报势力,能不能查出究竟是谁告的黑状?或者说,能不能查出究竟是谁在这件事上扮演了清湮身后的那只黄雀?”   
    武廉习惯的挠挠头,眼睛还是一下又一下的眨着。他还没说话,我看上去,心已经凉了半截:“难道说,查不出来?”   
    “这个……实在是很难用一两句话回答。即便是能查出上奏折的是谁,也不能就认定他是存了心诬告清湮,因为极有可能是另有用心之人匿了名密告,只不过是借朝廷命官之手借刀杀人。至于这个另有用心之人,也就是你所指的黄雀,既然清湮都察觉不出他的存在,无双楼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再者说,无双楼的职责,是打探这一众江湖中的风起云涌,对朝廷之事,实在力不从心。”武廉头一次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极有耐心的一字一顿的对我讲解。   
    “那……清湮怎么办?你们……就不管他了吗?”武廉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彻底傻掉。   
    “离刹,你着急,我们更着急,清湮是无双楼的领袖,是无双楼的精神支柱,我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但你是地府第子,应该最知道随缘二字是什么含义,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不记得武廉后来又说了些什么,也不记得是怎么离开无双楼又是怎么牵着马走回了将军府,这些东西已经无关紧要到了在我脑中留不下任何印记的地步,怎比得上我回到府中所面对的沉重?   
    强作欢颜,苦口婆心,费尽力气,甚至抵死发誓,这才平复了府中每一个人的表情,看着他们互相安慰着回去歇息,我这才一个人转回了卧房,熄了所有的灯火,瘫在黑暗中。   
    清湮啊清湮,这朝廷的冷枪暗箭远比江湖的血雨腥风来得胆战心惊,翻脸不认人,快得连让你出一场冷汗的时间都没有,你既知伴君如伴虎,又何不抛去牵绊快意江湖?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是白说,我现在能够做的,似乎就只剩下了等待。   
    佛说,人生便是受苦,生、老、病、死,诸多可见的与不可见的都是苦,只是有苦便有乐,就像有悲就有喜。大悲与大喜之间的玄妙,分不清,道不明,喜几分,悲几分,早已搅在一起成了一片混沌。而人的一生,也许俱是被一轮复一轮的大悲大喜层层堆筑而成。   
    清湮果然还是没事。   
    朝中一片力保清湮的呼声,说清湮这些年来的兢兢业业不可抹煞,说清湮忠心耿耿绝无半分叛逆之心,最浅显易见的,是说若真是与叛党勾结,又怎会只抢走区区三十石军粮?一切只是个意外,是清湮马失前蹄,而那本奏折则纯是出于嫉妒陷害污蔑。皇上终究没查出个脉络分明,于是也便就势顺势依了众人的话,不了了之。只是无论如何,丢失军粮还是难辞其咎,于是下了一道禁足令,罚清湮在府上反省一个月,并扣发当月月俸。   
    皆大欢喜。皇上还是那个明察秋毫的圣明君主,颜面半分无损,清湮也还是那个年轻有为的得宠将军,官职未降,不过是少了一月的俸银,却换来整整一个月的空闲,坏事么?抑或是好事?谁知道呢,反正我说不清楚。   
    清湮回来的那天,府中上下一片欢呼,簇拥着他进门,接着不由分说的将他推去沐浴,待他从里到外都清爽了,又端出火盆在正厅将污衣烧了个干净,说是去晦气,压小人。有些岁数大些的,更是合了双手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地念着,听得我好不可笑,观世音?怕是忙着在普陀山一心教她的弟子,哪有闲工夫管这些?   
    乱糟糟的一片,却不可否认的透出一股温馨。我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看他们乐不可支,看他们忙碌不停,偶尔循着清湮的视线冲他笑笑,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看着这热闹欢欣的场面心中却是无比的落寞冷清。   
    离姹,从此以后你便叫做离姹,悲欢离合人间万象,虽不能事事如愿,但看这好一场姹紫嫣红,也是有幸。   
    不,我要做夜舞的罗刹,所以,我要叫做离刹。   
    也罢。   
    “离刹?离刹?怎么了?很困吗?回房睡吧,”有人轻拍我的脸,我睁开眼,才发现我竟然在正厅里这么坐着就睡着了,眼角微微有些濡湿。   
    “少爷,少夫人这些天为了你的事,也没少奔波,确实是劳累,你们快些歇息去吧。”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我忍不住颦紧了眉头,心中也不知哪里升起来的烦躁,一波一波的往上涌,眼看着就要溢出口……   
    “走,我们回房。”清湮极是时候的抱起我,不着痕迹的挡住我的脸。我便顺势偎了过去,阖上眼。   
    “你……怎么睡着觉还能哭出来呢?”清湮小心翼翼的询问,故作轻松的语气,手却是搂得死紧。   
    我用力摇了摇头,索性将整个脸埋入他胸膛。我方才哭了么?呵,可是离刹,任你再怎么哭,你也已经做不成罗刹了,这一点,你不是已经很明白了吗?也许有些东西,真的注定是再也回不去了。   
    “清湮,”我仍是闭着眼,闷着声音缓缓说道,“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位极人臣和隐姓埋名,你选哪个?”   
    他不吭声,半晌,才艰难的吐字:“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担心,可是,身不由己,已经由不得我了……”   
    身不由己,是啊,身不由己。   
    “那……清湮,你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脚步顿住,手臂微微有些颤抖:“离刹……你确定?你确定你愿意?”   
    睁眼看一眼他脸上奇异的神采,我又把脸埋回了他的胸膛,轻轻地“嗯”了一声。   
    顶部我从不曾见过清湮如此欣喜若狂,即使在当初我答应嫁给他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学会了放松情绪与府内的人开开玩笑,哪像现在,语无伦次手忙脚乱都成了常事,仿佛整个人被一块巨石突然的砸到,陷在幸福的泥潭里,晕眩着不能动弹。   
    清啸第二日就被请了来,把了我的脉以后说我已半年有余未提气运功,偏寒的体质已经渐渐调整了过来,正是适宜要孩子的时机,然后列出一大堆益气养血的单子,一一嘱咐给了清湮。清湮虽然被禁了足,各式的补品药材却还是源源不断的被送进府来。粗略的算算,还散发着泥土气息的千年人参就有十支。   
    既然这么多补药被源源不断地送进来,厨房也就源源不断地炖给我,我也便源源不断地喝下去,只是每每喝完心里都要不停算计方才又喝下去了多少白花花的银两,然后一边可惜一边继续喝下更多的补药。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有了孩子。然而这个孩子却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变得越来越嗜睡,经常是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在府内任何一个地方小坐片刻,都会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这种状况一开始还把清湮吓得不轻,以为我身体又是哪里出了问题,是清啸一再信誓旦旦的保证才让他打消了顾虑。难得清醒的时候,又多是在恶心呕吐中度过。什么都吃不进去,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喝水也会完完整整的吐出来,在初期的浮肿消失之后,我居然愈发的瘦了下去。偶尔能在阳光下平静顷刻,我受宠若惊得都能哭出来。   
    我的恶吐,连清啸都为难得不知如何是好,别说他没有半点经验,就是他开的药再高明,我喝下去又会原封不动的吐出来,那,又有什么用呢?后来是风家老爷为我配了一副沐浴的药方,这才缓解了我的窘状。   
    刚收到这副药方的时候,我心中很是抵抗,这个人在婚礼上出现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其实在婚礼上见过的也只是他没有什么特别的鞋子,而这样一个可以算是素昧平生又对清湮如此残忍蛮横的人,你又如何指望我对他能有好感?只是腹中的小生命一天更比一天地提醒着我他的存在,清湮看我吐得奄奄一息又一天更比一天焦虑烦躁,终于某天磨没了耐心直接把我“扔”进了药浴桶。   
    药浴虽然没有彻底的治好我的呕吐,但可喜可贺,总归是吃进去的多,吐出来的少了。清湮看着高兴,便以孩子不能挨饿受苦的名义,逼着我吃下更多的东西,好在将军府有的是钱,可以任由得大把挥霍,不然吃穷了一个家,岂不是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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