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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花血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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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他一人足够了,我么,把这老人家遗留下来的基业交给他,咱们再搬出‘剑庄’,找个远离尘世的地方终老斯乡去。那种清静恬淡,寄情山水的日子一直是我所向往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有没有机会实现了。”



严寒贞道:“只要你愿意,怎么不能?”



卓慕岚道:“真的能么?”



严寒贞道:“当然能,你我找一片山林,盖两间茅屋,筑一圈竹篱,前面种花,后头种菜,养些鸡鸭,放放牛羊,洗衣裳,做饭,粗的活儿我都会……”



卓慕岚一点头道:“我知道,你人聪明,又天生一双巧手,论女红,没人比得上你,只是那粗活儿该是我这个男人家的。”



严寒贞道:“不行!你得养病,养身子。”



卓慕岚道:“我能老这么病着,老躺在床上,靠妻子养活,让妻子伺候么?”



严寒贞一点头道:“对,说不定那种地方,那种日子有益你的身子,等你的病好了,身子复原了,你干你的,我做我的,虽然布衣蔬菜,倒也清甜可口,闲来时我陪你游游山,玩玩水,吟吟诗,填填辞,喝喝酒,下下棋……”



卓慕岚笑了,笑得相当爽朗,道:“这几样里面,恐怕只有一样酒我可以跟你比个高下…”



严寒贞凝了他一眼,风韵天生,娇态毕露,嗔道:“行了,谁不知道你卓大少满腹经纶好才华……”



卓慕岚咧嘴一笑,道:“说真的,我这块材料,也只有舞舞文,弄弄墨罢了,别的我还能干什么……”



目光忽然一凝,嘴角含着一丝神秘笑意,道:“什么都齐了,只欠一样。”



严寒贞道:“什么?”



卓慕岚凑近她耳边低低说了两句。



严寒贞娇靥上突然泛起两片醉人羞红,叱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偏没正经。”



卓慕岚道:“谁说的,此乃人之大伦,世上还有比这更正经的事么?”



一阵激动,他突然拥住了她。



严寒贞一惊大羞道:“不行,你的身……”



余话还没出口,她的嘴就像被什么堵住了。



突然,她挣扎着又说了一声:“门还没闩……”



卓慕岚喘着道:“天都大黑了,这时候谁会到这儿来?”



可不,天早就大黑了,屋里没点灯,不是两个人坐的近,恐怕谁也难看见谁了。



没听见严寒贞再说话。



只听见卓慕岚呓一般地在说些什么……



天黑,风大,在这夜静的时候刮得呼啸作响,鬼哭一般。



这种天不会有月,可是地上还有少部份积雪,有雪的夜晚便不会太黑,更不会黑得看不见东西!”



“东山”西麓那座巨冢前,插了几枝香,放了一束鲜花,风太大,蜡烛没办法点,只有放在那儿意思意思了。



冢前站着个白影,是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衣,他站在那座黑忽忽的巨冢前,相当明显,老远就可以看见他,他静静地站在那儿,低着头,似乎在默悼。祭坟扫墓的事不少见,在这时候祭坟扫坟却不多见。



他站在这儿似乎有一段不短的时候,那几枝线香都快点燃一半了。



在这当儿,除了他被风吹得狂飘,还有拍拍作响的衣袂外,一切都是静的,甚至于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几条黑影也是静的。



他没动一动,那几条黑影也没动一动。



过了一会儿,白衣人缓缓抬起了头,目光在那巨冢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缓缓移动投射在山下不远处那座黑忽忽一片的大庄院上。



他的目光在那座大庄院上停留了很久。



当他的目光停留在那片大庄院上的时候,他那略嫌苍白的面颊上,不带一点表情,可是他那双眸子却像突然间蒙上了一层薄雾似的,由明亮、清朗而转为黯淡。



当他的目光从山下那座庄院上移转到那座巨冢上,投下最后一瞥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别在这儿,跟我到东麓去。”他迈了步,缓缓地往东行去。



他身后那几条黑影电一般的闪动,由聚而散,一个起落之后 又落回了泥地上,原是在他背后的,现在变成两个在他身前,两个在他身后。



他脚下只顿了一顿,但没停,一顿之后他仍往东行去。



前面的两个黑影忽然动了一动,两个人手里各多了一样东西,一样似乎会见风长,原没见有什么东西,一霎眼间多了长长一杆,足有鸡蛋般粗细,竟然是一杆枪。



白衣客像没看见似的,仍在往前走。



忽然,他身后那两个动了,电一般的一闪,直向他后背射到,两人手里黑忽忽的两样东西,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白衣客脚下仍没停,但当那两个人扑近他身后的时候,他背后像长了眼,他抬起了手,从腰间往后一挥,一道光华暴长,“扑”,“扑”两声,身后那两条人影暴退。



落地再看,他两个胸前衣裳破裂,迎风狂飘。



白衣客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亮亮的,短短的,跟一泓秋水似的,是把剑,是把短剑。



前面突响起了一声沉喝:“‘神剑’果然名不虚传。”



那手握大枪的一个,把枪往地上一顿,然后单臂前递,那原本一个的枪尖变成了无数个,电一般地飞向白衣客前胸,没有一处大穴不在笼罩之下。



白衣客抬手出剑,那锋利的剑尖灵蛇一般往那无数个枪尖之中点去。



只听“唷”地一声,枪尖由无数个变成了一个,一下缩了回去,持枪的那个黑影也为之退了一步。



白衣客冷哼一声道:“金如风,这就是你的‘杨家枪’?”



话声充满了轻蔑。



持枪的那个陡然一声厉喝,双手持枪,跨前一步,忽,忽,忽一连递出三枪,枪枪灵蛇般,一枪枪勾魂锁喉,上、中、下三路无不在威力笼罩之中。



白衣客沉腕出剑,一连三剑,头两剑轻松地封住了对方的攻势,第:剑逼偏对方的大枪,人欺进,短剑贴着枪杆前滑,连人带剑直扑了过去。



剑已比枪短了不少,短剑比大枪更短,兵器一寸短便一寸险,可是白衣客虽然使的是短剑,却未见吃亏。



吃亏的却是持枪那人,枪在一定的距离对敌时甚见威力,最忌讳的就是让人逼近,一旦让人逼近,一杆大枪不但成了没用之物反而成了个累赘。



事实上的确如此,如今持枪那人一杆大枪便无法一下掉转枪头收回来。



持枪那人大吃一惊,抽身要退,可是白衣客动作太快,一连{剑,两剑封架,一剑进击,快捷如电,几乎是一气呵成,根本不容稍退,第三剑逼开大枪贴着枪杆前滑,只不过一闪,那一柄短剑便已递进了他的咽喉要害。



眼看他的咽喉就要被那锋利的短剑割断。



就在这时候,短剑剑尖一顿,撤然一泻而下,白衣客跟着一闪退了回去。



持枪那人怔在了那儿,站在那儿一动没动,也不知道是吓呆了还是已经没命了。上身一件衣裳由领子到下摆跟解了扣子似的,全敞开了。整个胸膛露了出来。好好的,连一点皮都没有破。



剑术造诣的深浅就在这儿,难在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开膛破肚,血溅尸横,少一分连个扣子都割不掉。



刹时间,四个人没一个敢再动。



白衣客缓缓垂下了剑,冷冷说道;“我要是加一分力,你四个中就要有三个躺在这‘东山’东麓的雪地上,我看你四个该知足了……”



顿了顿道:“卓慕秋已不是以前的卓慕秋了,我不愿意多造杀孽,我杀单擎天是迫不得已。记住,以后别再找我了,要不然你们‘十三魔’就会一个连一个地从武林中除名。修为不易,能在武林中活几十年更不容易,从现在起,为你们每个人的今后多想想!走吧。”



四个人没一个人说话,默默地转身要走。



“慢着。”卓慕秋突然又开口说道;“让我问问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到这‘东山’东麓来?”



沉默了片刻,那使鞭的一个开了口:“自然是有人告诉我们。”



卓慕秋道:“是谁告诉你们的?”



使鞭的那人道:“‘魔刀’西门厉。”



卓慕秋一怔,旋即点了点头道:“原来是他,你们在什么地方碰见他的?”



使鞭的那人道:“从这儿往东走,三里外有一片疏林,有一围竹篱,一间茅屋,就在那儿,那儿就是‘魔刀’西门厉的住处。”



卓慕秋道:“谢谢你了,你四个是有意让我找他去。”



使鞭的那人道:“我四个杀不了你,但‘神剑’对‘魔刀’,你‘神剑’可不一定能占得便宜,讨得好去。”



卓慕秋微微点了点头道,“也许。”



提着那柄短剑,缓缓往东行去,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东麓夜色中。



使鞭的那人道:“他去了,没想到他真会去。”



对面两个之中,那左边一个道:“没听西门厉说么,他跟他是冤家对头,只要一个知道另一个在那儿,一定会找上门去。”



使鞭的那个道:“他去了,咱们怎么办?跟去给他收尸去?”



对面两个中那左边一个道:“西门厉说得好,他们两个中总要倒下一个的,那没倒的一个,自会替倒下的一个收尸,用不着咱们插手。”



“不错,自有我替他收尸,用不着你们插手。”



一个阴森冰冷话声起自巨冢之后。



随着这阴森冷冰的话声,那座巨冢之后鬼魅一般地走出一个人来,正是“魔刀”西门厉。



四个人一怔,使鞭的那个忙道:“卓慕秋找你去了。”



西门厉陪笑道:“我知道,我有十成把握,只要你们告诉他那地方,他一定会去。”



使枪的那人道:“那么你怎么到这儿来……”



西门厉摇头说道:“今夜我不想跟他碰头。”



使鞭的那人道:“这么说,你是有意让他扑个空。”



西门摇头说道:“不!他不会扑空。”



使鞭的那人讶然说道:“他不会扑空?”



西门厉道:“是的,他不会扑空,我担保他绝不会扑空。”



四个人面面相觑,可是谁都摸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又何只他四个摸不清楚!口口口灯点起来了,不过灯焰压得很低,很小。



虽然是一灯如豆,但在这么深的夜,这么小的一间屋子里,已经是够亮的了。



是该把灯点起来,这时候灯下看人,益显醉人,那风光是旖旎的,是最动人的。



锦被里,绣花枕上,人儿两个。



卓慕岚满脸是汗,脸色更苍白了,脸向上躺着,眼闭着,不住的喘着。



严寒贞静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乌云蓬松眼儿眯,娇靥上一抹酡红,鲜艳欲滴,是那么娇懒无力。



小屋春暖,灯焰乱跳,除了灯焰在跳动之外,一切都是静的,像暴风雨过后那一阵沉寂般的静。



一堵墙隔开了两个世界,外头是那么冷,里头是那么暖和。



良久,良久,卓慕岚已经平静了些,他先开了口:“寒贞!你伸个手,把抽屉里中的那个药瓶递给我。”



严寒贞没说话,一双美目仍闭着,从锦被里伸出一只粉臂,像凝脂,又像白玉,缓缓地伸出去,摸索着拉开了床头那张小桌子的抽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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