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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覆雨翻云-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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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夜月色变道:“糟了:通常做最后一件坏事都是会失手的,唉:大哥为什么会这么胡涂。”
  韩柏道:“还不掌嘴!”范良极无奈地象征式掌了自己的嘴,又吐了口水,咒上两句后才指着地图道:“我们这条地道直通到内皇城东门后的文华殿,由那里钻出来后,只要随机应变,摸到后宫的春和殿,老子便有把握在里面的藏珍阁把那实杯偷出来。到时你便可由坤宁宫的道离去,抵达北安门外的密林区了。”他说来言词含混闪烁,谁都知道他是不尽不实。
  韩柏哂道:“那不若直接由通往坤宁宫那条道入宫,可省掉了一大截路。”
  虚夜月怀疑地道:“为何刚才大哥只说韩郎由坤宁宫的道离去,那我和你呢?”
  范良极显是心中有鬼,道:“答得你们的问题来,我们索性回家睡觉,还偷什么东西呢?”
  韩柏心知不妥,坚持道:“若你不清楚说出你的计划,休想我助你,唔:过程若是那么简单容易,你自己大可一手包办,何用我来帮手呢?”
  范良极叹了一口气道:“能够不用你这小贼帮手,我那有闲情找你,最大的问题是……嘿!”两人同声追问道:“是什么?”
  范良极苦笑无奈道:“自从当年我闯入藏珍阁偷东西事败后,朱元璋虽不知我要偷他的宝杯,却把那东西不知藏到那里去了,否则我多次进宫,早已得手。唉:真惨:有得看却没得偷到手。”
  两人失声道:“你竟不知杯子放在那里?”
  范良极苦笑道:“问题就在这里,否则那用受你们这么多气。”
  韩柏和虚夜月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浪翻云的心神提升至最高境界,方圆平里内没有任何动静能瞒过他的灵觉,连墙洞里老鼠噬齿的声音亦给他收在耳鼓内。
  皇城内每一个守卫的位置,他亦了若指掌,迅如魅影般在园林檐顶中忽停忽行,远远追蹑着刚和花朵儿说完密话,赶去向某人报告的宫女小珠。
  单玉如虽然尚未知道允的密已给他们识破,可是以她的智计和谨慎,在这大风雨前夕的晚上,必然会集中人手保护允和恭夫人,因为那已成了她们胜败的关键人物。
  水月大宗亦应和他们在一起。
  无论他如何小心,绝瞒不过这两人的灵觉。所以只要知道他们的位置,他使须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扑杀两人,否则以后恐难再有此机会。
  小珠这时经过一道石桥,转入通往坤宁宫的小径。
  浪翻云心如止水,没有半点波动的情绪。
  这是大后宫的范围,哨岗设在外围处,在此时刻,皇宫有种说不出的幽深可怕。
  小珠当然不会发觉把煞星带了来,穿殿过楼,走过灯火辉煌的长廊后,来到了坤宁宫院落组群的其中一座宫院里。
  几名守门的禁卫见到她都恭敬施礼,可知她在后宫颇有点地位。
  小珠进入宫内,大厅里端坐着一位身穿华服的美妇,高髻宫装,雍容高贵,几名宫娥拥侍两旁,愈发显出她的身分气派。
  见到小珠,她双目亮了起来,柔声道:“看到小珠这样子,定是有好消息了。”
  躲在宫外偷听的浪翻云心中一懔,从这女人说话的派头看,便知定是恭夫人,如此说话毫不避讳,那自然她身旁的宫女全是心腹了。
  小珠跪禀道:“幸不辱命,怜秀秀果然一点也不担心。”
  抱夫人一阵娇笑,通:“所以说没有男人是不好色的。浪翻云亦不例外。娘若亲自出手,保证十个浪翻云也没有命。”长身而起。
  外面的浪翻云心中赞美,唉:想不到你这淫妇如此合作,浪某倒要看看你娘如何应付一个浪翻云。
  庞斑以令人难以相信的速度,在金陵城内移动着,这一刻他可能还傲立檐顶,下一刻已负手悠闲踱步街心,但转瞬后他早转出长街,穿巷远去,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他有奔行的动作,只使人感到玄异莫名。
  他展开了魔门搜天索地大法,探察着四周各式各样人的武功深浅,若有水月大宗之辈在,必逃不过他神妙莫测的灵觉。
  那是只有到了他那般级数的高手才拥有的触觉。
  皇城在望。
  他来到一座高楼之顶,负手看着这在当时最伟大壮观的建组群。
  辉煌的灯仍似在向他炫耀着代替了他蒙人统治的大明盛世。
  皇城坐北朝南,内外两重。只见重重殿宇、层层楼阁,万户千门,使人眼花撩乱。
  庞斑微微一笑,略一颔首,欣然瞧着壮为观止的皇城夜景。
  无论对大明或皇城来说,今晚都是非常特别的一晚。
  龙虎荟萃,风起云涌。
  水月大宗就是在这皇城之内,还有鹰缘和浪翻云,当然尚有密藏不露的单玉如。
  忽然间,天下最超卓的几个人物都聚集到这代表天下最高权势的地方来。
  这不是缘份是什么呢?
  庞斑正要掠往皇城,忽又打消念头,微微别头往西笑道:“无想兄既已来到,何不现身相见?”
  一声佛号来自他朝着说话的方向,迷朦夜色下,无想僧优雅的身形出现屋脊之巅,合什道:“三十年前一别,庞施主风依然,贫僧至感欣慰。”
  庞斑讶道:“大师无想功竟真能再作突破,臻至大成之境,庞某想不佩服也不行。只不过无想兄来得真不是时候,可见人算及不得天算。”
  无想僧再一声佛号,柔和的声音淡然道:“不是时候的时候,正好让贫僧和施主了此尘缘。”
  庞斑哑然失笑道:“恕庞某人没时间和大师打机锋了,爽快点放马过来吧!”无想僧欣然道:“施主快人快语,痛快极了。”最后一句还未说完,下一刻他已出现在庞斑身前的虚空里,一掌往庞斑当胸印去。
  庞斑脸现讶色,四周的空气忽地像一下子被无想僧的手掌吸尽了,原本呼呼狂吹的北风半滴都没有剩下来。
  浪翻云掠过花园,前面出现一座宏伟的宫殿,与后宫其它殿堂相比,就像群鸡里的仙鹤,飞檐翘角,廊下栋柱挺立,根根栋柱盘龙立凤,非常壮观。
  长阶上殿门旁各有四名禁卫,持戈守门。
  浪翻云已感应到单玉如和水月大宗的位置,而同一时间,他们亦惊觉到他的驾临。
  他唯一想到的事就是速战速决,毫不介意两人联手的威力会是如何可怕。
  他并非只为私仇而来,若不杀了这两人,将来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因他们而受害,因他们而吃苦。
  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当他掠上十多级的长阶时,那八个禁卫才知道刺客临门,但已太迟了。
  在这等情况下,一切全凭直觉反应决定。这八人显是平时不断地操练一个专为守门设计的阵式,当然不会是乌合之众,齐声一喝,八文长戈竟在如此仓卒的刹那间,分由八个不同的角度,同浪翻云刺来,把入口进路完全封闭起来。
  浪翻云就在封闭进口前的刹那,倏地加速,在戈缝间差之分毫中掠过,险至极点,亦妙至极点。
  众禁卫眼前一花,才知刺在空处。
  这时浪翻云反手射出八股指风,点在众禁卫身上。
  当八禁卫晕厥倒地时,浪翻云的覆雨剑离鞘而出。
  尖啸响起,覆雨剑在浪翻云手上化作万千芒点,像狂风般卷进殿堂里。
  殿内空无一人,左边是十八屏相连,昼的是金陵四十八景的山水大屏风。
  当浪翻云掠至殿心时,大屏风的其中三块蓦地爆炸般化作漫空碎屑,一把像来自地狱般的魔刀,以飘忽变幻的弧度,昼过一道美丽奇异的虚线,朝他劈来。
  浪翻云哈哈一笑,化腐朽为神奇,倏地立定,轻描淡写地侧剑恰到好处地扫在刀锋处。魔刀立时化作万点光芒,发出千万股刀气,激射往所有照明的灯。
  整度大殿立时陷进伸手下见五指的黑暗里。
  庞大无匹的刀气潮涌而至,水月大宗冰冷的声音响起道:“浪翻云!”浪翻云平静地回应道:“你不是一直在我浪某人?浪某怎会教你失望呢?”
  “嚓!”的一声,一点火光在水月大宗旁亮了起来,只见一个无法形容其说美丽的修长身影,出现在水月大宗之旁,高度差点比得上体形与浪翻云相若的水月大宗,长发垂下,写意地散布在纤肩的前后。
  一点火光由她雪白纤美的食指尖升起来,情景诡异之极。
  一般人或者以为她指后必是暗藏火种,但浪翻云当然知道这是她以体内出神入化的魔功,催发出来的真火。
  火光以她的手指为中心,照出了她和水月大宗独特的身形姿态,但头脸却在光芒外的暗影里。
  最显眼是她那对带着某种难言美态纤长皙白的玉手,使人感到只是这对超尘脱俗的美手,看十世都不会厌倦。
  在刚强的水月大宗旁,她那说不尽楚楚温柔的修美体态身形,分外教人生出惜花怜意。神的单玉如终于出现了。
  火光逐渐往上移,使她的面容,遂分逐寸地出现在浪翻云的眼前。
第十章 御驾亲征
  胡惟庸坐在书斋里,忽然感到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喑门声响,打了开来。
  胡惟庸大喜,站了起来,今早他曾以密手法,同天命教男军师廉仲发出消息,要面见教主单玉如,现在当然是她来了。
  自身为丞相后,每次都是单玉如纡尊降贵来见他,使他逐渐生出错觉,感到自己的地位比单玉如还要高。
  这种想法当然不敢表露出来,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单玉如的厉害手段。但他却从不担心单玉如会对忖他。因为若没有了他胡惟庸,她还凭什么去夺朱元璋的帝位。却懵然不知单玉如真正的妙着竟是恭夫人和允。
  胡惟庸开始时,真的对单玉如极其倚重信赖,但久权力的滋味后,想法早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近数年内,他不停收买江湖上黑白两道的高手,组成自己的班底。并拟好了一套完整的计划,只要登上帝位,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单玉如和她的天命教。
  他的算计精密老到,否则亦不能在天命教高踞军师之位。只是他怎也算不到允和单玉如的真正关系,更想不到在这接近成功的时刻会给单玉如和楞严出卖。
  由暗门走出来的不是单玉如,而是与他同级的军师廉仲。
  廉仲体型高瘦潇,面目英俊,一身儒服,两眼有神,举手投足,自有一股高手的风范和气派。
  胡惟庸本站了起来,准备施礼,那知来的是廉仲,失望中微带不满道:“教主没有空吗?”
  廉仲微微一笑后,在他对面坐下来,凝神瞧着他,眼中射出冰冷无情的神色。
  胡惟庸最懂鉴貌辨色,心感不妙,但却不动声色,悠闲地坐回椅里。
  他那张太师椅有个机关,只要拉动扶手下的手把,可通知守卫斋外的高手进来护驾。
  他尚未坐入椅里,廉仲手指往他遥遥一戳,对了他的穴道。
  他身子一软,掉入椅内。
  胡惟庸又惊又怒,色变道:“廉仲:这算是什么意思?”
  廉仲再微微一笑道:“什么意思?胡丞相自己知道得最清楚,这五年来,丞相瞒着教主,密招兵买马,又是什么意思呢?”
  胡惟庸口才最佳,正要为自己辩护,岂知廉仲再点了他喉结穴,胡惟庸喉头一阵火热难过,说不出话来。
  廉仲淡淡道:“丞相恐怕到死亦不会明白教主为何竟会舍得干掉你,不过本军师亦不会对死人徒废舌作解释。”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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