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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幽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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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天闯想到刁梓俊那次聚会时大谈金钱至上,几近狂热,不由深表赞同,但同时也明白,刁梓俊信仰一生的金钱却没能救回他的命。 
  “而刑坤正好想办一件大事,也许是抢劫甚至是杀人,综指违法犯罪那是肯定无疑了,但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刁梓俊就在这个恰当的时机出现在刑坤眼前,使刑坤终于下定了决心。待刁梓俊成功办妥这件事后,刑坤也许之前想杀了他封口,但刁梓俊的一起观念与邪恶气质非常符合刑坤的口味,而且事情办得麻利,不拖泥带水,使得刑坤很是赏识他。刁梓俊多半获得了报酬,但他绝对提出了一个要求,请刑坤修理姚金顶。” 
  “没这么容易吧?刑坤会听他的?”金天闯反问。 
  沈颀得胜般地笑笑:“刑坤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帮他,可他却答应了。这说明什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他和姚金顶本来就有仇!同行是冤家嘛。刑坤不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刁梓俊,而打算在刁梓俊也感到希望很渺茫时出其不意地答应他,博得他的感激。刑坤只不到一天就能看透刁梓俊——这个人瞬间释放的冲动情感能让他忠于自己一辈子。刑坤就制定了这个计划,以刁梓俊为饵,既帮刁梓俊报复了姚汝澄,又差点把姚金顶打残,两全其美。” 
  金天闯听得两眼发直,最后又直勾勾地盯住她的胸部。 
  沈颀一拳打在他脑门上,末了说,自己想想吧,转身走了。 
  30、抓捕 
  姚金顶光着脑袋光着膀子光着脚丫子,正打着扑克,看样子有段日子没洗澡了,汗液中发出一股明显的酸臭,但他自称“很尿样”,就是很有男人味。在场连他一共四个人,包括他的儿子姚汝澄。 
  门铃响了,姚金顶略微警觉地一扬眉毛,喊道:“谁呀?”“水费。” 
  姚金顶很熟练地把烟从嘴角一端移到另一端:“建刚,你去开门。” 
  叫建刚的很不情愿地起身:“姚哥,别偷看啊。” 
  姚金顶笑着骂了一句。 
  门“砰”一声被撞开,建刚被第一个冲进来的人扑倒在地。姚金顶反应奇捷,转身抽出桌底下的刀,但眼前的几个人正端着微冲对准他。姚金顶无奈地扔下刀,两名刑警上前绑住他。看到儿子被戴上手铐,不由喊起来:“别抓他,跟他没关系!”等下楼时,姚金顶正悻悻地摇头晃脑,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他嘴里的烟拔掉。姚金顶扭头一看,居然是刑坤,正笑咪咪地望着他:“姚子,吸烟有害健康。” 
  姚金顶涨红了脸,终于憋不住怒吼道:“刑坤我操你妈!”“你还是操你自个儿的妈吧,我妈死了。”刑坤拍拍他的肩,“进去以后要好好配合政府的工作,戴罪立功,兴许还能挣点儿阳寿,起码学着说两句人话。要是真不成,非得给毙了,我一定给你弄个大花圈。哎呀,姚子,这辈子恐怕连个奔驰也没做过吧?不要紧,我给你扎,你要几个我扎几个,什么颜色什么型号随你挑,再扎个你儿子下去陪你。要是死的不是你儿子,我就扎个你给你儿子……” 
  队长陈公达咳了一声,对刑坤说:“行了,刑总,我们要带他回去了。谢谢你提供的线索,如果事情果真如此,政府会嘉奖你的。……不过,看来你什么都不缺。”“缺!怎么不缺?”刑坤笑着,“我就是缺个荣誉市民称号,不过陈队长,你可别像上次那样,在公安局门口就把他提前给毙喽!” 
  陈公达愠怒地目送刑坤离开。 
  “你说什么?谁杀刁梓俊了?!”姚金顶背着椅子跳起来。 
  “坐下!手铐都捆不住你么?”董炎觉得案情重大,所以亲审,“你说刁梓俊不是你杀得,行,你没有义务证明你无罪,但我们有义务证明你有罪。你认识刁梓俊,这是确定无疑的吧?”“是,我认识他。怎么样?” 
  “你们结了不小的仇吧?” 
  “是他先挑起的!他两次把我儿子打成重伤,一分钱没赔,还朝我打暗枪……”“这些等会儿再说。”董炎总结道:“这么说,你心里一定非常恨他喽?”“咋?他都这样了,难不成我还爱他喽?” 
  董炎觉得他倒是爽快得可爱:“好,你有过想杀害他的念头吧?” 
  姚金顶一旁的律师声色俱厉地叫道:“董局长,我严肃地抗议!你在不怀好意地用极其片面极其模糊的夸张语言误导我的当事人,他不擅言辞……” 
  姚金顶猛回头,吐了一口痰:“我操你祖宗,你他奶奶的从刚才就一直在这儿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我干你的娘的一直没吱声,你个驴鸡巴搞大的倒踩鼻子够脸啦?滚你丫铁蛋卵的!滚!” 
  那律师被拖走,临末还可怜兮兮地在走廊上无辜地高喊:“姚先生,姚先生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啦啊?我是你的律师呀……” 
  姚金顶身旁另一侧,刚从外地回来的手下脸上一阵窘迫之色,低头皱眉说:“大哥,他是我花大钱在省城滨都找的律师,很有名的,你……”姚金顶把他的话活生生截杀:“狗屁!我活了五十三岁,还没有人敢在我姚金顶讲话的时候插嘴。王八羔子!他是什么辈分,有没有点儿起码的规矩?二杆,你到底从哪儿收了这么个孙子?还反了他爷爷的你给他钱?” 
  那手下觉得实在太丢人,冷冷地抛下一句:“请别在公共场合叫我的小名。” 
  董炎左右的两个年轻刑警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微笑中充斥了十足的轻蔑之意。 
  “你和刑坤有仇吧?这我们都看得出。”“我也没不承认呀!” 
  董炎本拟喝斥他一嗓子,让他娘的把这里当麻将馆吆五喝六,但又转念想到这个粗人只有在放肆的时候才肯讲实话,也就将就了,不过他下决心日后一定换个大点儿的审讯室审讯。离姚金顶太近了,三天前岳书记的地球之音仍在耳边回响,再受一次震撼,就真成粉碎性耳聋了。 
  “怎么结的仇?” 
  “还是他先惹得我!”姚金顶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神仙般将脸隐在烟圈里,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那可久了,大约是98年初,那时候刚兴起上网,我就是琢磨着在石冶一中开个网吧。石冶是个穷地方,所以我也相应地比城里少收一半,一个钟头一块。那些外地来的,比方滨都、云州、烟州或者南方的学生也不少,都负担得起,肯定赚大钱。而且这网吧也是整个石冶唯一的一家,有个词儿叫'垄断'是吧?后来刑坤一个狗腿子来网吧玩游戏,玩完了不给钱,还说老子在大公司上班一个月才挣两千块,比不过你个街头个体户,要给也是你给我。我一急,就和几个兄弟一起把他砍伤了。第二天刑坤立即叫人回敬,把我的电脑砸毁了六台。所以,从那以后……” 
  董炎很迷茫地点点头,他听懂了,可这里面没有他想要的信息,只得打断说:“有人举报你存了很多黄色电影和色情网址,有这事吧?” 
  “有……有是有,这我承认。是我干的,我肯定都承认。”姚金顶信誓旦旦地保证:“但我绝没有杀刁梓俊。我打了一辈子架,最多就是他娘的砍出个刀伤,从没杀过一个人。” 
  董炎见他的眼神的确不像作伪,便问:“那你儿子呢?他杀没杀人,你敢保证吗?” 
  “他?他天天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哪有这工夫?再说就算他有胆杀人,也肯定没胆子杀刁梓俊,你都不知道,这个没出息的现世报,给刁梓俊打了两次后,用不着再见他,光听到'刁梓俊'这三个字,他立马就变成白种人了,我太清楚他了……”“行了行了。”董炎心烦意乱地打断,“究竟有没有杀人,还有待于进一步取证。对了,你知道不知道还有谁根刁梓俊有仇?” 
  “这个……”姚金顶挠着脑袋,“这个这个……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过我猜呀,这小子肯定没少结梁子,迟早也得蹲大狱去,这样也好,倒不愁将来没钱买房了……”“少废话!”董炎把烟掐灭,沉吟半晌,突然又问:“按说,你和刑坤结仇比和刁梓俊结仇要早。” 
  “是啊。……怎么啦?”“那刁梓俊在打姚汝澄之前,来没来过你的网吧呢?” 
  姚金顶一时哑然,少顷,回答道:“来过,还不止一次,有时候上通宵。他也没什么钱,一进门就挨个敲诈,凑足一天的经费。我可不管他干什么,只要他交钱就行。这小子有个好处就是从不赖账,大概属于特要面子那种。他并不知道姚汝澄是我儿子。再者,我逼着汝澄好好学习,别到头来跟我一样没文化,所以不准他来玩,他也基本上不大来。”“生意挺兴隆哪。” 
  “不不,没挣多少钱。有个班主任,叫什么蛆蜻蜓,有事没事就跑进我网吧里,一揪揪出十七八个学生,又打又骂,然后统统赶回学校。我他妈要不是怵那狗杂种报警,早把她砍了。除了刁梓俊什么也不怕以外,大多数学生上起网来都提心吊胆,没一会儿全跑了,生怕学校派人来抓。”“哦。……啊?”董炎一个激灵,叫道:“你说什么?那个班主任叫什么?” 
  “可能是姓曲或者姓屈。学生们私下里议论她时都叫她蛆蜻蜓,到底这个字怎么写我也不清楚。” 
  董炎暗暗记起,胡功为杀顾学庆,曾开车撞死过两个无辜的人,一个是沈颀的父亲,海关职工沈宗义,另一个是教师,名字就叫曲青婷。 
  31、丑陋女教师 
  教师的宿舍跟学生的连在一起,当然要比学生的好多了。资料上曲青婷是外来户,老家远在甘肃偏僻的小县,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全靠全县第一的优异成绩,由县里所有乡亲捐助才来到沿海城市念完大学,可因为没有背景,只能被分配到一个仅仅比家乡稍富些的镇立中学教书。 
  今年有四十一岁了,仍是单身。不过沈颀和陈公达都看过死者生前的照片,尽管人都死了,不该再说人家什么,可曲青婷实在是个丑陋得令人悚惧到血液和骨髓深处的女人,那张脸甚至还不如一张画得端正点的鬼脸,跟橡皮泥捏坏了似的,也许要是那场车祸毁了她的容,也至少能够留给人们一丝产生温和想象的余地。在世人的潜意识中,如果一个人相貌很美,却未必是个好人;反之如果很丑,那肯定不是好人。 
  光看看不动的肖像都那样令人作呕,更何况面对活生生的面孔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同情起那些天天面对曲青婷的学生们了。简单直接地去揣测,大概这就是她单身的原因,丑陋本身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但是最大的悲哀确实因此而导致的无人去爱——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促成了她疯狂虐待学生的戾气。 
  但是连一个了解她的人也没有,她的情况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沈颀与陈公达对望了一眼,他们已经来到曲青婷生前教的那个班。 
  “谢谢你还想着找我陪你一起来。”沈颀说话时总是刻意避免去看陈公达。陈公达在追她。 
  陈公达也不介意,只是笑笑说:'只能从曲青婷的同事和学生当中了解情况了,但愿能有新的发现。“下课铃终于响起,尖锐得如同暗夜里的枭鸣,学生们都很不自然地微颤了一下,随即孱弱无力地瘫伏在桌上。当然精力充沛的也有很多,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化为高亢的歌声合唱起来,沈颀初来乍到,猛一听还以为他们在学鬼叫。 
  “两位有什么事吗?”一个男孩从教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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