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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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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对盗墓手法和土质分析,盗墓者至少应该是四百多年前的明代人。因为他们都知道,在考古界并没有绝对意义上的盗墓者和考古者之分,他们最初甚至是同祖同源。而在这个大源流里有一批高手中的高手,他们大都身怀风水绝学,堪地探穴,神乎其技。有的更在长期的盗墓生涯中练就过人本事,不用眼看,过手一摸,即可断出墓里的玩意是何年代,价值几多。
显然牧三文的本事还远没达到这个程度,但对于这个没有任何历史渊源的穷乡僻壤,出了牧三文这样的人物也已经很让省考古队的专家学者们张大嘴巴好一阵了。他们自然就会本能的顺藤摸瓜找到了穆启铭,但从穆启铭曾栖身过的县文物馆掌握的资料看,并不比“封建遗老,迷信先锋。”八个字多多少。
考古大队并没在这个小迷团上浪费多少时间便继续挖进了,但随着挖掘过程的逐渐推进,很快他们又陷入到另一个更大迷团之中。专家们曾一致推测,无论是按实际状况,还是以往经验,这座汉墓都应该已经被洗劫一空了。但绝对出乎意料的是,虽然因盗墓者的潜入破坏了封土层从而导致了陪葬物的严重腐蚀,但按墓宅格局分布在墓室中心的陪葬物几乎原封未动。
开玩笑吗?这位身怀绝学的明代盗墓者,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的大动土木,却只为了在这里开个洞,然后再视百千宝物如粪土般的悄然离去?
没多久,由省考古大队亲临现场的七位考古学者和五位汉学专家,联手拟定了一份“牧家村西汉王墓”可延伸式总结报告。一张印有省考古大队公章及字样的十六开叶纸上简明扼要的这样写着:一,墓主是谁?二,盗墓者是谁?
紧接着,以牧三文为首的牧家村全体居民,被省考古大队招集到了麦场空地上。因为在墓室内找不到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一位考古专家偶然发现了牧家村的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就说这牧家村的来历,虽然村里最大年岁的人所能记得的最老的口传村志,也没能说的清它的始建年代。可从村子和汉墓之间的分布位置来看,这分明是历代家族墓穴守陵人的格局。
难道牧家村是这座西汉侯墓的守陵人?如果是这样,汉墓的解迷就不算渺茫了。
为了进一步证实推测,在村民们极不情愿的状态下,考古大队针对牧家村的那座最高祖坟进行了实地断代分析。可得出的结果,却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高祖坟的确切年代竟然是与盗墓的年代完全一致,也就是四百多年前的明代!
考古专家们又开始拍脑袋了。如果牧家村真是盗墓者的后代的话,那又为什么以守陵人的格局在这里风雨不动的世代繁衍了几百年呢?难道他们是在等着什么吗?汉代的陵墓,明代的牧家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明代?明代是啥东西呀?”还是牧三文火性子,憋不住第一个扔出了话。
“明代,明代就是这村子建村的年代。”
考古专家顿了顿然后又补充着:“也是那个盗墓者的年代!”
考古专家的一句回答,顿时引起了麦场上所有牧家村人的骚动。
但很快考古队的人发现,牧家村人热烈骚动的主题,除了对自己祖先的啧啧称奇、无比赞叹外,又对牧三文进行了重新定义:原来三文不是那个山羊胡子负体呀,是咱宋代祖宗爷的转世!
终于在立时半年零三天牧家村“西汉侯墓”考古发掘及后期调查后,省考古大队带着诸多疑问和疑问,幽怨的离开了牧家村。在他们最后的可延伸总结报告上这样写着:一,墓主是谁?二,盗墓者是谁?三,牧家村是……
除了那张盖着大大公章的可延伸报告,牧三文算是此次考古队的最大收获了,省里批准这个虽然大字不识,而且不知道是守陵人还是盗墓者的后代到省考古队工作。因为有一样他们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牧三文那寻脉断坟的绝技。
牧三文临离开牧家村最后一天,他又独自来到了那块巨大的祖宗坟地里。他听不懂考古大队那些专家们的语言,至于守陵人还是盗墓者更是一头雾水。但这至少从某些方面证实了他对家族墓地的复杂感觉。这里确实隐藏着一个埋了至少近千年的秘密。这秘密在他心里抓了心似的翻腾着,可就是没个明白的头绪。
于是牧三文的火驴脾气又犯了,偶尔牵牛晚归的村民,借着最后一线天光,看到一个枯瘦挺直的身板,就象被风蚀了的碑柱,倔硬的戳立在静穆寂大的家族坟地中,从黄昏一直到天明。
就在牧三文及考古大队全部撤走的第三天,牧家村所在的县城区内发生了一次3。4级的轻微地震。据当时的广播消息和牧家村民众的口头流传,那只是次微微有些类似颤动的感觉,并未造成任何人畜伤害。就在他们象往日一样从复着年复一年的劳作生活时,谁都没有注意到,这次地震在牧家村的巨大祖坟地里开了一条浅浅的裂纹。正是这条裂纹让原本复杂的风水格局里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同时这次地震也奇妙的改变了一个与牧家村有着千丝万缕因缘人的墓穴真脉,他就是穆启铭!从此,一个设计了近五百年的风水大局被悄悄启动了!
第一章:命火
梁库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在火里洗澡,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
糟糕的是醒来后,他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发烧,而且越烧越大一烧就是半个月。不知道是脑子烧的有点糊涂,还是事情越来越有点不对劲,梁库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好梦”惹的祸。
梁库找到了落在省城西角的观音寺,那里的墙根儿底下蹲着一排各具丰姿的算命先生。他挑三拣四的选了位头发花白双眼已盲的老先生蹲下来。
问:能解梦不?
答:能。
问:解的准不准?
答:解了才知道。
梁库心里“靠!”了一声:说的一点没错!
梁库把那个梦,以及有趣的发展过程,一五一十的全讲给瞎先生听了,虽然某些细节有点不太客观,但总体上还是保持了原创。
瞎先生听了,终于在沉默了一分半后说了一句话:“你吃药了吗?”
靠!如果梁库体力允许的话,他肯定一口血吐出来。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瞎先生最后还是回到了主题:“按梦理上讲,梦大致分体梦外梦、白梦夜梦、正梦反梦、直解梦隐意梦。而你这个梦……,是个好梦!”
梁库觉得玄乎乎的,抻着脖子继续听:“自古就有句老话,叫“火烧旺运”,看来你是要“鸿运当头”了!”
晕个头!梁库差点哭出来:“我自打作了这个冒火的梦,活了二十几岁不但头一回发了半个月的烧,而且不走运也就算了,可偏偏更倒霉了!”
刚说完,旁边一位正抽着烟的先生,竟奇怪的被自己烟灰烧着了裤子。一边排打着跳动的火苗,一边狂呼倒霉!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与此同时,街边一家卖拉面的煤炉灶竟然把旁边的桌布烤着了,引起老板娘的一通骂街。
梁库幸灾乐祸的:“看见没?看见没?这回不光我自己烧,就连我身边的人也烧起来了!你说倒霉不倒霉?!”
瞎先生虽然看不到,但的确听的很清楚。他皱了眉:“奇怪!你能不能把你生辰的年月日时给我看看?”
这老家伙又要骗我掏钱算命?梁库眼珠子一转:解梦三块钱,算命五块钱,老家伙既然解梦没解准,正好我顺理用解梦的钱算命,划算划算!
瞎先生嘴里默默的叨咕着口诀:“1981辛酉鸡年生人,又是冬月,金水滔天那!偏又日元属火,天冲地克很凶险,幸得寅时出生,阳木正生阴火,才不至于命局无救。”
掐算到这里,瞎先生眉头稍抒,开始向梁库宣读通俗版本:“你命里火很弱,所以个头不高,肤色稍暗。你爸妈很疼你,除了6、7岁时身体多病,一切都还正常。你上学费了一点力,考上了大专,应该是学语文的,毕业时走后门送了点礼,进了本市的一家中学教书到现在。”
瞎先生一口气说完,最后总结到:“总体看来,你的命平平稳稳,没有什么特别起伏的地方。虽然日元属火,但太弱了,这次梦火发烧不象是命局里泄出来的,买点白加黑、芬必得一类的感冒药就好了。”
这下梁库心里可乐开了花,不是因为算的准,而是竟然几乎一样都没算对,看来钱是不用给了。
梁库慢慢站起来,强作失落状:“解梦解不准我也就不说啥了,再给你次算命的机会吧,可还是一样都没算准!”
梁库的举动引起了其他算命先生的注意,纷纷围观过来。梁库继续失落着:“你算我长的不高,让周围的师傅们看一看啊,我这没1。80也至少1。75的个头,在中国广大人民群众中就不算高,那也不能算矮吧?!”
“我妈确实很疼我,但我爸早在我懂事前就已经不在了。”梁库失落的语调似乎又多了点味道:“你算我的命平平稳稳还算正常,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听我妈说我们家祖上十辈人都是一脉单传,而且不管怎么努力,都穷的只能今天赚出明天的饭。我自打被生下来,就好象是专门用来供老天打击的对象,总是有无端倒霉透顶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梁库的语调开始有些激昂:“我为啥来找你?因为我买药最少也要花10块钱!来你这看看这梦究竟对我有什么影响,不敢想有什么好的影响,反正穷了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可千万别再有什么更坏的事情了!”
梁库做最后结案陈词:“你说,你还能要我的钱吗?!”
现场很静,能听到庙塔上轻微的风铃声,能闻到大殿里飘出来的檀香味。
如果用确切一点的词形容的话:在场的几位先生都已经听傻了。当然他们不是因为眼前这位青年人有这样苦大愁深傻的,而是一致认为这小子实在是难得的人才,竟然为了几块钱,能编出这么一大段动人心弦的故事。
瞎先生就更加不会相信了,要论解梦批八字的本事,瞎先生虽在省城中排不上前五百强,但在观音寺外这一片儿还是响当当地。
瞎先生不自觉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算了四十几年的命,要说批准八成,那是骗人。但无论多怪的命局,我总归能批中个三四成是决没问题的!是不是你生的年月日时记错了?或是……。”
瞎先生本想说,或是你想赖账不给钱。这种人他遇的多了。
这下可把梁库给惹火了:“诶呀!你们不信是不是?那就打电话叫110来!跟我练,靠!我穷我怕谁呀!”
一句话,就把在场的先生们全都给镇住了。梁库翘着嘴角有点奸的瞥了瞥两下的先生们,然后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潇洒转身开步走。但好象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那位头发花白残残弱弱的瞎先生,又走了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三块钱来,放到瞎先生的手中,然后嘟囔着:“看在你算中了一件事的份上,给你三块钱,我皮肤确实有点黑,因为我每天都要在太阳底下拣垃圾讨生活。”
所有先生都忽然发觉,这小子不但是难得的有点奸的人才,而且很有趣!
瞎先生攥了攥手中的那三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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