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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神授的权杖-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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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钉锤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擦着斯沃的背脊,打在虚空中。不,那并不是虚空,我看到钉锤象击中什么无形的物体似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掉落在地。斯沃全身一颤,圣剑就此斩歪,砍在暹姆诺黛的肋边,刺破地毯,深入土中。

“奥斯卡……”我看到一张扭曲的面孔从斯沃身后显露出来,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淡淡的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马克涅斯临终前,在他敌人脸上曾经显露出来的笑容……

“你不可能打败我的,除非先杀死盖亚的皇帝。”我听到一个冷冷的没有特征的熟悉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虽然不知道那个恶魔怎样潜入并且操纵了斯沃,但我本能地相信他所说的确是事实。我不可能伤害斯沃,斯沃是我的朋友,但当他已经沦为敌人的武器,当他很可能伤害甚至杀死暹姆诺黛的时候,我是否应该硬下心来呢?

不杀死斯沃,就无法打败那个恶魔,我和暹姆诺黛都会不明不白地死于此处。更可怕的,我不知道奥斯卡究竟能控制斯沃多久,他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利用斯沃的躯体发挥他这可怕的力量,很可能毁灭整个人类!为了暹姆诺黛,为了整个人类,我是不是应该尝试抹杀内心的温情和友谊呢?

仅仅一瞬间,我的内心象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自己正在激烈争斗,但最终,一个极不理智的声音占据了上风——“不,若连友情都可抹杀,人类就算存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一个箭步蹿到斯沃身前,一脚把他才抬起来的圣剑踢歪,同时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肋下。

斯沃的身体一阵抽搐,踉跄着倒下。就在我担心这一拳是不是太重了的时候,剧痛同时从两侧腰肋直透心脏。凭借在战场上奋斗多年的经验,我很快就判断出,自己左腰被法特手持羽箭狠狠刺入,而右腰被巴尔巴尔柯尔一脚踢中——那家伙一定对自己身体施加了强化魔法,这一脚比钢铁战锤还要威力惊人。

左肘向后擂出,法特被狠狠打倒在地,同时我右腿本能地向后反踢,和巴尔巴尔柯尔同时惨叫一声,双方的踝骨都碎裂了。右膝一曲,跪倒在地,就倒在暹姆诺黛的身边。

斯沃被踢开的圣剑突然从持剑人完全无法用力的角度横斩过来。闪亮的圣剑割入我的肋下,我听得见自己皮肉被撕开,肋骨被砍断的声音。曾经在战场上打碎过许多人的骨头,但原来骨头碎裂是这样的声音啊——这一刹那,我的意识竟然极为清醒,并且平静。

我知道自己即将死去了,我终身所寻找和追求的东西仍踪影不见,我就将这样默默地死去了。但是很奇怪的,心中却并没有丝毫遗憾,紫森林中那位不知名的上代古魔法使的话语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就连真神,恐怕也非完美无缺的……”是的,缺憾是无法避免的,也许残缺的人生,才是最真实的人生吧。

原本躺在地上轻微挣扎的暹姆诺黛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呼,一个翻身,抱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鲜血溅在她脸上,而她肩头的血也洒到我身上,我们的血液一样滚烫,但紧贴的身体却都逐渐冷却,冷到发抖。

斯沃在我面前睁大了眼睛,但眼神中已经没有那种妖异的光芒,而充满了惊恐、懊悔和无助。他松开了手,我无法单独支撑插在自己身上的圣剑的重量,暹姆诺黛也抱不住我了,两人一起向前栽倒在地。

耳边拳风响起,这拳风竟然如此的清晰。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力翻身,把暹姆诺黛压在身下,同时一拳狠狠向上打出。双拳相交,我的指骨立刻碎裂,而同时巴尔巴尔柯尔的指骨、掌骨、腕骨、甚至上下臂的臂骨、连接臂骨的肩胛骨,则连续碎裂,惨叫着瘫软了下去。

一拳打出,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跳了起来,忍着剧痛,左掌横向一推,把插在身体里的圣剑推跌在地,同时尚能使力的左足一点地面,向刚刚倒下去的巴尔巴尔柯尔身后冲去。

在我眼前极近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张面孔,一张毫无特征也毫无表情的面孔。我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投掷出去的钉锤,全身力气都集中在额头上,狠狠敲打在这张可恶的面孔上。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卡鲁,卡鲁夏哇,尼拉伊……”这是种我从来也没有听过的语言,但我可以很明确地了解它的含义——

“不,神哪,这不可能!”

如同冰块被投入岩浆中一般,那面孔立刻消逝了,融化了,一切都归于寂静,一切都归于终结……

等我眼前逐渐再亮起来的时候,我看到暹姆诺黛那美丽的浅灰色的面庞,还有充满关切的褐色的瞳仁。我想要抚摸她的面庞,但伸出手去,却毫无所触,不知道这面庞是虚幻的,还是我的手臂是虚幻的,或者两者都并不存在……

四周越来越亮,暹姆诺黛的面容也在随之而逐渐改变,现在看上去,似乎又有些象是精灵女王希菲露丝。

是哪里射来的光亮呢?我向远处望去,远处是一座雄伟的正熊熊燃烧着的城市,那是我相当熟悉的城市——是莫古里亚的首都苏里满城。我看到侯沃浑身是血,打着盘旋从城上缓缓坠落。我想要跑过去接住他,却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身后是一片湛蓝的湖水,嘎剌出安祥地闭着眼睛,在水中渐渐隐没……

眼前景物在不断地改变,但我并不感到丝毫疑惑和惊骇。我看到一名身穿黄金铠甲的骑士正绝尘而来,她身后高高飘扬着绘有紫盾和银色狮鹫家徽的旗帜。但这骑士并没有来到我的近前,她突然消失在虚空中。场景变成了一片荒凉的坟场,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大束淡蓝色的萨伯斯花,正在虔诚地献祭。

一道霹雳闪过,天空逐渐阴沉下来,“雷神”克利根·萨多瓦的面容在明暗之间不断闪现,然而逐渐的,他那阴郁的面孔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了另外一个魔法师,我所衷心哀悼的斯威特啊……

我即将死去吗?或者我已经死去了?我曾听说人在临终时,会反向回顾他一生所经历过的种种事件,重见他一生所遭遇过的各色人物。我现在就是如此吧,我很快就要再见到马克涅斯了吧。

马克涅斯从马背上缓缓栽倒下去。在他对面,奥斯卡的唇边微微显露出得意和嘲讽的笑容……奥斯卡!我悚然一惊,同时四周也倏忽黯淡了下来。我发觉自己站立在一个从来也未曾来到过,连传闻中也未曾听说过的地方——这是一座华美的神殿,但其结构和装饰都在我甚至是人类的知识领域之外。抬起头,高高的穹顶被漆成深蓝色,镶嵌着约二十盏明亮的顶灯,内外围成三个圆圈。

不,那不是顶灯,我不知道那些发亮的物体究竟是什么,就如同我并无法确定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究竟只是一团光焰,还是确有实体一样。我听到耳边有一个声音在说:“卡莫拉伐,苏尼亚拉,切列诺卡兹……”

仍然是这种我所不熟悉的平淡得缺乏抑扬顿挫的语言,但奇怪的,我却非常明确它的含义。它分明是在说:“这就是中央穹窿上的二十盏明灯,它是不熄的生命之火,它是永恒的生命之光。也许终有一天,当我们完成了真神所交付的使命,它就会凝聚而成心之光的……”

心之光?我吃了一惊,低下头来,只见说话的是一位老人,全身都罩在宽大的黑色长袍中,只露出一对紫色的瞳仁。他分明并不是在对我讲话,虽然面对着我,他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

“传说中的心之光,据说领悟了它,就可以变成类似于真神的存在,就可以引领族人,回归于鸿蒙初辟时真神的本源……”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幻觉,还是我真的看到了本不应该看到的事物。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眼前又再显现出那个无名老人的身影,他对我说:“心之光,它一定存在!希格,你要去寻找它,跟从它,掌握它!”

“那是什么?!”突然,那个紫色瞳仁的老人用我所不熟悉的语言惊呼了起来,“若斯拉伐大肃政官的生命之火再度黯淡了……他遭遇了怎样的危险?在那愚昧而软弱的人类世界,究竟谁会威胁到他的生命?!”

那是我吧,是我驱逐了奥斯卡,用我生命的最后一点火焰,压制他的生命之光。然后,我的生命就自动凝聚,捕捉到了一直在追寻的心之光……

我又回到了马贡尼嘎火山湖旁的营帐里,我看到斯沃跪倒在自己面前,满脸都是痛悔和歉疚。法特全身都是灰土,跪在斯沃的身后,而巴尔巴尔柯尔则倒卧在血泊里,似乎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也倒在血泊中,暹姆诺黛就倒在我的身边,应该还不至于伤重而死,这点令我非常欣慰。我看到自己慢慢伸出沾满鲜血的手,去抓住了斯沃的手,喘着气低声说道:

“不要内疚于我的死,我的朋友啊,这并不是你的错。但我要提醒你一点,很明显的,奥斯卡并不想杀死你,他只是想你亲手杀死我……暂时这个恶魔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但你要尽快找到斯库里,只有他才能保护你……”

斯沃眼含热泪,沉重地点了点头。“我要离去了,我的朋友,”我听见自己继续说道,“精灵女王希菲露丝早已预言了我的离去。让兽人朋友们带走我的尸体吧,然后——按照你自己的意愿去面对这场战争,去面对你的人生,不要因我的死亡而有任何改变……那不应该是你自己自然的改变……”

我看到自己慢慢合上了眼睑,我看到有大滴的泪水从斯沃的睫毛上流淌下来。我向那泪珠走去,它是如此晶莹而滚烫,又是如此的神秘。逐渐的,我走进了一滴泪珠,我被咸涩的泪水所包围着,象被一道水系魔法障壁所包围住似的。透过这晶亮的障壁向外望去,整个世界都变得如此光怪陆离,同时如此的遥远。

我继续走向这已经被无限放大的水球的深处,越往深走,周围越是明亮,最终明亮到我已经无法用眼睛看清任何事物了。但是没有关系,我的心就象黑暗中一盏明灯,或是强光下一道丝帷般,引导我走向命定该要前往之处。

无数星辰编织成为刺眼的光幕,在光幕中,一个似有形似无形的生命慢慢舒展开他终古蜷曲的身体。我知道,那就是我所信仰过并怀疑过的真神……

第三卷莫古里亚的溃灭第52章投资

大理石的祭台前面,单膝跪倒着一位中年男子。他黑色的短发与胡髭都梳理得一丝不乱,身穿褐色的丝质长袍,袍角用金线挑绣着华丽的花纹。与其他来到赫尔墨主神殿的贵族或者官员不同,他既没有佩带长剑,身上也没有任何一样装饰品可资提供家族的信息。这是因为他与任何显赫的家系都毫无关联,虽然,现在帝国除皇室外所有显赫的家系,似乎都想要和他联姻。

妻子去世已经很多年了,她只是盖亚东部的一个乡村姑娘,其父是几位小领主特聘的家庭命理学教师——这个名称似乎还算高雅,但其实和算命占卜的流浪艺人没什么区别。近年来,许多贵族都抢着把女儿嫁给自己做继室,但对贵族的天生反感使他没能同意任何一桩类似的婚事。自己是踩着贵族们的血和尸体才爬上帝国高位的,怎能再回过头去,和那些高傲、腐朽的家伙们同流合污呢?

然而,人的想法是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环境的改变,而自主加以调整的。他感觉历史的潮流正向着自己捉摸不清的方向汹涌流去,在这种情况下,是否需要改变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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