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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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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杂交的却长得很快,有翅膀也只是摆设,根本不会飞,而且寿命极短,养得好最多一年,养不好随时都会死。

算了,就让她高兴几天,抱都抱回来了,难不成还能让她礽出去。

自有了小黑和小白,某朵和花错的关系渐渐缓和,经常在一起探讨养狗心得,半个月时间两条狗就长成狼狗般大小。

见它们长势喜人,某朵和花错高兴之余,也甚有成就感,两人约定暑假带着它们去打猎。

目前还不会飞,当坐骑显然不够拉风,先当猎犬训练好了。

放暑假的时候,跟陛下磨了几天嘴皮子,某朵终于取得最后的胜利,带着小黑去了花错家,也就是老太君的将军府。

打猎活动进行得并不顺利,天太热了,某朵很是吃不消,动物们也是感同身受,几乎没有为公主殿下“接风洗尘”的,全都躲得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猎了几只雉鸡野兔之流,估摸着可以向花错交差了,便早早的躲到了树荫下去休息,净等着来人叫她撤退吃午饭。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某朵翘着二郎腿,挽着袖管,还极不雅观的叼了根无名野花,尽情的享受着这少有的清闲,顺便也让这幅开垦过度的身体恢复一下元气。

“朵朵,吃饭了。今天就在别院歇一晚,明天早点回宫如何?”

就在某朵感叹着“愿此刻永恒”的时候,玥琅那张妖孽脸凑了过来。

“我想多玩几天。”本来这种清静场合被人干扰的话,某朵会本能的不爽,可现在她只觉得内心无限惬意。

心情愉悦的拍拍屁股上的灰,理理头发之后丢给玥琅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笑容。

小样,你就不老实吧你,我还不知道你是帅帅派来盯梢的吗?

其实她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一片归天狐所有的山林布有特殊的结界,法力在这里会被禁制,陛下担心她的安全问题,于是就派玥琅担任护卫工作。

吃过午饭,某朵又跟花错在林子里转悠。

看了看他的小白,某朵笑道:“花错,你每天给它吃什么来着,小白的毛越来越漂亮了。”

虽然按照她的审美标准,花错的小白实在不值得待见,小黑比它强多了,但难得跟小狐狸和好,这时候还是适时的放弃了自己的审美水准,对着他不时投以关爱眼神的小白大唱赞歌。

果然,花错听了很高兴:“小白不挑食,它什么都吃。”

“汪汪!”

在她准备也夸夸自己小黑的时候,小白忽然如感应到什么一般,飞快的朝密林深处冲了过去,她身边的小黑闻风而动,紧随小白之后,接着便是花错兴奋地追着两条狗去了。

于是她也赶紧跟了上去,一天也没逮着个入得了眼的猎物,希望这次最好能逮着头野猪之类的,好久没吃烤全猪了,想想都流口水

“我靠!”

“怎么了?逮到”她话没说完就被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在她的前方,小黑正骑在小白身上,干着禽兽之事。

花错精致的脸一片绯红,某朵的脸则噌的一下就绿了。

没想到这畜生还动这门心思,亏它是公主的狗,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野合!

而且它那是什么眼光?怎么能看上本公主都没看上的白毛呢!

当然,公主的狗也还是狗罢了,而它的眼光也不见得非要跟公主一致,不过显然,某朵并不这么想。

“啪”的一声,一鞭子就抽了过去,某朵恼羞成怒,那狗正被打中脊梁,嗷嗷叫的缩到了一边,正在兴头上的事被打断了十分不满,满眼委屈的瞅着主人。



凉风习习,蛙鸣频频,某朵坐在花架之下仰望星空发呆。

自从发生小黑猥亵未遂案件之后,她就觉得花错看她的神情十分尴尬。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虽然用在这事上不太切题,但至少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狗与主人的关系。

“唉”郁闷的把头歪向一边,却忽然发现视野所及的假山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等眼睛慢慢适应那边的黑暗后,就看见了一条狗正在摇晃自己的大尾巴。

那不是刚被她惩罚不准吃晚饭的小黑嘛!

先是随便勾搭别人的母狗,现在又开始随便刨地找吃的了?靠!还有没有皇家猎犬的尊严!

某朵怒气冲冲地朝小黑走去,等走到它身后了,小黑也正好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着她,嘴里还叼着它的“晚饭”。

嗯?这“晚饭”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某朵忘了骂她的狗,当即眯着眼审视起它嘴里叼着的某个不明物体,谁知不看不要紧,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朵朵?你没睡吧?我有事跟你说”

“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玥琅在门口站了半天,看了下夜色,又看了看她屋里明晃晃的光,完全不像在睡觉的样子。

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他疑惑了一番,最后还是走了,可是没走出多远,就看见一个端着脸盆的花府侍女与他面对面走了过来。

“国师。”侍女看见玥琅,赶紧行了个礼。

“干什么去?”

“公主说要洗漱,命奴婢端盆水来。”

洗漱?不是睡觉了吗?

玥琅微眯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回头看了看此时还亮着灯的房间,蹙了蹙眉,又松开了。

他朝侍女做了个手势,就跟着她又回到了某朵的门前。

“公主,水来了。”

“知道了,就放在门外吧。”

侍女愣了一下,再看向站在门柱后面的玥琅,不明白这两个尊贵的人在搞什么飞机。

可她位低言轻,哪有提问的资格,也只得放下水盆,揣着一肚子的莫名奇妙退下去了。

玥琅屏神静气的在柱子后面等着,果然,不出一会就看见房门的轮廓里出现了某朵的影子。

这个影子在门边停了好长时间,似乎是在判断外面的人走了没有,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而玥狐狸也就适时地闪了出来。

“朵朵,你在搞什么鬼?”

低头等着她的答复,却突然看见放在地上的水盆,还有她白裙的下摆,白色面料上的斑斑血迹反差强烈而显眼

血迹?!

玥琅吓了一大跳,猛地抬起了头,正对上某朵一脸无措地看着他,袖口和胸前也都是斑驳的腥红色。

“朵朵,你”话还没说完,就被某朵一把拉进了屋子,房门在他身后以极大的声势关上了。

“不是叫你明天再来嘛!”某朵的脸色已由无措变成乌云密布,显然是反应过来了玥狐狸的小把戏。

可玥琅压根没功夫听她罗嗦,只是紧紧地按住她的小肩膀,目光锐利的四下一扫,然后懵了。

“你在干吗?”指了指地上的一条白色死狗,大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秘密被别人发现,某朵也不打算再隐瞒下去,口气不善道:“这不明摆着嘛!在洗这条死狗!”

可这个答案仍不在玥琅可接受的范围之内:“那你干吗杀了它?”

“胡说!你哪个眼睛看见是我杀的!”乌黑晶亮的大眼睛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毁尸灭迹般的事?

不对,关键是为什么要给一条狗毁尸灭迹?!

可某朵并不打算给他释义解惑,只是以一种命令的口气吩咐道:“既然你都看见了,那你就跟本公主是一条船上的了,这件事绝不许再跟任何一个人说起,听见了没有!”

听到这种语气,玥琅很不受用,何况他目前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什么一条船?什么不许说?我干嘛要到处说你在给一条狗清理尸身?!

“这样啊朵朵你是不是有点”

“有点什么?”

此时皓月当空,屋外的风景正是幽深而绝俗的时候,房间里的两位美人却蹲在一个脸盆旁边,其中的红衣美人无奈地看着另外一个,被注视的白衣美人则一边麻利地洗着狗毛,一边瞪着跟她说话的美人。

“有点太仁爱了”玥狐狸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原本想说她是不是太秀逗了。

原来某朵从不争气的小黑嘴中发现的,赫然就是花错那黄昏时分还活蹦乱跳的白毛的残肢。

没想到这小黑没什么皇家尊严,却有皇家的胆子,居然在人家的地盘上就把人家的狗当晚饭了!

一时间,无数有的没有的念头,都从某朵脑海里唰唰唰地飞奔出来,而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转移作案现场。

于是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那条早已断气的白毛拖回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她实在不想让花错在看见自己的狗猥亵了他的狗后,再发现自己的狗咬死了他的小白保不准还是先奸后杀。

好不容易才和好,这事儿要被他知道了,没准能跟她别扭几十年。

“说出来也没什么吧,大不了再赔他几条好狗就是了。我去跟花错说,没事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条狗的问题,见一叶而知秋,你明白吗?以小见大!”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手上还在忙碌地清洗白毛。

以什么“小”见什么“大”?

玥琅在心里暗笑几声,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语带诙谐地说道:“是是是,朵朵说的是,这是见一狗而知公主。”

话刚出口,某朵要抛刀子杀人的眼神就朝他飞了过来,玥琅乖乖地闭上了嘴,决定还是不在这个敏感的关头再去刺激她比较好。

“好了我洗干净了,你就负责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收拾了吧。”艰巨的工程终于告一段落,某朵大出一口气,从盆边站了起来。

捶了捶小肩膀,晃了晃小蛮腰,再用袖子擦了擦手,满意地看着被她打理得漂漂亮亮、音容宛在的死狗。

玥琅仰视着她的这个老妈子造型,也没把这种感觉说出口,只是跟着站了起来,认命地端起脸盆往门口走去。

“喂喂喂!玥狐狸你干吗去啊?”某朵赶紧一把拉住他。

“当然是去倒水。”玥狐狸不解的看着惊慌的小女人。

“你疯啦?你这么大摇大摆的端着盆血水出去,那我当初干嘛还偷偷摸摸的让人端水过来!”

小祖宗,所以说你干嘛一开始就把简单的事搞复杂?玥琅叹了一口气,再次环视下房间,然后改变路径朝窗户走去。

“喂喂喂!你又干吗啊!”又一把揪住他的袖袍。

“从窗户倒出去总可以吧。”玥琅以前也经常来这别院小住,所以知道这层窗户的外面就直接对着一个池塘。

“你疯啦?没看到吗,花错在窗外那棵树下打坐采月光!你想把这盆血水当着他的面倒下去?!”

“朵朵,那你说要怎么办?这里所有法术都会被禁制,难不成要我喝下去?”

玥琅终于忍不住黑线了,谁知某朵居然还没心没肺地认真考虑了他的“建议”后,才将之否决。

“呃有了!用这个不就好了,咱们就蚂蚁搬大树吧。”搜索了一遍房间,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工具。

而玥琅盯着她手里那个小巧的玉雕花瓶,咽了口口水,把她刚才的话又原样奉还:“你疯啦?”

某朵是公主,再没威严也就是君,玥狐狸是国师,再尊贵也是臣,君与臣的本质区别就在于,臣疯了,君可以制止他,而君疯了,臣也只能照做。

所以玥狐狸不得不发挥愚公移山的坚毅精神,一次又一次的拿着小花瓶,从某朵的房间走出去。

“国国师,您这是在干吗呢?”

别院的总管看到他第八次拿着花瓶,行色匆匆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哪知国师大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冷飕飕的抛下两个字后便绝尘而去:“散步!”

这天晚上,有人在房间里秉烛看书,有人在游廊下吹风观月,有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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