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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付流年.笛予慕悠然 作者:未栖(晋江2013-01-31完结,春风一度,乔装改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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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但是没想到那大官的家仆竟恭敬地唤言书为言副将。
言书是个官,还是个武官,这就是卿云没有想到的事情了。当然,这也不能怪卿云眼拙,只能怪言书实在没有一个武官的模样,试想哪个武将不该是一身劲装,谁会向他一样整日以儒衫为主?
不知道他会不会认识她的胥哥哥呢?
以前她的胥哥哥也是极为喜欢儒衫的,她的胥哥哥曾说过他想做一位政客,可是在败仗之后,在失掉父兄之后,胥哥哥终究还是出于无奈地做了武将,从此再不穿儒衫。
不知道现在的长大的胥哥哥穿起儒衫来会不会像言书一样俊逸呢?
不!胥哥哥不会像言书的,他应该会比言书更加俊逸的。
胥哥哥,多年不见你还好吗?你还记得云慕吗?
“
卿卿啊,卿卿,你最近为何总是失神呢?”突然,言书重捏了一下卿云的脸颊,拉回卿云飘远的思绪。
被来回思绪的卿云抬头看了看言书,并没有任何要发作的迹象,她只是倏地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你可认识胥阙胥大将军?”
言书被问得稍稍愣了愣神,然后危险地靠近卿云:“在我的面前问别的男子,你是在惹我生气吗?”
胥阙,胥阙,原来在卿云的心中胥阙是那么的重要,重要到让她认识他,让她不和他发作都是因为他。
言书实在不知道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好,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欣慰的好?
不过,他知道的是,他会让卿云思慕上他的,纵然胥阙对她来说如此的重要。
☆、第五章 共赴会,忆云清
“认识如何不认识又如何?”言书没有好气,虽然胥阙的官职比他高,可是谁知道胥阙有没有他那般倾慕着卿云。
“言书,我不是在和你玩。”卿云很是严肃认真,似乎对她来说他认不认识胥阙对她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还从来没有因为他认真过呢!
“回去再说吧。”好吧,卿云认真,他实在不忍心让她失望。不过他有信心他一定会超越胥阙在她的心中的地位的。
话毕,他们也恰好到了管家指引的厅堂。
厅堂中正坐着几个人,吵吵咂咂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可是,那些人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皆是忽的噤声,望向他们,一副严肃警惕的模样。
“祚映你可是迟了许久。”突然,寂静的那些人中响起了一个老者的声音,随着那声音老者熟稔地走到言书的面前,看着他笑道:“多年不见你已是这般大了。”
“学生拜见老师。”言书也是笑着,他还弯腰向老者行了一个大礼,十分尊敬老者的样子。
言书的老师乃是京槿中最有名的大儒莫玉莫子书,也就是当今皇帝作为太子时的老师。据说莫玉是个不畏权势,敢于直言的真正贤人。
多年前,太子还只是太子的时候,罢学贪玩被莫玉发现,莫玉罚其跪在烈日中三个时辰,跪得太子是头昏眼花,中暑昏倒。太子昏倒可想而知在皇宫中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立刻就有人将莫玉一家收归了天牢。后来,先帝去探望莫玉时询问莫玉为何要让太子跪到昏倒,莫玉直言道:“为君者,需忍他人所不能忍。况太子贪玩成性,若不谆谆教导之,日后必是亡国之君。”这番话说得可谓是深得先帝的心思,他不仅当即放了莫玉还为他加官进爵,太子自此以后也是认真地跟随他学起治国之道来了。
卿云也是知道这位大儒的,甚至是对他映像深刻。
儿时,父亲曾经想寻他收长兄为徒,可是莫玉不知为何就是不愿,不论父亲和长兄怎么求也不能改变他的意志。
后来,莫玉厌烦了父亲和长兄,就只对父亲和长兄说了一句话,然后彻底说退了父亲和长兄,令人瞠目结舌。只是她不知道莫玉对父亲和长兄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各位大人,这位乃是老夫的小徒言书言祚映。”和言书叙完旧,莫玉向在座的那些人介绍到言书。
卿云也是这时才知道在这厅堂中的那些人都不是一些泛泛之辈,而是有名有姓的各部官吏。
“原来这就是那位弃文从武的言家子啊。”人群终是舒了一口气,也都放松了警惕,惊讶地看着言书,目光多是赞赏。
若
说言书当年也是一个风云人物啊。五年前,言书乃是莫玉最得意的弟子,可是就因为有一日莫玉看到边关的那些被外族人□的百姓,便立志要弃文从武,报效祖国,再不让边族欺我大越人民。
而且他没有依靠任何的父辈和师辈关系,一步一步的从一个小兵士做起,努力了五年,辛劳了五年才做到如今副将的地位,同时也为越国和外族的斗争立下了悍马功劳。
市坊间更是传言:“男儿应学言家子,文武功成皆为国。”
“你就是那个弃文从武的言家子?”卿云也是一阵惊讶,不禁低声呼了出来。
听了卿云的惊讶,言书骄傲地笑了笑,对着卿云的耳际说到:“怎么?你是不是有些敬慕起我来了?”
其实,他言书也不是不如胥阙的,只是胥阙的光芒更甚罢了,谁叫胥阙有那么多不同寻常的遭遇而他没有,不过他很庆幸自己没有那样的遭遇,因为胥阙那样的遭遇绝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是怎样的毅力才能让胥阙撑下来,没有人会比胥阙军营里的那些手下清楚了。
“没有!”卿云白了言书一眼就快速地转过了头去,不愿承认言书的形象在她心中已有了微微的变化。
卿云是钦佩言书的,钦佩他的爱国情深,在她看来那样的男子才是真正的英雄,他远比那个高高坐在皇位上的君王要伟大的多。
不过,谁叫在知道言书就是言家子之前,她对他的看法就已经根深蒂固了,想一时之间改变她对他的映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言副将真是一表人才啊。”座中的有一个人惊呼声最大,看着言书的模样极是欣赏。
“胡大人谬赞了。”言书拱手对那人施了一礼,极似一个谦逊的后生。
可是卿云清楚地看见了言书扬起的唇角和眼角,他哪里是谦逊了,没有骄傲到尾巴翘上天就不错了。
“好了好了,诸位大人也就不要再夸赞小徒了,你们再夸,只怕他会骄傲的。”莫玉对言书点了点头,随即制止着大家对言书的议论和赞叹。
看,还是他的师父最了解他的劣根性。
“是啊,各位再夸赞晚辈,晚辈真的要骄傲了。”言书附和着莫玉说笑。
笑完,莫玉收敛了笑意,十分严肃认真地看向在座的所有人,道:“好了好了,我们该说正事了。今日叫各位大人来,是想告诉各位大人陛下希望各位大人可以尽快想个法子除去苏彼老贼,不知各位大人心里可已有了计较?”
原来这是一个除苏彼的谋计大会,卿云恍然大悟,如此看来当今那个所谓的“傀儡皇帝”也不是如民间传说的那么无能吗。
“计较是有了,只是下官有一事想要问言副将。”刚才那个大声夸赞言书的胡大人接着莫玉的话,缓缓说出。
“胡大人有事直说便是。”言书很是直接,想向胡大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个小子是谁?”胡大人的手指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了卿云的身上。
被突然指着卿云难免有些紧张,她无助地看着言书,希望言书可以想一个较为合理的说法。
“我的书童。”言书理所当然地偷握住卿云的手,想向她传递安定的力量,然后他接着道:“也是陛下想要培养的新人。”
说到后面那句的时候,众人看卿云的眼神都变了变,都在默默然之间多了一些尊重,似乎她也是个很重要的人。
卿云无奈地扶额,言书啊言书,你为何要为她找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卿云不过是个市井女子罢了。
“依我看,陛下可以借此次胥将军大胜趁机夺去老贼的兵权。”解释完了卿云的身份,胡大人也不再藏着掖着,他坦言直白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可是,老贼在朝堂上的门客那么多,岂会让我们的计策成功了去,他大可搬出胥将军当年的错失,说胥将军一直不过是将功补过,更可以说胥将军曾害了父兄,上对不起国,下对不起家,岂能掌握如此军机大权?如此不仅成不了事,还会勾起胥将军的伤心事,着实有些不妥。”另一个在座的官员反驳道。
“这也有礼。”胡大人被那人这么一说,也是看出了自己想法的纰漏,欣然地点头同意那个官员的言语。
如此看来,那个皇帝寻的心腹都是有些过人之处的,卿云开始有些好奇起那位帝王来了。
接下来,各位官员都对于如何取缔苏彼的权位进行了各种设想,可是说来说去始终都没有寻得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法子。
胡大人最后实在无奈地将目光投向了言书,道:“我们说了这么久,言副将还未言一语,不知言副将可有妙计?”
“是啊是啊,言副将可有妙计?”见又有了一个希望,其他官员也都附和了起来。
“既然各位大人如此抬举晚生,那晚生就说说拙见了。”言书得了便宜还卖乖,卿云足够有理由相信言书为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只听他思绪清明地道:“不知各位大人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祚映这是何意?”适才一直不语的莫玉也是问出话来。
有了莫玉的询问,言书说得就更是流畅了,他缓缓道来:“不知各位大人可记得,十年前有一个人和苏彼是宿敌,可惜如今那个人被苏彼诬陷远赴边疆,书想若是那人可以回
来帮陛下和苏彼争斗,自是可以让诛杀苏彼一事半功倍。”
“你说的是云清,云大将军?”胡大人最先反应过来。
“正是此人。”言书点头对胡大人的话加以肯定,随后他转头看了看卿云,只见卿云在听了她父亲的名字之后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一般。
这样的卿云是言书从没见过的,那样浅浅的笑,浅浅的哀伤,让人欢喜,让人怜惜。
☆、第六章 云将军,遗孤存
听到云清的名字那一刻,卿云回想起了很多儿时的事情。
她记得儿时父亲和他们一起做游戏,即使没有母亲,她和兄长还有长姊也都是十分欢乐的,很少会想到要和父亲讨要母亲,更没有人会嘲笑他们是没有娘的孩子。
只有一次,是上元节的时候,父亲带着他们去集市上,她无意中瞧见了一个妇人在给自己的孩子买糖葫芦,还给那个孩子唱歌,于是就红着眼睛问父亲她的娘亲呢,说出这话后这是卿云第一次在父亲和兄长以及长姊的脸上看见悲痛的神情,也是第一次父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父亲只是答非所问地说没有娘亲,还有爹爹呢。
可是,她根本不满足于父亲的答案,只是一个劲地哭闹着她要娘亲,娘亲。
最后,不知是父亲听烦了,还是父亲当日的心情不好,竟然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并且凶狠地说道:“那你就跟你的娘亲一起去死。”
卿云显然被父亲的话吓到了,她哭得更是厉害起来,但是决口不敢再提母亲。
翌日,父亲就后悔起来,因为从记事起父亲从来都没有打过她,骂过她,甚至是从来不舍得让她有任何的委屈。
父亲来致歉时,给她带了一串冰糖葫芦,还为她唱了一支歌,耐心地哄她笑。
如此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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