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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艳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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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刘娥见状,反觉刘美可怜,厉声阻止了他,“从此以后,只要你不忘诺言,言行举止恪守兄妹情分,今日之事,就权当没有发生过。”
“谢鹅妹恕罪!”刘美酒力全消,羞愧满面,站起身就要出屋。
“兄长留步!”刘娥唤住了刘美。待刘美回头望她时,她又不喜不怒正色道:“请兄宽心,今日之事,小妹我已经忘却了。今后,你仍是我的胞兄,我仍是你的胞妹——忧戚相关,祸福与共;荣辱相携,贫富共享。切勿将这点小事挂在心上,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手足情谊。”
霎时之间,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奔腾于胸腔,冲击着鼻孔与眼窝——刘美忍不住洒下两行热泪,眼眶红红地说声:“哥真该死!”便转身而去。刘娥打门缝里望着他远逝的背影,一腔喜悦之情涌出心底,流溢于清丽的面庞上……
却说韩王赵元侃进宫归来,心里特别高兴,因与他并辔同行的是本年春闱的新科榜眼陈尧叟。一个多月以来,王府相继遭逢三件大喜事:一是接刘娥入府;二是孙姡瓮醺探玻蝗浅乱③抛约鐾醺鞘也尉U馊拢渌驳某潭群托灾矢鞑幌嗤淳纤钠⑽福钏芍孕牢坑胂苍谩�
孙姡В肿诠牛嘀莶┐ㄈ耍Υ油醭埂M醭棺浜竺湃耸俳源铀飱'。太平兴国五年,孙姡е羁啤叭贰钡弥型访洳患敖考暗谀敲慈僖敲词苋饲囗羁频弥兄暗慕躺缫延⒘恕K裕飱'只当了一年的莒县主簿,就擢迁为大理评事,继而晋升为国子监直讲。今年,太宗为加强对诸亲王的训教,特旨孙姡魏醺探病:跄苤泵骜鎏飱'的教诲,岂能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一甲进士迁王府记室,亦是大宋开国以来的首例。进士之中的佼佼者——第二名榜眼入王府充记室参军,更是开天辟地第一次。这个亘古第一次,就让他韩王赶上了,岂不是天大喜事?
记室,或曰记室参军,是王府的主要官员之一。其职位仅次于翊善。王府的大事记要、给朝廷的呈文、述职以及王爷给皇上的奏折等文稿,皆出自记室参军之手,如果说翊善是王府的王爷助理,那么记室参军,则是王爷的笔杆子,王府内外的行文,无一不是记室参军主之。
今年春闱,韩王虽非殿试的参与者,却亦耳闻了父皇在陈尧叟诗卷卷眉的朱笔题诗之事,对于陈尧叟屈居第二名,亦是由衷地同情。再者,陈是巴蜀成都府人,跟他的红颜知己刘娥是同乡,因之就感情而论,他似乎又向陈尧叟靠近了些。尚未谋面,他似曾已神交了这位榜眼郎。今日早朝毕,他忽接吏部文书,迁陈尧叟为韩王府记室。仿佛鬼使神差——昨天连想都不敢想的当朝名士,今日唾手之间便让他得到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么?
“前边就是本王府第。”马蹄得得,两人缓辔由缰,方来到王府街口,赵元侃就兴冲冲地指着前方红砖绿瓦的府第说道。
陈尧叟按辔远眺,由衷道:“韩王府是众士仰慕之福地,下官未入府门,就先遇上您这么一位礼贤下士的王爷,实乃三生有幸也。”
听到褒赞,韩王还有些许羞涩。他谦恭笑道:“王府之幸,莫大于贤达毕至。今得记室,此乃王府幸中之最也,小王将以师友奉之。”
“岂敢,岂敢!”陈尧叟拢缰一揖道,“唐夫初出且不才,何能为人之师?王爷闻名遐迩,德艺双馨,学之而未及,安敢班门弄斧?”
他们一边交谈,一边按辔前进,不觉间便到了王府门首。守门卫兵见王爷归来,自是争先恐后奉迎。二人坠鞍下马,早有人接去了缰绳。
“小王先陪记室到各处转转。”韩王和颜悦色地说,不容陈尧叟推辞,早先行一步,在前边引路了。
陈尧叟受此礼遇,反而拘谨不安了。他紧赶几步,同韩王走个平肩,道:“来日方长。今后下官吃住均在王府,何劳王爷急急引荐?”
“小王要让全府人等知道,韩王府亦是一棵枝叶繁茂的梧桐树,定会引得一只又一只的凤凰来。”
王心之诚,令陈尧叟不好再谦。同时,在受宠若惊之下,他亦在暗自欢喜。因为,他欲见到刘娥的亟亟之情,甚于韩王心渴于文臣武士。他只是听刘美讲,刘娥当差于韩王府。但刘娥究竟在哪里?偌大的韩王府到哪里去找?初来乍到又不好贸然打问,何不借韩王引领巡睃王府之机,及早探知刘娥的下落呢?然而,他将王府前院走遍了,竟未见到刘娥的影子,甚至连一个妙龄女子亦未见到。
“杨翊善探视未归。”从前院经过厅向中院过渡时,韩王介绍道,“一般的府务,均由杨翊善于前院处置。小王和秦国夫人以及陈记室您的住室和公事房,皆集中在中院安置。”
“好,这样甚好!”陈尧叟嘴里应付着,两只眼睛又开始了向中院各处搜索。院内静悄悄的,很少有人走动,王府虽是初开,办差之人亦颇众,但各有所司,职责分明,王府的秩序一派井然。偶有年轻女子来去,他的二眸便追踪过去,到头来却是失望。
“这里是小王的书斋。”
陈尧叟循着韩王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为此巍峨豪华的书斋而愕讶——宫殿式的方正建筑,飞檐翘角,高柱回廊,红砖绿瓦,画栋雕梁,好一派王家气魄。浏览过韩王书斋的外貌,他跟在韩王身后,欲进斋内参观。不料方进馆门,就见从耳房里轻盈盈踱出一红衣女子,迎韩王躬身便拜:“王府司书刘娥,参见王爷殿下!”
就像陡地被刺了一锥子,陈尧叟浑身一个激灵,随之瞠目而视,只见韩王面前躬身低眉施礼的女子,果然是他心仪了多时的刘娥——刘懿仙。
“我来介绍一下。”韩王望着陈尧叟说,“这位是新科榜眼、王府新任记室陈尧叟大人,”他又转指着刘娥,“这位是我书斋刚来不久的司书刘娥。”
刘娥轻移莲步,面向陈尧叟又是躬身一礼:“王府司书刘娥,拜见记室大人。”
“免礼,免礼!”陈尧叟忙不迭地说道,他欲上前扶直刘娥,碍于礼仪,不敢贸然。此时,他同刘娥之间,离得好近好近,比第一次在诗社邂逅时离得还近,近得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可是,那时是在书社,他们是诗友,可以自由对话;而今是在王府,王府的规矩森严……他正二目直直地看着刘娥心驰神往,只见刘娥双眉一挑,瞟了他一眼。他从她眼睛的一闪之中,分明看到了她心儿的颤动和神经收缩带来的惊讶。“她认出我来了。”陈尧叟心想,但是,一个惊讶的眼神之后,她又低下了头。
“我们到书斋里看看?”韩王征询地看着陈尧叟说。
“当然。”陈尧叟欣然道,“看人所有,知己所无。以后,少不了要借王爷的珍藏书一阅。”
韩王格格一笑:“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小王倾尽所藏若能滋补像陈记室这样的饱学之士,亦算是我的一份阴德了。”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串爽朗的笑声。在欢声笑语里,韩王向刘娥招招手:“你不是重新整理过了吗?就请按你新整理出的序目,对陈记室分纲分类地介绍一下吧?”
刘娥向陈尧叟投以笑靥,并随之向敞开的斋门摊摊手:“陈记室请。”
10明心迹鹅鹅慰尧叟畏君威秦国谒韩王
自那日见过刘娥,陈尧叟的感情狂潮,无一日不在奔腾,不在湍涌,不在泛滥,其势若山洪暴发,一泻千里,似万马驰原,不可遏制。他总想密访刘娥,向她剖明心迹,抒发爱情。可是,他的记室房恰好比邻韩王的训事厅,一壁之隔,隔墙有耳,隔窗有眼,行动多有不便,况且,自入王府那日起,他便成了韩王的拐棍儿,韩王不论巡府还是出外,总将他带在身边,他很少有自由活动的空间。再者,他在王府,还是两眼一抹黑——人地生疏,举目无亲,无缘无故探访一个女子的住处,轻薄的恶名很快就会满府传开,众口铄金,即使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又将何颜久居王府?平日当值时,他明知刘娥蜗居书斋耳房,亦不敢接近,众目睽睽之下,无事造访韩王的女司书,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韩王知道了又会怎样想?总之,他愈是朝思暮想,愈是难得一见,愈是不得见,愈是思念甚笃。一有空闲,他眼前就晃动着刘娥的影子;一闭上眼睛,刘娥那笑眯眯、亮闪闪的一对眸子,就正斜睨着他呢。
然而,工夫不负有心人。五月端午这天,终于有了机会。这机会是刘娥为他制造的,还是天赐的?他不清楚,亦没有细究。最重要的是他捕捉到了这个机会。
太监传来圣旨,五月端午上午,皇上赐—— 满朝文武汇聚集英殿,宴饮高歌,以抒发对大诗人屈原的缅怀之情。每有这样的赐宴集会,诸亲王必须参加,以沟通和联络亲王同百官之间的感情。每当进宫觐见,或者上朝面君,韩王是习惯带记室前往的。这次宴聚,韩王当不例外。可陈尧叟以身体稍有不适为由,向韩王要求留在府里。待韩王进宫后,他驱动自由之身,壮着胆子,向韩王的书斋靠近。他只抱定侥幸心理,希望能偶然之间,得以窥见刘娥的秀姿芳容。
他在书斋的前前后后徘徊、踟蹰良久,围绕书斋整整转了三匝,亦未敢在它的门首停下来。因为进出书斋是王爷的专权,他人不准进入,没有王爷的特许,决不能越雷池半步。因他是托病留府的,怕韩王疑他是否佯病。本来就是装出来的嘛,一旦被韩王看破要比真病更糟。可是,就在他第四次经过书斋门首时,那面杏黄色的门板“吱扭”一声洞开了。从门洞探出的正是刘娥那张含春蕴秀的笑脸。大概是这张盼得一见的玉容出现得太突然,突然得就像沉沉夜色中猝然袭来一道闪电,吓得他慌忙扭过脸去,避开了她的目光。待他悟出自身的虚伪与卑怯又回过目光时,一个甜生生脆铮铮的声音,已在他耳畔叫响了:“奴婢刘娥,拜见记室大人!”
“免礼,免礼!”他怔愣一会儿,方道,“请问刘小姐,有何见教?”
刘娥喷地一乐,笑得他浑身寒森森的,不禁抖瑟了一下。他想,必是刘娥看透了他的心思,笑他的迂腐与僵滞,笑他的怯弱与造作。“王爷早有叮嘱,”刘娥收敛笑容说道,“王爷的书斋,可随时为陈记室开放。奴婢见大人踟蹰再三,想是欲进又怕不许吧?”
“谢谢刘小姐!”惶惶之中,他亦觉言词贫乏起来,“下官确想进书斋临读,又担心……”
“那就请吧!”见陈尧叟面红耳赤,汗颜得说话都有点儿口吃,刘娥便赶紧帮他解脱道,“大人有何见教,请到书斋再面命好了。”
陈尧叟于诚惶诚恐中进了书斋,刘娥为他搬椅子、沏茶,问他要看什么书,好为他取来。他却木讷讷的,一时点不出书目来。“我 ……”他欲言又止,不再一口一个“下官”,而是以“我”自谓了。
“大人是成都府人吧?”刘娥打破僵局说,“第一次见面,就觉挺面善,细想想,小女子同陈大人,确乎邂逅过。”
“何止是邂逅?”陈尧叟接过话茬儿说。此刻,他一扫方才的怯弱和虚情假意,决定将自己的苦苦思恋之情和盘托出,以便以心换心,赢得她的爱。“我们曾是诗友。我亦曾多次贸然致函于小姐,不知你可曾收到否?”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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