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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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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妇人向白瑞麟上下打量了一遍。才说道:“这位少爷,你要到哪里去呀?我们的船不
是渡人的。”
  这可把白瑞麟问住了,心想,我到哪里去呀?我也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地方?
  那妇人见白瑞麟低头不语,以为他是在焦急,便安慰似的说道:“这位少爷不必焦急,
此地到瓜州很近,等下叫鲤儿送你过去就是。”
  白瑞麟一听,忙对船一礼道“谢谢大婶。”
  那位妇人回头向名叫鲤儿的少年吩咐道:“把船靠岸,先让这位少爷上来再说。”
  刹那间,船靠了岸,白瑞麟便一跃上船,船身立刻失去平衡,不停的摇晃起来,只吓的
白瑞麟脸色一阵惨白,口中呐呐说不出一句话来。
  突听那妇人说道:“快坐在船中间不要动。”
  那位叫鲤儿的少年,赶忙过来一把拉住白瑞麟往船中间一放,说道:“就坐在这里,不
要乱动。”
  待白瑞麟坐稳之后,即见那鲤儿掉转船头,直向江心驶去。
  这时只见白茫茫一片,真是“秋水共长天一色”,如置身水晶宫中,使人心旷神始。这
位白少爷,一时忘记危险,诗兴勃发,竟然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起来。船身跟着又是一阵颠
簸。
  突听鲤儿急道:“你这人,是怎么搞的,这里可不是岸上呀!”
  船抵瓜州,时已入夜,远看瓜州万家灯火,流萤万点,好一片夜景,料想也是热闹异
常。
  船靠了岸,白瑞麟谢过那妇人,登岸向瓜州走去。
  瓜州虽不及扬州繁华,但在交通未开之前,这里也是水陆码头,所以商贾云集,热闹非
凡。
  白瑞麟有了中午的经验,虽眼看酒店林立,却不敢贸然进去。
  无奈,摸摸自己口袋中老人给的二十个铜钱,在小摊子上买了一个饼,拿着向镇外走
去。在镇外的不远处,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庙,便坐在檐前的台阶上把饼吃完,不自觉的晕然
睡去。
  夜深露寒,万籁俱寂,一阵凉风倏然吹过。白瑞磷周身一阵颤抖,身体缩的像个肉团,
不住的发出凄凉的呻吟。
  白瑞麟醒了,他被冻醒了,眼看着天上的星星,脑海中一幕幕的往事,纷至沓来,一齐
涌上心头,往事如烟,不堪回首,过去的欢乐只有在回忆中寻找。
  再想到父母惨死,逼使自己只身流浪,此种生活,水深火热,至此不禁悲从中来,籁籁
流下两行清泪。
  募然,一线光明闪过脑际,不记得听谁说过,奇人异士,大多居于深山大泽之中,自己
何不也去碰碰运气,假若上天见怜,或可遇得着,想至此,霍然站起身来,抖抖身上尘土。
  隐约中,望着远处的高山,便对直走去。忍饥挨饿,餐风宿露,不数日,到了一个城
镇,经问之下,方知到了滁州。
  到了滁州,使他联想到欧阳修的醉翁亭记,他在那篇文章中,曾说过滁州风景是如何的
优美,自己既已到此,何不一观醉翁亭古迹?于是问明路径,沿城西南山边走去。行约三
里,陡见山峦挺秀,青松华盖,烟蟑叠翠,风景确是不凡。
  一日之间,游完了醉翁亭、琅琊山等处,虽觉欧阳修在笔下形容的有点过甚,但觉得可
能是时代变迁所致吧!
  站在琅琊山顶西望,但见层峦叠伏,一望无际,自己要找的是大山,何不由此而西呢?
  大别山区,位置皖北,出此山区便进入豫境。
  此山绵亘数百里,白瑞麟就凭着一股冲劲和毅力,不数日,竟被他越过了山区,而到达
许昌。
  至此不免有点失望,自己想象中要找的人物,怎么一个也未见到。
  旋听人说,少林寺距此不远,且为天下武术发祥地,何不到那里去请其收留。
  白瑞麟便朝着往嵩山去的方向,由长葛、密县、直奔嵩山而来。
  俗语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眼看嵩山已经在望,一二日便可到达,不知是才高
遭天嫉,抑是上天故意对白瑞麟一种考验。
  突然!白瑞麟发起高烧来,晕迷路边,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几日,白瑞麟清醒了过来,忙翻身坐起。见自己觉睡于一间清洁雅致的小房
中,身上尚盖一床棉被,隐闻有一股脂粉香味由被中透出。心想,自己怎会睡在此地呢?记
得是躺在路边的呀!难道是在做梦吗?但眼前的真实情况,又不似梦境。蓦地!一个清脆的
声音叫道:“爷爷,他醒来了。”旋见一个年约十来岁的小女孩走进房来。
  只见她,乌黑的头发,梳了两条长辫子垂于双肩,大而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弯弯的
柳眉,鹅蛋形的脸蛋,适中的琼鼻,配上一张樱桃小嘴,穿了一身绿色衣裙,看去聪明伶
俐,活泼可爱,笑嘻嘻的走向床边来道:“这位哥哥,现在好了吧?”
  说着,伸出赛玉似的皓腕,往白瑞麟的头上一摸。惊叫道:“呀!还在发烧呢,快些躺
下吧!”
  说着,不管白瑞麟是否愿意,便把他仍旧拉躺在床上。
  这时,忽见过来一位老者,满脸慈笑的说道:“芙儿,快去把煎好的药拿来让人家吃,
尽在这里罗嗦什么?”
  那女孩将嘴一嘟,带着怨恨的口气道:“爷爷,真是的,他刚好一点,假使再着了凉,
岂不病状更糟。”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芙儿,你说的他是谁呀?”
  女孩将脚一跺,娇声道:“我不知道。”说着一溜烟跑出房去。
  老者见那女孩去后,自己拉了一个椅子往床前一坐,安慰似的说道:“孩子,安心的躺
着吧!一点小小风寒,过两天就好了。”
  白瑞麟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尚未出口,老者即制止道:“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现在还是静心休养要紧。”
  老者说完,伸手拉起白瑞麟的手腕,扣了一阵脉,似乎眉头一皱,旋又替他把棉被盖
好,径自出房而去。
  原来白瑞麟自长这么大,哪曾吃过一点苦,受过一口气,及家中突遭变故,在精神上所
受的打击,已非一般人所能忍受。
  自愤而离家,身无分文,饿食野果,夜晚露宿,在肉体上所受的磨折,更难令人消受,
何况他还是一个十足的公子出身呢?
  在如此双重打击之下,全凭一股冲劲和毅力所支持,眼看嵩山在望,想象中自己要到的
目的地,已为期不远,于是一松劲,就病倒在路旁,人事不知。
  “喂!醒醒,起来吃药啦!”一个清脆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白瑞麟在橡俄中被人叫醒,睁开失神的眼睛,向来人看了一眼,见是刚才见过的那个女
孩,随迟疑的道:“你是叫我吗?”
  倏闻一阵银铃似的声音格格娇笑道:“呆子,房内就我们两人,不是叫你还叫谁?”
  白瑞麟脸上一阵飞红,歉然道:“请问这位妹妹,此地是什么地方?”
  “此地叫花石镇,快起来吃药吧!都快冷了。”女孩回答着,一面伏身将白瑞麟扶起,
顺手拉了一条棉被垫在他的背后,转身把药端来,说道:“快吃吧!这是爷爷今天特地到街
上配来的。”说罢,将药碗往白瑞麟嘴边递去。白瑞麟忙用手接过一饮而尽,将空碗递给女
孩道:“小妹妹,谢谢你啦!”
  女孩接过空碗,天真的一笑道:“我叫美芙,爷爷都是这样叫我的。”
  “哦!”白瑞麟突然想到自己经人家救治,还未曾问过人家姓名,不免有些失礼,所以
哦了一声道:“小妹妹,你姓什么呀?”
  美芙答道:“我家姓邵,就是邵康节的邵。”
  白瑞麟又问道:“小妹妹,你爸爸妈妈呢?不在家吗?”
  美芙脸现戚楚之色道:“他们都死了,爷爷说的。”
  白瑞麟觉得奇怪,随怀疑的问道:“你没有见过爸爸妈妈吗?”
  邵美芙突然眼帘湿润,嚅嚅的道:“没……有!”
  “唉!”白瑞麟长叹了一口气,觉得她连父母都没有见过,遭遇竟比自己还可怜,不由
也陪着流起泪来。
  蓦地,门口一阵哈哈大笑道:“刚才还哥哥妹妹的叫的满亲热,怎么转眼相对而泣起来
呢?”
  邵美芙杏目向白瑞麟一瞬,见他也是双目红润,不由“噗嗤”一笑,扑向老者怀中撤起
娇来。
  白瑞麟忙擦干眼泪,向老者道:“晚生白瑞麟,谢过老伯相救之恩。”
  邵美芙霍然离开老者怀中,指着白瑞麟道:“你这人好没道理,病刚好就想占别人的便
宜。”
  白瑞麟被人指责,怔怔的不知所以。
  老者哈哈一笑道:“芙儿,你就会挑字眼,人家是无意的啊!”
  白瑞麟这才会过意来,忙向邵美芙陪不是道:“妹妹,请恕小兄经验浅薄,思考欠周,
不是之处,尚请原谅。”
  老者又是一声哈哈,向白瑞群道:“其实你并无错处,只是芙儿心眼太多了点。”说到
此一顿,又道:“看你不像贫苦之人,因何孤身来到此处,可否对余详告?”
  白瑞麟见问,两眼一红,泪如断线珍珠一般,扑籁籁顺腮而下,随将家中变故,以及此
行目的,对老者详述一遍。
  老者听后,亦是唏嘘不已。
  邵美芙更是伏在老者怀中饮泣起来。
  三人沉默片刻,突听老者叹:“你来的适非其时,少林虽称武术正宗,但近数十年来,
已日趋没落,故门下弟子甚少在江湖走动,即是蒙其收留,也难入登峰造极之境。”老者说
至此,又沉思不语,突然,面带笑容的说道:“天下奇人异士虽有,但均是可遇而不可求,
这样好了,老朽有一方外至交,虽非身怀绝学,但江湖上还说得过去,将来把你引介到他的
门下,定然获益匪浅。”
  白瑞麟恭声道:“先谢谢爷爷成全。”
  邵美芙一听白瑞麟称爷爷,忙向着老者神秘的一笑插言道:“是不是就是那个臭和尚爷
爷?”
  老者点点头佯怒道:“芙儿,对着客人仍是这样没规矩!”
  美芙不高兴的道:“他本来就是个臭和尚嘛!”
  白瑞麟至此虽感觉失望,但仍还有一线希望,于是便勉强的留下来。
  这位姓邵老者名宽,本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因见江湖仇杀之事循环不已,便对于习武不
很热衷,因之,其武功造诣,仅平平而已。
  至于邵美芙的父母何在?究竟是否真的死去?后文另有交待,此处暂不赘述。
  这邵宽虽粗通武艺,但对于医道却颇有成就,因为他人相当和气,替人诊病,向不计
酬,甚至对贫困之人常常施舍药费,所以在花石街附近提起笑面佛邵宽来,真可说是妇孺皆
知。
  一日邵宽出外诊病回来,见路旁病倒一个少年,便抱回家中来,细心诊治之下,发现仅
系重风寒,便将家中现存药物予以灌服。
  谁知白瑞磷乃身心交疲,竟昏迷三日不省,因之一早便到街上将药配制妥当,以备醒来
时服用,故白瑞麟一醒,邵宽便叫快拿药来服。
  白瑞麟这一病,竟缠绵半月始痊,但病中有美芙相陪,也颇不寂寞,尤其他自小便无兄
妹,今遇到这位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妹妹,自是高兴非凡。
  邵美芙更不用说,一向孤单单的,不是伴着羊群,便是在家里独坐,现在有人作伴,其
内心的快乐可知。
  尤其听说他是白御史的公子,且长得英俊不群,她虽还不十分了解什么叫做爱,但一颗
芳心,早已赤裸裸的献给了白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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