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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渣夫狠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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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口水也没人使唤。”
安如梦忆起庄淑娴兴高采烈地说着庄大夫人让步了,心里一阵厌恶。给庄淑娴那信,本是要告诉她庄敬航这等虚伪人比之庄政航更不如,谁知庄淑娴反倒拿了那信跟宝贝一样的去了。
安如梦道:“叫小七跟了我去吧。”
简妍一怔,立刻开口道:“玉环,去叫小七跟着如梦去吧。”
玉环忙去唤小七。
因先前芝盖找过小七,此次,简妍倒认认真真地去打量她,见小七一脸娇憨,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心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因想安如梦叫了小七,芝盖找了小七,这绝非偶然,回忆一番,也记不得今日要发生什么事,于是对小七道:“你跟着姑娘逛一逛,回头还将姑娘领回来。”
小七应了。
安如梦不喜简妍这般紧盯不放,领着小七就出去了。
简妍眼皮子跳了跳,总觉得今日有事要发生,于是进了屋,撕了纸屑夹在眼皮里,叫眼皮不要再跳。
金枝进来,见她如此,觉得好笑但又敢笑。
“少夫人,你不去瞧瞧蝶衣吗?”
简妍仰头道:“我看她做什么。”
“蝶衣她动了胎气。”
简妍低下头,纸片夹在眼上,看起来既俗气又滑稽,“我不去,你也离她远一点,若是她撞到你身上,你可没有圆圆那么大面子吃老夫人的烩鱼。”
金枝闻言忙道:“奴婢知道了。”转而,悄声问:“她当真是自己撞上去的?”
简妍道:“不独你,咱们的人都离着她们远一些,动了胎气就叫红袖请大夫,饿了就叫红袖去给她拿吃的。”
金枝忙道:“是。”心想蝶衣怎这般歹毒,竟拿着自己的肚子陷害人,因又想那个圆圆是大少爷房中的,蝶衣怎么就跟圆圆较上劲了?
到底简妍也没有去看蝶衣,将上辈子的笔墨纸砚重新摆了出来,提着笔重又练字,万幸底子还是有的,写了几个字,顺溜了,字迹也就不是那么难看。
写了半日,忽听到一声轻笑,简妍回头,见庄政航就俯身靠在她肩膀上看她的字,“你的字,也不如何。”
简妍见庄政航有意将气吹到她耳朵里,想也不想,拿着笔杆就向他眼睛插去。
庄政航忙避开,到底被她捅到眼皮子上,捂着眼睛向后跳去,怒道:“你这是要弄瞎我吗?”
简妍笑道:“您老放心,就算您老瞎了,我也不离不弃。”
庄政航嗤笑一声,瞥了眼她的眼皮,兀自闷笑。今日他出门,不想到了街上就遇到简老爷的轿子,当即下马,许是上回子闹的不好看,心里发慌着急要讨好简老爷,于是嘴里那岳父不知怎地就成了爹一字,简老爷听他这般称呼,也着实高兴,虽没下轿子,但也与他多说了两句,临走,透过窗子瞧见他身上并未挂着什么环佩,打扮朴素,觉得不像是大家公子,于是就将自己身上挂的羊脂白玉摘了给他,又叮嘱些上进的话。自然,未免旁人将他新得的玉佩诓了去,庄政航就将玉佩又藏在怀中,此时尤自高兴着,坐到简妍对面道:“今日见着舅舅,舅舅满口应了,舅舅说,本就是咱们家的东西,要来是正经。”
简妍点头,心道果然如秦尚书说的那样简单就好。
22偷鸡不成
庄政航还要说,就见红袖一脸泪痕地进来了。
庄政航一腔喜气,被泼了冷水,皱眉没好气道:“你又哭什么丧?”
简妍事不关己地接着写字,眼上的纸片落下,眼皮子又跳起来,记起安如梦,忽地抬头问:“小七回来了?”
红袖愣住,外头玉环扬声道:“回来了。”
“那如梦呢?”
玉环闻言,忙出去将小七推了进来。
小七进来后,一脸无辜道:“表姑娘叫奴婢先回来。”
简妍愣住,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将笔掷向小七,骂道:“我交代你什么,你倒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墨迹涂到小七脸上,小七忙吓得跪下。
“滚出去。”
庄政航愣住,忙对小七道:“你出去。”
小七惶恐地看着简妍,忙跪着退出去。
庄政航试探地问:“发生何事了?”
简妍不耐烦道:“不知道。”
“你又……”庄政航想说她又犯病了,见红袖与玉环都在,只说了两字就闭了嘴。
简妍想了一回,不耐烦看见红袖,道:“你出去,不去伺候蝶衣,在这赖着做什么?”
红袖也不知简妍为何忽地火气这样大,心道总归不是自己的事,再说拖得久了,就能叫庄政航知道简妍的毒辣,于是哆哆嗦嗦地出去了。
简妍待到红袖出去,问玉环:“咱们住的地方靠近园子门口,可瞧见三少爷进了园子?”
玉环未说话,庄政航先开口道:“我路上遇到三弟了,你问他做什么?”
简妍听说庄敬航进了园子,忙推了庄政航一把,“你快些去找如梦吧,指不定她此时就跟三弟在一处,叫上金枝、玉叶,也好避嫌。”
庄政航听闻是安如梦的事,不耐烦道:“他们就在一处又碍着咱们什么,便是在一处才好,免得她阴魂不散。”
简妍怒极反笑起来,心想安如梦真真是痴心错付,“如梦不喜三弟,便是在一处说话也不耐烦,更遑论跟他幽会。”
庄政航低呼道:“不好,她是要找人联手对付我呢。”随即在心中盘算上辈子多少事是他们两人联手作弄他的。
简妍道:“她便是剥你的皮,也是要亲自动手的主,如何会跟三弟联手,亏你还是与她一起长大,反倒不如我知道她的性子。你快些去吧。”
庄政航看不出简妍是在哪里跟安如梦生出惺惺相惜之情,见她如此着急,反倒更加气定神闲。
“要我去,可以,昨日的私房钱还我。”
简妍瞪向他,怒极反笑道:“你不去,我这就悬梁自尽,瞧瞧最后是谁求着谁。”
“你莫以为这样就能要挟我。”
“那你试试。”
庄政航跟简妍瞪视着,终究因吃过一会亏,首先败下阵来,心里念叨着物以类聚,简妍便是跟安如梦这等毒妇一般货色。
简妍叮嘱道:“不管三弟说什么,你只别接他的话。”
庄政航随口答应着,领着金枝、玉叶,便向园子里去。
路上,玉叶有意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金枝因早上被骂过,也不敢开口,路上见着飞过的仙鹤,才故作惊叹地道:“我当这仙鹤是假的,不想竟是真的,真好看。”
庄政航不搭理她,心道上回子去了简家,看着简家哪一样不比庄家好,眼睛随意地往园子里各处瞧着,打量着随便看看,回去搪塞了简妍就好。
路上也遇到三两个丫头,但因暑气尚在,出来游玩的人不多。
不一时,庄政航瞧见芝盖坐在一棵柳树下乘凉,便与金枝、玉叶绕过柳树,向柳树后的九葩堂去。
芝盖半路瞧见庄政航来,忙跑进九葩堂中。
庄政航先前还有疑惑,此时心里料定安如梦跟庄敬航不轨,心道去抓了他们两个的把柄也不错,于是快步赶进去。
进去见着安如梦满脸泪痕,衣衫不整地跟庄敬航缠在一处,一时愣住。
安如梦见着庄政航进来,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打他。
庄政航早有防备,抓住安如梦的手,冷笑道:“你们在这做好事,我来了,你不知羞愧,反倒打起我来?”
安如梦一双美目瞪向庄政航,嘴中连连苦笑,心道自己痴心一片,最后庄政航却叫庄敬航来羞辱她;甚至亲来捉奸,嘲讽于她。
庄敬航理了理衣裳,淡淡地笑道:“二哥,你来了,方才在园门口就叫你一同进来的,偏你嫌热。怎地,如今有了这么两个,就不嫌热了?”说着,拿眼睛睃向金枝、玉叶。
金枝、玉叶忙低头避开,方才尚且不明白简妍为何那般着急,此时就看出这庄敬航也是个风流成性的。
安如梦咬着嘴唇,唇上有血流下,一张尚带着稚气的脸,竟然流露出成年后的阴狠。
庄致航未说话,忽地明白简妍为何这般匆忙叫他赶来,将安如梦推到金枝、玉叶那边,“给表姑娘整理衣裳。”然后二话不说,上前一巴掌打在庄敬航脸上,“畜生,在自己家中竟敢干出这种事。你可对得起父亲,对得起母亲?”
庄敬航捂着脸,心道庄政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打他,耷拉着眼皮瞅了眼此时魂魄尚未归位的安如梦,忙叫道:“二哥,莫非你还喜欢表妹?”
庄政航张口要否认,记起简妍的话,心想不管怎么答都不好,怒道:“你这畜生,此时还用这种话来侮辱表妹,你等着,且看祖母,母亲如何处置你。”
庄敬航本是想要庄政航否认,然后叫他激怒安如梦,待他们二人纠缠,自己趁机逃走,不想庄政航拉着他,直嚷着要去见庄老夫人,忙道:“大哥,你忘了你头前说过的话吗?若是见着祖母,你也脱不了干系。”
“你有话直说,我头前说过什么,你照直说了,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我知你奸猾,但此次,你休想浑水摸鱼。”
庄敬航心思快速转着,抓着庄政航的手挣扎了一下,奈何挣不开,心想说不动庄政航,只能去逼安如梦了,“大哥,别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咱们的和气,再者说,母亲私下可是与姑姑商议好了我与如梦的婚事……”
“二表哥,放了他吧。”
一直恍惚的安如梦听了庄敬航的话,忽地开口道。
庄政航道:“表妹,不可叫他白白污了你清白……”
安如梦眨了眨眼睛,冷冷地看向庄敬航,听了方才的话,自然听出庄敬航是要陷害庄政航,“我是不会嫁给他的,若是闹出去,反倒如了他的愿。”
庄政航放手,悻悻地瞪了眼庄敬航,心道平白少了个教训庄大夫人的机会。
庄敬航见安如梦似乎服软,唤道:“表妹。”
安如梦挥手向他脸上打去,清脆的耳光声后,冷声道:“你有本事别落到的我手上。”
庄敬航慌忙道:“表妹,我对你的心,你为何总不明白?”
安如梦懒得看庄敬航演戏,转向庄政航,见庄政航随着她的眼神一颤,她向前一步,他更是不由地后退,心里反倒觉得没意思。
庄政航清清嗓子,镇定道:“领着,领着表姑娘去棠梨阁整理整理。”
安如梦道:“不必了。”自己理了理头发,挺直身子出去了。
“快跟上。”
金枝、玉叶道:“是。”
安如梦出去,庄政航长长地吁了口气,便是如今安如梦是个柔弱少女,他还是无法将安如梦手持匕首、身上染血的形象忘却,回头望了眼庄敬航,心道这傻子定不知道安如梦是说到做到的主,即便他上辈子有幸逃脱,也不过剩下半条烂命,不然怎会那般容易地叫人打死。
庄敬航步到庄政航身边,负着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看着安如梦的身影道:“这等尤物,不乱其身,必乱其心,弟弟我的一世英名险些坏在这尤物身上。难怪二哥早早地要脱身。”
庄政航听着庄敬航无耻的话,忽地想上辈子安如梦那般恨自己,怕就是从这事起的头,那庄敬航被庄大老爷救出大牢就断了两条腿,未必不是安如梦下的手。因庄敬航的诬陷,心里的怒气涌起,正要发作,倏尔见着简妍远远地过来,怒气一滞,然后转身替庄敬航整理衣裳,对庄敬航道:“但凡女子遇到这种事,必是不肯宣扬的。方才我那般激她,也是为了保全三弟,三弟可会怪我动手太狠?”
庄敬航笑道:“咱们兄弟,说那样多做什么。”
庄政航道:“你嫂子过来了,我先去了,你快些出去,免得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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