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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泰尔斯庄园奇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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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哈斯丁呀,你还没懂吗?这改变了一切——一切!”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心烦意乱。他松开了抓住我的手,机械地摆弄着一对烛台,嘴
里仍自言自语地喃喃叨念着:“是呀,这改变了一切——一切!”

    “突然,他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

    “好吧!”他说。“我们必须马上行动。卡文迪什先生在哪儿?”

    约瀚正在吸烟室里。波洛径直到了他那里。

    “卡文迪什先生,我要去塔明斯特办件重要的事,有个新线索。我可以乘你的汽车
吗?”

    “哦,当然可以。你是说马上?”

    “是的,对不起。”

    约翰按了按铃,吩咐把车开过来。十分钟后,我们就已乘车经过园林,疾驰在前往塔明
斯特的公路上了。

    “波洛,”我顺从地说,“也许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有关这一切了吧?”

    “好吧,朋友,有许多情况你自己是可以猜测到的。当然,你也了解,现在英格里桑先
生解脱了,整个形势已经大大改变。我们面临的是完全新的问题。现在我们知道的,没有去
买过毒药的有一个人。我们已经排除掉那些虚构的线索,现在得找到真正的线索。我已经查
明,除了那位正在和你打网球的卡文迪什太太外,这家人家的任何一个人星期一傍晚都有可
能冒充了英格里桑先生。同时,我们已经听过他的陈述,他把咖啡放在过道里了。审讯时,
没有一个人对此多加注意——可是现在,它有着十分不同的意义。我们必须查明最后到底是
谁把那杯咖啡送给英格里桑太太的,或者是在它搁在那儿时,有谁经过过道。据你说,只有
两个人我们可以肯定说她们没有走近过那杯咖啡——就是卡文迪什太太,还有辛西娅小
姐。”

    “是的,是那样,”我感到心情变得无法形容的轻松。玛丽·卡文迪什当然不应该受到
怀疑。

    “在解脱阿弗雷德·英格里桑的过程中,”波洛继续说,“我还来不及仔细考虑,就被
迫摊牌了。当我也许被认为是在迫踪他的时候,罪犯可能已放松了警惕,可是现在,他会加
倍地小心。是的——会加倍小心。”他突然转身朝我问道:“如实告诉我,哈斯丁,你有没
有怀疑什么人?”

    我犹豫着。老实说,那天早上我脑子里曾经有一、两次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本身是轻
率的,过份的。我已经因其荒谬而加以排斥,然而它仍固执地保留着。

    “你不能把这叫做怀疑。”我喃喃地说。“它是十分可笑的。”

    “说吧,”波洛鼓励地催促说,“别害怕,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你得一直注意你的直
觉。”

    “那好吧,”我脱口说出,“这说来是荒谬的——不过,我总怀疑霍华德小姐没有说出
她所知道的全部情况!”

    “霍华德小姐?…

    “是的——你要笑我了——”

    “一点也不。我干么要笑?”

    “我总觉得,”我继续象犯了错误似他说,“我们有点把她搁在可能的怀疑范围之外
了,单凭她已经离开了这儿这一点。可是,离这儿毕竟只有十五英里呀。车子半小时就能
到。我们能肯定说发生谋杀那天晚上她一定不在斯泰尔斯么?”

    “是呀,我的朋友,”波洛出乎意外地说,“我们能肯定。我的第一个行动就是打电话
给她工作的那个医院。”

    “是么?”

    “是的,我获悉,星期二那天,她做下午班,而——突然来了一个伤员护送队——她欣
然提出继续留着做夜班,这一提议被十分感激地接受了。事情就是这样。”

    “哦!”我感到相当狼狈。“说实在,”我继续说,“她那么出奇地激烈反对英格里
桑,倒使我怀疑起她来了。我总觉得,她事事都反对他。因此,我有一个想法,有关烧毁遗
嘱方面。她也许知道点什么。也许是她烧掉了这份新的遗嘱,把它错当成比较早的于他有利
的那份了。她也恨死他了。”

    “你认为她的激烈反常吗?”

    “是——的。她太激烈了。我实在怀疑她在这个问题上是否神志正常。”

    波洛使劲地摇着头。

    “不,不,这你方向完全不对头了。霍华德小姐脑子既没有毛病,智力也没有衰退。她
是个神志健全、身强力壮的杰出典范。她的神志完全正常。”

    “然而她恨英格里桑恨得简直象个疯子了。我的想法是——毫无疑问,这是个很可笑的
想法——她想要毒死他——而由于某种原因,英格里桑太太把它给误服了。可是我一点都想
不出这可能是怎么发生的。我这整个想法都是极其荒谬可笑的。”

    “有一点,你还是对的。应该怀疑每一个人,然后从逻辑上加以验证,直到你自己完全
满意,他们确实无罪,这样做始终是明智的。那未,有没有什么理由控告霍华德小姐蓄意毒
死英格里桑太太呢?”

    “什么!她很忠诚于她的呀!”我惊叫起来。

    “嘿!嘿!”波洛急躁地大声说。“你说话象个孩子。要是霍华德小姐有能耐毒死这位
老大太,她也就完全有本领装出她对她的忠诚。不,我们必须看看别的方面。你的设想是完
全正确的,她反对阿弗雷德·英格里桑的程度已经激烈到不正常了;但是你从中得出的推论
是完全错误的。我已经得出了我自己的推论,我相信这是正确的,不过眼下我还不愿说,”
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现在,在我看来,说霍华德小姐是个凶手,还有一个难以迈越
的障碍。”

    “是什么呢?”

    “英格里桑太大的死对霍华德小姐毫无好处。因为没有目的的谋杀是没有的。”

    我考虑了一下。

    “英格里桑太太会不会有可能写过一份于她有利的遗嘱?”

    波洛摇摇头。

    “可是你自己不是就对韦尔斯先生提到过这种可能吗?”

    波洛笑了起来。

    “那是有原因的。我不想提到我脑子里实际上想的那个人的名字。而霍华德小姐所处的
地位与之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所以我就用她的名字来代替了。”

    “不过,英格里桑太太也许真的写过。唔,她死那天下午写的那张遗嘱可能——”

    可是。波洛的头摇得那么用劲,我只好停下不说了。

    “不,朋友,关于那份遗嘱,我有我自己的一些想法。这我可以告诉你许多话——那遗
嘱对霍华德小姐没有利。”

    我接受他的断言,虽然我并没有真正搞清楚,关于这件事他怎么会如此肯定。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说,“那未我们得宣判霍华德小姐无罪啦。我之所以一直来怀
疑她,部分是由于你的过错。是你说的关于她在审讯时的证词的话,使我引起的。”

    波洛显得困惑不解。

    “关于她在审讯时的证词,我说了什么啦?”

    “你不记得了?当我举例说到她和约翰·卡文迪什可以排除在怀疑对象之外时?”

    “啊——哈——是的。”他似乎有点慌乱,可是接着就恢复了镇静。“顺便说一下,有
件事情我想要你给我办一下。”

    “当然可以。是什么事?”

    “下一次你碰上单独和劳伦斯·卡文迪什在一起时,我想要你对他说这样几句话:‘波
洛要我带一个口信给你。他说:‘找到那种特大号咖啡怀,你就可以安心了!’不要多说,
也不要少说。”

    “‘找到那种特大号咖啡杯,你就可以安心了!’对吗?”我问道,心中十分迷惑不
解。

    “好极了。”

    “可这是什么意思呀?”

    “嗳,这我要交给你去发现了。你有机会接触到真相的。只是把这对他说一说,着看他
说点什么。”

    “这好倒是好,——可是实在太神秘了。”

    这时,我们驶进了塔明斯特,波洛指点车子开到“分析化学师”家。

    波洛轻快地跳下车子,走了进去。几分钟后他又回来了。

    “瞧,”他说。”这就是我的全部工作。”

    “你在干什么呀?”我非常好奇地问道。

    “我留下一点东西进行分析。”

    “我知道,可是到底是什么呀?”

    “我从卧室长柄平底锅里取的试样。”

    “那已经作过化验了呀!”我喊了起来,惊得发呆了。“鲍斯坦医生已经拿它化验过
了,你自己当时还讥笑里面可能有士的宁的说法呢!”

    “我知道鲍斯坦医生化验过,”波洛心平气和地回答说。

    “那为什么?”

    “嗯,我想到要再化验一下,就这么回事。”

    有关这个问题,我没能从他那儿再掏出别的话来。

    就可可这件事来说,波洛的这种举动使我极为困惑不解。对此,我感到莫明其妙,然
而,我信任他,虽然这种信任曾经一度有所减弱,但是,自从他的阿弗雷德·英格里桑是无
罪的看法成功地证明是正确的以来,它又完全恢复了。

    英格里桑太太的葬礼在第二天举行,在星期一,当我下楼来吃晚早餐时,约翰把我拉到
一旁,告诉我说,英格里桑先生这天早上就要离开,住到村民公堂去,要住到他得以完成自
己的计划。

    “想到他要走,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宽慰,哈斯丁,”我的老实朋友继续说。“以前我们
认为事情是他干的,这是非常不好的,而现在,当我们为过去对他那么厌恶而感到内疚时,
也决不会更坏。事实是,我们讨厌他。当然,也就事事都对他板面孔了。我看任何人都不会
责备我们结论下得武断。而要是我们犯错,现在仍旧这样,还有这种粗鲁的感情的话,就得
改正;一个人对他一点也不比从前喜欢的话,那就难办了。这整个事情真是尴尬透了!所以
我很感激他的识趣,自动地离开了!母亲没有把斯泰尔斯庄园遗赠给他,这是一件大好事。
一想到这个人会在这儿逞威作福,就叫人没法忍受。那样他就可以随意地乱花母亲的钱
了。”

    “你真的能保住这地方吗?”我问道。

    “哦,是的。当然,得付遗产税,可是我父亲的一半财产在这儿,眼下,劳伦斯可以和
我们待在一起,也有他的一份。当然,开始时我们会感到拮据一些,因为,正如我曾告诉过
你那样,我自己在财务方面还有点亏空。眼下那批家伙还在等着哩。”

    由于英格里桑的即将离丢,大家都如释重负,我们吃了一顿发生惨事以来感到最为适意
的早餐。辛西娅自然更加精神勃勃,轻松愉快,她看上去又如原来那么健美漂亮了。除了劳
伦斯仿佛依然那么忧郁、胆怯外,我们大家都非常高兴,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崭新的,满怀
希望的前景。

    不用说,报纸上已经连篇累牍地登满了这一惨案的消息。引人注目的大字标题,这家人
家每个成员的简历,微妙的影射,以及惯用的、大家所熟悉的诸如“警方已有线索云云”之
类的陈词滥调。对我们真是什么都不加吝惜。这是个无精打采的时日,战争一时打得不死不
活,于是报纸就使劲地抓住上流社会生活中的这类犯罪行为大做文章,“斯泰尔斯庄园奇
案”就是当时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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