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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聊发少年狂-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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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背在身后,一个人在空荡的书房里走来走去,苦思着能够两全其美的法子。

该如何把不利化为有利?李锐只要前途还在,他就能护着他再爬起来,就怕项城王四处走动,又惹得信国公府的对头一起攻讦,倒把李锐弄的身败名裂。

信国公府的对头……对了!还可以这样!

楚睿站在书房的一副字画面前,看着那字画出神。

李锐已经按照安排去了大皇儿身边,此时是晋国公府丁忧,不然怕是早就已经有人接触李锐了。如今晋国公府不靠过来,干脆就让他们靠过去。此事正是极好的机会,信国公府留下这么大把柄,他再做出对信国公府避而不见的态度,李茂四处求援就是正常的……

此事要细细谋划,李锐要怎么赢得张家江家等世族的信任,还得看李茂的演技如何。

齐邵从外面回完李茂回来,正准备禀告此事,却见书房门口守着皇帝的心腹太监和禁军首领,立刻明白此时不能打扰,退步离开了后殿。

不知道圣上该如何帮助李锐,如今他身在朝廷,再也不是士林学子,竟是连掀动人潮替他奔走都不成了。

项城王在京中的宅邸。

项城王世子楚应元的遗体被大理寺的官差给带走了,因为需要仵作验尸,鉴定到底是自己撞上去的,还是被人用利刃划开的。

他家的家将忙到最后连尸首都没有带回来,自然是满心怨恨的回来报讯。

项城王楚濂在太常寺里听来送信的人欲言又止地说家中出了事,立刻就快马赶了回来。

等他一回家,隔老远就已经听见自己的王妃在前院厅里哭的歇斯底里,心中顿时一阵心惊肉跳。

他这夫人虽然不是什么冷静自持之人,但多年来从未失态过,这般悲哭,想来是他那孽子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惹得他的夫人又怒又气。

当下他就皱着眉头,一阵快步冲进了前厅,嘴里还骂着:“你这孽子,上次你踢的你二弟那一脚还不消停,我勒令你在家里……”

他的话顿住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孽子,前厅里只有哭倒在女儿身上的项城王妃,和几个守卫府中安全的家将。

“夫人为何哭成这样?”项城王一看身边的女儿也哭的成了一个泪人儿,急的一跺脚:“四娘,为何你也这般哭!你们到底说个话啊!”

王妃生了楚应元后很多年才得第二个儿子楚应年,在第一个儿子身上花费的心血可想而知。如今突逢噩耗,简直如同天塌了一般。而一旁的楚四娘一听又是李锐,对当初自己缠着哥哥要买那一盏灯悔恨无比,恨不得以身代之,死的是她才好。

“哥哥,哥哥死了……”四娘抽抽涕涕地说:“那些人非说哥哥是自杀的!”

“什么!”项城王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不是好好的在家里修身养性吗!”

周围的家将都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下,他们去的时候已经太迟,世子的气都已经断了有一会儿了,不但人没救回来,身子也没抢回来。

项城王被妻女的哭声惹的心烦气躁,忍不住大喝道:“都没个能说清楚的!元儿身边的曹俊呢!叫他来说话!”

“回王爷,曹俊……曹俊他报仇不成,一头撞在柱子上碰死了!”一个家将亲眼目睹了那脑浆迸射的场景,至今闭眼还看得到曹俊那不甘心的眼神。

“报仇?向谁报仇!”

“……报……”那家将艰难地说道:“向信国公府的嫡长公子李锐报仇。”

那家将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他是后来才去的玲珑阁。知道一切的曹俊已经撞死,其他知情的项城王府家人都被当做证人给押去了大理寺。如今他这里只有从曹俊那里得来的只字片语,如今只好一五一十的说来。

“又是李锐?”项城王怒目切齿,“来人,和我一起去大理寺讨回我儿子的尸体!”

给那些仵作糟蹋,还不知道回来是什么样子!

还有那些家人!

总要知道他儿子死亡的真相!

项城王妃一听到尸体二字,哭的更加厉害了。

“夫人你也别在这里哭了!”项城王一声厉喝成功的让项城王妃顿了一顿。

“你在家中哭有什么用!如今要做的是替我们的孩儿讨回公道!你去宫里哭去!去跟皇后哭!去跟太后哭!她们要不见你,你就跪!你就喊!我身为太常寺宗亲之首,我的夫人都进不了宫去,看以后哪个宗室还服她们!”

项城王妃听了项城王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她心中满是怒火,回了后院就去换王妃的命服,准备进宫去施压。

项城王带着家中精锐,乘着马疾奔东城的大理寺。

大理寺中,李茂正在方兴的陪同下看着各方的口供。

项城王世子横死东市,又涉及到大皇子和信国公府的嫡孙,这些奉命出去调查的大理寺官员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很快就录来了口供。

检查楚应元伤口的仵作也送来了报告,证明伤口是牵拉产生,而非砍伤或划伤。

但方兴和李茂都知道皇帝的意思是要摘大皇子出去,那为何玲珑阁里有人带着武器,又为何会出现在项城王世子的脖子上,这真相就需要掩藏。

只是本朝律令,除非特许带刀的官吏或武将,其他人不得在街市上带着武器行走。若白身带着武器,有三人聚集在一起伤人的,视同乱贼。李锐再怎么身份高贵,也是白身,无法解释为何身边出现了几个带着刀的下人。

若说是家将,那就是为信国公府惹祸。家将敢对皇亲出剑,已经是一种以下犯上了。

此事怎么看都对李锐不利,因为口供和物证都无法在不牵扯到李锐的情况下证明他是清白的。更何况楚应元死之前右胳膊骨折,这手下的极重,若说两人之前没冲突,是他自己无缘无故撞死在刀刃上的,那真叫可笑。

“李茂,不是老夫不愿偏袒,只是老夫和两位少卿研究了半天,也想不出如何证明李锐的清白。项城王现在恐怕已经在来大理寺的路上,老夫不可能不让项城王见楚应元的尸体,也不可能阻止苦主去看口供。”方兴拍了拍自己女婿的肩膀,老夫只能保证李锐在三司会审之前不受苦,怕此番为了避嫌,连主审之地都不会放在大理寺了。”

“是小婿让岳丈大人为难了。”李茂知道方兴一定在其中活动不少。比如说带回楚应元的尸体,一定就是老丈人怕项城王府抢先带走尸体所作的应对。

“我们都是一家人,李锐既然是你侄子,就和我家侄儿没有什么区别。他父母双亡,如今又摊上这么一件事,实在是让人不胜唏嘘。”方兴也是保皇派的功勋,自然对皇帝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若此事圣上真要摘干净大皇子,怕是李锐这辈子仕途就毁了,只能做个在家的白身。”

“如今我都不操心仕途什么的了,我只希望他能平安无事。”李茂和项城王接触不多,印象中他是个老好人,上朝也从来不发一言。但再老好人,嫡长子死的不明不白,都不可能善罢甘休。

他自认若是有人逼死了他家的铭儿,哪怕不是故意的,他也要血债血偿。更何况楚应元已经二十多岁,一般青年被养到这么大早就娶妻生子,这楚应元因为被国孝耽误,没有留下一点骨血,叫项城王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可能冷静!

李茂原先不担心皇帝会不管李锐,毕竟李锐还身系联合世族的重任。但一旦李锐名声变臭,自然就不会还留在大皇子身边,若是这点价值都没有了,世族凭什么要接受李锐的示好?就因为他是个白身的信国公府嫡孙?他又不是自己的儿子!

如果要赌皇帝对李蒙的一点感情,那真是不敢赌,也赌不起。

无论怎么想,李茂都觉得李锐此次怕是要被连累到底了。他一下子觉得皇家无情,一下子觉得楚应元连死都不让人安生,脸色又红又白,让方兴看着都担心。

方兴已经五十有二了,身体还算健朗,他见惯了各种冤案、不能说的案子、必须要错判的案子、却从来没想到会有审到自家女婿府里的一天。

毕竟信国公府家风多严,作为亲家,他是最清楚的。

此番真的算是无妄之灾!

“你先去看看李锐吧。他小小年纪遭逢此变,想来更需要家人的支持。”方兴没得到圣谕之前自然是不能放了李锐,但让他在里面过的尽量舒服点还是可以的。他让属官带着李茂去监牢里找李锐,自己则继续翻看着口供和案卷,希望能找出一个突破的点来。

“大人!项城王求见!”

“说曹操,曹操到,这来的也太快了。”方兴丢下案宗,长叹了一声。

来的是苦主,还是注定不能得到什么伸张的苦主,他家又和信国公府有亲,这一番他怕是要准备唾面自干了。

“请项城王进来!”

大理寺卿的牢房外。

李锐虽然是白身,但身份特殊,并没有和许多犯人关在一起,而是单独在一处牢房内。李茂在牢房外看了一眼,里面有床、有桌子,甚至还有一个马桶。虽然连家中的角房都比不上,但在监牢里已经算是“上房”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李茂看着下了床的李锐,发现他表情十分平静,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蓦地产生了一阵悲苦。

如此年少的孩子,遇见这种事情,又身陷囹圄,却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那一定并不是不在乎,而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了。

“锐儿……”李茂眼眶一红,“你放心,拼了我头上的信国公爵位不要,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圣上还要重用我家,必然不会让你有事。”

李锐点了点头,似是对自己的安危并不怎么关心,只说了一句“我信的”,却话语一转开始说到了他的祖母邱老太君。

“此番我入狱,想来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我父母双亡,父亲又是为国捐躯,圣上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给楚应元那‘蠢货’赔命的。”他这里的蠢货是指楚应元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他却宁死不退,他心里堵得慌,不得不骂他一句来发泄。

“只是祖母一直对这玲珑阁十分期待,此次我陪着大皇子去了玲珑阁,反倒弄砸了祖母一直以来的期望,怕是连这些游戏都不能再宣传了,我心中十分愧疚。如今我一想到祖母要为我日夜担忧,我心里实在难安。她老人家身子不好,年纪又大,还望叔父替我多多遮掩,千万不要让祖母知道此事。”

李茂一听这孩子现在还在担心其他人,心里实在有无限的难过,恨不得对天长啸一顿发泄才好。可他是长辈,又是这孩子如今唯一可以依靠之人,他若失态,让李锐如何冷静?

李茂只得做出成竹在胸的样子安慰他道:“你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谁也不会告诉你祖母你出了事,玲珑阁出了事。我会跟她说您最近功课实在太差,太傅不准你出宫回家。我也会和家中下人吩咐,这阵子无论谁来见你祖母一律不见。”

“只是这谎不可能撒太久,你务必要保重自己。等我想法子让你洗脱了嫌疑出狱,你若是瘦了颓了,还是要让老太太担心。”李茂尽量语气轻松些和侄子说话,“倒时候你祖母倒不是担心你了……我看她会又拿着宫牌进宫告状去,说宫里人虐待她的孙儿!”

李锐挤出一个笑容,对着叔父笑了笑。

李茂进来找李锐,是为了想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他必须要多听很多人的说法,才能找到最核心的关键。

李锐是当事人,自然说的比口供或者掌柜的春秋过的说法更加实际。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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