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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孤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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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花儿低头不言。
看小花儿那委屈样儿,初尘叹气,踱过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凶悍?”
“嗯。”低头。
“可我凭什么眼见别的女人跟我抢丈夫还无动于衷?”踱过去。
“嗯。”头更低。
“那你说我该不该罚他?”踱过来。
“嗯。”头埋胸间。
初尘站定,问小花儿道:“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小花儿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那……那我给哥哥求情行不行?”
初尘胸口一起一伏,叉腰吼道:“不行!”
小花儿顿时矮下身子,蚊声道:“嗯……”
初尘被小花儿气得大翻白眼。算了,招惹她的是花倾之,她跟小花儿置气算怎么回事?叹气,摆手,“叫粟满来吧。”
“嗯。”
“……”
粟满平日最不惧初尘,但这回却有些心虚。毕竟信是他传的,而且若不是他大意,早早就通知了行已、去罹两位公子,也就不会有那破事。
正襟危坐,打量着面前低头不语的粟满,初尘微抬下巴:很老实,有问题。
“我家小姐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小花儿在旁道。
粟满看向小花儿,露了个大笑脸,后者且嫌且羞地摆头不理,粟满泄气。初尘蹙眉,轻咳一声问道:“那日倾之去明烛园,是你陪伴?”
粟满转过脸来道:“不是,是公子自己去的,但知道的人不多。后来我打听他傍晚未出,才叫了行已公子和去罹公子。”
“嗯,后来呢?”
“两位公子叫门不应,是去罹公子将门撞开的。”
初尘点头,“再后来呢?”
“再后来……”再后来就是去罹公子将他们挡在了门外,而后公子神志不清的被扶出来,虽然穿着衣服,但显然是匆匆忙忙套上的——从女人房间出来的衣衫凌乱的男人,正常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公子的头发也只是随便地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苍白的脸颊侧……老天,他早知道公子是美男子,可是……
“后来怎样?你说呀!”小花儿急道。这些天听了好些传言,又找不到哥哥确认,她心里不比初尘轻松:万一哥哥做出对不起小姐的事,她岂不为难?
粟满被小花儿一吼回过神来,脱口蹦豆子似地噼里啪啦道:“公子被去罹公子架出来送去了覆雪园我们就各自散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夫人若有疑问可以去问公子他这几日一直在拿云轩核对去年的账目就这些了夫人。”说完粟满长长吸了口气,连同初尘和小花儿也跟着他一起吸气。
呼气,“你……,你先下去吧。”初尘道。
“是,夫人。”粟满脚尖撑地站起,施礼旋身,疾步出门,一气呵成得就跟他那一串不加停顿的话似地。出了门,一溜烟跑去拿云轩报信。
“没想到这小子舌头这么利索。”初尘由衷感慨。
小花儿“哼”一声道:“这种油滑的人最讨厌了!”
不理会小花儿的情绪,初尘兀自道:“粟满说倾之是被架出来的,还被架去了覆雪园,这其中一定有蹊跷。”起身拽起小花儿,“走,去找大嫂。”
“唉……哐当。”初尘没拉住,小花儿没站稳,摔了。小花儿再次在心里同意哥哥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句话:你嫂子,全无闺秀气质。
拿云轩。
倾之揉揉眼角,合上账册,将蜡烛吹熄,在黑暗中独坐了片刻。夜色已深却全无睡意,于是起身舒活筋骨,走到屋外,纵身跃上房顶,两腿一曲一伸的坐下。
天边隐隐透出青光,照在他宽松的白衣上,轻袍缓带流泻如出岫之云。在更接近天的高处,伸手可以触摸到苍穹的寂寞。
“你在这儿啊。”说话的是行已,已跃上房来。
倾之问道:“这么晚了,大哥找我有事?”
“无事。”行已撩襟坐在倾之身边,“就是来问问你记不记得自己几天没回绾芳苑了。”行已的声音带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的轻斥和无奈。
“十天。”倾之淡淡道。他数得很清楚。
“你也知道!那你打算一辈子不回去了?”
“……”
行已叹气道:“植兰说初尘下午找过她,她已向她说明了原委。”
倾之却固执的以为,“错不在药,而在我,大哥不必护短,为我开脱。”
如果倾之坚持要认为自己的意志力应该超脱肉体的控制,达到神一般的万物不侵,那行已也实在无话可说。可是……他劝道:“好,不说药的事。但即使事情发生了又怎样呢?你是男人,有个把女人难道是可耻的事吗?”
倾之失笑,转头问道:“这话大哥敢跟嫂子说吗?”
“你……”行已气结:他好心劝他,反遭他打趣。
“我们跟别人不一样。”倾之看一眼行已,淡淡道,“其实我觉得如果父亲还在,锦都还在,如果我一直是那个身无半分责,全无一点忧的锦都二公子,或许我也会风花雪月地挥霍诗酒年华,姬妾成群、花间醉日,博一个‘年少风流’之名。可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一个无国无家的人……”忽而转头凑过去笑问,“大哥,你为什么喜欢嫂子?你说为什么会喜欢这一个,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
或许每个年轻人都会或多或少有这样的困惑,倾之的父母不在了,他们的师父又是个关心武艺多、体贴生活少,且独来独往、年近四十还未成家的人,因此行已觉得自己身为兄长很有必要认真回答。但不幸从来也没有人指点过他。
“我……没想过。”患难中相遇了,年龄相近,志同道合,于是就……
“我想过,子车侍卫的儿子与神医沈中庭的女儿或许只是普通的相识,但子车行已与沈植兰却是相许终生的夫妻;锦都王的二公子也未必会喜欢海都王的大公主,但花倾之一定会喜欢傲初尘。自从父母双亡,兄长遇难,我心里一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云,所以我最喜欢初尘的明然,从一开始就决定用一生守护这种快乐。我无国无家、前途未卜,但初尘肯跟我,她对我更多一份恩义,我对她则更有一份责任。现在我做了对不住她的事,这对一个男人算不算可耻不是由别人说了算。而是,”倾之用手指了指心口,“由这里说了算。”
行已头痛:倾之的固执总固执得很有道理,他说不过。
“花倾之!”
隐在暗处的初尘突然现身大喝一声。倾之、行已一惊,腾地起身,立在房上。
只见初尘两手叉腰,吼道:“你好,躲在这里反省,是不是觉得自责多一点,歉疚就会少一点?你心里舒服了,可你十几天连个面都不露,让我怎么想?我心里的怨气要朝谁发?是男人的就滚回去让我出气!”一气说完愤然离去,留倾之和行已傻站在那里——倾之是说过初尘没有闺秀气质,但没想到他们才成亲两年,她就变得如此……凶悍。
“是我错了。”倾之豁然开朗,行已欣慰一笑。聪明人固执起来劝是无用的,因为他们永远有数不完的无法驳倒的道理,要想点醒他们,只能用激。
小花儿从屋檐底下走出来,举起手里的托盘,笑呵呵招呼道:“两位公子聊得累不累啊?小姐让我煮了酸梅汤,最生津的,下来喝吧。”倾之、行已相视一笑。小花儿又道:“小姐还说,姑爷跟大公子聊完了,早些回去歇息。”
正是梅子解渴,妙语解心。行已用臂肘捅捅感动地发怔的倾之,笑道:“行了,准你回房去睡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犹豫是不是把标题改成“失身”比较好……
不过,还是河蟹一点吧
委屈
【章二十六】委屈
倾之喝完酸梅汤回去时初尘已经躺下了,脸朝里,背朝外。倾之轻轻摇头,也略略洗漱,宽衣解带,上床歇息。他从背后搂过她,她蹭着想找个舒适的姿势,但大约是几日未处,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心里的怨气腾一下就蹿了起来。
初尘猛地翻身坐起,怒视倾之道:“说,那个女人碰过你哪里?”
倾之定定地望着初尘,躺在床上老实得好像俎上鱼肉。这话叫他怎么说呢?按理说,那显然应该是……全身上下都碰过的吧……
初尘也觉得自己问得多余:跟他啰嗦这个干什么?她按住他的双肩,俯下身子,脸和脸之间有两拃的距离。“今晚你要听我的,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不许动!明白吗!”又近了一拃,四目交锋。
倾之那是多聪明的人,自然心领神会:说白了,今晚他为女子她为男,她是嫖客他是娼。点头,既做了错事就该有接受惩罚的觉悟,况且,他很欣然。
初尘先是捧着他的脸把额头、眉毛、鼻子、脸颊、嘴巴和下巴摸了个遍,手滑下来由他的颈部游到他的锁骨。倾之好笑地看着初尘,微微抬起上身,配合着她将上衣脱掉。初尘对倾之的顺从很是满意,俯身在他唇角小啄一口奖励。
“知道错了吗?”初尘眼神游走着,并未看倾之的眼。
“知道。”可怜他不惜牺牲色相,她怎么还如此清醒,难道说是自己对她已经没有什么诱惑了?倾之口中认错,心里却胡思乱想着,有些失落。
麦色的肌肤袒露在初尘面前,她专注地端量了片刻,思考着横切还是竖切。其实比起倾之那张英俊的脸,初尘倒觉得他的身材更让人受用,是那种常年习武练就的结实而不硬板,修长又极柔韧的身材。她看他一眼,“错在哪里?”
“错在……”当倾之还沦陷在初尘的款款深情中时后者毫无预兆的偷袭他胸前的敏感处。倾之感到全身的毛孔在剧烈的收缩与舒张间交替不止,愤然:错在他今晚见鬼的答应听她的、不反抗;错在他没有直接上床将她生吞活剥!错在他一忍再忍,干嘛还忍?“有病!”倾之心道。正欲反击,初尘却忽枕在他的肩窝上把脸埋在他胸前,“倾之,其实我最恼的不是你跟薄清扬……我是生气你的大意,万一她下的不是迷药而是毒药,怎么办?”
怎么办……她真正怕的,是这个。
沉默良久,倾之搂紧初尘,拍拍她道:“我知错了,下不为例。”
初尘吸了下鼻子,脸在倾之身上蹭来蹭去,抹掉那些湿漉漉的不争气的东西。
女人的眼泪在男人心上是什么?大概有时不是水,而是油。干柴烈火,火上浇油。少年夫妻小别重逢自然是无限怜爱、云雨悱恻。
行已躲在窗跟下听里面两人闹将起来,长长松了口气:总算是和好了。低头看见小花儿伸长了耳朵使劲儿听里面的动静,忙捂了她的嘴把她拽走。
“行了行了,这些你不该听。”他们本是担心两人吵嘴才守在外面,可行已一时忽略了小花儿:她可还是个未嫁的姑娘,哪能听这些事情?
“行已哥哥,”小花儿困惑道,“我原以为小姐要罚哥哥所以才担心,可为什么后来是小姐在叫,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不知者……无辜。
“啊?……”行已舌头打了个结儿,这实在是……没法说。但他想转眼小姐也快十五了,有些事情还是该知道的。于是说道:“这个呀,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问问植兰嫂嫂。”植兰是大夫,一行人说一行话,男欢女爱在她看来俱都正常,不会羞于出口。要是不欢不爱,那才是哪里出了问题,要治的。
“哦。”小花儿点点头。当然,她也真就找机会问了。
倾之偏头望一眼窗户,他知道那底下躲着两只“夜猫”,忍着忍着想等他们走了再与初尘亲热,可后来他明白过来,不闹出点动静是惊不走那两只“猫”的。
翌日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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