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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人群的生活方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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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8万元,下剩233万元,王卫国除给自己买了一部桑塔纳轿车外,余款都存在了银行里,以备李国庭随时支取,只有李国庭最后宣布不要了,才能归他所有。    
  当办案人员有意将这些情况“泄露”给阎满常之后,阎满常坐不住了,心想王卫国你真是糊涂啊!李国庭倒了还有你的好吗?鼠目寸光,不就是为了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吗?倒是很会为自己打算。唉!这个王卫国交代了,别人也会交代,与李国庭发生经济关系的人多得是,而且颇多女流之辈,她们恐怕也被拘审了,更经不住专案组的“鼓励”。这就出现了一种他意料之外的情况:自己不交代已经保不了李国庭了,因为有那么多人交代,足以置“烟王”于死地。这不是,他们争着交代问题,专案组都顾不上审问他了。名声在世上,行情在市上。自己的货再不出手,就要砸在手里了,没有效益了。不能让他们抢了头功,要说李国庭的问题还是我阎满常掌握得最多。谁先下米,谁先吃饭。他对看守人员说,我要见焦常委。老焦高兴了,果然不出所料。    
  这回见焦常委,阎满常的心就有些发虚了。焦常委没有说很多的话,没有教育他。厉害,高者不说,说者不高。    
  焦常委说,老阎,我办案的风格是碌碡砸山———石(实)打石(实),因此也就请你别来虚的了。阎满常说,我有超常的智慧……他先自吹自擂一番,想以这种方式向老焦证明他是一个极有水平,其实是毫无水平的人,这是一种巧妙的演戏。别人看不破,老焦却看破了。他笑了笑说,劈柴看纹理,讲话凭道理。阎满常就不得不止住了,也笑了笑。一种心照不宣的沟通。而且使他感到亲切,劈柴、打草、耪地、挖河,看来焦常委也干过,也吃过苦。    
  阎满常说,有一次我向李国庭指定的账户汇款60万元。又有一次……焦世谦打断他说,老阎,你可是一个从农村杀出来的暴发户,没有一种你所说的“超常的智慧”能行吗?能取得别人的信任和尊重,能取得巨大的发展吗?现在怎么不把你经商的智慧向配合办案方面用一用呢?    
  枣核解板———没几锯(句),但阎满常服了。他一惊又一喜。别人都是讥笑他的“超常的智慧”,他虽然有些生气,但也暗自高兴,因为他要的就是装傻充愣的效果。现在老焦却相信他,他才从心里真正地高兴了。但老焦又看破了他,使他吃惊。由于被看破,他必须说真话了。所以向焦常委交代问题的时候,他就不敢再说向李国庭指定的账户汇款了,因为那些账户都很合法,款的去向也很正当,货款啊,投资啊,业务往来,名正言顺,要好好转上几个圈儿,最后让你找不到头绪了,    
  才不显山不露水地变成李国庭的私款。这一招儿已被老焦看破,他不能再这样说了,只有实话实说了。    
  
  
  
  “中国烟王”的命运沉浮第三章(5)
  
  他先说了李国庭一开始是个很好的厂长,没有向他索要什么,他比较有安全感。虽然卖“超产烟”是违反了国家烟草专卖法的,但现在完全合法的事能有多少?还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下有多少个体烟贩都在倒烟,有的成集装箱地干,不都没有事吗?何况李国庭厂长又是那么一个有威望的人物,都70高龄了还没退下去,办事能没有根吗?这种事如果出问题,一般出在贪官上,查住了贪官,带出来别人。而李厂长显然是个很廉洁的干部,给批了这么多烟,居然没有向他索要过一点好处。这一点一般人是做不到的。他每次到张家口烟厂去批烟或者送副食品,都能听到职工们说李厂长的好话,说他发展了生产,职工工资高奖金多,还有各种福利待遇。吃的是盐米,讲的是情理嘛!这样的工厂,这样的厂长,这样的职工,给了他一种安全感。特别是住在工厂招待所里时,他认得的那个叫杨惠萍的女服务员,也给他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这一切好像都预示着不会出问题。    
  再说张家口烟厂让他赚了钱,他也给烟厂销了烟,没有损害烟厂的一点利益,还等于给烟厂做了好事。有时为了把烟厂的烟卖出去,他故意抬高其他品种烟的价格,宁可自己吃亏。所以一开始他跟烟厂和李国庭的关系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果然他一直这样从张家口烟厂批烟、卖烟,长达五六年之久,没有出任何问题。在这期间,他跟招待所服务员杨惠萍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最后在第二夫人郑美娟的同意下,阎满常于1995年与郑美娟协议离了婚,与杨惠萍结了婚,目的还是为了生儿子。阎满常给名义上离了婚的第二夫人两套住房。    
  现在阎满常已经不在北京郊区住了,他购置了30套住房,大部分在三环路以内,以方庄小区为最多。但是以后的情况就不妙了。他接着说下去。    
  1997年3月的一天,李国庭把阎满常叫到烟厂在北京的办事处,同阎聊天,过去除了向阎发布命令,是很少聊什么天的。这次居然向阎发起了牢骚,说什么上边有人许他“终身制”,说只要身体好,效益好,你这厂长就继续干下去。但是最终未被批准,决定让他退下来了。他心里非常不平衡,多少年来,自己对厂子做出很大贡献,顾家很少,索取很少,现在厂子固定资产有若干亿,可自己除了少得可怜的一点工资,还有什么呢?心里感到无比的失落。阎满常听后很受感动,国家干部干得再好也就那点固定工资,在位的时候有人理你,因为你有权,退下来没有了权,也就没人理你了。所以,他当即表态说,你退下来之后,我一定好好地照顾你。他说的是真心话。李国庭看了看他,不置可否,继续说,企业摆脱了计划经济,面对市场,企业法人对企业的生存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要根据他们贡献的大小,给予远远高于一般职工的工资报酬。这不是两极分化,而是符合市场经济学的,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将来肯定会有这方面的规定,很可能对厂长经理实行年薪制。但是自己这一批企业领导人赶不上了,成了牺牲品。    
  阎满常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呢?不是只为了给他上课吧?他忽然明白了,李厂长要向他要钱了。谁下米谁吃饭,早晚有这一出。这么多年没有要,现在临近退休终于坚持不住了。本来这钱他早就应该给的,只是心里也犯嘀咕,给出一些钱去他倒不在乎,只是一送钱,性质就变了,算是行贿,查出来就是犯罪,他有点害怕。所以他希望李国庭现在不要向他要钱,等退休以后,他返聘他,给他开工资。于是便抢着说,退下来以后,我一定照顾您,让您闲不着,可以帮我搞期货贸易,我给您实行年薪制。    
  但李国庭可不能等到退下来之后,退下来之后谁还理他?所以不久他便呼阎回电话,说:“你给我准备15万美元,过两天我到你家去取。”阎满常说:“行,我准备一下吧。”他豁出去了,李国庭的要求是不能拒绝的。他求人在北京雅宝路使馆区用100多万人民币换了15万美元。三天之后李国庭来到方庄小区芳古园的某个单元楼,进了客厅,已经“离婚”的第二任妻子郑美娟说,李厂长来了?就给倒上茶水,然后就到南屋照看孩子去了。李国庭盯着郑美娟进了南屋,并且关上门后,才对阎满常说,钱呢?阎满常说,准备好了,就到北屋柜里拿来,交给了李国庭。李国庭接过来,数了数沓儿,什么也没有说,就放在书包里。到这时阎满常还想减轻直接行贿的罪,说:“这钱你拿去帮我做外汇期货生意吧!钱不算多,以后再说。”李国庭点点头下了楼,停在远处的黑色奥迪开过来,他坐上去走了。    
  就这样李国庭先后5次向阎满常索要美金37万元、人民币195万元。    
  第三个妻子杨惠萍很争气,为他生了三个孩子,其中有一个是宝贵的儿子。阎满常终于后继有人。也许是为后人着想,他决定收敛自己的行为。他认为自己的“事业”已经达到了顶峰,为了显示一下,1996年春节,他开着几辆小汽车,带领3个妻子和11个子女回到老家任丘县田庄,全县轰动,光宗耀祖。这之后,特别是向李国庭大量行贿之后,阎满常好像是嗅到了危险,向李国庭提出,不想做烟的生意了。李国庭也怕夜长梦多,同意了他的要求,停止了他与烟厂的业务关系。他想去炒股,请李国庭给他讲讲有关炒股的知识,李国庭则劝他别炒股,风险太大,建议他去做外汇生意。    
  他就将非法获利的1200万美元,存到上海工商银行,自己也躲在大上海,雇人给他炒外汇。他说:“我为发展河北经济做出了巨大贡献,如果放我出去,我把所有财产全部捐给国家,我再重新起步,保证还能很快赚它几千万!我有超常智慧和经营头脑。”他非常想出去,他觉得非常冤屈,你们党内反腐败,把我牵扯进来干啥?他认为自己是沾了李国庭的包,要不他现在还好好在外面做生意呢。    
  在抓捕阎时,办案人员从其车中搜出了一些现金和存折,以及几把钥匙,还有一张半截卡。仔细分析这些东西,觉得这个半截卡可能有些名堂。询问阎满常这是干什么用的,他说是在某个证券公司门口捡来给孩子玩的。办案人员仍然觉得可疑,便拿着这张半截卡到北京找有关部门去咨询。几经周折,查明此卡为租用工行北京宣武支行保险柜的卡,户主是阎满常。取得这一有力证据后,再次审问阎满常,在他仍然拒不交代,花言巧语装糊涂的时候,办案人员突然发问:“工行北京宣武区支行的保险柜是怎么回事?”阎满常大惊失色,双脚颤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突破了,只得交代在工行宣武区支行存着一些钱,并交出了保险柜的钥匙。    
  1999年2月1日,专案组派人押阎满常到北京宣武区支行,取出保险柜里的东西,有大额存单11张、活期存折25个和7万多美元现金,共计折合1000万元人民币。    
  至此这个亿万富翁的发家史,画上了一个句号。 “追捕”数字由阎满常想到了李国庭。别说现在还没抓到李国庭,即使将来抓到了李国庭,那也肯定是一块非常难啃的硬骨头,绝对不能指望先从他嘴里说出什么问题来,必须先把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才有可能开口。    
  可是现在专案组掌握的线索很多,有说服力的事实却是太少了。这局比赛仍然比分落后。焦世谦又想到了王宇,查账虽然十分艰难,但是他相信王主任不会知难而退。王宇是新调来省纪委的,过去在省检察院也是一员干将,上这个案子是他到省纪委之后接受的第一个任务,他能不干出个样子来吗?焦世谦时刻等着王主任的好消息,他太需要事实和证据了。王宇是省纪委大要案室主任,室内有精兵强将供他指挥,他还可以抽调地方上的人。查账这一块工作包给他了,由他说了算。他办事有力度。冯季玲跑了,她是怎么跑的,谁给办的手续?他要搞明白,他要调查清楚,这位张家口烟厂副厂长到底是怎么出国的?离了公安局恐怕不行吧?他就派人去公安局问这件事,看她是怎么办的护照。结果公安局的一位科长说管出入境的人出去了,别人说不清楚。派去的同志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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