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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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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先见个面!”
  尹小宁走出来问大老郭:“科长,你要给陈默办好事?”
  尹小宁就把24日那张日历掀起来看看25日那张挂着红色的日历说:“明天25日,是外国人时兴过的圣诞节,听说,外国的圣诞节就跟咱中国的春节一样热闹。”
  陈默说:“我跟楚雄这两天都在西里庄查头呢,万一有点啥事再赶不回来……”
  大老郭说:“赶得回来也得赶,赶不回来也得赶。”说着他就抄起电话打通了周华的电话,电话里,他跟周华定在25日晚8点钟,安排陈默和周华妹妹见面。
  叶千山紧随师永正一前一后进来了,大家伙都安静下来。师永正四十七八岁年纪,平时话语不多,但每一次分析案情都分析到点子上,平时,大家除了佩服还都有些惧他,在干警中要求让师永正替换了刑侦处长谷武夫的呼声越来越大。
  师永正说:“最近一个时期,大家挺辛苦。但光辛苦不行,还得有成效。每个人都不能抱着等呀、盼呀的思想,要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主动破案。刑警不破案就等于母鸡不下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咱们的案子现在有些进展,让千山把情况跟大伙通通。”
  叶千山说话简明扼要,但他把所有见证人都隐去了,会上只字没提一句,只说是宋长忠醒过一回,提供了一下犯罪分子的大致体貌特征,是头戴鸭舌帽,170~173的个头,年龄在25岁左右。这样,大家调查的重点就集中在这个身高和年龄范围内,宋长忠的现场还留有梅花图案的鞋底足迹……大家重新分一下工,就围绕着这两方面开展摸排工作……当然你们最近跑哪片的,依旧跑哪片儿,只是侧重点转移一下。
  会议开的时候不长,一散会,大家就各自该上哪儿查就上哪儿查案子去了。
  中山派出所。郎所长让林天歌把辖区22~27岁这个年龄段的人一个不落的整出来。林天歌说,这些档案快翻熟叽了。
  林天歌就在户籍室查户口底簿。他一个下午都在埋头苦查,手臂有些酸痛,抬头看看外面天已近黄昏,站起来走了两圈,活动活动身体,忽然觉得有两天没有秋云的消息了,他就往秋云的单位拨了电话。和秋云一个办公室的张大姐说秋云这两天有病没来上班,他一听秋云病了就着急了。值班表上轮他今天值班,他找所长说秋云有病了,我得请假回去看看。户卡查的差不多了,晚上我回来再接着弄完。所长说,你回吧,晚上就别回所里了。林天歌说晚上值班,我还是回来吧。所长说你只管去吧,晚上我替你值不就行了吗?所长刚说到这儿就又停电了。林天歌说怎么这两天老停电呀。
  停电便打断了一切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人们在停电的那一刻就泄了气,无可奈何地放下手中正干着的事情。这时楼道里就有嗡嗡的埋怨声连成一片,划火柴的,打火机的,点蜡烛的,星星点点的火苗在暗黑的楼道里跳跃起来。
  所长站到楼道里喊了一嗓子:“都回家看看吧!备勤的和值班的晚上10点前赶回来!”
  有人就陆陆续续地走了。院子里乱哄哄的,不断有推车子、发动摩托车的声响交织在夜晚的院子里。
  林天歌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摸黑走到桌子跟前,打开应急灯,淡淡的蓝光照亮了整个屋子,他从墙上的挂钩上摘下羽绒服穿上,这时门就被人推开了。
  “天歌,你这儿有蜡吗?”
  林天歌扭脸一看,见是片警安庆堂,没穿外衣,只穿一件毛衣走进来,就问:“你不回家看看?”
  安庆堂说:“你嫂子领英子回娘家去了,家里没人我回去干啥!晚上轮我值班,我就不往回跑了,我想把今天下片的情况写一下,这不刚写了几个字,就停电了。”
  林天歌说:“我可能还有几根蜡,你等一下,我给你找找。”
  林天歌拉开抽屉,翻出两根蜡,递给安庆堂。安庆堂说:“你这灯不错,能充电吧,多少钱买的?”
  “我对象家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钱,我一会儿回去给你问问。”
  安庆堂打趣说:“去丈母娘家蹭饭吧!”
  林天歌不好意思地笑笑,掏出五四手枪,退出弹夹,看了看子弹,复将弹夹插回枪里,哗啦一下顶上子弹,就要往兜里放,安庆堂看见就忙说:“天歌,你不怕走火?”
  林天歌见安庆堂问,就说:“平时一般不带枪,带枪也不顶子弹。但这几天我一直是这样,子弹上膛,有情况就可以开枪!”
  安庆堂说:“你不会把保险上上?”
  林天歌说:“我听说过子弹上膛后有一种上保险的方法,但我不知道怎么操作。”
  安庆堂把蜡烛揣进裤兜:“你咋这笨呢?看着,”安庆堂右手从后腰摸出自己的五四手枪,左手拉开枪栓顶上子弹。“枪栓一拉,这不击头就张开了嘛。”
  安庆堂伸直胳膊把枪口冲着墙角的一个暖水瓶,“枪口注意别对着人。你看,用大拇指摁住击头,食指轻轻扣动扳机,拇指慢慢地压着把击头合上,这样枪就上好保险了!”
  林天歌说:“原来就这样呀!”说着举起自己手中的枪就要扣扳机,合击头。
  安庆堂忙提醒道:“喂、喂,你慢着点,拇指可要压住了呀!压不住枪就响了!”
  林天歌说:“嗨,这我还不懂吗。噢,我明白了,击头一合上,扳机就扣不动了,这样就不至于走火了!”
  安庆堂说:“对啊,子弹这不还在膛里嘛,有啥情况出现,掏枪的时候,拇指就势扳开击头,抬手就开枪,既安全,又一点不耽误事儿。”
  林天歌抬手举枪,拇指张开击头,嘴里“啪”了一声,说:“对,这法儿真好。”然后枪口冲地面,把击头合上,将枪揣进羽绒服兜里。
  “安哥,你不回家去,我这有一箱上汤鸡伊面,你拿几包吧。”林天歌对安庆堂说。
  “不了,我那也有方便面,对了,我把你的开水拿走吧。”安庆堂去拎暖壶。
  林天歌捂上口罩,棉帽子也戴上,安庆堂看了就乐:“天歌,你这可是武装到牙齿了。”
  林天歌笑笑说:“我得化装化装,我也怕死呀,我得把自己捂严实点。”
  “我看犯罪分子不敢袭击你这样的,看到你,还以为是天外来客,机器战警呢!”安庆堂说完话就回自己房里去了。
  没有月光。
  由于停电,四周隐在黑黢黢的盲洞里,烛火在远处的夜幕里孤独无助地跳跃着,好像随时都会被黑暗吞没。
  林天歌从派出所一拐出来就觉出一种悚然,他紧蹬自行车,加快了车速极力想冲破被无边的黑暗困裹着的夜路……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跟随着他的背影……

  《墨吏》第三章(1)

  第三章1这些日子,商秋云有些犯呕、厌食,不喜吃饭,老想喝一些酸的东西。她猜想自己会不会有了?如果有了,应该是领结婚证的那天晚上。她在天歌的家,他们为了庆祝他们一生的这一个好日子,两人喝了许多葡萄酒,那一晚的夜色很好看,天歌的父亲母亲去了天津的姨母家。好像是专门要给他们留下一个单独相处的夜晚。秋云自小跟着母亲过,她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父亲,母亲在她小时候骗她说父亲出远门了。后来她长大了,母亲又说父亲在怀她的那年病逝了。她羡慕所有的孩子,他们可以在父亲的臂弯里撒娇,小的时候,她哭着闹着要爸爸,每一次母亲就泪流满面,母亲一生忧郁,这一份忧郁传给了她,当她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母亲的忧郁也日渐深厚。美丽的女孩总是在命运里埋着多舛。她生怕秋云这一生有什么闪失,上小学的时候,在秋云身上发生过一件事,她为此给女儿转了学,她每天严格规定秋云的上下学时间,不许她在外面贪玩,不许她单独跟男孩子在一起。可是她的天生丽质仍然是阻挡不住少年的追求和爱慕。或许秋云自小没有父亲,她内心里渴望异性的爱抚。本来她是坚决不让女儿选择警察这个职业的,这种职业使她一生陷进黑暗。她不想让女儿再踏进这一片阴影。可是就仿佛命定的劫数。女儿一向乖巧,唯有在选择职业这件事和选择终生伴侣这两件事上违抗了她……是天歌的温存、善良和对秋云的真爱打动了她,她想,命运或许是公平的,她失去的一切,在她女儿秋云身上会加倍给予补偿的……
  母亲最终接纳了天歌,这令秋云内心感动而又踏实。天歌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她心里害怕极了,她认为吻了就要怀孕。她对女人生命里的性爱极端恐惧,她不知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或许是母亲的忧郁对她的潜在影响?可是她又渴望天歌抚摸她、亲吻她,那是一个女孩子对爱朦朦胧胧的焦渴的期待。她一直期待着什么?可是她羞涩,她甚至不敢让天歌看她的身体……天歌喜欢她的害羞,他觉得秋云就像一首永远读不懂的朦胧诗,每一遍读起来都有新感觉,秋云更像一潭秋水,表面静美,内心蕴着爱的激情波澜,他一点一点地深入她、解读她,在他们领结婚证之前,从没有性的经历,他们都等待着一个时刻,彼此把灵魂都交给对方……
  秋云喝了好几杯红葡萄酒,脸色便灿若桃花了。微风吹拂着窗幔。他们彼此依偎着看窗外流苏的月光清亮地泻在房屋和树木上,桂花的香气在空气中酥润地飘荡着。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这是台湾女诗人席慕蓉的《一棵开花的树》,她喜欢这首诗。奇怪的是天歌也喜欢诗,她在想那首诗的时候,天歌将鼻翼埋在她瀑布一般披垂的长发里为她轻吟席慕蓉的另一首诗《前缘》:人若真能转世世间若真有轮回那么我爱我们前生曾经是什么……
  今生相逢总觉得有些前缘未尽却又很恍惚无法仔细地分辨无法一一地向你说出……
  秋云的泪就涌洒出来,她转身拥进他的怀里,他们长久地相拥着,他轻轻地把她抱起走向他为他们的一生准备的婚床……
  就像鸥鸟翩翩地拂过海面,也像红鱼快乐地在水中嬉戏,最初的痛楚就像纠结的水草在瞬间断裂。快乐是一次又一次地潮涌,她感觉整个生命都被漫漫的云絮围裹着,终端的陷落和终极的升华交织在一起,幸福像无边的暖洋,在血液里快速流转着,她把生命里的最美交付于他,她的灵魂与他的灵魂亲密地系结在一起……
  高潮之后,她流着泪为他吟诵了那首《新娘》
  爱我,但是不要只因为
  我今日是你的新娘
  不要只因为这熏香的风
  ……
  请爱我,因为我将与你为侣
  共度人世的沧桑
  ……
  商秋云姣好美丽的脸紧紧依偎在林天歌青春的臂膀里,林天歌用温热的唇吮去她脸颊上的香泪,他轻轻地低语:“秋云,我真想让时间停止,我们就这样相依着永不分离。”
  商秋云侧转支起身子,用明若秋水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林天歌那英俊的面孔:“天歌,你让我知道了做一个女人真的很幸福,你要永远爱我!就像诗中说的那样。”
  林天歌又紧紧地拥住秋云,一会又怕拥疼了秋云似的,赶快松开。
  商秋云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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