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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杀人游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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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香回答她:“刚刚喝过了!”
  那大概是若生给她的吧!
  “但是波香自己也知道是输在喝下了药物,而且下毒的人是若生。她应该憎恨的最大对手当然是三岛亮子,但是背叛朋友的若生也不能原谅,所以她第一个报复的对象就是若生。雪月花之日的第二天是若生和华江参加男女混合双人对抗的县赛,为了要报复,她准备让若生吃下一点点砷,中毒而身体虚弱,不得不放弃比赛。但是,怎么才能让若生在雪月花途中吃下毒药?这个问题实在也令她感到非常困扰。”
  听到这里,沙都子觉得头已经开始痛了,为什么好朋友之间要彼此陷害呢?
  “你想想事件发生当时的情形,波香是‘月’、藤堂是‘花’、而若生则是‘雪’。”
  沙都子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翻到‘月’之后,波香喝了一口茶,然后就倒地不醒了,因此,我们都思忖着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波香翻到‘月’这张牌的。但是,这个想法是一大错误,在翻牌之前,波香为了让若生吃到毒药,她老早就计划好了。”
  “波香的计划?”
  “是的,翻牌之前的主谋是波香,让若生翻到‘雪’是波香的计划,翻到‘雪’的人要吃一块糕饼。如何让他在吃糕饼时将毒药一起吃进体内,这是她要设法的一件事。”
  “将砷加入糕饼中吗?”
  沙都子想起了那些白色的糕饼点心。
  但是加贺却摇摇头:“在糕饼里下毒太困难了,因为那么多块,不知道若生会拿到哪一块,如果全部的糕饼都下毒的话,恐怕会波及无辜。”
  “那么到底要怎么下毒呢?”
  “下在纸牌上!”加贺用清楚的语气说,“我想大概是涂在纸牌上的,手碰到纸牌之后再去拿糕饼吃,砷就藉此进入体内。虽然毒素的分量非常轻微。但是效果却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因此……
  砷可以先溶在水中,然后再将毒水涂在纸牌上。
  “但是……波香是怎么让若生翻到‘雪’的呢?”沙都子问。
  “我前面已经说过了,为了让波香翻到‘月’,牌桌上只要全部都是‘月’牌就可以了。相同地,要让若生翻到‘雪’,牌桌上只要全部都是‘雪’牌就可以了。请你回想一下事件发生之前的状况。沙都子去沏茶,其它人正要抽第三次牌的时候,老师和华江的手上都还拿着上一回合留下来的替换牌,所以实际上要翻牌的人只有波香、藤堂、和若生三个人而已,而且牌桌上放着‘雪’、‘月’、‘花’三张牌。”
  加贺拿出笔记,上面画着当时的状况。
  (图16…1)
            
    “在这个状态下开始第三回合的抽牌,第一个抽的是波香。她在这里稍稍动了一点手脚,将纸牌换了过来,她事先藏了两张‘雪’,假装要去翻一张牌,实际上是将藏起来的那两张牌去更换牌桌上的三张牌(图16…2)。换句话说,波香翻完了之后由藤堂走到牌桌前时,桌上的两张牌都是‘雪’,而且,前面已经说过了,两张牌都涂上了砷。藤堂翻走了一张之后,剩下最后一张是若生的……”
  “藤堂和若生都翻到‘雪’吗?”
  “波香和藤堂各自准备了‘月’、‘花’的纸牌,报上名字来时,拿出那张纸牌,将实际的牌藏起来(图16…3)。根据我的推理,这个骗局绝对需要藤堂的协力,因此,我推测大概是波香早已经知道藤堂是凶手了。但是,为什么藤堂要叫波香报出‘月’呢?因为波香知道杀死祥子的凶手是藤堂,以保守秘密作为交换条件,要求藤堂帮助她完成报复计划,没想到藤堂技高一筹,反而利用这个计划将波香杀掉了。”
  “下毒的吗?”沙都子问。
  “是氰酸钾。”加贺确认地说,“大概是将毒药下在茶刷里。”
  “太恐怖了……”沙都子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在我之前去碰茶具的就是藤堂,因为他知道我泡的茶一定是要给波香喝的,所以不论在什么地方下毒都无所谓……是呀!茶刷是最好的地方。”
  “泡完茶之后,茶刷是朝上放的吧?将氰酸钾放在刷子上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后我再拿它来泡茶时,就将毒素混入茶杯里了。但是,奇怪的是,茶刷上至少会检查出一点点毒素来吧!”
  “沙都子之后是谁又去碰茶具的呢?”
  沙都子回想着当时的情形:“是藤堂。”
  “那就对了。”加贺用力地点点头。
  “波香晕倒之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于是他就趁这个时候换了另一把茶刷。而且,在大家决定要将波香送到医院去时,藤堂假装去抱起她,实际上是乘机从她的口袋里拿出纸牌。”
  “波香的确是穿着一件有口袋的衣服……但是,还有一点不明白,当时参加者有六人,波香、藤堂、若生一组,我、老师、华江一组,如果不是这样分组的话,波香和藤堂的计划就无法成立了。”
  加贺一听,得意地说:“你听我分析,波香和藤堂的纸牌骗局,是从游戏一开始就全部在他们的控制之中了,沙都子,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
  沙都子闭上眼睛来回想。
  因为她已经回想过好几次了,所以当时的情景清晰地映在眼前。
  最初围绕在牌桌上时,只叫出“花”的牌名,这个人就是藤堂。
  “这是骗局的开始,藤堂拿到初花也是计划中的事。”加贺说,“以前你也曾经告诉我,准备牌桌的是波香,或许在那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
  牌桌是由波香准备的……确实没错!
  “最初的安排大概是这样的。牌桌上应该有雪、月、花和号码牌一、二、三,可是藤堂事先拿了花的牌,而波香也拿了一张号码牌,例如是三的牌,实际上牌桌上只放了四张牌。”
  (图17…1)
            
    “然后呢?”
  “波香从牌桌绕了一圈回来,她假装取了一张牌,事实上手里拿的是事先保留的三。接着是你,这时候牌桌上应该有五张牌,但是却只剩四张而已,而你只想到要拿一张牌,也没有去注意到张数不对的问题。”
  “大概是吧,我认为张数应该不会不够。”
  “你拿完之后,藤堂也学波香的模样,装作去翻牌,事实上是将花的纸牌从怀里拿出来,接下来的就全照往常的程序进行,结果就由藤堂叫初花的名牌。”
  “叫完牌之后,纸牌应该再放回牌桌上。”
  “这里的顺序应该是无法动任何手脚的,因为现在纸牌都在别人的手上了。但是,当牌桌转到波香手上时,她又作了接下来的安排。”
  “接下来的安排?”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假装将她拿的三放到牌桌上,事实上并没有。而且,下一次再翻牌时,又假装拿到了三的牌。换句话说,她第一次、第二次都没有翻牌,只是手中一直拿着原先准备好的三。”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前面已经说过了,为了要分组,要将六个人分成三个人、三个人一组,换句话说,拿到雪月花的纸牌的人归为一组,拿到号码牌的归为一组。可是,三张号码牌的其中之一,在藤堂到泡茶位之前,就事先和‘花’的牌换下来了。他拿的这张牌是二,波香为了和藤堂同组,她一定要拿一张号码牌,而她早已事先保留了这三张号码牌了。最后只剩下一张号码牌,无论如何一定要让目标人物拿到。”
  (图17…2)
  沙都子感到一阵昏眩,连忙用手按住太阳穴。
  “要稍微休息一下吗?”加贺问。
  她却摇摇头说:“继续吧!”
  “这时候牌桌上只剩下雪、月、花三张,和一张号码牌,一共四张。虽然牌桌必须依你、老师、若生、华江的顺序轮流,但是,若生抽到号码牌的机率是四分之一。波香的目标是华江和若生,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个人砷中毒,就无法参加第二天的比赛,因此,机率事实上是二分之一。如果由你或老师抽到号码牌的话,计划只好中止了。”
  悲剧发生的比率虽然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这仍然算是非常恐怖的计划。听到这里,沙都子对波香的执着有了重新的认识。今年的大会是她以青春作为赌注的,没想到竟然有人以卑劣的手段,破坏她的梦想。波香对这件事情的愤怒和悲伤,或许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但是,这个恐怖的计划最后竟然导致更意外的结果,中毒的不是若生而是她自己,这大概是波香永远也料想不到的。
  “以上是雪月花的骗局。”
  好像结束了一件重大的工程似的,加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同时彷佛用尽了全部的精力,疲惫地弓着肩膀。
  在持续地燃烧着的蜡烛火焰当中,沙都子看着加贺的背脊。解开所有谜底之后,他脸上的表情竟然和剑道比赛输掉时一样。
  他为什么会有败北的感觉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雪越下越大了。三个年轻人步伐沉重地走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深刻的脚印。
  一群在耶诞夜里狂欢作乐的学生从他们身旁经过。
  三个人并肩走向T大马路,一直走到车站前才停住脚步,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加贺问藤堂。
  “唉!该怎么办好呢?”藤堂回答,“最好都不要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到毕业还有三个月!”
  “只有三个月!”
  “是呀!”
  加贺也不明白毕业到底具有什么意义。
  “到老师的家里去吧?”
  藤堂以惊讶的表情看着加贺,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这是悲哀的笑容。
  “不去不行吗?”
  “随便你……”
  “我要一个人静下来想一想。”
  加贺眯着眼睛,点点头来代替首肯。
  “我想听听你为什么要杀祥子。”
  “我也不知道!”藤堂迈开脚步,走向T大路。
  热闹的耶诞夜里,道路两旁的店依旧灯火通明,但是藤堂的背影看起来却异常的阴暗。
  加贺将视线从藤堂的背后转到若生身上。
  “若生,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
  若生双手抱胸,早已沾得满身是雪:“我也有很多事情必须好好想一想,至少眼前就有一个女人非得去接她不可。”
  “是华江吗?……你们真的得仔细考虑一下!”
  “或许不会找出任何结论!”
  “没有结论也无所谓!”
  若生挥挥手表示再见,就往前走去。
  藤堂已经消失在马路上了。
  途中,若生停住脚步。
  “我要怎么对沙都子说呢?”
  加贺稍微想了一下,然后说:“你告诉她一切都很好。”
  “这样好吗?”
  “不好吗?”
  若生再度挥挥手,然后头也不同地就走了。
  加贺看着两个人走过的道路,雪继续地下着,迅速地将两个人的脚印掩没了。


  5


  一个醉汉摇摇摆摆的走过车子旁边之后,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似的再度回头,走到车门边。他穿着宽宽大大的大衣,头上戴顶毛线的滑雪帽;用力敲敲玻璃之后,车内的人将车窗摇了下来。
  “到底是谁赢了呢?”那个醉汉问,一阵强烈的酒臭味传进车内。
  “什么谁赢呢?”
  “‘红白对抗赛’啊!应该是红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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