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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儿爷的鬼故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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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都有早起的习惯,找点事儿干,什么打打水呀,扫扫院子呀,给猪垫垫圈呀,总之,是不能闲着。
这天清早儿,他起来看见“头夫”(方言:牲口的意思)喝的水快没了,他提着水桶出院门去打水,无意中看见从井边的五仙庙里,出来一个尺许高的小人儿,走进水井里去了。等他打水时,辘轳上的井绳怎么也放不下去,“怪了”,他所兴就不打水了,水桶还在井绳的钩子上挂着,也没拿下来,起身回到院里坐在长板凳上抽起烟来。
一袋烟抽完,磕磕烟袋,再去打水,看见龙二叔在井边站着,装满水的桶在井绳的钩子上挂着,怪就怪在没人扶着辘轳,满水的桶不往井下掉,而刚才在院里抽烟也没见二叔从西厢房出来呀,怎就到了井台上?“啊,二叔您帮打的水呀”,“哦,我出来转转”。
从发生那两件怪事儿之后,别人家的水井、园井,旱的都打不上水来,即便有点水,打上来也是泥汤子,他们家的井水就没见过底儿,还和过去一样,清凉、透澈、甘甜。
话说倪有财为接龙王爷打前站来到小骆庄孙家,那是兄弟有富的丈人家,见了亲家爹说明了情况,孙木林说:“龙王爷在没在我家,我可不好说,有个龙二叔在我家养伤,这,你兄弟有富知道哇”,说着转身对喜春道:“去,把你龙二爷请过来”,不一会儿,喜春回来说:“二爷没在,家里外头都没有”,有财着急的说:“甭管在没在,是不是龙王爷,反正我爹他们一会就来,我得敢紧准备了,喜春兄弟你们哥俩给我帮帮忙吧”。
有财和喜春兄弟到门外张了摆香案去了,龙二从西厢房来到正屋,孙木林就是一椤:“刚才…”?龙二爷一摆手:“木林啊,看样子你也猜着我是谁了,我就要走了,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你放心,大旱之年我保你家不缺水”,说完身体一晃没了踪影,孙木林忙跪倒就磕头,他本来就信这信那的,这回亲眼目睹,而且还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他就更信了。
接龙王的队伍来了,引路执事的梆子“邦、邦、邦”三下,“住轿”倪老太爷和各村的理事纷纷从车上下来,执事走到前边,“邦、邦、邦”,“整衣冠,准备祭拜,请龙王爷入坐,全体跪”,孙木林敢紧迎了出来,在执事喊唱的“跪…”声中,也顾不得和亲家翁寒喧,随倪老太爷一众跪在条案前,“上祭文”,倪老太爷接过黄表纸祭文,阴阳顿挫的念了起来,念完之后,将请龙王爷回府的祭文点燃,“拜…,一扣首…,二扣首…,三扣首…,礼成…”,倪老太爷和孙木林站起,相互拱了拱手,刚要寒喧两句,执事又喊唱上了,“请龙王爷上轿…回府”,请龙王爷的仪仗炮响了,“嗵、嗵…”八门仪仗炮依次放响,请龙王的锣鼓也敲起来了,“烘、烘”两个火树银花点燃了,“噼噼啪啪”鞭炮烟花也开始燃放,倪老太爷和和各村的理事敢紧上车,接龙王爷的车队在人们的拥蔟下缓缓起动回府了,有人问,“那车上真有龙王爷呀”?锁儿爷说,龙王爷想让你看,你就看见了,不想让你看,谁也看不见呀。
人们在阴漓的天气中接回了龙王,在龙王庙又举行了迎龙王入府的仪式,待龙王爷下了轿,再看那八匹枣红马,大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当晚,天下了一宿雨,第二天,老龙窝的泉水又“咕咚、咕咚”的冒上了,夏河的水也满了。
龙王庙还在继续施工,倪老太爷也就是在那年头春节,叼着猪头吊死在树林里,正月十五,闹花灯,倪家又着火了,他家的火烧的邪祸,一进院、三进院和后院都烧了,唯独二进院倪有富的家没烧,锁儿爷说,那是倪老太爷欠闫王爷那十二万钱的帐,被闫王硬是给收走了,有人问说:“倪老二的家为什么没烧哇”,锁儿爷说,龙王爷替他说了好话。
倪家从此中落了。
本卷完
坟地上的小区 第1章、 百元大钞变冥币,夜深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7:59 本章字数:4394
引子
锁儿爷的孙子李俊尧,九十年代初,以村里子弟为基干,拉起了建筑包工队,经十年拚打,已是有数千万资产的建筑商了,他在京城、保定、以及定州都有数处住宅,不是他非要置办房产,而是给人家盖完房,开发商不给他全款,拿房子顶帐给他,他也很无奈。
就拿“城南家园”说吧,小区盖好三年多了,开发商还欠他一百五十万,追急了,开发商硬用两套带越层的三居室顶帐,爱要不要,要钱没有,按当初的售房价,两套也就六十多万,就是按现在的售价,两套房也超不过一百二十万,可到哪儿说理去呢?要不然就是一句“你告我去吧”,就是告,请律师也得百分之二十,赢了又如何,开发商硬说没钱,还是拿房子抵,无形又给律师开出三十万,仔细想想,还是忍了吧。
房是不错,无奈28、29、30,这三栋楼正好盖在坟地上边,来看房的不少,一听说过去这下边是坟地,人家就不买了,锁儿爷听了说:“坟地怕什么,都是自个儿吓唬自个儿,我住去”,就这样,锁儿爷也就住上了楼房,锁儿爷的鬼故事就又有了新的篇章。
第1章、 百元大钞变冥币,夜深人静鬼下厨
吴老太在城里就是开饭馆的,城区拆迁,到城南家园买了临街的28号楼一层800平底商和二层的两套三居室,准备在二层居住,一层继续开饭店,三个多月的装修,终于有了眉目,择日准备开张,大红告示已经贴出,“九华人家”明日开张大吉,所有菜肴一律六折迎宾,欢迎惠顾。
有人问:锁儿爷,您这是唱的哪出哇,说鬼故事怎么说到人家开饭店上头去啦?锁儿爷说,什么事儿都有个起因才有后果,那能一上来就闹鬼,岂不让人听糊涂了,就拿皇姑坟那故事,一上来就让鬼妇李杨氏到乾隆爷那儿去告状,谁能听的明白?好了我们还是接着说吴老太开饭店吧。
吴老太乃九华山北麓大吴村人,其先祖吴用之对地藏金乔觉刚入九华山时有赠米之缘,所以,她对地藏王菩萨也有十分感情、无比信赖,每年七月都回老家九华山参加七月十五日的盂兰盆*和七月三十日的地藏*,就是在她家里也供奉着地藏王菩萨,这不,明天饭店就要开张了,临睡前还对地藏王菩萨跪拜悼告一番。
是夜,地藏王菩萨斜披袈裟,左手锡杖,右手宝珠,端坐莲台入其梦中:“啊弥陀佛,吴居士你可记得,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此乃吾之大愿宗旨,此地虽非地狱,但历鬼数千,汝秉吾宗旨要好自度化,自是一份无量功德,啊弥陀佛”。老太不觉从梦中醒来,暇思了一阵,一声“啊弥陀佛”又倒头睡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刹时鞭炮齐鸣,“九华人家”开张了,门前,特邀的社区秧歌队,在喧天的锣鼓伴奏下前来助兴,赶来捧场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步入大厅,不用细说开张头天热闹非凡。
吴老太的外甥余士华学的一手江浙、徽菜的好厨艺,总领了后厨之长,由于精于计算,又兼任了采买。这天清早去农贸市场采购,鸡鸭鱼肉、菜蔬已装上车,与人家结帐时发现自己钱袋里竟有三张百元冥币,不由一椤,“昨晚经表妹、自己两人之手,两千元现金并没发现冥币,怎会一夜间百元钞会变成鬼钱了呢?真是不可思异”。
回到饭店正和表妹丝雨说这事儿,吴老太走过来,拿起冥币看了看,装进兜里,说:“这事儿就到这儿打住,谁也别再提了,生意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老太转身走了。
一连五天,每晚结帐都没有异常,第二天,已入保险柜的现金就有数张百元冥币,事情蹊跷之极,余士华说“不会每天有鬼来吃饭吧”“啊?你可别吓唬我呀”表妹丝雨有些不安了,吴老太却不以为然,还是那态度,将鬼钱收走不予理采。
一天傍晚,摘菜搞卫生的老徐头拉住余士华说:“士华,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借上菜为由,去三号包间看看,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了”?“吃饭的六个人,我认识四个,可他们都死了呀”,“是吗?可我刚来几天,以前也没见过他们呀”,徐老头说:“听说鬼在灯下没有影子,你要是看不见他们的影子,那就是鬼无疑了”,士华犹豫的说:“这样吧,等他们结帐时,那钱,单放着,我,后厨还有点事儿,就不去看了”,说了半天他还是不敢去三号包间看看真假虚实。
打烊前,三号包间结帐了,连酒水一共二百三十八元,服务员拿着人家给的三大张儿来到柜台结帐,丝雨特意叫来士华,俩人怎么看,也看不出这钱有毛病,丝雨还特意用验钞机验了一遍,确实没毛病,找零之后,还是不放心,将这三张百元钞夹在三号包间的菜单上,放入了保险柜。
第二天打开保险柜,发现那菜单上夹的却是三张百元冥币,据徐老头讲,那四个人,一个叫谢金海,是本地的剃头匠,三年前就死了,一个叫刘建国,原是液压件厂的工人,两年前死于车祸,一个好像叫金德林,原是邮政局的管理干部,去年死于心机梗,还有一个外号叫醉猫的,曾犯入室抢劫杀人罪,被公安通缉,死于外地。
怎么办?真的有鬼来这儿吃饭啊,跟吴老太说,她也不拿这当回事儿,最后还是徐老头出了个主意,请了一尊地藏菩萨置于大厅西墙的九华山灯光风景画前面,从大厅的布局、情取,结构合理,吴老太看了也没说什么。
从此,鬼不来吃饭了,“怎么知道鬼没来吃饭呢”?“收的现金里没有鬼钱了呗”,“什么?地藏菩萨那么管用”?“知道地藏菩萨的主要工作任务是什么吗”?“度化历鬼、地狱不空不成佛呀,不信你上九华山看看去,我去过一次九华山,那虔诚的信徒多极了,我就碰上过从四川雅安来的十个妇女,有车不坐,一步一磕头,磕到九华山来,膝盖上绑着俩鞋底子都磨透了,跪着行进地藏禅寺,每人捐五百元,磕几个头,又跪着出去,上了成化寺,地藏菩萨是阴间教化历鬼的总教主,教主在此,历鬼还敢来吃饭吗”?
九华人家还真安定了几天,人们情绪还没踏实,接着又发生了两件怪异事儿,什么事儿?这事儿还得从头件事儿说起,前几天九华门前开了早点摊,面点师张宝玉带着徒弟小刘每天四点多起床做面点,无非是炸糕、糖耳朵、麻团、炸角;提前熬好豆粥、做好豆腐脑、豆浆,包好混饨、烧好水单等客人来了好下锅。
这天清早儿,天还有些黑,可能是起猛了,略做准备便开始炸活,小刘在案板上做丌(ji)儿,老张看着油锅炸,突然觉得有人拍他肩膀一下说:“给我尝尝”,老张下意识的回手拍对方手说:“没熟呐”,可手并没拍到对方的手背,却拍在自己肩膀上,不觉回头看去,没有人,老张也没理会,继续炸麻团,一会儿又是一下“给我尝尝”,再回头,还是没人,“小刘,是你拍我,说话来着”?“没有哇,是你刚才拍我,崔我快点”,“没有的事儿,我崔你干嘛”,两人都觉得奇怪,但谁也没当回事儿。
突然身后有人说:“老谢,你们才来呀”,老张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正和往早点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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