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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儿爷的鬼故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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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有一些不迷信的人觉得这事儿有蹊跷,便偷偷躲在附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给百姓舍药,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说,那庙里常有个白发婆婆出入,渐渐传开,都说那白发婆婆是仙人,因而土地庙便叫成了仙人庙,仙人庙的北边是月亮湖的南苇荡,南边是一片桑林,斜穿过桑林东南角有个尚林村,据说原来叫桑林村,因桑与丧同音,不知从哪代便改成了尚林村。
尚林村东一里许,有一座荒山岗,山岗上长满荆棘灌丛,当地人叫它刺猬岗,顾名思义,那儿刺猬极多,有人曾从仙人庙沿尚林村北的小路跟踪白发婆婆,跟到刺猬岗,便没了白发婆婆的踪迹,所以有人说那白发婆婆可能是个刺猬仙,因而村里的百姓对刺猬岗的刺猬恭敬有隹,即便村民到岗上割荆条编筐,遇到刺猬也从不伤害。
有人问,那白发婆婆是不是以前书里说的五大仙儿中的白老太太呀?锁儿爷说,这回你还真猜对了,以前我们在《老庚的故事》中,单独说过五大仙儿中的黄二爷,以后我们还要单独说仙人庙《白老太太》的故事,本故事楼板记中,白老太太只不过是现了现身儿,她还不是主角儿,闲话少说,我们还是接着说喝醉酒的詹志忠詹铁嘴吧。
出租车驶过仙人庙向东,沿着尚林村北的土道继续前行,这是当地农民往地里运粪,秋收的小路,日常极少有人行走,出租车在乡间小道行驶间,大灯一恍,发现前面有堆像山一样的秸秆垛挡住了去路,行到近处才看清,那并非是秸秆垛,而是所农家宅院。
这所宅院很特别,它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是孤零零的一所独院儿,院墙是秸秆夹的篱笆墙,院门也是秸秆篱笆门,怪就怪在连房子都是秸秆搭建的,有人问,不会是农村看地的窝棚吧?锁儿爷说,凡去过农村的人都这么猜想,但都猜错了,它确确实实是住人的房子,有窗户,有门儿,就连那门窗都是秸秆做的。
车行到跟前,那篱笆门就像咱们小区大门口的电动伸缩门儿一样,自动的向两边无声无息的分开,车进了院儿,那篱笆院门儿又自动合拢了,进了院的出租车还没有停的意思,直接向房门儿驶去,那房门儿也自动打开,出租车开进了篱笆房,那篱笆房外表看着像房子,进到里面却是一条向地下倾斜延伸的通道。
通道里没有灯光,但并不黑暗,两侧的墙壁和地面都是秸秆制做的,棱形图案、三角图案、抽象的人物、动物图案清晰可见,那些图案都泛着绿莹莹的死光,有光无芒并不刺眼,使人感到通道是无比的阴暗、深遂,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通道并非笔直向下,而是曲折弯延稍有向下的感觉,出租车以15迈的速度行驶了20多分钟,停在一间大厅里,司机帮助白发婆婆将詹铁嘴从车里搀下来,扶到一张巨大的秸秆春秋椅上躺下,“让他在这儿睡一觉醒醒酒,我们走吧”,白发婆婆又上了出租车,去了哪儿就不得而知了。
詹铁嘴还真的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少时间,耳边突然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是一男一女,而且还是一老一少,老的显然是个婆婆,少的是个小伙儿,只听老的说:“听说你的滚轮滑的不错”?“唉,那是我死去的主人教的”,“你的主人是…”?“我的主人是母铁中”。
詹铁嘴一听,“这二人说的人,不是我办的那件案子里的人物么?噢,对了这母铁中是原告的丈夫”,他噌的一下从春秋椅上坐了起来,头脑也清醒了许多,转头四处张望,查看那声音的来源,大厅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再细听那老少对话是从窗外传来的。
“你主人是怎么死的”?他敢紧将那秸秆窗户推开一点缝隙,用右眼对着窗户缝儿向外看去,窗外是个极大的院子,“咦,这院子怎么这么面熟”?再看那说话的人,也不是什么老太太,而是左家兄弟中的老大…左金权,他对面也没什么年轻小伙儿,而是左金权养的小花狗儿嗬儿哩。
“噢,我想起来了,这外边的院子是左金权的城北水泥构件厂”,“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明明是出了南关,怎会跑到城北来啦?这不是南辕北辙,驴唇不对马嘴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正在猜想之间,那小花狗嗬儿哩竟说话了,一听,正是那小伙儿的声音。
“唉,那天我和主人午饭后准备去马戏团演出,走到南关,路面被卸水泥楼板的车堵死,只好绕东边的工地,没想到空中坠物,一根钢筋将我的主人戳成重伤,工地老板说是敢紧送医院,却用汽车把我主人拉到这儿,硬是用碎石机把人给绞碎了做成了水泥楼板,你说左家兄弟残忍不残忍”?
“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左金权操着老太太的口音问道。“这都是我亲眼所见,怎能有假”?“可有人不信啊”,左金权用眼瞄了一下大厅的窗户缝儿说,詹铁嘴在里边就是一机凌,“看来人家是说我呐”,这时那小花狗又说了:“当初我主人被戳成重伤时,也有很多证人啊”,“在法庭他们不是不承认了么”?“那是他们受左家兄弟威协,违心说的啊”。
“听说孙律师还准备再打这场官司”?“是啊”,“再打就能赢吗”?“我想一定能赢,我这儿还有确确实实的物证”,“什么物证”?“那根戳伤我主人的钢筋,上边还有血迹啊,何况这回九幽阎王要亲自出场,还让我也出庭作证,你说能不赢么”?“但愿醉酒人能早些醒来,不要为蝇头小利坏了自己一生的名头”。
詹铁嘴听的心里就是一惊,“这不是说我了么,是啊,我詹铁嘴的名头来之不易,岂能就这样毁了,啊,我明白了,那白发婆婆把我接到这儿来,为的是点化我啊”。
詹铁嘴的酒是彻底醒了,再没有了睡意,还想再听一听她们的对话,看看还能有什么新的证据,也好为惨死的母铁中帮把忙啊,然而听了半天,外边却没了动静,再扒窗户缝儿向外看去,外边是人去院儿空,急忙推开窗户一看,外边的景至也随之大变,那院子并非城北水泥构件厂,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儿。
詹铁嘴索兴从窗户跳了出去,想再看个究竟,没想到,那窗户自己“嘭”的一声关上了,回身看时,竟再也找不到那窗户的痕迹,整个儿是一面秸秆墙,“既然回不了大厅,就从院门儿出去,看看能不能绕回去,出了院门儿,竟又是一条通道。
这条通道和来时的通道大不一样,窄小不说,而是倾斜向上的,走不远便是向上的台阶,十数个台阶之后又是平行的通道,通道也是弯延曲折,只不过是平行与台阶相间,他沿着向上的通道走了半个多小时,前边终于有了光亮。
通道尽头是个月亮门儿,那光亮是从月亮门外边成捆的秸秆缝隙中透露过来的,詹铁嘴从月亮门出来,扒开秸秆将头伸了出去,“啊,这已是通道的外面”,清晨的田野,空气格外清新,他摇了摇头,从秸秆中钻了出来。
本章完,请看下章:反戈一击惊法庭,阎王坐阵解冤情
楼板记 第8章、 反戈一击惊法庭,阎王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9:01 本章字数:3206
上回书说到白老太太为让詹铁嘴,保住来之不易的好名头,用仙家的搬运法、障眼法、虚幻的景物人像、对白,使詹志忠明白了案件的真相,唤起了詹志忠的正义感,决心要为惨死的母铁中出把力。
他从白老太太的地下洞府出来之后,刚走了几步,回头想再看一眼他出来的位置,以后好再来拜谢白老太太的恩惠,没曾想,身后却是一片空地农田,那里还有那秸秆所掩饰的月亮门儿?没办法,只好带着遗憾和感激之情徒步回到南关搭乘小2环公交车回城。
事隔整一个月,南区中法再次开庭,二次审理母铁中被害惨死一案,庭长、书记员还是原来的老人儿,人民陪审员除祁敬民外,又增加了皮件厂和金属结构厂的法律顾问周立、徐文辉,为了增强公开审理案件的透明度,这次特邀了皮件厂、金属结构厂、新月旱冰场、城南家园、月亮湾小区等五十余名群众旁听。
有人问锁儿爷,不是说阎王爷要亲自来法庭吗,怎么没看见啊?锁儿说,来,肯定是来了,咱们肉眼凡胎怎能看得见?那阎王爷对一审的结果是极为不满,“反复无常的小人,留他们在世上何用”?立即要派鬼差去索左氏叔侄的魂魄,被判官劝住:“也许他们另有隐情,二次审理咱们去看看不就行了”?所以这次审理,不仅阎王来了,判官也来了,还带来一众鬼役、鬼差。
这一个月的时间,孙天喜也没闲着,除了找左氏叔侄重新取证外,还在汽车大修厂找到了那辆黄河车报废的坐垫,通过在公安的朋友做了技术鉴定,坐垫上边的血迹正是母铁中的,并出具了正式的血样检验报告。
审理开始,孙天喜代表受害人家属卢秋云宣读了诉讼状,之后出示了左氏叔侄的二次供认材料,并指出左家兄弟威吓左氏叔侄在上次庭审说假话的事实,同时出示了黄河车坐垫上血迹的血检报告,最后说:“这件杀人碎尸案,有时间,有地点,有第一现场,有第二现场,有运输工具,有人证,有物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请人民法庭为被害人做主”。
庭长黄正一发话了:“被告,原告所诉可是事实”,这次左氏兄弟有了一审的经验并不慌张,他们相信詹铁嘴,还会像上次那样一定能胜诉,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左老大不慌不忙的说:“请我们的辩护律师来回答”。
“好,我来说”詹铁嘴嗽了一下嗓子说:“原告所诉,我相信都是事实”,詹铁嘴一改过去的风范,整个是180度大拐弯,使法庭哗然,“怎么被告律师倒站在原告的立场上了”?再看左氏三兄弟脸都绿了,庭长警锤嘭嘭一敲“请肃静,请肃静”。
詹铁嘴接着道:“这件案子我也重新进行了调查,事实确实如原告所诉,母铁中途经施工工地为空中坠物所伤,原本属于意外伤害,如果左氏兄弟敢紧用车将伤者送医院抢救,无论救的活与救不活,尽到了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左氏兄弟都不会负刑事责任。
但是,左氏兄弟却打着救死扶伤的旗号,欺骗现场的工人,说是用车敢紧送医院,当车离开工地后,反而将重伤的母铁中拉到城北水泥构件厂,碎尸灭迹,惨无人道,这样,案件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做为律师,我不能违背人道与天道…”。
他这儿正说着,突然法庭跑进一只小花狗,小花狗还拖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棍,左家兄弟惊鄂的说:“是嗬儿哩”,卢秋云惊喜的说:“是雪儿”?那狗儿谁也没理,把那钢筋棍往庭前一放,俩前腿立了起来,眼泪汪汪的说:“这事儿我最清楚”,法庭再次哗然,“狗儿能说人话?这不是闹鬼么”?庭长竟惊的忘了敲警锤喊肃静。
最后还是詹铁嘴大喊了一声“请安静”,人们真的静了下来,想听听这狗儿到底能说些什么,詹铁嘴接着大声说:“狗儿说人话,是奇闻,我之所以改变初衷,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就是它告诉我的,它向我述说了母铁中惨死的过程,我请求法庭,让雪儿把这惨无人道的碎尸案再说一遍”。
庭长黄正一也是极度惊异、兴奋,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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