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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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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没素质。”猴子指着门口,对我说。哎,还是那句话,大嘴他什么时候有过素质!
大约过了五分钟,大嘴回来,看上去慌慌张张,双手居然还提着裤子。
“我靠,你这是要做什么?!”猴子吃惊得要命。
大嘴系着皮带,告诉我们:“不得了,那厕所又他妈闹鬼了,刚才我上厕所时,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我屁股一下!”
“拍你屁股?”
“是啊,魂差点没被吓掉。”大嘴穿好裤子后,点起烟,猛吸了两口。看他的表情,不像在胡扯,不过也不好说,这家伙一直很会装。
“哎大嘴,不对。”猴子不知想到什么。
“干嘛?”
“你刚才拉屎,屁股被拍了一下,然后你跳起来就跑回来了?”
“嗯,不跑我还呆那呀,我脑子有屎?”
“你脑子有屎没屎我不知道,但你屁股上的屎有没有擦?”
“哎,我是刚刚擦好屁股,刚想站起来穿裤子,然后屁股就被拍了一下。”
见我和猴子一脸不相信,大嘴说:“不信啊,不信我脱裤子下来,你们看看。”说着这家伙解开皮带,转过身,还真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
我和猴子急忙捂住口鼻,大叫:“穿上穿上,臭死了!”
大嘴嘿嘿一笑,正要提裤子,猴子突然大叫一声:“等等!”
大嘴被吓得一抖,问:“干嘛?”
猴子做惊骇状:“你屁股上怎么有个手印?”
大嘴扣着皮带,满不在乎地笑:“你个死猴崽,当老子是吓大的啊。”
猴子指着大嘴,对我说:“你看,一试就出来了,这个死骗子。”
大嘴点起烟,看着我和猴子,笑眯眯地吸了几口,神情间藏不住的得意,俨然在对我们说:“又被我骗到了吧。”我和猴子早就习惯他这一套,懒得再理他,重新坐回到火盆边。
天应该有阴了,屋里的光线变得有点昏暗,看看时间,才三点不到,电还没来,猴子闲得无聊,把烟屁股撕开,扔进通红的火炭中,海绵头在瞬间变焦,又呼地腾起一团火焰。
我觉得有趣,也从烟灰缸里拣出烟头,撕开了往里扔。
大嘴见了,笑着说:“多大了还玩火,玩火晚上会尿床。”说着探过胳膊,要去拿烟屁股。
我伸手挡他:“尿床你还玩?”
大嘴躲开我的手,抢了个烟屁股,捏在手上笑:“玩多了就习惯了,习惯了就不会尿了。”一边说,一边把烟屁股撕开,随手丢进了火炭中央——只听啪的一声,火盆中间居然炸开了,火星四溅,飞迸而起的火星,高过了头顶。
三人惊呼,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猴子用力拍打着衣服,冲大嘴叫:“我靠,你丢的是烟头还是爆竹哦?”
“烟头啊。”大嘴望着火盆,一脸费解。
我拿起火钳,拨了拨火炭,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大嘴又拿了个烟屁股,想往里扔,猴子问:“干嘛还扔?”
大嘴说:“再试试看还爆不爆。”
“等等等等。”我赶紧丢下火钳,走到距火盆一米多远的地方,猴子见了,立即过来和我站一起。大嘴看了看我和猴子,轻蔑一笑,顺手把烟屁股抛进了火盆——又是啪啦一声,这回火星迸得更多更高,我和猴子站得远,也有好些粒火星子飞过来,大嘴这下倒了霉,躲闪不及,被火星迸了一身,大叫着要往后躲,不料被凳子绊住了腿,摔了个四脚朝天。
“活该!”我和猴子哈哈大笑。
大嘴哎哟了两声,扶着凳子从地上爬起来,检查自己的衣服,很不幸,这小子今天穿的衣服恰巧是涤纶面料,于是衣服的右摆处,被刚才那一下,烧出了无数个小窟窿。
“真他妈的邪了门了。”大嘴看着自己的衣服,懊恼不已。
我刚想开口,忽然听到不知从房间的哪个角落中传来一声叹息——唉——这声音很轻微,让人难免男女,然而入耳却有那么实实在在,从大嘴和猴子惊诧的表情来看,这一声叹息,绝对不会是我的幻听。
“这……”猴子的话还没出口,只听到吱嘎一声,虚掩的木门居然自己开了,间隔几秒钟的样子,木门又吱嘎一声,自动关上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屋子里出去了。
你别问我为什么不是有什么东西从外面进来了,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绝对是有什么东西从屋子里出去,而不是进来。
房间里鸦雀无声,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乱动,过了一会,我才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对猴子和大嘴说:“我们回去吧。”
这两个傻子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把炭火用灰盖上,锁好门,三人缩着脖子踮着脚,战战兢兢地窜上了车。
直到车开出
直到车开出殡仪馆,猴子才开口问:“刚才我们是不是又招来脏东西了?”
大嘴说:“不是招来了,我估计吧,应该是他和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
猴子叫起来:“我靠,刚才那门一开一关的,那应该就是他走了。”说着他打了个夸张的寒颤,紧张地看看四周,接着说:“我说大嘴丢的那个烟屁股,怎么一个个跟爆竹似的,肯定是……”猴子说到这,冲我们用力点了点头,他想我们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偏偏大嘴不明白,问他:“肯定是什么?”
猴子一副怒其太蠢的模样:“是他搞的鬼!”
大嘴笑了笑:“其实我知道。”
猴子两眼一瞪:“知道你还问?!”
大嘴呵呵一笑,说:“我主要是想帮你改正你说话像便秘的习惯。”
猴子差点厥过去。
后来大嘴去问了王师傅,得到一个看似十分 “合理”的解释:我们在值班室里烧烟头玩,把个烟鬼给招来了,以为有好东西招待呐,没想到过来一瞧,尽他妈是烟屁股,这哥们有点生气,打算给我们点提醒和惩戒(大嘴扔的两个烟屁股于是都成了爆竹),谁知我们仨愣是不开眼,连烟屁股都不扔了,这哥们被我们弄得没了脾气,叹了口气,臊眉耷眼地走了。
王师傅这番解释,大嘴回来讲给我们听,几个人笑得几乎要岔气,倒不是笑王师傅这些话太过扯淡,而是觉得王师傅口中的这个“烟鬼”实在是太那个什么——天真吧,这年头,这么天真的人都没了,何况是活过一回人的鬼呢?
这事大家都没放在心上,不过这触霉头的事也没人上赶着去粘,之后几天,即便再停电,我们也没再往殡仪馆跑,直到殡仪馆这天来了业务。
死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听说平时也没什么毛病,早上出门上班时,还好好的,才走到单位,人就倒了,送到医院,说是心跳已经停止,救了一阵,没救过来,中午就给送到殡仪馆来了。
有了业务就得值夜班啊,轮到了大嘴我们就得去,偏偏猴子这天晚上有事来不了,刘俊前两天就去外地办事了,至今未归,于是这天晚上,值班室里只有我和大嘴两个。
这人少,弄火锅的劲也就没了,我和大嘴在小饭馆炒了两个菜,吃完晚饭,去超市买了点零食,就去殡仪馆接老猪的班了。天气实在太冷,见没什么事,七点一过,我和大嘴就上了床,半卧在床头看电视。
过了十点,我感觉有些困意,连打了几个哈欠,强撑着看了会儿电视,不一会儿,眼睛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大嘴叫我把衣服脱了再睡……
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拍我的脸,轻轻地,拍了两下……我睡得正香,以为是大嘴,没睁眼,嘟哝了几声翻个身继续睡。谁知才翻过身脸颊又被拍了一下,这回我比刚才清醒了些,感觉拍我的手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大嘴的手是肉乎乎的,而这只手,给我的感觉却像是除了骨头就是皮,并且冰得出奇,仿佛在冰水里炮过几小时一样。
我打了个哆嗦,骤然清醒,睁开眼,眼前漆黑一片。大嘴睡在另一头,呼吸声均匀沉稳,我踢了踢他,他哼哼了两声,并没有醒。我抬起手,轻抚着自己的右脸颊(刚才被那只手拍的部位),一时间脑袋有点混乱,刚才我是在做梦呢,还是真的有人拍我?
视力开始适应黑暗;隐约能看清屋里东西的轮廓;我慢慢扭头;环视屋内各处;什么也没有发现。
做梦了吧,我心想,拉过被子重新躺下,却发现睡意已经跑的无影无踪,我摸过手机看时间,才两点不到。
睡不着,躺在床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想开灯,看大嘴睡得正香,怕把他吵醒,于是半坐起来,拿了外套披上,开始玩手机上的游戏。玩了会儿,觉得嘴巴发干,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趿着鞋,用手机照亮,走到桌子前拿了纯净水,拧开盖子正要喝,突然感到自己身后站着个人,我放下水瓶,心脏一阵乱蹦,头皮隐隐发麻,我猛地转身……
却看到大嘴忽地一下坐起,身子绷得笔直,我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大步,慌乱中忘了身后是桌子,屁股撞在了桌子上,砰的一声响。
“咳咳,啊!”大嘴嘴里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身体猛地抖了几下,我赶紧跑去拉灯绳。
啪的一声,灯亮了。
“嗯——”大嘴伸手挡住眼睛,叫起来:“凡子你半夜三更发什么神经!?”
我半眯着眼,问他:“我起来喝水,你塌吗的突然坐起来,吓我一跳。”
“啊?”大嘴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脸茫然,“我突然坐起来?”
我跑回床上,钻进被窝,踢了大嘴一脚,问:“你是不是做梦了?”
“没啊。”大嘴莫名其妙。
“哎,大嘴。”我掀开被子,爬到大嘴那头,小声说“我怎么觉得这值班室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大嘴环视了房间一圈,说,“没吧。哎我说凡子,你没事吧,是不是你做噩梦了?我睡得好好的,就是被你吵醒的。”
“不对不对。”我摇摇头,说,“开始我也睡得好好的,后来感觉有人拍我的脸,然后我就醒了,醒来后就睡不着了,再然后我去喝水,突然觉得身后有人,转身一看,你就突然坐起来,吓我一大跳。”
“真的?”
“吗的我骗你干吗!”
“几点了现在?”
“快两点了。”
大嘴连打了两个哈欠,揉揉眼睛,掀开被子要下床,我问他:“干吗去?”
“拿支烟抽。”
“帮我拿一只,还有那个水,也带过来。”
两人默默地抽烟,忽然大嘴直起腰,看模样像是猛地想到什么,把才吸到一半的烟拧灭,跳下床,跑去桌子跟前去翻抽屉。
“找什么?”我问他。
“找到你就知道了。” 大嘴头也没顾得上回,把抽屉翻的哗哗响,过了会儿,大嘴高兴地轻呼起来,“找到了。”
他转过身,把手里的东西举给我看,我伸长脖子定睛一瞧,原来是两根艾条,感情这小子想烧艾条驱邪,我忍不住笑:“你还备了这东西啊。”
大嘴笑呵呵的:“早就放这了,刚想起来。”说着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点点头道味道还蛮浓的。”
熏艾条这法子大嘴也用过好几次了,有效没效说不好,我很事怀疑,说:“能管用吗这个?”
大嘴说:“管他到底有没有用,熏下总是好的。”
“嗯。”我点点头。
“火机给我。”大嘴对我伸出手。
我探长身子,把火机递给他。大嘴打燃火机,正要把艾条往火苗上凑,忽然噗的一声,火居然灭了。
“哎。”大嘴轻呼起来,仓皇地朝四周乱看。
“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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