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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读凶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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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他的性欲一定已经开始高涨了。
第二天早晨,在11点35分,莉西悄悄打开录音机并与斯塔格一起坐在戴尔咖啡
厅。最后,她终于把握机会把话题转到了拉雪尔·尼克尔的凶杀案上,斯塔格也就
描述了他在警察局被关押的三天里发生的事情。他说当时,警察“只是在想办法拖
垮我”,不利于他的最重要的证据来自数名妇女,她们当时也在公园行走。
他讲故事的时候,双手悄悄伸到桌子底下想摸莉西的大腿。她挪了挪自己的位
置,鼓励他继续讲下去,但不一会儿之后,他的双手又开始动起来。
莉西承认,那个杀人犯让她极感兴趣。
“我老在想那件事。我努力想像,想到那个人我就非常激动。”
斯塔格说:“但愿我是那个人,你知道吗,因为我意思是说,当我这样想的时
候我感到内疚,明白吧。那样的确能够让我非常兴奋,从一开始就能够让我感到兴
奋。”
“可是,是哪些地方让你感到兴奋的?真正让你兴奋的是什么,你知道吗?看
见死尸还是想像它,还是别的什么?”
“是他干的那些事情。因为他真的同时在跟她性交,硬把自己挤进去,就是这
样的。”
“他是那么干的吗?”
“他一定是那么干的。是的。可我的意思是说他一定是那么干的。他干的时候
可能已经发疯了,你知道吧,他操她的时候一定是疯了,因为她被刺了449刀,那类
的事情……”
离开咖啡厅以后,他们开始在海德公园里散步。
莉西说:“他们没有告诉你他先刺她哪个地方?”
“没有,没有,我知道的一切就是他刺了她49刀,你知道吧,她的头被砍下来
了。”
“是吗?”
“是的。”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那么干,而且真干了?”
“也许就是想把她的头砍下来吧。”
“你说她开得大大的。”
“是啊。”
“什么开得大大的,她的性器吗?”
“是啊。”
“嗯?”
“是的,她的确是的。她当时就是那个样子。因为,嗯,那个照片就好像,啊
(他调整姿势,直到自己向左侧躺在地上,头向后仰着,膝盖拉起来,胳膊放在一
侧,双手合在一处,就好像祈祷的样子)。她就是那个样子的,就是那个样子。”
“什么东西扔在她旁边?”
“是啊,她的头就那样吊在她身旁(他又将头向后仰过去),你知道,因此一
定是割掉一半了,但照片是从后面拍的,你知道吗(他指着自己的后背)?”
这次他又详细描述了拉雪尔尸体的情况,而这是他看到的单一一张照片里面不
可能透露出来的细节。尤其是,他说明她的双手放在什么地方,而且是手掌合着手
掌,但是,标有KP27的照片并没有显示出她的双手。
斯塔格还重复了凶案发生时他也在公园的叙述,但又专门说明他不是凶手。
我一开始便为此次行动设定的时间上限已经达到,在我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
了,掩蔽行动也该结束了。在有高级警监、刑警和我本人参加的一次会议上,大家
达成一致意见,斯塔格现在不太可能向莉西承认了,哪怕他的确就是杀手。同时,
考虑到《星报》文章的情况,他有可能发现有很多女性愿意跟他联系了。
为了不弄坏已经掌握的材料,大家决定结束掩蔽行动,并让莉西·詹姆斯退出。
这件事情必须小心进行。因为警方现在越来越相信斯塔格应该受到谋杀罪起诉,所
以,莉西必须以某种合适的方式断开联系,以便使激怒斯塔格并刺激他再去杀别人
的风险降到最低。
最后一封信于1993年8月10日发出。第二天,我去了专案室,佩达告诉我说,已
经达成一个决定,要逮捕和起诉柯林·斯塔格。来自警视厅的高级律师已经看到材
料,并认为已经有足够证据形成起诉案。
我和佩达讨论了问讯方面的事情,我们都估计斯塔格会立即要求请律师,并采
取“无话可说”的办法。斯塔格于8月17日被逮捕,当时在温布尔顿警察局引起了很
大的激奋。许多警官在这件案子上已经花了一年多时间,现在都感到自己的努力没
有白费。其间,特别行动小组的代理组长还专程前来表示祝贺。他大步迈进大门,
一身有花饰的警服光灿灿的,然后转身对佩达说:“我们脸上再不会因为此事而挨
臭鸡蛋吧?”
“相信我。”基斯说,根本都不愿意考虑一下失败的可能性。
布鲁斯·巴特勒是警视厅派来的特别案件律师,他说,他需要我出具一份声明,
显示该掩蔽行动的正直动机,并解释它如何设计用来导致使该疑犯牵连在内或自我
排除。他向我解释了本案敏感的地方和有可能形成先例的性质,这意味着文字工作
必须做得完美,每一个细小的地方都应该有所考虑。
我不是律师,因此不知道他的话里面所含的法律上的困难,尤其是有可能出现
辩方动议,认为掩蔽行动期间取得的证据不可接受,因为里面涉及警方圈套,或者
涉及未加警告的问讯。我从一开始就得到保障,说这一点不成问题。
“里面涉及高层政策讨论,”巴特勒解释说,“这个问题一直会捅到最上层。”
“谁在最上层?”我问。
“本案处在首席检察官特别案例表的顶层。这个特别案例表每周进行一次审查。”
我记得我问过佩达,如果证据被判不可接受会怎么办。
“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他说,“我们接受过最好的咨询。相信我。”
我再也没有考虑这个问题,那不是我的事情,也不是我的责任。实施掩蔽行动,
并最终起诉柯林·斯塔格的决定是这些人做的——那是他们的表演。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和几个月里,我参加了警视厅和代表皇室的政府公诉人的
一系列会议。因为已经处在羁押状态,斯塔格将一直留在拘留所,直到新年后再接
受地方法官在调查庭的调查。
我原本想过上更安静和正常一些的生活的,但现在,这样的梦想和愿望正在快
速破灭。哪怕我于10月份休了几个星期的年假,表面是因为我儿子的婚礼。但是,
这个假期还是因为一些新案子而被扰乱了。我被7岁的尼基·艾伦谋杀调查案耗费掉
很多时间,他在森德兰市维尔加斯区被人刺伤并毒打致死。在别处,我正在调查发
生在伊斯林顿和伦敦北区的一系列强奸案,另外还在协助坎布里亚郡来的刑警调查
一系列猥亵电话案。
15 萨曼莎——她几乎给人切成鱼片了
有些犯罪会捕捉住公众的想像力,而另外一些案子会随着其他新闻事件的出现
而销声匿迹。一般来说,如果受害人年轻漂亮,而犯罪行为尤其令人发指,则这样
的案件受公众关注就很容易理解,但是,这并不能够解释萨曼莎·碧塞特和她4岁的
女儿佳丝明的死亡没有在1993年最后几个月弓愧轰动。
凶案发生一个星期之后,我与大伦敦市警察局的警督米基·班克斯第一次在伦
敦东南部见面时,他问我的就是这些问题。公众注意力有可能成为一桩刑事调查案
的命脉,尤其是当一桩犯罪行为非同寻常,而嫌疑犯又不是特别明显的时候。班克
斯并不想让人听出自己冷酷的一面,他抱怨说:“那些杂种(媒体)还想要什么?
我们这里有一位可爱的母亲和她的孩子被人以可怕的方式杀害,而他们却毫不买帐。
这样的消息应该在全国各地到处都登才对嘛。”我明白他的困惑。我很少使用“可
怕的”这个词,因为这个词如今用得太多了,已经变成了一般的词,不太重要,而
萨曼莎和佳丝明的死亡是真正可怕的,杀死她们的人必须尽快逮捕。班克斯和基斯
·佩达是朋友,佩达曾提起过我在拉雪尔·尼克尔谋杀案中所做的一些工作。这就
是11月9号班克斯打来电话,并约我于次日会面的起因。尽管他描述了方位,但我还
是费了很大劲才找到泰姆斯米德警察局。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警察局,看上去像是波特卡宾活动房屋,或者像一
所破中学。看上去它是草草拼凑而成的,四周围着很高的铁链做围篱。我现在才知
道,为什么班克斯一定要我把车开到警察局里面去,否则就有丢失的可能。
“你好,保罗。你迟到了,”他说,口气里面没有一点批评的意思,“找到我
们不太容易吗?一路可好?能够找到我们我还真是高兴。你的车在哪里?想要一杯
茶吗?糖?牛奶?”他一路说个不停,我们就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前,上面挂着手写
的一个标志,是“警督办公室”。班克斯已经50多岁了,脸上皱纹极多,额头上纵
横交错。他并没有多少客气,外衣一脱,袖子一卷,然后就点上了一支烟。他留给
我的印象是一种惯于行动的警官,并没有多少时间用在官场的套路上。这样的人是
从他的同事当中赢得尊重的,因为他总跟他们混在一起,甚至比大家更辛苦地工作。
屋子里面的烟雾多于空气了,因此,为了照顾到我,他打开了一扇窗户。
他问我:“你要什么?”
“你有什么就给我看什么吧。”
“有位母亲和她4岁的女儿被人以血淋淋的方式杀害,”他就事论事地说,“这
样的事情你并不是经常听说,我也不想再看它了。萨曼莎·碧塞特和她的女儿佳丝
明住在普鲁斯泰德的一间公寓里。她们的尸体是上个星期四早晨(11月4日)萨曼莎
的男友发现的。我们对时间顺序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作为嫌疑人他已经被排
除出去了。”
班克斯抽出一本犯罪现场照片,快速翻到远景照:“我可以告诉你,场面看起
来吓死人,摄影的人从此之后就不再干活了。萨曼莎被人刺死,而且肢解了。这就
是我们发现她的时候的样子。”
那个场景看起来几乎是超现实的。一位年轻妇女的裸尸躺在地上,整个躯体全
都割开了,胸腔全都剥开,内脏全都露出来。种种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我感到五
内俱焚,恐惧、悲伤和难以相信。我以前看到过数十桩犯罪的现场照片,每一张照
片都刻在我的脑海里,让人难以忘怀——但是,这一桩罪案的照片大不一样了。它
就跟静止舞台照一样,就好像有人屠宰她,剥开她,仅仅是为了变态地展示她,就
好像显示自己的屠宰术一样。
一个世纪以前的杀人者杰克一定会为这份活计叫好,我想。我曾看过他的受害
人的一些照片,尤其是最后归咎为他做的案子的其中一张照片,那人是玛丽·简·
凯莉,她最后的死相跟萨曼莎·碧塞特是一样的。两者之间的主要差别是,一个世
纪以前专门在怀特恰帕尔杀妓女的那个人是在逃跑之前残酷而迅速地剥开妓女胸膛
的。杀死萨曼莎的凶手是慢慢剥的,他慢慢地品味自己的艺术佳作。
这是一幕戏剧表演,但是,最令人叫绝的是,尸体的四周一点血渍都没有。这
使我想到了第一个问题。
“在哪里?血在哪里?”我问。
“大部分伤痕都是死后产生的。”班克斯说,同时转向下一张照片。一大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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