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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凤皇 作者:寻右安(晋江2013.6.5完结,青梅竹马,天作之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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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虞随慕容冲走着:“还未问你永和公主是……”
慕容冲大步向前:“前朝皇后是我母亲的姑母,出自燕之大姓可足浑氏,永和公主是皇后之女,我嫡亲的妹妹,不过早年在民间走丢了,没想妹妹福大命大。”好似心中多有感慨很庆幸,甚至有着对亲人浓浓的思恋。
慕容冲这样子不正常,青虞也明白了什么,眼中充满了怜惜:“也不知永和妹妹这些年有没有受苦,真真可怜。”
到了门口,却只是见到那老者跪拜在地下,慕容冲将老者扶了起来:“敢问家妹何处?”
老者眼中一直掉泪,倒像是看到了亲人,扑在慕容冲怀里哭了起来,青虞暗想着,装的真像,也不知心中卖的是什么药。
回到屋中,清场屏退了众婢,老者擦干泪珠,跪倒在地:“不知主公可喜欢这礼物?”
慕容冲道:“敢问老汉,家妹何处?”
老者道:“老夫以为,所谓谋士,必须斩情,只是我此生最是愧对家人,现用孙女正梅假扮公主,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青虞皱眉头,这宋淮安到底是聪明还是蠢笨,慕容冲这人最是讨厌下属自作主张。
慕容冲翘起嘴唇,长吁一声:“喔——”
却又听老汉道:“永和公主自幼长于民间,公子怜其,以世间只有伟丈夫可配公主,四方子求娶,公子自是可知何人当用不当用。”青虞这是听懂了,永和公主只是一个诱饵,娶不娶不要紧,不过这是个态度问题。
又听老者道:“还望主公给正梅一个良配。”
慕容冲眉毛微挑:“老汉莫不是以为冲年幼可欺,三番两次戏弄与我?”
老者道:“今日淮安才认公子为主公,何见欺凌?”
慕容冲想了一阵,书房中亦是沉默了一阵:“好,好。”
慕容冲拂袖,青虞跟上,慕容冲道:“下不为例。”
老者在地上磕头,额上一片青红。
“就这样同意了。”青虞笑得可爱。
慕容冲柔和了一些,道:“这是个良策。”
青虞不领情:“你不是最恨自作主张?”
慕容冲将青虞轻轻抱住,却不语,青虞瘪了瘪嘴,这家伙,倒是越来越喜欢占便宜,挣扎了一下,现在还在庭院中,青虞甚至看得见侍女们经过时暧昧的笑颜,前世青虞就是个没经历□的小姑娘,前些年年纪小,也没什么害羞的,年纪大了点,两人都忙,碰面的时间都少的可怜。
慕容冲却将青虞圈在怀中,道:“一会还要陪我去将永和公主接过来。”话语是正事,只是这丫凑到青虞耳朵边说事,一阵阵暖气吹过来,把小姑娘都快熏晕过去,哪还管他说的是啥。
伪永和公主就这样被慕容少年接回来了,还办了一个貌似比武招亲的大会,为这个可爱又坚强的小妹选一个良婿,这等盛大场面青虞却没办法看了,因为青虞小姑娘现在已近离开了平阳城。
慕容麟不仅答应了给慕容冲铁矿,还答应了给粮草,前几日粮草车被人截了下来,那座城叫做南阳城,背靠恒河,南阳城城主曾经就是苻坚天王的将军,后来因为前燕之乱中伤了腿,被苻坚下了恩典,做南阳城城主,粮草和铁矿本来就是管制很严的物品,被这南阳城城主截下来怕也是有去无回,运粮的是慕容麟的死士,也查不到慕容冲这里来,最多不过再运一批过来,不过今年秋季出了件事情,非要这批粮食不可,这也就算了吧,再急的事情应该也轮不到青虞出门,却有密报,这是当年的秘史了,前燕之乱中南阳城城主不合礼法的收养了个燕奴,那个孩子正是赵城主现在的义子,其名尚息。
慕容冲自是不许青虞就这样出门,不合礼法又有危险,好说歹说的将青虞小姑娘劝服了,慕容冲母亲旧部那边又闹上了,这次闹的事依旧是子嗣问题,有几个牛脾气甚至要说刺杀青虞,慕容冲思量了一下,将护卫调大,放青虞出门了,只是这次,那群旧部忠臣怕是真的惹上了这个幼主煞神了。
青虞骑着小马心中舒畅,离开了慕容冲,她心中有点不安,更多的却是觉得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了,当初在十七叔面前选择了这条风雨兼程之路,青虞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在慕容冲身旁,她觉得安心,就像是头顶一直有树荫,她同时看不到阳光觉得压抑,决定嫁给慕容冲,她知道,此时的自由自在乡间行,是偷来的。
她并非多愁善感的,关于感性的方面,她的感觉往往只是自己都看不清楚的一瞬间。这次身边跟着的侍女是菡萏,她朝菡萏打趣着:“还记得幼时,你和尚息的感情独好。”
菡萏只是垂着脸:“女郎又在说笑,菡萏是卑贱人。”听着菡萏说这话,青虞一时觉得无趣,也不再提了。
人都是会变的,当年可爱的麦苗,现在坚定的菡萏,不知尚息,会变成怎样。
南阳城周围长长的护城河,几十米高的城楼,城内繁华比起当年的邺都也不差,选了一处客栈住下,青虞请人给城主府送上拜帖,这次她的目的来看此尚息是否就是彼尚息,而她的任务却是拿回粮草,拿回粮草的方案,自是根据她的目的来徐徐夺之的。
“女郎有礼。”面前的男子身着华贵的丝绸,面容是个阳光刚毅的,一时让青虞有些愣住,认不出来,心中暗淡,看来不是了。
☆、第 40 章
却听这男子道:“多年未见,近来可好?”
一时泪流满面,心中的惊讶未显,计划说的话也没说出来,就扑到在男子怀中:“这么多年,你怎不来找我们?”
两人相逢惊喜,却没看见,青虞身旁那叫菡萏的婢女微微低头,嘴角微翘,一滴泪直直的落在地下。
泣了好久,青虞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我和公子你应该也知道,怎么……”
尚息没有提自己,道:“青虞倒是一点没变,和以前一般胆小感性。”
青虞用红肿的眼瞪了他一下,倒是让尚息满脸通红,青虞啧啧称奇的打趣:“莫不是你还是个雏儿。”
却见尚息已经红到了耳朵:“果然和幼时一样没脸没皮。”
菡萏慢慢退下,心下有些暗淡:有些人,想不得,想不得,莫不是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猛地会想前几日在马车上,青虞对她的调侃打趣,那时虽打得无趣,但不可否认,却是让她心中多了几分旖旎。
青虞笑着转过头,想向尚息介绍一下菡萏,当年的麦苗儿,却见菡萏退远了,心下一紧,什么话也没有说出。
尚息离开时天将黑未黑尽。
菡萏做上了的糕点,尚息多吃了几口,还说味道虽不算好,却有幼时感觉。
在现代,男人最不喜欢的事情之一,大概就是陪一个女人逛街,青虞抬头瞟了瞟尚息,他笑得明亮,手里虽提了好几个纸包,却没有一点无奈的神色,还不停的向青虞介绍着,这家店的制钗手艺据说是祖传的,金丝绞银边尤为特色,这云鹤轩的绸缎据说来自蜀地,价格最贵,款式也最好,还有那轻衣坊的纱,一件纱衣叠起来甚至可以装在你的胭脂盒里面,轻盈飘渺,青虞连喝了三碗据尚息所说的“南阳有三宝,纱衣毛笔豆腐脑”中唯一的吃食,祁连豆腐脑,走起路来都觉得腹中涨的慌,还在点第四婉喝,青虞唇角还有亮亮的油脂,黄白的豆腐脑痕迹,鼻尖上满是汗珠,现在一点没有那矜持着的淑女风范,尚息忙阻止了:“你若是还要,明日我再带你过来,积食可不好。”
青虞推开尚息的手,嘟囔着:“这样小气……”这娇嗔的话语,猛地叫尚息有点脸红心跳,尚息是城主的义子,城主又是个武夫,据说当年是立下了什么誓言,不建功立业不娶妻子,结果后来真正建功立业了,却伤了腿,一个大功臣,即使伤了腿也有人嫁,再不行买几个闺女生育下一代,可是对不起,据说不止伤了腿,还伤了子孙根,这个时代可不比现代,有着各种断根再造科技……咳咳,所以城主府至今都没有女主人,尚息现在虽白白嫩嫩的贵公子做派,可确确实实也是个习武的,他生性本来就比较单纯,这些年身边也少有女子,青虞是他儿时就认得的,现在生出一点懵懂的情谊也不难理解。
青虞倒是没看见尚息脸上心中的变化,只是道:“那明日你仍旧不准逃,听闻南阳有处白鹤亭,明日你就带我去那里。”
尚息叫了两句小祖宗,却还是没有拒绝。
“今日出去了一天!”月光下的院子有点阴冷,尚息偷偷溜出门去显然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吓了一跳,院中坐了一个束着半百长发的中年人,声音如钟,坐在一把小椅子上,身材本就魁梧,将小椅子坐了个完完全全,甚至让人有些担心椅子的牢固性问题。
尚息顿住了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变得恭敬:“父亲大人!”
一个东西砸在尚息的额头上,尚息凭感觉判断,明日应该头会青。
“混账东西,还知道我是你父亲,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现在你是我儿子,注意自己的身份。”那中年男人话语浑厚,尚息扑通跪在地上,看来明天不止是额头肿了:“父亲大人,尚息自然是你的儿子,可尚息不愿做忘恩负义之辈。”
过了半天,那城主道了句:“孽债,孽债。”
尚息道:“慕容冲在儿子幼时曾救我性命,我辈之人,必定要偿还。”
城主道了句:“明日我便将粮车归还,下不为例。”
又想了想:“明日不许出门,你自己在静思堂好好想想。”这是关禁闭。
尚息有点为难:“父亲,我……”
那城主说:“我亦知道那王氏小姐是你旧识,北人狡诈无比,我会替你回绝她。我将粮车予她只是为了还你当日恩情,此情必斩,不必再言。”
尚息垂下了脸,道了句是,还粮车已经是他能做到的大限了。
第二日青虞很早就起来,特意选好了一身轻便的衣服,等尚息来接她,没等来尚息,只是等来了城主府的主管,说有事相商,青虞知道尚息是见不成了,虽之前便有想,若是尚息就是少城主,便叫尚息帮忙行事,却不想城主这般排斥,心中有点感伤,叫主管候上一候,青虞换了身北国贵女常穿的衣裙,样式低调,颜色素淡,但就精致程度来说,飞琴出品,低调奢华,方才出门,既因着城主是尚息的长辈,又因为她代表慕容冲的体面,还有,城主是当年攻入邺城的屠夫,她不想丢人示弱。
城主府比起这热闹可比邺城的南阳来说有些简陋,却感觉有肃杀之气,四周还可见各类兵器,果真是武夫当家。
进了正殿,城主坐在正中,气势吓人,城主像黑熊一般的身材,坐在红木椅子上,便可感觉出杀气。青虞甚至有点忘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残疾人,甚至有种感觉,这个男人宽厚,而又正直,青虞捏了捏手,邺城,果然有失落的必然性,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虽是个屠夫,是个刽子手,桃枝的死,麦苗的困,慕容冲的苦难,都有他的原因,但青虞就是恨不起来,这个男人,长得太过光明,让人知道,他不屑于做任何阴私之事。
青虞对于他更喜欢不上,她不断的暗示着自己,仇恨,仇恨,然后,她选择的这条路,绝不是光明的,用鲜血,掩盖住过去的鲜血。
“王氏青虞拜见南阳城主。”青虞跪下,行大礼。
“我一介武夫,当不得小姐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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