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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消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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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 

  她说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好像你有多大的架子似的。我看着她,心中觉得她有意掩盖什么。于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她问我说怎么了?我说没有什么,就是烦。她笑着说,那就洗澡吧,一洗就能把烦心恼事洗掉的。我看着窗外,外面细雨蒙蒙,这样的天可以洗澡吗? 

  她笑了笑,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我站在客厅,突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脑海中。我终于还是捕捉到了那灵光的最后一瞬。她不是孑然一身来牛城的吗?那么她怎么会在来牛城的第二天就能拥有那样多的携带物品,多到甚至需要她的学生帮她收拾房间。 

  我跑到她的书房,鬼使神差地从书橱中拿出我以前在这里就看到过的一本画册。 

  一张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红色的叶子,黄色的山,蓝色的天空,洁白的云。飘逸自由的构图,人物是几个踏秋的学生,他们很生动,几乎呼之欲出,我能听到他们的笑声…… 

  ——“如此开阔,如此伟大,如此的包罗万象,器宇轩昂!这是我所见过最最美好的天,也是所见过最最迷人的云。看哪,看哪,那云在嬗变着,却总是给我了许多惊喜和更加无尽的幻想。我喜欢上这里了!” 

  我想到了孔雀的在山口说过的话。 

  我也想到了她说的另一句:我会把这美记录下来的,不一定用文字。 

  我重新翻到的封皮,作者是碧云涛——这是孔雀的笔名吗?她最终还是没能写小说,成为了画家——,我翻了个个,打算看书后的出版日期。这个时候白自涓在门口叫我的名字。我回头应了一声,她看到我手中的画册很不安,我随手把那册子扔到桌子上,但我还是瞟到了日期——2004年10月。 

  我写这个故事时,我的读者们,请记住,我二十三岁,2004年时,我应该是二十六岁…… 

  不管怎么说,我和白自涓还是拿着洗漱用品来到了辰光洗浴中心,我们分别领了钥匙各自离去了。 

  我在大厅看表的时候,时间是下午七点。 

  以前我交待过的,这里是一片老生活区,房子很旧,但却十分坚固。我们到的那家澡堂是八十年代初建造的,抗震结构,可以说是早期牛城的混凝土建筑之一。 

  我现在淋浴下洗干净身子,又到水池中泡了一会儿,觉得血液在身体中开始融化,脑子晕了起来,肚子饿了起来,口也渴了起来,于是草草地结束了清洁工作,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在洗浴中心一楼大厅右侧有一家饮料店,店面不大,却有两张临窗的桌子可以看到外面。雨打在玻璃上,汇成了一条条水流,像是在哭泣。我所在的大厅中很安静,灯光也很明亮。窗外却是阴暗的,还有雨。唯一可见的光最明亮的就是呢汽车红色的尾灯,在雾气沼沼中,朦胧而美丽。 

  恍然中,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白自涓的那天傍晚,同样是雨,同样是这样的雨中的红色的朦胧,朦胧的美笼罩了雾化的线条,在我的意识中,混浊的灰色出现了鲜亮的红色——她就是这样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的。同样在那样夜色燃烧的雨中城市中,我总感到失落惆怅和寥落,我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也意识到自己的无关紧要,但我存在,存在于苦恼中。 

  那窗上滑落的水珠呀,分明是我的泪水。 

  我为自己要了瓶可乐,黑褐色的液体表面气泡在杯子中跳跃,它像在沸腾,它却是冰冷的…… 

  这样的心态我很了解,因为我的确这样在雨中一个角落中静静地听过自己的头发、自己的指甲生长的声音。但我却没有能力抑制这种顾影自怜的情怀。这感觉让我变得成熟,让我学会了思考,也给我平添了许多忧愁。当我发现我已经无法自已地爱上了我的老师后,突然觉得有太多太多阻碍摆在我的面前。我不可能自欺欺人说我并不在乎,对不? 

  九点半,白自涓出来了,我在座位上冲她招了招手。她看见了我,却站在我的对面不过来,用一种恋恋不舍的表情,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用一种依依惜别的态度在远处看着我。 

  我感到了那种距离。 

  心中一阵刺痛,却没有办法。 

  我只好站起来,慢慢地走过去,对她说:我想回家。她说:那你走吧。 

  在雨中我哭了,大雨开始漂泼,越来越大,街道上没有了行人。在缥缈的雨中,我看到大厅中她的身影,站在窗边眺望着我。我知道,从那个位置已经无法再看到黑暗雨雾的我了,但她却依然朝着这个方向凝望着…… 

  凝望着…… 

  那天晚上,牛城大半个桥西区都听了像狼一样的哀号,如果不是那声音清楚的喊出了一个名字,人们会害怕的。因为午夜大雨里一个身影在徘徊着,受了伤,绝望地吼叫着、咆哮着,那人是我,在雨中我已经不能再用人的声音叫喊那个名字了…… 

  出现在老驴面前时,我的眼睛像着了火一样,又红又肿,一身湿淋淋的,嗓子也哑了。老驴吓了一跳,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说没事,情绪不好闹的。然后我们穿好了雨衣,一起朝我们家生活区后面的空地中走去。 

  路上,他说:“我了解你的心情。” 

  我站住,看着他。 

  “你的选择是明智的。对她对你,这种分别是必要的,也是必须的。末末,如果你痛苦,这次你就不要去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你想说什么?”我拉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问。 

  “瞎子也能看得出你喜欢白自涓。”他回过头,“你能选择离开她,说明你很成熟也很冷静。末末,你变了,长大了,不是因为你有过别人没有的经历,而是你有过别人没有的爱。” 

  我咬住了嘴唇,把他搂在怀中。 

  “我好痛苦!”我说。 

  “你也好潇洒!”他说。 

  哦,朋友!我们没话说! 

  那个未来人陈雷失约了,当我们来到那片空地上时,除了我和老驴,那里没有人。我又开始怀疑自己了。因为在我的生命中,那段日子中突然失去联系的人太多了,日后突然出现的人也太多了。如果说未来人陈雷的出现是我一次运气的话,我没有能力可以推测出,在五天后的一个雨夜中,他是否会应邀而来。 

  老驴问我:“那家伙真的和你约好是今天来吗?会不会他遇到了什么事情,比如他在第二次时间跳跃时把五天调成了五年。在时间长河中,五天、五年都很渺小的,这样的误差就像一道数学题点错了小数点。” 

  我不置可否。如果未来人真的错了,他会及时调整的。否则他怎能准确的在白自涓楼前的花园中遇到我呢? 

  “也许你被骗了,”老驴说,“他可能根本就不是未来人。第一次他来是有目的的,失约完全因为在这五天中发生了变故——你能想出那是什么吗?” 

  “孔雀消失,你出现。”我不带任何表情的说。 

  但这话里的意思却很清楚——一句话说明了这样一个问题,老驴,你的出现和孔雀的消失一定存在这什么样的联系,而这联系又同人类的未来密不可分。于是诸多的谜题却突然间清晰明朗起来,不可避免地,我们把精力调到了嘉嘉的妈妈李璞玉那里。 

  复制地球。 

  有这样的可能吗?我和所有我知道曾经消失过、现在仍在消失的人们,曾经到过的那里——这个已经得到了李璞玉的默认。那么问题是我们有的为什么可以回来,而有的却留在了那里?这很显然李璞玉隐瞒了什么,李璞玉所顾及的是什么呢?那个如果不是未来而来的“未来人”同李璞玉是什么关系呢?和复制地球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切计划被打乱了吗? 

  是什么造成了目前的混乱呢?让我们重新好好来想一想,问题好像都在老驴出现、孔雀消失后开始的…… 

  我却不愿意再去思考了,因为我感到了厌倦,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未来来的人爱来不来,这对我已不在重要。我一直信奉的单纯就是幸福呵,难道庸人自扰才是探索?难道探寻真知就真的无所不知?幸福的定义并不难下……我干吗和自己过不去。 

  我心灰意冷,还有什么能给我新的激情和难以忘怀的浪漫?雨仍然在下,幕雾般的,我躲在雨中,感悟“再见”后的失落。这个时候,远处走来了一个人,撑着一把伞,走得蹒跚,却方向感很好,在下雨的黑夜中,对方没有走冤枉路,直径向我和老驴这里走来。 

  老驴来到我的身边,提醒我已经有人过来了。 

  我看见了白自涓。这不是幻觉,她已经从前面走过来了。 

  “就要走了,”她说,“我是来告别的。”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无话可说。老驴不理解地问为什么?她看着我,眼睛平淡温柔却无波无澜,闪着雨水影射的光线:“一切已经改变了,我来这里本就不是正确的。” 

  “什么时候走?”我回避着那双眼睛。 

  “过一会儿后,”她回答,“以后……你要小心点。” 

  “我会的,你也是。”我说。 

  老驴彻底费解了。拉了拉我的胳膊,“不至于吧,”老驴说,“又没有弄假成真。” 

  “你不知道的,老驴。”我回过头,看着他,我想我的眼睛又一次红了,“她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 

  “我看不出白老师同我存在代沟……” 

  “不,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她才是真正来自未来的人!”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第三部分 一次成名的好机会

  第21节:我爱过你

  38 

  我们一起来到我家地下室车棚中躲雨,在那里尽管空气潮湿冰凉,但很安静,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了,除了极少数来推、放自行车的人由此路过,整个地下室安静极了。原本我们家也要在这里存放自行车的,后来在我强烈的要求下,我把这里改造成了乐队活动的地方,小屋中有一张床,三把椅子和几只杯子外加一个暖壶,暖壶中的水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但床下放着的一箱罐装雪碧倒是没有过期的。 

  我们坐在以前,喝着饮料。我把冬天暖手用的暖炉(有它是为了弹吉他,但我很少用)加热。三个人围坐着,谁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什么。 

  这里很静,我可以听到地面上传下来的雨声…… 

  她看着我:“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我说:“你不应该在来这里的第二天就给自己弄出那么多行李。如果说是你通过邮寄发来的,那些书中为什么会有2004年的书呢?如果说出版日期有了问题,为什么画中的内容却是我们所看到的呢?” 

  “这只是怀疑……” 

  “是的,加上一些线索就不再是了,”我说,“我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根本不是丢了身份证,而是你根本就没有。假设你从一个陌生的地方来这里,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无从准备,这个时候你发现了我,我是个学生,你要找的人也是个学生。于是我的出现正好给你了提示,使你成为了我们的老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但我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我们见面,在我那朋友的公寓那个晚上,你曾在半夜离开过,而我第二天见到你时,你已经有了新的衣服。试问,如果你身无长物——身份证和钱包被偷——那么那身衣服怎么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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