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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日,成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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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但凡是个有民事行为能力的良家少女遇到此类情况,再不济也是要稍作一番抵抗的。

因为就算明知逃脱不掉被调戏的命运,适当挣扎一番也很符合剧情发展,也算给双方心理上一个交待。具体说来就是,调戏方觉得调戏之路崎岖坎坷,以后就不会轻易调戏,被调戏方觉得自己抗争过,调戏结束之后也不至于含羞而死。

此时的抗争,捍卫的不是身体,是面子。

我悲哀地回想刚才,发现我实在太不争气,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他调戏了,这让我觉得身心都遭受了巨大损失!

颜回已经拿着外套走到我面前,皱眉道:“怎么坐地上?”

他把我拉起来,给我裹上外套,手指拢拢我鬓旁散下来的碎发,低笑:“傻了?”

我摇头,对他说:“我想和你谈谈。”

他扯扯我腮帮子,握紧我的手,说:“先上车。”

我有好多话要对他讲,真要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辗转想了很久,最后鼓起勇气看向他,我说:“颜回,其实我还是不大懂。”

我也不知道到底懂不懂。

好像是检查考卷上的压轴大题,虽然我能百分之九十九地确定我的答案是对的,却还是想对一下标准答案。

这种心情很矛盾,或者说是缺乏自信。可我已经习惯了,我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程煦教给我的最有意义的一句话就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和你不过是逢场作戏,何必那么认真。”

颜回抚着额角看向我,似笑非笑道:“不懂?那好,我说一个简单句。”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喜、欢、你。我是主语,你是宾语,喜欢这个动作只指向你。”

他的车隔音效果特别好,外面的喧嚣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我只能听见我们两个的呼吸声,我努力按下心里翻涌起的很奇怪的感觉,理智地分析:“哦。可是,你怎么就喜欢我了呢?这不合道理啊。Qī。shū。ωǎng。你看,我没有哪一点特别优秀,人又无趣,还很笨。可能是我和你身边的女子不一样,我还是个学生,让你产生了我很单纯很与众不同的错觉。但其实你再看看别的大学生也是这样的,我就是特普通的一个,等过两年我工作了,没有学生气了,你大概就不会喜欢我了。再说,你对我也不一定是喜欢,只是大家整天见面,我又有些自来熟,中间有些误会也说不定。”

他一直静静听我说,这时候开口:“说完了吗?”

我点点头:“暂时就整理出这么多。”

他好看的手指抵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优雅,侧头看着我说:“这个世上,我想要的不多,所以一定不会弄错自己的心意,你不要担心我这里会出问题。阿颜,我们认识多久了?”

我想想说:“四个月?”

他摇了摇手指,对我说:“我们认识两年。”

我不解,忍不住说:“我们是一个星球上的吗?还是说有时差?”

他又是一声笑,对我说:“你在酒店实习,我见过你。”

我突然想起来,我脱口而出:“原来你记得,你还扣过我工资!”

他伸手刮一下我鼻子,嘴角含笑:“那天我要出差,恰好经过,你口才还真好……欠你多少,现在开始赔偿?”

我觉得可以和人民过不去,但万万不能和人民币过不去,我强撑着说:“好啊,你这是拖欠劳动者工资,还得加上利息。”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漂亮的手指端着下巴,沉吟道:“算起来倒是一笔巨款,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以身相许,二是我八十年分期付款,选一个。”

我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是跳进了他给下好的套,而且他还很了解我,以人民币做诱饵,简直就是愿者上钩,万无一失。

我半晌抽着嘴角道:“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他是只披着社会主义外衣的资本家,身兼二者之所长,是只极品资本家。

他坐直了,轻轻呵出一口气,说:“对,你总算聪明一次。所以别想逃脱资本家的手掌心,我们时间很多,慢慢来。”

第十一章 郑重表白

第二天早早地被一阵很有节奏的“霹雳啪啦”声吵醒,拉开窗帘寻找声源,看见几只休寒假的小学生正在大马路上欢欢喜喜地放鞭炮。

我把头埋进枕头底下思考,衡君路明明光荣入围了本市的“禁炮区域”,难道未成年人当真不受法律约束?还是说管理员童心未泯、法外开恩?

我的疑虑很快被打消。就在硝烟散尽的那一刻,一身便衣打扮的管理员大叔终于英明神武地出现,我马上知道他绝没有法外开恩,他不过是梦里开心,以至于精神萎靡起床起晚。

因为他的便衣,学名又叫做睡衣。

确保颜回一定出门后我终于决定下楼。捂着一贫如洗的胃彻查厨房冰箱和储藏室,均未发现可即刻食用之物品,此刻我终于认识到吴嫂的存在是多么的重要。

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下去,但一定会有人因为一个贴心可靠的保姆的离开而崩溃。

这一点我实在深有体会,我自己就做过保姆,而且是一个有知识的全职保姆,全职到足以帮雇主的孩子写作业。

当时我的离开导致该小学生再也无法完成作业,随之而来的老师的批评让他崩溃,继而他的家长也崩溃,险些导致了一个家庭的崩溃。就好像是经济崩溃导致生活崩溃,生活崩溃导致国民崩溃,国民崩溃最终导致一个国家的崩溃。

这说明完成作业和经济危机一样,都是关系到社会安定的大事。

我边切土豆丝边想,颜总不吃早饭就奔赴工作岗位真是爱岗敬业,只可惜他的胃不是那么爱岗敬业。看来“要想拴住男人的钱包,就要先拴住他的心,要想拴住他的心,就要先拴住他的胃”果然很有事实根据,因为大部分成功男人都有一个不成功的胃,胃显然比钱包好栓。

门铃突然响起,我想是不是夏瞳回来了,想到这儿立刻奋不顾身地跑去开门,然后惊奇地发现门外拎着好几个大包站着的,居然是爱岗敬业的颜回。

他也是一愣,盯着我道:“你别冲动,先把刀放下。”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随身带着把菜刀,赶快放下说:“那什么,你不是上班去了么?”

他向我示意手里的东西,说:“年假,先让我进去。”

我放好菜刀后过去检查那几只大包,发现里面全是些食材。他脱下外套,气定神闲地说:“这里有包子和生煎,保温瓶里是豆浆。”

我不能置信地看着他,实在不能想象衣冠楚楚的他在超市里推车买菜的样子,再使劲一想,还是没想出来。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纠结,他忍不住问:“你这是……饿的了?”

我恢复一下,说:“做面部表情保健操呢。那什么,你先吃着,我去把菜炒了。”

他惊奇地问:“你会做饭?要不要先打火警。”

我冲他挥了挥拳头:“我这不叫做饭,叫艺术。艺术知道吧,就是我吃你看着。”

我指挥他把客厅收拾整齐,自己钻进厨房研究土豆和鸡蛋的艺术。

清炒土豆丝和番茄炒鸡蛋都不是我的代表作,无法真正体现出我的高超厨艺,可用它们来震慑颜回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夹一口菜慢慢嚼着,我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喝豆浆,准备等他大吃一惊的时候适时地损他两句。

可他根本没有一惊,他只是单纯地大吃。我终于放弃等待,气鼓鼓地啃一口包子,决定今天不搭理他了。居然霸王我。

他放下筷子,笑着看我,说:“想起一句话。”

我瞥他一眼,继续啃包子。

他说:“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他的胃。”

我:“……”我被包子噎着了。

他笑得很开心地帮我拍背,说:“做得很好吃,没想到你居然会做饭。”

我终于成功咽下包子,揉着喉咙说:“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了,家里的饭都是我做。”

他顿一会儿,嘴角含笑地说:“嗯,你还挺贤惠。”

我:“……”我又一次悟了,吃饭的时候不要和颜回说话。

早饭有惊无险地过去,我卷着袖子洗碗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把碗送进橱柜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是哪里不对劲。

我和颜回,怎么这么像小夫妻啊?!

此想法一经问世我立刻就从头到脚抖了一抖,抖完使劲拍拍脑门,企图彻底把它拍死并达到永不超生的效果。它还没死透,颜回已经打着手机出现在门口,吩咐道:“去收拾收拾,老爷子催的不行,让明天就回去过年。”

奇他这句话来的正是时候,脑子里原本即将消亡的想法因此而死灰复燃,并且形成规模,概括起来就是“夫妻双双把家还”。

书我对自己彻底无语,试探着同他商量:“那什么,我就不用回去了吧。”

此建议不幸被他人为屏蔽,他扬眉看着我:“快去收拾,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说完继续接转过去电话。

我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进屋关上门,我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反思自己这不甚纯洁的思想品德,也顺带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对颜回有什么想法。

细细回想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不得不说,他对我好像真不错。

他是个很好很优秀的人,优秀得近乎完美,他一定有很多姑娘喜欢。

可他说,他喜欢我。

我知道,无论多么清醒理智的人一定都有不清醒的时候,就好像每一个明君都做过一些昏君才擅长做的事。颜回一定是工作压力太大又缺乏正常的放松,所以才产生了这种错觉。

我把这件事翻来覆去分析了好久,自觉想得很透彻,终于得出结论,那就是我对他不能有想法。

因为就算颜回是我那盘菜,可是我不饿,我不饿就不能这么不厚道地让他等凉,他应该有更好的姑娘来全心全意地喜欢他。我觉得现在最保险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去碰这个错觉,等他一清醒,大家相安无事,利人利己,利国利民。

想清楚这一点我大大舒了一口气,用手腕轻轻捶打有些疼的胸口,无意识地看向窗外,发现临窗的一树紫荆经历过硝烟炮火,很有些颓唐衰败。

*

颜回所说的重要的事就是带我去采购抗寒装备。

我这辈子都没有一次性穿过那么多衣服,看着镜子里长着我的脸的圆柱体,我忍不住问他:“东北人民有那么艰苦吗,我怎么觉得这是要去北极探险啊?”

他微微后撤身子,神情专注地帮我带上一顶玫粉色羊绒帽,又顺手缕缕我额前的头发,满足惬意的表情就好像是刚刚完成一幅举世无双的精美作品。

他嘴角弯起,揉揉我戴着帽子的脑袋:“东北是苦寒之地,不穿厚些你肯定受不了。”

我说:“我同学也有东北的啊,她说毛衣外面套件羽绒服就可以过冬。”

他沉思着说:“对一般人还行,你就不好说了。”

我热得几乎要出汗,解着羽绒服口子说:“我也是一般人,你不要高估我,再说穿这么厚一定会行动不便。”

他径自过去看棉靴,慢悠悠抛来一句:“穿得厚不厚和你行动便不便没有本质联系。你不要妄自菲薄,你绝不是一般人,一般人都没有实力行动不便。”

“……”

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我有种想拿起登山靴把他砸死的冲动。

回去路上颜回下车买了两束素净的白菊花,我愣了好久,又注意到行车的路线,发现这是一条非常熟悉的路线。

我试探地问他:“你要去悼念谁吗?”

他慢慢说:“走之前该和你爸爸妈妈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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