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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日,成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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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回再一次打来电话,我抬手理好头发才接起。他的声音低而平静,“刚才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我说:“你在哪里?”
他应一声,“在家,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尽量自然地说:“哥哥住院了,我要陪他,明天再跟你说。”
像触电一样迅速挂断电话,呆坐片刻又拿起手机调成离线模式,冀晴忽然开口,“你未婚夫?”
她问真的是一个未解之谜,我扯了下嘴角没有回答,有些不知所措地闭上眼。
我们等了一夜,一直到快早上的时候手术室门外的灯终于灭掉,冀晴“腾”得一下子站起来。主刀大夫在我们如狼似虎的目光面前没有丝毫退缩,他微微一笑,摘下口罩对我们说:“手术非常成功,病人醒后你们可以探望。”
冰冷麻木的四肢渐渐转暖,心脏慢慢恢复跳动,只是不知怎的跳得有些不大情愿,有些……疼。
*
回肖家大房子的路上经过我家,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上去收拾收拾。我的大学生房客自半月前搬出去,房间里都已经落了尘土,走在白地砖上真是一步一个脚印。
放好热水,找出两件旧衣服,我决定先把自己收拾齐整再回去和颜回洽谈分手事宜。我这么做是十分有根据的,据说某些大军事家大企业家去和对手谈判之前都喜欢冲个凉水澡,不过为了防止感冒发烧影响发挥,我擅自决定把凉水加热,洗了个热水澡。
闭目躺在浴缸里胡思乱想,我想颜回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我要怎么说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放手。像是中学时解一道函数和几何相结合的数学题,我解了好久也没找出一点头绪。这道题,我不想解,可要是不解开它后面所有的事都会乱套,我不得不亲自解开。
浴缸里氤氲的水汽让人想睡过去,我每每觉得要睡着了就马上睁开眼。回忆忽隐忽现,一睁眼一闭眼就是新的一段,可无一例外的,每一段里都有颜回的影子,不知不觉中他竟已占据了我大部分的记忆和回忆。
我在脑子里不亦乐乎地模拟和他分手的情景,心想我被人甩一次,甩人一次,这辈子也算圆满,我真该高兴。高兴之余一摸脸,发现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水汽还是眼泪,干脆擦擦脸起来去换衣服。
这一辈子很长很长,有些事情总是要放弃,就像多彩多姿的童年,虽然很快活很无忧,但我们依然是忘记的比记住的多,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我还是要走下去,谁都是要走下去,这世上除了空气阳光和水源,否则谁离了谁都能活。
而颜回,他一定能找到更好更适合他的姑娘。
我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像要去联合国代表中华人民共和国演讲一样紧张。
努力望望天……望望天花板把眼泪逼回去,对自己说,要坚强,要坚强,阿富汗人民被老美害得家破人亡人家不也照样活。可这么一想却又想哭,可不是,我这也是家破人亡,只是规模太小尚不足以引起党中央重视。
赛前准备终于做好,我刚把手机调回正常模式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颇有些热线电话的喜感。
夏瞳的声音急冲冲的,“颜颜你跑哪儿去啦,打你电话都打不通,刚刚我还跑去给你交了话费,交上话费马上就打通了,这中国移动真是傲娇的不行……对了那什么,刚刚小舅舅问了我你旧家的地址,他好像是要去你家找你,你要是不在就快给他挂个电话……”
敲门声十分配合地响起,我说:“嗯,先这样。”
颜回熟悉的声音响在门外,“阿颜,开门。”
“……”
他在门外,我在门内,我觉得这好像是以前国民党挨家挨户搜捕□员的实景再现。一步步挪到门口,我手握上门把手又烫着了似的缩回来,愣了一会儿又暗暗告诉自己这样不好,既然决定了就不能退缩,总是要面对的。
一拉开门就被他抱住,柔软的头发挨着我疼得发烫的半边脸,他在耳边说:“刚才找不到你,突然就好想你,现在抱着你安心多了。”
我艰难按下喉咙里的哽咽,想挣脱他的怀抱,可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把我溶进骨血。
此刻我发现一个女人的娇小和柔弱一定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才能完整显现,但事实上,离开他,我可以比谁都坚强。
这样被他抱下去我一定会沦陷,一定会搞不清楚自己要说什么,我镇定开口,“颜回,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他抬起头,眼睛里是满满的温柔,我不敢看他,要别开脸,却见他猛地蹙眉,“脸怎么了?”
我避开他手往屋里走,胡乱说:“蚊子咬的。”走两步反应过来不对,又说:“然后我打蚊子使劲大了。”
弯腰整整沙发垫来掩饰慌张,刚直起身子却又被他从后面抱住,他手环在我腰上,下巴抵着我肩膀,闷声说:“我刚从医院回来……”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他接着说:“我都知道了。别怕,我会陪着你,发生什么事都会在你身边,你不是一个人了。”
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好像有两只小兽,一只尖利地叫嚣着让我快开口,一只虚弱无力地让我千万别说话,兵荒马乱得让人迷茫。
我张张嘴,有些发颤地说:“颜回,程煦他……”
却被他打断,他说:“好了,别说别人了,说说我们两个的事吧。”
手指上凉凉的像多了什么东西,他牵起我手让我看,声音轻轻的,“喜不喜欢?”
无名指上的铂金钻戒精细而典雅,钻的周围绕有花藤纹饰,白色纱帘间投进的阳光下流转着动人的自然色。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戒指,它就套在我的无名指上,听人说这是最连通心脏的地方,我想可真是,因为现在心脏疼得发紧像要马上碎开。
他张开手指和我的紧紧扣在一起,说:“本来想带你一起挑的,可我看着看着就没忍住,就想看看它戴在你手上的样子。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试礼服,妈现在在那儿等着呢,她说她哪儿也不想去,一定要第一时间看你穿上礼服的样子。”顿了顿又说:“一定很美。”
我狠狠闭了下眼睛,抬手覆上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想把它拿开。他却反手握住,有些急促地说:“酒店有些急事,这两天我恐怕要出趟差,你可以先去医院探望探望程律师,等我回来再和你一起去。我说了,会一直陪着你。”
我终于忍受不住,别开脸狠下心说:“颜回,我们分手吧。”
好像在心头辗转了一千年的话终于成功说了出来,我一阵轻松,掰开他手转身面对着他,盯着他肩膀上方的墙壁说:“我终于看透自己的心,其实我不爱你,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再来一章,我这么勤劳,霸王们出来透透气啊!!!!!!!!!!!!
三十三章 狠心的姑娘
现在我才明白一件事,原来不管登台前有多么紧张,其实等到真站到台上的那一刻,我完全可以发挥自如。原本以为死也说不出来的话,轻轻松松就说了出来,而且表达还很清晰,只是我不敢看面前观众的反应。
抬手取下戒指。
不知从哪里来的认知,我很自然地以为会取得很艰难,或者说干脆取不下来。但事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我毫不费力地就把它取了下来,轻松得让我一时不能反应。再一恍神我忽然想起一个场景,好像是《我叫金三顺》里男主带着女主逛街,女主逛到戒指柜台前随意试了款戒指,举着胖胖的手问男主好不好看,男主想帮她摘下换一枚,结果努力之后没摘下来只好付款买下。苏飒飒说那是他们真情的见证,情比金坚,虽然我一直认为那是女主的手指太胖超出规模的缘故。
再看我手里的这枚戒指,它真是很懂事的一款道具,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给我拖后腿。
我拿过颜回的手,把戒指在他手心里放好,说:“这枚戒指不该我戴,你应该找一个真正爱你的姑娘,再把它交给她。”
颜回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漆黑的眼睛里像有墨浪无声翻涌,我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在他眼神里。
他反手握住我手,握得死死的,开口十分平静,“我知道你压力很大,程煦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不想欠他的。”
我摇头,声音比他更平静,而且有力,“我没有压力,就算有压力也是担心他,你不知道以为他会死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比自己要死的时候还要害怕。我也不是怕欠他的,说不上谁欠谁的,我认为我们是不分彼此的。”
这是他说过的让我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话,现在我用来伤害他,用得自然妥帖。
手被他握得生疼,他平静地说:“我知道你在说谎,你演技一点都不好,别装了,我不会信的。”
我说:“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总之我主意定了,我和哥哥已经错过一次,不能错过第二次。颜阿姨和肖爷爷那里我会去说,不会让你为难,还有谢谢这段时候你对我那么好,我们和和气气分手吧。”
颜回,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姑娘,比我好。
他还是没有放手,眼睛里闪着凌厉的光,问我:“那时候你问我如果换了是我,会怎么做,你记得我是怎么说的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我不知怎么回答,他又说:“我说,如果换了是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脑子里骤然闪过那个晚霞漫天的下午,我们一起站在大落地窗前,轻轻松松地说着闲话。
“那你呢,换了你是顾宁,你会怎么做?”
“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浑身一震,我冷着声音说:“你怎么做我管不了,但无论如何我爱的不是你,你做什么也改变不了我的心。”
其实说分手真的没什么难的,说假话也没什么难的,够残忍够心狠就好,当然心理素质也要好,不能随随便便被吓哭。
他好像要开口说话,我马上又说:“我们兜兜转转险些错过,真的不能再错一次了。你一定不知道我们有多爱对方,你也不知道我们有多亲密,而我对你不过是好感是感动,也许是某一瞬间的温情让我以为自己对你是爱。但现在我明白了,我根本不爱你,还好不算太晚。哥哥教会我什么是爱,现在他在医院我想去陪他,请你放过我,我都不爱你这样还有什么意思,再说……”
“够了!”他低低出声,一把扯过我,伸手拉过我下巴重重地吻上,像是要把我连血带肉一起吃下去。嘴唇抵着嘴唇,柔软的舌头狠狠撬开牙齿伸进去,几乎是凶狠地纠缠住我的,唇舌纠缠间,舌根处有隐隐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
他放在腰上的手紧得要把我折断,肋骨处都有些隐隐作痛,而他始终不肯放开。我们睁眼看着对方,他的每一寸都是那么好看,甚至是在笑着,只是眼睛里没有笑。
嘴唇上突然一疼,他离开我,略带血腥的气息呵在脸上,声音里是迷迭一样的蛊惑,“我不会放开你的,到死也不会。”
淡色薄唇上沾着一抹血,是他泄恨一样咬破我的嘴唇。强行按下喉头的血腥气,我狠狠地说:“对,我是欠你的,怎么还你说吧,陪你上床,你要不要?”
这话终于激怒他,我整个人被他压在了沙发上。他向来从容不迫,优雅稳重,这次却好像恨不得把我吃下去,漆黑的眸子里怒浪滔天。
他压着嗓子说:“欠我的?你真以为你还得了吗?”
再一次低头狠狠吻下,这次却落在脖子上,灼热的呼吸像小火苗噌噌舔上,全身一震酥麻。唇齿啃咬着,他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吻到锁骨处遭到阻碍,上身突然一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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