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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日,成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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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一声,问我:“重点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重点是什么,硬着头皮说:“重点是……你看,你虽然撞了我,可是没有掉头跑掉,把我送来医院还交了住院费什么的。所以,足见你良心未泯,要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歌里不是唱了么,你伤害了我,我一笑而过,我们干脆一笑泯恩仇吧……”

面前的程煦好像抖了一抖,我有些忐忑地问他:“我的词用得对吗?我语文一直不太好,老师说平时要大胆练习些新词。”

他镇定地帮我掖了掖被角:“还好,听着玩玩儿。”

他说:“害得你这样实在是不应该,于情于理也应该照顾到你康复出院再,嗯,再泯恩仇。医生说需要住四个月的院,我已经和你父亲辛大夫说了,会一直在这照顾你。他现在正主刀一个心脏手术,没办法过来看你。”

我已经忘了最初要说什么来着了,只好继续啃着苹果点点头。

他一只手托着下巴,眨着漂亮的眼睛问我:“昨天你生日,几岁生日?十二?”

我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悲愤地辩白:“我都十四了!”

他赶紧站起来拍我的背帮我顺气,低低笑道:“原来十四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大你三岁,你还是叫我哥哥吧。”

我好不容易顺过来气,正想说几句话证明自己很成熟很内在,绷带裹着的左腿里面却好像突然疼了起来。这突然的疼痛没有立刻消失,而是引出了一阵更清晰更猛烈地疼痛,我疼得受不了,想去抓去挠自己的腿。

程煦急忙按住我的手,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耳边:“怎么了?疼?”

骨头深处传来的疼痛清晰无比却又无处可抓,从来没觉得身体上的疼痛能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我捉紧他的手,抽着气哭着说:“哥哥,我疼!”

程煦索性在背后抱住我,一只手按着我胳膊不让我乱动,一只手伸到我嘴边,告诉我说:“颜颜,咬住它。”

我记得自己摇着头死活不肯咬他,除了哭还是哭。

我的背贴着他温暖的胸膛,鼻中氤氲着淡淡的薄荷香,他整个人把我圈起来了似的,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颜颜,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是我不好。”

他大概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哄着我说了好多话。

问我最喜欢什么花,喜欢哪个明星,最想去哪个国家看看,又笑着问我这一口酥酥软软要化掉的语调是不是特别像妈妈。

别的问题我记不得是怎么回答的了,只记得在这里模糊着泪眼,很认真地回答他说:“我不知道,哥哥。我没有听过妈妈的声音,不过我见过妈妈的照片,她很美,爸说妈妈的声音和容貌一样都很美。”

程煦在背后顿了一顿,一会儿说:“你的声音也很美。”

疼了好久,哭了好久,最后我终于哭睡了过去。

——————

此为修后章节

第五章(2)

等待了好久的可以穿短裙的夏天里,我要一直穿着大大的病号服。

向往了好久的高中生活的第一学期,我要在病房里蜗居四个月。

爸准备去学校给我办理休学。

我正巧一直纠结于自己比同年级同学小了两岁的残酷现状,心想与其一直屈于人下,不如隐忍一年蓄势待起,再说耽搁一年也不影响大局,就欣然答应。

而关于我早早入学,则实在是很无奈的一件事。

当年妈妈生我时不幸难产,爸带着我来到妈妈的家乡G市,工作忙实在没办法照看我。放眼整个G市,除了孤儿院和幼儿园,根本找不到安置我的地方。爸思考良久,决定把我托付给社会教育机构,选择把我早早地送去学校。

程煦知道后表示:“不如这样吧,我先来教我高一的课程,如果我实在跟不上的话再重新念。现在的就业形势一年比一年严峻,早一年完成学业还是比耽搁一年好。”

爸考虑之后说:“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你今年该念毕业班了吧,学习那么紧张,怎么说也不能让你再抽时间来辅导颜颜。”

程煦笑笑说:“没关系,我课余时间很多,不辅导颜颜就只好去做家教了。再说,我父母也是这个意思,他们一直抽不出时间来看颜颜,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爸又想了想,问:“嗯,你在学校成绩很不错吧?要是因为颜颜而成绩退步,那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程煦说了一句话,爸和我被深深地震撼了,马上一致决定由他来辅导我。

程煦说:“高二下半年我有事情没在学校,高三入学时确实退步了,只比第二名超了二十几分。不过,辅导颜颜倒还不至于影响成绩。”

就这样,在老爸的直接授权下,程煦在病房里对我展开了当时最先进的,一对一教学。

程煦是个全职全能又全才的极品老师。

他讲课及其挥洒随意,像是在和我聊天,一本书在不知不觉间即被搞定的情况时有发生。我只能想起一句混乱的话来表达自己复杂的感受:谈笑间,暮然回首,樯橹灰飞烟灭,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只是,天才习惯了做天才,就难免会按照天才的标准去要求不是天才的人。这种不现实的强求必然失败,势必会酿成惨剧。我便是这个惨剧里受伤较深的一个。

因为爸藏书颇丰,我自小便博览群书,很有做文艺女青年的潜质。

遗憾之处在于,我虽博览群书,却未免太博太群了些,没有形成正常整齐的体系。就好像是厨子烹调时把各式各样的食材全混在了一起,这样做出来的,不是料理,是饲料。

程煦这个追求完美的天才,深深地被我混乱的知识储备刺激到了,忍无可忍地对我施加一些根本无力还击的批判。

比如那次,我把王羲之、祖冲之和顾恺之说成是桃园三结义的三兄弟。

他忍着笑问我:“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林志玲其实是林志颖和林志炫两兄弟的亲妈?”

“……”

还有那次,我把“羌笛何须怨杨柳”后一句背成了“倾国何须怨玉环”。

他严肃地问我:“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再去读一年初三?”

这个建议让我很悲愤,我气呼呼地抗议:“哥哥你不要小看我,其实我早就把《唐诗三百首》背完了的,还有《宋词三百首》《三字经》《山海经》《黄帝内经》……”

他挑眉:“哦?那考你个简单的,‘秦时明月汉时关’后一句是什么?”

这太简单了,他还是小看我,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朗声道:“千里江陵一日还。”

他抚着额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曾经沧海难为水’后一句呢?”

我敷衍着答:“除却巫山不是人。真是,出个有难度的。”

程煦沉思一会儿,说:“我还是去找辛叔叔,请他明天把你初中课本带过来吧。”

四个月的时光转眼间过去了四分之三,可怕的是,程煦不但帮我把高一的课程辅导完了,还抽空顺便矫正了一下我歪歪扭扭的知识体系。

我当时虽然年幼,智商情商都尚待发展,可还是隐隐地觉得不太踏实。作为从小生长在G市的淳朴市民,我一直被频繁的楼房坍塌事件耳濡目染、深深熏陶着。而那些坍塌的楼房,无一例外的都是施工神速,早早竣工。

可当我暗暗怀疑自己学到的知识是否货真价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可以给夏瞳讲解她解不出的数学题了。

那些日子,程煦陪着我吃饭、学习、看书、睡觉、上厕所……不对,睡觉上厕所是由我自己独立完成。总之就是说,那三个月使得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对他日久生情这件无法避免的重大活动。

种情和种地大概同属一门学问。

播下种子后如果不及时浇水施肥锄草除虫,又或者说播下的种子干脆是坏的,一样都不会有收成。我对程煦种下的这颗种子,质量优良,经过了一个季度的悉心护养,终于深深扎根在我心灵的沃土上,并茁壮成长呈现出欣欣向荣之态。

我日日夜夜揣着这枚种子,总是会在很多个不经意的时刻,脑海里突然闪过他朝阳一样好看的脸。我不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夏瞳告诉我,她最喜欢阿飞的时候,梦里梦外睁眼闭眼,都是阿飞冲她舔舌头抛媚眼的样子。

阿飞是夏瞳养的一只吉娃娃,生平最大癖好就是舔夏瞳的脸。

我想,众生是平等的,事物是普遍联系的,万事万物在一定的精神层面上都有着共通的规律,尤其是在一种情感到达顶峰的时候,这种共通规律表现得最为共通。

好像是解一道双向证明题,我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证明,得到的惟一的一个解是,14岁的辛颜喜欢上17岁的程煦了。

我决定拿这个结果去程煦那儿验算。

我向来是想做什么,便去做了,那次却苦思良久,迟迟没有下手。

就好像是高手博弈,每落一子之前,之后的七八路棋皆已了然于胸。而我现在所处的,正是棋盘上决定胜负的“生死劫”。所以古来成大事者,无不是计划长远,布置周详。一定要等到一个绝妙的时机,攻城略地,占山为王,要对方根本没有反抗还手的机会。

可我这个绝妙的机会却像难产的孩子,每次都好像要来,却每次都迟迟不来。如此煎熬,竟到了最后出院那天。

是时我方大彻大悟,原来所谓绝妙时机,根本不是计划里的成熟时机,而是,形势所逼,不得不为。

我想,时间紧迫,无论如何都要告诉他,我喜欢他,并争取在第一时间收到反馈。

出院那天是一月七号,初冬。

那天我早早地起来梳妆打扮,发现镜子里的我大有改观,脸圆圆的,眼圆圆的,脖子也是圆圆的,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立体生动。

脱下病号服,准备穿上爸给我拿的牛仔裤,穿到一半却遇到阻碍:曾经很宽松的裤子无论如何都扣不上了。

吸着一口气,两手使劲一拽,“啪”的清脆一声,扣子飞了。

我怔了一会儿,突然醒悟过来,爸为什么要坚持多给我带一条胖一些的休闲裤。

默默地去捡起扣子,默默地脱下牛仔裤,默默地换上那条备用休闲裤,默默地坐在床边等程煦来。

没有等到程煦,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好像是突然出现的身材窈窕的高个姑娘,鲜红色棉外套和雪白的高领毛衣搭配鲜明,晃了眼睛。

漂亮姑娘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绽开笑容,脸若春花:“好可爱的小妹妹,脸蛋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哇,眼珠也是圆圆的,黑宝石一样呢!”

姑娘接着笑着道:“阿煦一定跟你说起过我,我叫冀晴,你程煦哥哥的女朋友,你叫我姐姐吧。”

心里好像突然有什么东西瞬间倒塌,空落落的。像是用心准备了很久的高考,突然宣布取消,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冀晴接着说:“前些日子忙着一个考试,一直没时间来看你。说起来我也是帮凶呢,那天我和阿煦赌气,他心神不宁开摩托才不小心撞了你。他这人责任感太强,最欠不得别人,要不是你现在痊愈了,他不知还得多内疚呢!你不会怪他吧?”

好像有个空洞的声音响在耳边:“怎么会呢,我都好了,全好了。”

程煦出现在病房门口。他也穿着红色外套,休闲随意,一点儿也没有冬天的臃肿。

冀晴转头娇俏地对他说:“阿煦你真是的,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你怎么忍心下毒手的。”

他靠着门看着冀晴,神色温柔,口吻宠溺:“晴儿你以后别再和我赌气了,再伤到像颜颜这样的小妹妹,就太无辜了。”

我看着斜倚在门口的他,心想,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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