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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宜家停车场睡到个美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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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爷们,你们的利益就那么重要?非要逼大家把那些断子绝孙的话都送给你们你们才高兴?什么大年票、电子眼、交强险、网络实名制、只涨不降的油价、过路费、漫游费、月租费、听证会,还有人喊成都人民听证,天然气涨一角五还是一角六,阶梯电价基数定成30度,居然这种忽悠老百姓的东西他们都想得出来,还堂而皇之地通过了听证,明目张胆地圈老百姓的钱到了何等疯狂的地步?凡此种种,等等等等……,真是罄竹难书啊,一切不合理不合法、断子绝孙的想法他们都一拍脑袋就想得出来,良心比日本人还坏。真想象有人整治老鼠那样,把大豆塞进他们屁眼儿里面,用针缝上,涨得它们乱窜乱跳,乱吼乱叫,乱咬乱尿。
正在那儿天马行空地想着,一个服务员带了一个女的过来,站在我对面的沙发前,给她泡了一杯菊花茶。我一下子兴奋起来,眼睛斜着瞟了过去,她穿着澡堂里统一的那种衣服,身材很不错,只是背对着我在整理沙发,看不清面容,色狼又开始无限遐想起来了。蓝色海岸的沙发都是两个一组的,中间配一台小的电视机,一般两个人来的话就正好合适。如果一个人占了呢,其他人就不好再来了,除非实在没有位置了。这个女的现在才来,而且到这个位置来,一个人来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看来今晚可以好好地暧昧一番了,不过如果她只是泡完澡休息一下呢?这可难不到我这匹来自成都省的色狼,如果连美女都留不下来,还妄称什么色狼呢?我跃跃欲试,小弟弟也马上站了起来暗暗地向着美丽的背影打着招呼,看来又得辛苦这家伙一个晚上了。
美女终于转过了头,我迅速撤回了自己的目光,只是在不太亮的灯光下惊鸿一瞅,还没想好怎么答话,先稳定一下,留点儿悬念,想好再说吧。
第一章 20
不能再留悬念了,再不看别人是不行了,至少是不礼貌的行为,我满怀着希望转过去说:“没关系,反正我也不看。”然后我的小弟弟首先就消了雄心壮志,心里一下子惆怅无比,唉,怎么说呢?太平庸了,实在是太平庸了!和我的期望值相去甚远。如果说女人都是花儿的话,她就是油菜花那一类的吧,一抓一大把。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眼睛有点儿小,脸有些圆,鼻子好象很平,这是女人的致命弱点,鼻子一平,管你脸上其他器官如何,都要归到70分以下那一类了。男人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脸上开始的,一旦脸部形象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多半就没什么兴趣了,我也是男人,所以概莫能外。
“遥控器是不是在你哪儿啊?”人长得不好,声音都觉得不舒服了。
“哦,是吧,给你。”我把遥控器递给了她,然后就又拿着手机开始上网了。
“谢谢。”
“不谢。”我勉强笑了笑,不再想说话。她大概也习惯了这种待遇,默默地看着电视。
美女变丑女,只在转身间。害我叶苇渡,浮想又连篇。脑子里冒了几句打油诗出来,看来我真是个不厚道的人,思想丑陋啊,要是她能读到我刚才那些想法,岂不是要气得吐血?我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应怜屐齿印窗台,翻入周公梦里来。
第一章 21
睡得迷迷登登的时候,一阵嘤嘤的哭声把我惊醒了,我东听西听,侧着耳朵仔细侦察一番之后,确信是对面那个女的发出来的。唉,又是一个痴女怨妇?这样的事在成都每天都层出不穷地上演着,我也懒得理了,继续睡吧。
可那边的抽泣却象专门要给我听似的,一直不停,我有些焦燥起来。我和她正好处在一组沙发中,别人不明白的一定以为我和她是一起的,她老在那儿哭,我更是黄泥巴落进裤裆里,怎么也说不清楚的。我转过身去,看见她背对着我这边,伤心地低声哭着。唉,身材确实还是非常不错的,光看身材,我还真有想冲动的欲望呢。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还是问道:“哎,你哭什么呢?别哭了好不好?”
她转了过来,泪眼婆娑,头发把大半个脸都遮住了,灯光也比较暗,看起来还是别有一番风韵。晚上看女人,个个都跟天仙似的,因为在昏暗的灯光下,实在难以发现脸上那些过多的东西。
“对不起啊,吵着你了。”对不起什么啊,你不是存心要吵醒我的吗?我心里想着,嘴上却安慰道:
“没什么,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啊?”我已经作好了听一个凄怨故事的准备。
“我,我男朋友走了。”
“哦,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什么好伤心的嘛。”我随口说了一句出来。
那边静黙了一会儿,且哭且诉:“其实也不算男朋友吧,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有两个多月了,大家互相都有好感,每天都要聊到很晚。后来他天天要我见面,今天我们约在这儿见面了,可他却没有出现。我知道他肯定来过了,刚才进来个人我知道肯定是他,他在那儿磨蹭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打他手机也关机了,后来上网去,等了很久也没见着他。”
我KAO,有没有搞错,还有把第一次见面约在澡堂子里的,那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吧,肯定早就起了打猫心肠,进来看到这女子不怎么样,就临阵逃跑了。这女的也是,别人约你在澡堂里见面,你都不知道他的用心啊,是不是怕嫁不出去,迫不及待了啊。
“也许他有事没来吧,有什么值得哭的呢。”
那女子摇了摇头:“我知道他不会再出现了,我从来都是这样,见光死。”说到这儿,又开始低声抽泣起来。看来她应该是个在网上很会展示自己的女人,只是见不得面,见光就要死,反差太大了吧。我是见不得女人哭的,只好再找话和她说了:
“你们怎么想着在这儿见面啊?”
“是他说的在这儿,我们以前聊天的时候谈起过的,我和我的一个朋友也来过几次,女的。”
“哦,这儿还不错啊,还可以吃饭,看表演,还有电视,还可以上网。”
“嗯,价钱也不贵,我也喜欢这儿。”
大家聊了一会儿,她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看来是有思想准备的,只是刚才一时想起有些难过,所以才哭吧?我也有些迷迷糊糊想睡,说话也越来越简短了。就在这时,她说的一句话把我砸得目瞪口呆,清醒过来:
“你带我开房吧?”
“什么?”我低声地问。
“我们一夜情吧?好不好?”她的语气象是在哀求我。
我沉默了很久,脑子里乱糟糟的,下面也开始变得硬梆梆的了,我KAO,居然有这样的事。看我一直在沉默,她又开始问我了:“好不好嘛?”
“为什么?”
“我想有个宽阔的胸膛能让我依靠一个晚上,我想有个温暖的怀抱能让我做一次小女人。”她惆怅地说。她奶奶的,在做诗啊,网上多半就是这样迷惑人的。别人都不要的我叶苇渡能上吗?老子又不是专捡破鞋的。况且这样是不是对不起李可呢?对了,还对不起柳韵,不对,不对,我和她们什么都没有,况且不可能同时对不起两个女人吧?那就不存在对不起了?这里面的逻辑关系真他妈复杂,我晕,我晕,我狂晕了,我语无伦次了,思维紊乱了,我要进四医院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那美妙的身材还是让我有些心动,反正是她提出来的,我还怕什么呢。虽然她长得不怎么样,但怎么说也是女人啊,不吃白不吃。而且刚才聊了一席,她谈吐都还不错,相处久了,看习惯了,也不觉得有多丑了,还有些别样的味道呢。最主要的就是,如果我拒绝她,只怕她从此就没有任何自信心了,嗯,我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失去自信心呢?不能!我能拒绝她吗?不能!我能做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吗?不能!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他妈要是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
唯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只有自我牺牲了,我钢牙一咬:“好。”
她有些羞涩地笑了,有些如释负重的样子,看来她也是鼓起很大勇气才说出来的,内心里应该不是这样的吧?我的心里有些心酸,反思着自己是不是该放过这块到嘴的肥肉,只是裤裆里那个东西已经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把服务员叫过来,要了一间客房,带着她走了进去。
关好房门之后,她坐在床沿上,把灯光调暗了一些,然后就默默地不吱声了。我的心里也有些呯呯直跳,今天的事情真有些匪夷所思,先是那个房地产策划项目,然后又是这个送上门的女人,这个世界一定乱套了。
房间里很静,我们两人的呼吸似乎都可以听到,我们都坐在床沿上,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静默了一会儿,还是我打断了沉闷的局面:“刚才那么胆大,原来是叶公好龙啊?”
沉默了一下,她突然缠绕上来,抱住了我。我倒在床上,她压住了我,嘴在我的身上狂吻,似乎要把所有的郁闷都在狂野中释放出来。我仰面躺着,任由她折腾,享受着这难得的欢愉,只是她的手法比那些专业的差远了,纯粹就是乱搞一气。很快我们都除掉了身上的衣服,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错,皮肤细嫩白晰,胸部丰满圆润,腹部平坦,双腿修长,激发着男人占领的欲望。上帝是公正的,关了这扇门,就会开启那扇窗户,他给了这女人并不姣好的面容,就在她的胴体上下足了功夫。我仔细审视着她的胴体,用手一遍遍地抚摸着,那手感,简直太爽了,那凝脂般的皮肤,真是太耐看了。幸好上帝打了埋伏,把这宝贝一般的身躯安装在不显眼的面容下,不然早就被土豪劣绅们捷足先登,打来吃起了,哪还轮得到我来精耕细作呢?
我把她的手拉到了下面,让她握住我,她笨拙地揉捏着,引导着我进入了她的身体,我闭着眼睛,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航行,享受这无尽的快感……整个晚上我们都在不停地ML,忘情地享受对方的身体,没有爱,只有纯粹的欲望。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的心里不禁有些惆怅,那凝脂般裸露的肌肤,那迷人的曲线,我还没有细细欣赏就已经消失了,唉,好吃的肉肉都是一口就吞下了,哪还来得及品尝味道呢?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细嚼慢咽了。
惆怅地伸了个懒腰,惆怅地起床,惆怅地到楼下洗脸刷牙,惆怅地穿衣,惆怅地结账,惆怅地穿鞋,惆怅地钻进驾驶室,这世界,怎一个惆怅了得。走在路上,昨夜的味道还在心里挥之不去,头脑里有些空白,一时竟不知该到何处去。空虚,空虚,每一次战斗后都有的宁静?每一次欲望后都有的寂寞?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南延线上,不知不觉中,转到了成仁路上,不知不觉中,车速已经达到了一百四五,早上的路上车辆不是很多,我在高速中打开车窗,任猎猎的风声撕扯着我的耳膜,任寒冷的风刺过我的脸颊,我的脑子里乱得可怕,空得如同被掏干了脑髓。我真想大吼一声: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得再搞啥子东东的一夜情!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可笑,可能就是那么偶尔地想起来的吧,就象有人说老子以后再也不赌博了一样。狗改得了吃屎的习惯那就不是狗了,男人改得了到处乱插的习惯那小姐们就只有饿死了,现在这个社会多么繁荣昌盛啊。也许有人说他就不一样,洁身自好,从不到处乱晃,其实那只是他没有晃的资本吧,要么被栓得跟狗一样,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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