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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庸 - 圣心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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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来呈报!”

  明尘大师神目一瞬,道:“这三人是何身份?”

  僧人躬身道:“俗家打扮,武功个个不弱。”

  明尘大师“唔”了一声,大袖一挥,身形已离地冉冉腾升半丈,脚不点地,竟施展“蹑竺蹈虚”绝顶轻功,向小径疾掠而行。

  竺君仪左手拉着罗英,右手带着江瑶,人如惊虹,紧紧跟在明尘大师身后。罗英和江瑶只觉耳边风声如嘶,两旁景物一排排向后飞退,不必用一分力气,被竺君仪雾般向山下飞落。

  江瑶暗暗心惊不已,到这时候,她才相信奶奶说过的话,桃花岛神功盖世,相形之下,罗阳岭武功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片刻之后,四人已到山麓。

  明尘大师身形微顿,侧耳倾听了一下,疾步奔进一座林子。竺君仪领着二人蹑后而入,行约十余丈,却见凌茜闭目跌坐在林章草地上,额前冷汗如雨,神情极是痛苦。在她四周,环立着五位少林高僧,却并未见那三个拦截之人。

  明尘大师迅从怀中取出几枚金针,递给竺君仪,道:“她必是妄运真力,引发了毒性,此时已难藉内功逼阻剧毒,大嫂请快用金针闭住她云门、极泉,天他三处要穴,以免剧毒攻入心路。”

  竺君仪接过金针,背转身子,如言将针插入穴道,同时骈指疾落,又点闭她背部四处重穴,凌茜轻嘤一声,登时昏厥了过去。

  其中一位长老低声对明尘大师道:“凌女侠离山之际,我等适在下院,闻讯赶来,正当凌女侠毒伤发作,真力将散的危急关头……”

  明尘大师接口道:“怎么竟没有截住那三个偷袭的人?”

  那长老脸上掠过一阵愧色,道:“我等甫一现身,尚未出手,那三人已急急遁去,看他们行事之机警迅速,似乎早有预谋,而且是专为凌女侠而来。”

  明尘大师微感一惊,道:“是吗?他们竟能预知凌女侠会身中剧毒不成?”

  另一位长老应声道:“事虽大违常理,但那三人显然确系料准凌女侠己身中剧毒,无法运功久战,否则,凌女侠玄功绝世,他们怎敢冒此大险?”

  竺君仪忍不住问:“各位可曾辨出那三个人的相貌身份?”

  那长老答道:“当时仅只匆匆一瞥,未能细辨,但其中一个仅有一只独臂,另一个使用一对沉重的判官笔,兵刃身材,很像一个人……”

  明尘大师和竺君仪几乎同声问道:“谁?”

  那长老凝重地说道:“要是老纳没有眼花,那人的确很像崆峒派掌门人‘百丈翁’宋英!”

  “啊!是他……”明尘大师和竺君仪面面相觑,信疑参半。

  罗英忍耐不住,脱口道:“一定是他们,那独臂的是铜钵头陀向锡九,另外一个必然是八卦掌郝履仁。”

  竺君仪望了江瑶一眼,担心地道:“这批飞云山庄余孽,一旦真的恢复功力,非但武林再无宁日,红云董门弟子,必将首蒙奇祸,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罗英又道:“英儿亲眼看见那位老婆婆将域外五毒送给宋英,使他们恢复功力,好替她办一件大事,现在想起来,那件大事,原来就是要他们暗算凌奶奶。”

  竺君仪喝道:“小孩子不话胡猜,他们怎知凌奶奶会在嵩山少林?”

  明尘大师道:“英儿猜得不错,那老婆子本不知她隐居之处,是以假托英儿带来那只铁匣,却命宋英等三人蹑踪英儿,只等她中了铁线毒虫剧毒之后,宋英等正好下手,这一条一石二鸟之计,确实歹毒得很。”

  竺君仪废然道:“依你这么说,她此次潜来中原,不毁了桃花岛,绝不会甘心了?”

  明尘大师点头道:“事实正是如此。”

  竺君仪叹道:“似此冤怨相报,何时才能了结?”

  明尘大师毅然说道:“事已至此,全凭天意。桃花岛声誉得来不易,大哥虽然不在,只要我活一天,她就别想如愿以偿。”

  举手轻拍罗英肩头,又道:“走!英儿带我们去会会那位域外高人……”






   
 



第二十三章 重施故技

 
  一弯清溪,一片竹林,一栋茅屋。

  山中积雪溶化了,溪水比平时涨了许多,残冰、碎雪,挟着初解冻时活跃的鱼儿,翻翻滚滚,顺流而下。

  竹林前,有一块青石,两位老人正在石上对弈,另外一个二十左右粗壮少年,愁眉苦脸呆坐在溪边,一面望着滚滚溪流发愣,一面漫不经心顺手折来一小段一小截竹杆,屈指弹向水中。

  但说也奇怪,那少年心不在焉弹掷的竹杆,脱手之后,若速如电,每一段射到水里,莫不贯穿一尾小鱼,白肚子一翻,又被激流带着去了。

  少年显然不在意鱼儿死活,他只是闷得发慌,拿那些无知的游鱼解闷儿罢了。

  青石边对弈的两个老人更怪,一个身着绸衫,头上却戴一顶皮帽,聚精会神盘算布局……

  对面那老人却斜靠在石上,合目打盹,满头白发随风飞舞,乍看之下,简直一具草扎的假人。

  那绸衫皮帽老人每下一子,莫不煞费苦心,耗时甚久,但当他一子方落,对方白发老人却连眼也不睁,随意拈起一粒棋子,“啪”地打在棋盘上,又自顾打起鼾来。

  绸衫皮帽老人搔耳抓头,无法破解,见他睡得正香,偷偷从棋盘上取了两粒黑子,藏在怀里……

  白发老人鼾声忽停,闭着眼笑道:“伍子英,你已经偷了我十六粒黑子,加上这两粒,一共十九。你那位宝贝孙儿坐在溪边发愣,折了我四枝绿毛斑竹,共射死三十八尾鱼,这笔账,我给你们记上。”

  伍子英笑道:“老菩萨,你明知我下不过你,偏跟我赌棋,这是何苦来呢?干脆你老人家发发慈悲,把那七十二招斩光剑法。成全了大牛儿吧!”

  白发老人摇头道:“赢一盘棋,教他一招,我已经闭上眼睛弈棋,只要你能赢足七十二盘,斩光剑法,免费奉送,否则免谈!”

  伍子英长叹一声,道:“你老人家棋中圣手,我陪你老人家下了三个月,一盘也未赢过,看起来大牛儿福缘太浅,这一辈子也别想学到斩光剑法了。”

  白发老人笑道:“练习剑正如弈棋,倘是鲁莽呆笨,不知临机应变,全神贯注,再好的剑法,学得也是白费。”

  伍子英心中一动,回头对少年喝道:“大牛,把爷爷教你那套诛仙剑法练一遍,请老菩萨指点几招,看看咱们伍家是不是个个呆笨,也能练得绝世剑法不能!”

  大牛听了大喜跃起身来,折竹为剑,正正经经双手捧着竹枝。

  “朝天一柱香”,紧接着括开步眼,横抹直探,盘旋进退,练了起来。别看他痴痴笨笨,一枝在手,挥洒之际,竟然呼呼风声,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内家好手。

  伍子英拈起一粒白子,得意的笑道:“来!老菩萨,一面指点他练剑,咱们一面下棋如何?”

  白发老人含笑颔首,仍然未睁眼睛,随意落下一粒黑子,道:“诛仙剑法,可惜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名字,凭一股蛮力,连鬼也诛不了……”

  伍子英见他说话,“啪”地落下一子,顺手又偷了一手,道:“老菩萨,你看他这一招‘残荷迎风’,还有点火候吗?”

  白发老人摇摇头道:“唔!左脚尖太开,右手食指没有压住剑柄,真力焉能贯注……”

  他闭目下子,而且闭目批评剑招,棋子不落虚格,评语也一针见血,恰到好处,简直比睁开眼睛还要准确。

  伍子英连忙又落一子,这一次缩手时竟偷了三粒黑子,大能:“老菩萨,确是高论,令人折服,你老人家再看他这一招‘剑劈吕洞宾’,使得还差强人意吗?”

  白发老人冷嗤道:“俗!太俗气,横剑反削应该腕间着力。他剑风浑而还锐,分明只是莽汉挥棒,那能算得上剑法?”

  伍子英双手并用,一口气摸去白发老人六七粒棋子,接着又问:“那么这一招‘斜挑何仙姑’,总还不坏吧?”

  “差劲!肘腕无力,剑出无声,足见真气浮动,人剑未能交会,正是剑术大忌。”

  “这一招‘怒砍曹国舅’怎样?”

  “更是胡闹,凌空下劈,剑诀应该在后,怎么放在前面去了?”

  “啊! 他搅错了,那一招叫做‘反扫李铁拐’,这一招才是真正的‘怒砍曹国舅,老菩萨,你再看看那叫什么?啊!‘大闹蟠桃会’……”

  白发老人刚要开口,伍子英哈哈大笑跳了起来,道:“老菩萨,诛仙剑法使完了,你老人家棋也输了,承让!承让!”

  白发老人睁开双目,只见满盘之上,全是白子,连一粒黑子也没有了,不觉纵声大笑,道:“好家伙,三十五年以前,你在鲁西张夏镇上,偷了老夫乌云盖雪,拿去卖给秦佑,今天居然又在老夫面前重施故技!”

  伍子英笑打躬作揖,道:“老菩萨,老神仙,这叫做为儿孙作牛马,情非得已,否则就是下一百年,也赢不了你老人家。”

  白发老人道:“念在你们爷儿苦守三月一片诚心,老夫年已逾百,不知那一天伸腿撒手,难道当真把斩光剑法带到棺材里去?只是老夫壶中酒空,叫那愣小子先到镇上买两罐好酒来,咱们喝足了,慢慢再看他造化。”

  伍子英大喜若狂,沉声叱道:“大牛,还不快些叩头,赶紧替司徒老前辈沽酒去!”

  大牛喜孜孜爬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一溜烟奔下山去。他闷了三月,好不容易熬得当今第一剑司徒真如答允传授绝艺,又可往镇上逛逛,两件事都是他最乐意的,展开身法,去势如飞,直恨不得峰岭峡谷,溪涧林岩,一脚跨了过去。

  不过一个时辰,已到屋镇街。

  大牛兴冲冲直奔酒店,一路上左顾右盼,只觉那熙熙攘攘店铺行人,热闹之极,跟这三个月来独坐溪边的苦闷日子,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他一面张望,一面疾行,走到街角拐弯之处,不想却跟一个身穿绿衣的少女撞个正着,大牛人强体壮,时把那绿衣少女撞到六七尺外,一跤滚到地上。

  绿衣少女蛮腰一拧,挺身跃起,柳眉倒竖,正待发作,大牛儿即傻呵呵望着她毗牙笑道:

  “妞儿,俺可不是有意的,谁叫你站在街上呢?”

  绿衣少女怒道:“你这蠢东西,无缘无故撞了人,还怪人家挡了你的路?”

  大牛连忙摇头道:“不!俺可没有怪你,俺蠢虽蠢,却不会无缘无故撞人。”

  绿衣少女一面不住回头向对街酒楼张望,一面恨恨骂道:“滚吧!滚吧!算姑奶奶倒霉,别站在这里坏了我的大事。”

  大牛反倒怒道:“你说啥?你是谁的姑奶奶?”

  绿衣少女道:“叫你滚开,不怪你了,你还待恁地?”

  大牛道:“俺要去对面酒楼买酒,不小心撞了你,你要俺陪罪干啥都可以,却不能占俺的便宜,你还没俺大,就要做俺的姑奶奶?”

  绿衣少女忽然心中一动,语气立刻和缓,道:“你要去对面酒楼?”

  “不错,俺去买酒的。”

  “好,你能替我办件事,我就不怪你撞了我。”

  “办啥事?先说给俺听听。”

  “对面酒楼上,有一个穿青色布袍的白发老头子在喝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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