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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官家嫡女-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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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五婶被那妇人拉走,吴怡坐回到了炕上,低头一瞧自己的手是抖的,她知道,真正的苦日子来了。
沉思齐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原来因为交领棉衣,跟他见面说话打招呼的人,见到了他都把脸扭到一边,交领棉衣时也是东西扔下就走,走在路上有小孩子往他身上扔泥巴,回到家一看门都让人拿粪糊上了,八两正在追着几个孩子打。
吴怡低头看着米袋子直发愁,周老实出去买粮食,没人卖给他们,半斤去买菜让人给骂了一顿。
“让周姐夫套车去城里买粮吧,多买点。”
“你怎么不生气呢?”沉思齐靠着门说道。
吴怡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是真的难受狠了,“二爷还没吃饭吧,饭在锅里……”
“你跟我为什么从来都不生气?不吵架?不抱怨?”
“吵架抱怨有用吗?”吴怡说道,她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胸口闷得难受,凭什么她现在要做沉思齐的心理医师啊?她转过身回了东屋,用力把门关上,不生气不抱怨?她把沉思齐看成什么?自从那个晚上她的丈夫转身离开家门,“沉思齐”就再也没回来过。
她把自己的感觉封闭起来,凭着自幼的教养活着,对侍着自己的丈夫,妇戒告诉她不要抱怨,低头跟随,她就低头跟随着,争吵?有意义吗?除了让周围的人看她的笑话,笑话她的选择之外?她能现在跳上马车直接回京里吗?沉思齐是被发配来的,她比沉思齐还没有退路。
她现在就是紧靠在最后的墙角,除了应付纷至沓来的麻烦,根本没有生气抱怨的时间,只有在午夜梦回时,会睡不着,一个人靠着窗坐着,什么也不想,就是发呆,在沉思齐醒过来之前,躺回去装做自己睡了一夜。
她想着想着,忽然哭了出来,不是那种淑女的哭,而是哭出声音,沉思齐在门外站着,听着她的哭声,夏荷想要进去劝吴怡,被沉思齐拦住了,“让她哭吧,我对不起她,我现在没什么本事,只能让她痛快的哭一场。”
他说完转身走了,到了半斤和八两住的偏厦,“去把我的铺盖拿来,我在这儿睡。”他替哥哥去大理寺自首的时候,没有想过吴怡会跟着自己吃苦受辱,他若是死了,吴怡自是能改嫁,若是流放,吴怡在家还是沈二奶奶,吴怡却做出了出乎他意料的选择,他为兄长选择了大义,吴怡也选择了夫妻情义,沉思齐比起面对外面的羞辱,竟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被自己辜负了的女人。
姚荣安骑着马带着人往北大营方向走,见有个半大小子正在擦洗院门,眼睛眯了起来,“这可是沈宅?”
“正是。”八两说道,他是认得姚荣安的,此刻也装不认识,“请问您是?”
“下官姚荣安。”
在偏厦住了一夜的沉思齐,正在用冷水洗着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忽然听说姚荣安来了,立刻整了衣裳迎了出去。
“姚将军。”
“听说你这儿遇上点麻烦,我来看看。”他说着一使眼神,手下的亲兵推上来几个人,其中就有詹五婶的儿子,“这些人随意泄露军情机密,已经被我抓起来了。”
沉思齐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得站着听着。
“今天特意领到沈二爷跟前,一人打二十军棍,什么时候您消气,什么时候算完。”
这个时候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知道围了多少人,詹五婶哭喊着冲过来,“沈二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个小孩子计较……”
姚荣安一使眼神,几个亲兵把詹五婶给架开了,沉思齐不知道他这是唱得哪一出戏,只是退后了一步,跪了下来,“我本是罪犯,当不起一个爷字,您要立威打军棍,也别在这里。”
“你这么说就是还生气,来人,把这几个嘴不严冒犯了沈二爷的,拖下去打四十军棍!”
沉思齐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几乎要将牙咬碎了,却不能再说什么,他知道,姚荣安这是冲着他来的,为的就是他的不识抬举,不肯让吴怡去巴结姚夫人。
姚荣安打完了军棍,又让人当半扇猪肉抬进去,又抬两袋子白米,“这些您暂用着,没有了我再叫人送。”
那姚荣安回了府,姚夫人正在屋里挑衣料,“这衣服料子是铁夫人送来的,说是俄罗斯的货,京里都买不着……她倒上赶着巴结上了我了。”
“这衣料值多少钱,三瓜两枣的,吴家、沈家都是金山银山堆起来的。”姚荣安说道。
“你又为姓沈的生气了?”
“哼,他就是跟我装穷、装傻,那两个锦衣卫都让他喂得沟满濠平的,在我这里摆上架子了,不榨干他我就不姓姚。”
“他虽落了难,沈家和吴家可还在呢,你也别太过份,再说铁家那头……”
“京里山高皇帝远的,再说了,我再往上升得拿命去拼,还不如呆在这正平城呢,咱们俩个多攒点钱才是真的。”
142、狗急跳墙
吴怡对外面发生的事清清楚楚,送给姚将军的礼物他们刚上路,就从京里快马直接送到正平城了,五千两的银票另有珍玩数十件,却没有想到这姚荣安是个贪心不足的。
从京里出来的时候吴怡只在胸衣里缝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五张一百两的银票,这是她沉思齐的“过河钱”,身上带的现银不过是一百两,若是只在正平城生活,一年十两过的都是上等的日子。
夏荷看着那猪肉真皱眉,“本来住得好好的,现在怕真的是要难过了。”
“这些普通百姓也就罢了,充军的人里难免有江洋大盗,五婶……”吴怡顿了顿,“她说当年监牢里炸过狱,先是有那么几个人逃出去了,上山做了‘胡子’,又招兵买马成气候,北大营一到晚上就关营门,就怕强梁来抢,如今咱们的身份露了,莫说是那伙人,就是姚荣安派几个兵痞穿了百姓的衣裳来抢,怕也是……”
沉思齐在屋外听着她们说话,“我已经写信给四姐夫了。”
“你?”吴怡没想到沉思齐会写信向铁勇男求援。
“昨天已经随着四姐派来送礼的亲兵去了庆林城,我一个人在这儿没什么,你先搬到庆林城住一阵子。”
“我既跟了你来了……”
“你走了,总比我们全折在这里强。”沉思齐说道,“保全儿不能没娘,再说了,你在庆林城,姓姚的反倒不敢动我了。”
“你别说了,要走一起走。”吴怡说道。
“我这个身份,若无流转文书出城十里就是逃逸,人人得尔诛之,可若是办这个流转,必定要通过姓姚的,这边城不比京里,山高皇帝远,守城的将军就是土皇帝,他若伤了你我的性命,回头报一个山匪流寇劫财害命,就是岳父都拿他没法子。”
吴怡坐着不吱声了,心里面知道沉思齐说的是真的,她抿了抿嘴唇,“什么时候了?”
“什么?”沉思齐跟夏荷都愣了愣。
“夏荷把咱们带来的上好的棒疮药拿出来,分成五份装了,再把姓姚的拿来的猪肉分成五份,银钱分成五分,分别包了,跟我一起进北大营。”
“姑娘你要做什么?”
“那几位当兵的无辜受累,总要去看看他们。”
“你这人……”沉思齐简直是拿吴怡没办法了,他现在算是领教到了吴怡的固执,有什么事她不想去做,谁说都没用。
“我倒要看看这个姓姚的有多大的胆子。”吴怡说道,她的拗脾气被逼出来了,堂堂前首辅的外孙女,现任吏部尚书家的嫡出五姑娘,奉恩侯府的二奶奶,还真不怕他一个四品的将军。
沉思齐干脆也不和她说了,到时候铁勇男的人来接人,到时候吴怡不走也得走。
吴怡领了半斤、八两和夏荷进了北大营,北大营就是一排一排连脊的房子,隔了两三间房子中间用木板隔开,詹家就在第三条巷子第五家,吴怡记得很清楚。
见他们这一行人来了,刚刚才目睹了发生的事的军户们,默默走回自己家,关了院子门,冷冷地看着他们,吴怡对敌视的目光浑然不觉似的继续往前走,到了詹家八两过去叫门。
“五婶在吗?”
詹五婶正在屋里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哭,里外屋站了十几个亲戚,其中的一个隔了窗向外看,看见吴怡他们拎着东西来了。
“那个姓沈的家里的来了。”那妇人推了推詹五婶。
“开不开门啊……”人们集中在窗前。
“开门,你看手里拎的足有十多斤猪肉呢……”詹五婶的男人说道。
詹五婶听她们这么说,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屋,把院门开开了。
“你来干什么?”
“听说福财受了伤,我特意过来看看……”吴怡这么一说,詹五婶让开了路,让他们一行人进了屋。
吴怡一进屋才看见,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夏荷握了一下吴怡的胳膊。
“咱不怕人看。”吴怡小声跟夏荷说道。
她直接跟了詹五婶去了东屋,福财在炕上爬上,上身穿了里衣,□盖着被子。
“打成什么样了?上药了吗?”吴怡问道。
福财哼哼了两声,没吱声。
夏荷递给吴怡一瓶用青瓷小瓶装好的药,吴怡交给詹五婶,“五婶,这是上好的棒疮药,您把现在他用的棒疮药用温水洗了,换上这个药,只需薄薄的涂一层,一天涂一次,三天就能下地。”
詹五婶一看药瓶,就知道是好药,心里却有些犹豫……
“人家给你的,你就拿着。”詹五叔说道,“挺好的媳妇,咋跟了那么个男人,还跟着他到了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说了,我男人也是被人骗了,你们也瞧见他模样了,哪里是懂赚钱的,就是朋友义气,只说让他挂个名方便行事,他碍于面子才答应了,却没想到那朋友是个黑了心的,说起来肖老将军是我男人的亲外祖——也就是亲姥爷,他为这事儿丢了功名,也伤了家里的心,千里流放的,我若是不跟来……”吴怡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我怕他死在这里,五婶,您不是外人,我不瞒着你,我家大姐是丹江口守城战死的公孙县令的媳妇,我若是再守了寡,我娘一共生了我们三个闺女,两个守寡的,让我娘怎么活。”
詹五婶听得连连点头,周围的人也开始小声议论,都说沉思齐看着文气,脾气又好,人长得也斯斯文文的不像恶人,肖老将军守卫边关多年,这些军户见过他的有不少,其中的一个年龄大的问道:“你婆婆是肖老将军的几闺女?”
“我婆婆论大排行是老大,肖老将军守卫边关多年,孩子少,亲闺女就我婆婆一个。”
“那就是了,你婆婆就是生在正平城的,五、六岁的时候才随着将军夫人回了京,小的时候我见过她。”
“五婶啊,这些肉,这边‘点心‘,你留着给福财补一补。”吴怡拉着詹五婶的手,看了眼点心,又捏了捏她的手,“五婶,剩下那四个被打的家住在哪儿?求五婶找个认识路的人带路,我也去看看他们去。”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个妇人站了出来,“我认得路,你跟我走吧。”
吴怡又挨家挨户的看了受了棒伤的士兵,又留下肉和“点心”,这一来二去的,北大营倒有一半的人说沉思齐的媳妇好,又说他是人糊涂办错了事,甚至有年纪大些的军户,拦了沉思齐语重心长的说不要再乱交朋友了,沈家的小院,暂时又恢复了平静。
吴雅听了去正平城送礼的亲兵的回报,又听说沉思齐给铁勇男写了信,不由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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