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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橘子之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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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此外,他也不懂例行调查的必要……」
  「别提这事了。」埃勒里愉快地说,大嚼吐司面包,什么也没再多说,看起来他打算让他的访客多说点话。
  「是这样的——」麦高文突然摇了摇头,在火炉边一把有扶手的椅一子坐下来,「我以为,你会想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什么到这里来?」
  埃勒里端起杯子:「我想,我承认我是凡夫俗子,不能说我算好了你会来。」
  麦高文的笑带着点苦涩:「当然,我也的确想表达我个人的歉意,我觉得自己是科克家的一分子,玛赛拉和我……听我说,奎因。」
  埃勒里叹了口气,往后一靠,他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他拿一根烟递给麦高文,麦高文拒绝了,他便自己点了一根。
  「嘿!」他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麦高文,开始吧,我洗耳恭听。」
  他们沉默地彼此打量有一段时间,然后麦高文开始在他胸前内层的口袋里胡乱摸索着:「你知道,我没办法完全让你明白,我有一种感觉,你其实知道的比表面上看起来多得多。」
  「我像只蚱蜢,」埃勒里说,「那是保护色,真的,那只是为了达到我的业余目的所营造的气氛,麦高文,」他斜视着手上的烟,「我想你心里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对吗?」
  「对。」
  「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此案发生时我知道的……」埃勒里悲哀地说,「比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少,我可以问你有关你所知道的。」——麦高文目瞪口呆——「你看,我没有耍你。但是你确实知道一些什么,我想你如果够聪明,你就应该让我知道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比你去告诉一只死猫更能守住秘密,我不是警察——我不受任何约束。我只说我认为该说的,其他的则守口如瓶。」
  麦高文紧张地托住长长的下颌:「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是守着我的秘密呢?还是……」
  埃勒里平静地看着他,然后把烟放回口中,若有所思地抽着:「亲爱的,亲爱的,我应该已经失去线索了,麦高文,到底有什么在你脑袋里——或者,在你手上?」
  麦高文松开他的大拳头,埃勒里看见大手掌中一个小小皮革制品,像一个名片盒。
  「就是这个,」他说。
  「一个盒子,真皮的还是人造皮的?很抱歉,我没有x光透视眼,请拿给我看看。」
  但是他并没有把视线从手中的盒子移开,也没有把手举起来,麦高文说:「我刚拿到的——东西在盒子里。很贵重的东西。当然,这纯粹是巧合,但是我相信会有麻烦——麻烦会让我陷入困境。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绝对无辜的……」埃勒里不眨眼地看着他,麦高文异常紧张,「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但是如果我略而不提,我想,警察也会发现。到时会变得很尴尬,也许会搞得很不愉快,所以……」
  「这显然应该好好看一下,」埃勒里轻声说,「你到底指的是什么?麦高文!」
  麦高文把皮盒子递给他。
  埃勒里把皮盒子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他用多年养成检查奇怪事物的方法,翻来覆去仔细地看。这盒子是用摩洛哥皮制成的,黑色,外表上看来操作方法很简单。他按动盒子上的小按钮,盒子就弹开了。盒子是中空的,里面有一张乳白色半透明的长方形信封。信封袋里夹着一枚邮票。
  沉默中,麦高文用一支镍制的小钳子,夹起信封送到埃勒里面前。埃勒里用钳子笨拙地打开信封,拿出邮票。透过蜡膜纸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枚邮票。它是一枚大号的邮票,比一般邮票宽,四边都齐齐地切了齿孔。边是褚黄色的,底部设计像是中国式的花环,底下两个角写明了这张邮票的货币单位:1元。三个储黄色的字由上而下:福州府。
  【注】福州是通商港埠条约的港口之一——注
  在边线里,连埃勒里不够专业的双眼都看得出,应该有另一种色彩的图案,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空白邮票。
  「真有意思,对不对?」埃勒里说,「我不是个集邮家,但是我也不记得是否看过或听过有哪一种邮票在中央的设计是空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麦高文?」
  「拿到灯下看。」麦高文平静地说。
  埃勒里犀利地看了他一眼,照办了。他立刻看到,透过这张薄薄的纸,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图案出现了。在邮票中央,出现了一只仪式上用的长独木舟,舟上坐满了当地人,底图是港口的景象。很显然,从最顶端的文字说明,是福州港口的风光。
  「真不可思议!」他说,「太不可思议了。」当他用犀利的目光又看了麦高文一眼,发现麦高文的眼中闪着炽热的光。
  麦高文同样平静地说:「把邮票翻过来。」
  埃勒里照做了。在背面,更不可思议的,也是港口的景象。
  不过是用黑色的墨印在邮票背面。上面还有干胶水的光泽和裂的纹。
  「反面?」他慢慢地说。
  「当然,是反面!」 麦高文用小钳子把邮票夹回信封,「很奇怪,对吗?」他还是闷声闷气地说,「这种错误,就我所知在集邮界是绝无仅有的。这种珍品是所有收藏家的梦想。」
  「背面?」埃勒里又说,好像他自己问了一个问题,答案又太理所当然,叫人不敢相信是真的。他斜靠回椅子,半闭着眼抽着烟,「好!好!这真是一次有收获的拜访。麦高文,像这样的错误发生的可能性有多大?」
  麦高文盖上盒子,几乎是漫不经心地把盒子放回前胸口袋。
  「噢,像你看见的,这是一张两种颜色的邮票,我们称之为双色邮票。在这张里是褚黄色和黑色,那意味着这整张邮票——当然,它们是印在同一张上——不能分开印,要来回印两次。」
  埃勒里点点头:「很显然,一次印褚黄色,一次印黑色。」
  「现在你能推断出这个奇怪的案例是怎么回事了吧?在赫黄色印好晾干时,出了差错。本来应该再印,一个粗心的工人却把正面朝下。因此黑色就印在背面了。」
  「但是,老天啊!总得有邮政督察吧!我们的邮政当局是很严格的,不是吗?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种邮票能发行呢?我总以为像这种发生错误的这版邮票应该立刻销毁。」
  「大部分的情况下是这样的,但是偶尔有一两张不是——有可能是职员的疏忽,或是被工作人员偷出来卖给集邮的人。臂如说,不小心印一张二十四分(注:通常是二十五分为一单位)
  的航空邮票,大家都知道有多容易瞒过检查员的双眼。这张福州……」麦高文摇摇头,「实际情形不得而知,不过,这张邮票就摆在我们眼前了。」
  「我懂了,」埃勒里说,整个房间里只有乔纳在厨房里洗早餐碟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所以你来找我,麦高文,来告诉我关于你买的这张邮票,你害怕倒置指的是这个?」
  「我什么都不怕,」麦高文坚定地说:埃勒里研究着面前平静的双眼和长长的下颗,这人完全一可以相信。「只是,我是个凡事谨慎的苏格兰人,可不想为了什么事被抓……」他没说完就打住厂。当他再说话时声调更轻快了,「这张福州的邮票,就是我们称之一张『地方』的——这种,来自福州的,你知道,我专门收集当地的,别的我都不要。任何地方的都行——美国、瑞典、瑞士……」
  「告诉我,」埃勒里说,「这是新兴的玩意吗?还是你故意猎奇,专门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是的!像这种出现印刷错误的邮票,在专家之中已经传了好多年,但是人们总是断言说,这版印错的邮票都被福州邮政当局销毁了。这是我所见过的第一张。」
  「我可以请问一下,你为什么为了这张邮票来找我?」
  「这是个特别的故事,」麦高文皱着眉说,「你是否听过一个名叫瓦吉安的人?」
  「瓦吉安,我猜这人是亚美尼亚人。我没听说过。」
  「是的,他是亚美尼亚人,瓦吉安是纽约市知名的邮票经销商。今天早上,一大早,他在家打电话给我,要我马上到他的办公室,说他有东西要给我看,还保证我一定会有兴趣。这星期我一直处在没有结果的狂热之中——你知道,我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后来凶杀案令我很不舒服……我觉得我应该让自己高兴高兴,」麦高文耸耸肩,「我知道瓦吉安除非有真正的好东西,否则他不会打电话给我。他常常替我留意『地方』的邮票,并不是很多收藏家懂得这一类的邮票,因此这一类的邮票也常缺货。」他坐回去,双手交叠在宽宽的胸前。
  「我猜,他以前也这么做过?」
  「哦,是的,瓦吉安给我看过这张福州邮票。他说,这张不管是不小心逃过检验人员的法眼,还是被熟悉珍奇邮票的印务人员走私出来。毫无疑问,它在某处藏了许多年——当然,这是一张老邮票。通商港埠条约还有效时,在福建省的通商口岸福州发行的——现在在这里突然出现,瓦吉安要出售它。」
  「继续,」埃勒里说,「除了发生在这枚邮票上特殊的错误,我承认它的确有些令人不解之处外,在这桩生意上我还没看出什么古怪之处。」
  「呃,」麦高文摩擦他的鼻子,「我不知道,你看……」
  「会不会是假货?或是膺品,诸如此类。对我来说,要伪造一个这样的邮票,似乎再容易不过。」
  「不会的!」麦高文微笑地说,「这毋庸置疑是真品,有明确的时间和发行地的可辨识的特征,我检查过这张福州邮票上的特征,结果我很满意。实际上也不太可能伪造,同时瓦吉安曾做过保证,而他是个专家,这个纸张、设计、齿孔大小……都没有问题,我可以担保,不会是伪造的。」
  「那你——」埃勒里不解地说,「你有什么不安的?」
  「邮票的来源。」
  「来源?」     
  麦高文起身,转身面对壁炉:「事情有点奇怪,我很自然会想知道瓦吉安从哪里弄到这张福州邮票。通常持有珍稀邮票的人,会尽可能以此来证实邮票的真实性,但是瓦吉安并没有说!」
  「噢!」埃勒里若有所思地说。
  「你知道吗?关于他从哪里得到的,他绝口不提。」
  「你所得到的印象是:他真的不知道,还是他知道但是不肯说?」
  「他知道,一定知道,我觉得他是从中代理,所以让我很不舒服。」
  「为什么?」
  麦高文转身,他巨大的身躯背对着壁炉里微弱的火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慢慢地说,「但是我就是感到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你觉得,」埃勒里低声说,「它可能是偷来的?这使你感到不安?」
  「不,不!瓦吉安是个正派人,他也保证这邮票不是偷来的——我直截了当地问过他。事实上,他被激怒了,我确定他当时说的是实话。他问我为什么我一定要知道这张邮票的来源,他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挑剔』。他说得很对,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说话,非常无礼的,真的。但是,我猜他私下对他手上的这件棘手货也很恼火……他解释说,他之所以打电话给我,是因为他知道我是这类邮票最大的收藏家。」
  「我希望我能从中发现点儿什么,」埃勒里忧郁地说,然后他笑着看着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但是我没有。」
  「我想我生性如此,」麦高文耸耸肩低声说,「过于谨慎,可是你也知道我的状况,的确有些事不大对劲——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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