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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佛之宴 备宴(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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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朴素的生活里,能有什么好隐瞒的吗?
    不……凡事都不能以外表来判断。
    ——男人吗?
    例如说,假设春子有男人的话……
    “我说你啊,那个……怎么说呢?呃……”
    “我没有……那种对象……”
    以为他很迟钝,有时候却异样地敏锐。
    “那种对象是哪种对象啊?”木场粗鲁地说“我什么都还没说啊。”
    “哦……”
    春子惶恐起来,木场也困窘极了。
    “那为什么不能让我看内容?有什么好羞耻的?你之前不也说过,已经不是什么好难为情的年纪了吗?”
    “嗯,这……”
    “说清楚点,有什么别人看不了不方便的事吗?要是你不全盘托出,叫我怎么帮你?”
    多么强人所难的说法啊。
    尽管没有受到热切的请托,木场却在不知不觉间为春子设身处地了。事实上,就算对方嫌他多管闲事也无可奈何。
    明明本来觉得不胜其烦的。
    春子看了窗外一会儿。
    按着她没有看木场,说道:“想象……呃……”
    “想象?”
    “想象很下流……”
    “不懂你在说什么。”
    “工藤先生的想象……或者说感想……很……怎么说,很下流。”
    “什么感想?”
    “他对我的行动一一加以解说。”
    “解说?”
    “啊……例如说,我为什么要穿红色的毛线衬裤……”
    “喂,换个例子好不好?”
    春子似乎这才发现到什么,微微地红了脸。
    “呃……我为什么要穿红色的衣服……这叫心理活动吗?他对我的心理活动做出许多想象,绵密地……”
    “写在信上吗?可是那种事……”
    要从何写起?——木场心想。因为木场无法想象女性挑选衣服的理由。就木场而言,穿衣服的基准只有一个,不是因为那件衣服离他最近,就是因为它摆在最上面。
    所以不管是男是女,木场无法理解挑选要穿的衣服这种感觉。开襟衬衫全都长得一样,长裤和西装颜色也一样,鞋子则是一双穿到烂为止,无从选起。
    ——还是只有我这样?
    “什么理由?”
    “下流的理由。”
    实在无法理解,选择衣物和下流这两个词无法连接在一起。木场这么说,春子便偏了一会儿头,眼神到处游移,最后停在茶柜上的花瓶,说:“对,像是那朵花……”
    因为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看,这也算是自然而然的发展吧。
    “……我为什么丢掉那朵花……”
    “信上也写了你丢花的事吗?”
    “嗯。我正好是一星期前丢掉的,所以写在上次信件的末尾。信上写道,我早上起床后,本来想为花换水,却突然觉得花很可厌,就把还可以摆上几天的花给丢掉了……”
    “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工藤先生说,我之所以把花丢掉,是因为我……强迫自己禁欲。”
    “禁欲?”
    “嗯。他说花是……呃……性的象征什么的,我……其实有着强烈的性冲动,却一直强自抑制,所以看到淫荡地绽放的花瓣,就、呃……怎么说……”
    春子的语尾变得含混不清。
    “怎样?他说你发情吗?”
    春子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说:“所以我才会把花丢掉……”
    木场想起朋友降旗。降旗原本是个高明的精神科医师,学习叫什么精神分析的,后来遭遇到挫折。木场不管听多少次都不太懂,不过他记得降旗说,只要深入分析,人的行动和意识全部都可以归结为性冲动及压抑。
    或许是木场的理解方式有问题,不过降旗的话给了木场一种印象,那就是不管是走路还是坐下,全都会变成性的问题。
    “原来如此,我了解了。信上把你写成不管是睡是醒,都是因为你是个荡妇,是吧?”
    “嗯……信件的结论大部分都是:淫乱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你应该更坦率地活下去……”
    “哈!”
    多么龌龊的人啊,发情的是工藤才对。
    “可是,不管上面怎么写,你都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不是吗?被那样乱写,生气的话我可以了解,可是不想让别人看,这我就无法理解了。”
    “哦……”
    “哦什么哦,那种骗人的精神分析,全都是工藤编出来的胡言乱语罢了,不是吗?怎么可能说对嘛。”
    “哦……”
    “哦什么哦……难道说他说中了吗?”
    春子没有自信地垂下头去,支吾其词。
    木场困惑起来。
    春子垂着头说:“我……并不是出于那样的理由在行动,我自认为不是。可是被他那样斩钉截铁地断定……有时候我会忽地心想,我并非完全没有那样想过,或许就像他说的……”
    “我说你啊……”
    “可是……”春子打断木场的话。“……可是我的所作所为都被说中了,那么……”
    “那是因为他偷窥……”
    工藤不可能偷窥。
    “……我说啊,那是工藤的想象……”
    回事工藤的想象吗?就算被说中,但是以状况来看,既然不可能偷窥,也只能推测是以想象撰写的。
    “……是碰巧说中的。”
    连木场都觉得这话太虎头蛇尾了。
    春子无力的说:“是的。我不知道是他的想象猜中了,还是他有千里眼或天眼通,但工藤先生的确是透过某些手段,得知了我的日常活动,对吧?”
    “唔,的确是被知道了。”
    “而那些下流的解说,是针对那些被他得知的日常所说的,所以我忍不住觉得,或许是我没有自觉,实际上……”
    “说的也是……”
    说对是说对了——这类事情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尽管是自己的事,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断定绝对不是如此。就是这种手法。
    “我想着绝对不是,但是想着想着,反而开始觉得绝对就是如此……我失去了自信……而且就算要把这些信拿给别人看,也得向别人说明上面写的都是事实,所以……”
    “哦,你害怕有人读了信,会认为你其实是个荡妇吗?”
    有这种可能。
    实际上发生的事全都说中了,若是再加上煞有介事的解说,就更难以否认了吧。如果读的人有性方面的偏见,就更百口莫辩了。而且世上的男性——包括木场在内——全都充满了性偏见。
    不管嘴上说得再好听,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就连我本人都无法断定了……我没办法说明得很好,可是刑警先生,我……”
    “啊,嗳,听好了,你不是那种女人。”
    多么勉强的安慰啊。
    “是吗……?”春子说道,不安地再次望向花瓶。接着再说了一次:“真的吗?”
    “怎么啦?”
    “我为什么丢掉那朵花呢?”
    “这……”
    刚才木场不当一回事地说他不知道。
    “……是出于别的理由吧……”
    这种小事每一个都有理由吗?木场的个性是行动优先于思考。他行动的时候,不会特别去想有的没有的理由。
    “……才没有什么理由。”
    “就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可是,就连我在餐厅选择菜的时候……我已经被搞糊涂了……”
    “哦,信上也有写你挑菜的事是吧?”
    如果不断地被人说挑选烤鱼是因为好色、选择炖菜是因为淫荡,挑选时也不得不开始思考基准了吧。要是烦恼那种事,什么都不能决定了。
    “例如说,有一件事哪边都可以,然后要选择其中一边的时候,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做选择呢?像是有橘子和苹果,要挑选一边吃的时候,挑选橘子的理由是……”
    “就跟你说那种事没有理由,是因为喜欢吧。”
    “橘子和苹果我都喜欢。这两个东西不一样,所以无从比较。”
    “所以就是看情况,挑选的时候……呃,橘子比较……”
    完全算不上说明。
    “会挑选橘子,真的是我的意志吗?”
    “是你自己选的,当然是你的意志。”
    春子“哦……”了一声,应得更加无力了。
    就连木场都有点被搅糊涂了,想必春子一定已经完全失去自信了吧。
    ——橘子和苹果……
    哪边都好不是吗?
    不是什么值得吹毛求疵的问题。
    但是若要这么说,或许这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件。春子只是收到诡异的来信而已,并没有遭受到其他的实质损害。如果工藤没有进行偷窥行为,那么不管信件的内容有多么吻合事实,那也只是他以想象书写的东西,别说是逮捕了,连斥责都没办法。
    ——或许直接教训教训他比较快吗?
    那样也比较有效果吧。
    只要大爷能摆张恐怖的嘴脸吓吓他,他马上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京极堂也这么说。
    只要说他有偷盗嫌疑……
    偷盗……他是说偷盗吗?
    寻找落空的部分……
    落空,错误,不符合事实的记述……
    “喂,对了……我说,工藤寄来的第二封信……”
    木场突然大声说道,春子吓得肩膀一颤。
    “第二封信里有没有写到第一封信的事?”
    “什么……?”
    春子瞪圆了眼睛。
    她无法理解。
    可能是木场的问法不对。
    “你收到的第二封信里,也有写到收到第一封信的那一天吧?那么应该也有提到你在读第一封信的事吧?”
    京极堂所说的应该是这件事。
    话说回来……偷盗又是怎么回事呢?
    春子偏着头,用一种支支吾吾的口吻答道:“是……有写……”
    “说中了吗?”
    “咦?也不是说中不中……不,第二封信的开头写道:上次的信你读了吗?”
    ——原来如此。
    “那不是很奇怪吗?如果工藤看透了一切,那么他当然知道你那天收到信,读了之后大吃一惊才对。可是他却偏偏不写,还问你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反问你呢?”
    “说的……也是……”春子说着,急忙从茶柜里取出信封。
    她以慢吞吞而笨拙的动作解开绳结,可是好像没办法顺利解开,结果第二封信被她折着抽出来了。春子取出里面的信。那是一张褐色的、像草纸一般的便笺。不,说不定那或许真的只是一张草纸。
    “呃……上次的信你读了吗?想必你一定大吃一惊,小生似乎可以看到你僵硬的表情……”
    春子抬起头来望向木场。
    “……开头是这么写的……的确很奇怪。说的也是,刑警先生说的没错,上面说‘似乎可以看到’,表示……”
    “至少表示他看不到,工藤不知道你收到信之后的动向。怎么样?收到第一封信的那天,你几点收到信,几分钟以后在哪里打开?你记忆力很好的话,应该记得吧?”
    “哦……是啊。信箱是共用的,下班以后会有人打开,分发信件。那一天……对,滨子——住在二楼的同事——滨子她一脸稀奇地拿了什么么东西过来。有些人会收到老家寄来的信,但是我从来没有收到过邮件,所以他觉得很稀奇吧。她逗留了一会儿,一直问我是谁寄的。那……是吃完晚餐以后,所以是晚上七点左右。我在房间里收到以后,很快就开封了。”
    “确定一下那部分的内容。”
    春子翻开草纸,望向第二张。
    “呃……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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