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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知青部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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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说他例假了,班长也二五,在点名时,向连长报告,说倪东发今天例假了,不出操了。当时全连都笑开了锅,把连长气得没骂娘。就这样,落了个例假狂的外号,这么一个小家伙,现在也会写大字报了,看来这场运动够疯狂的。”葛一鸣一把把他拉住,十分严肃地说:“德全,从现在起,你必须给我记住,有关运动好不好的话,烂在肚子里,你死了也不许说一个字。”

  “我不是在和你讲话吗?”他说。

  “我掉头去汇报呢?你怎么办?嗯!到一个新单位,一个原则,能不说的,不说,能说一句的,决不讲两句,你看他。”他指着远去的野驴。“记住了!”

  “记住了。”高德全老实地说。

  “你啊……哎,叫人不放心……。”葛一鸣使劲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这一夜,袁梦珠辗转反侧不能成眠,泪水像止不住的山泉一个劲地淌着,她很难讲清楚现在哭什么,甚至是哭谁,是他,或是自己,还是两者都有。当她决定和沈贵卿建立关系时,她已经意识到,他会离开自己,那仅仅是在她身边范围的离开,是在视线内的离开,而今天这种离开变得现实了,那种割断,像烟吹雾散后变得清楚了。这种藕断丝连情感,曾像雨后的彩虹,给过她一丝希望,她也幻想有一天奇迹出现,没有,彩虹最后消失在那远去的车尘里,消失在狗的哀鸣中……。

  冷冷的月光从天窗口射进来,并从墙面慢慢地一直移到床前,虽然火墙仍在烧着,但她的心,比这月光还冷,不知何时,她停止了哭泣,咬着那一角手绢,可怜兮兮的倦缩着身子,宛如襁褓中的婴儿,是那样地小,那样地无助。

  天很冷,又要冬灌了,她突然感到离开了自己,身轻如燕的飞了起来,飞得很高很高,冷!她感到了冷,高处不胜寒啊,她在四处寻找着什么,突然她一头掉了下来,掉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他是那样的苍老,却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这是高德全的眼睛,她放心了,她像小鸟一样偎在他怀里,她依稀感到,过去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她已冻僵了,在他怀里,很快暖和过来了,像是着了火。今天这里怎么还是这样冷呢?是他太老了,还是他也冻僵了……?

  她无奈地闭上眼睛,当她再睁开眼睛看他时,她吓了一跳,他变成了别一个人,她立刻拼命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是怎么也挣不出来,她听见他在说什么,却听不懂,她惊叫了起来……啊……。“袁姐!袁姐!”苏小月大声地把她喊醒了。

  “你没事吧,又作噩梦了,你身上好烫。”小月说。

  原来是一场梦,她看见小月站在床边,感激地说:“我没事,你别站着,快去睡吧。”小月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有点热呢。”说着,就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被子。

  早晨,她感到头痛欲裂,身体沉沉的,脸色一片灰白,她病倒了……。





  天山恋歌 第十八章 南 疆 明 珠



  夜色中的农一师建化厂,就像南疆戈壁滩上镶嵌的一颗明珠,在如海的戈壁中,那里灯火如星海一片,高大的烟囱,直指夜空,水泥厂顶上,一条白色的烟龙,仿佛在夜空中舞动,隆隆的机器轰鸣声,从远处传来,汽车在厂区水泥路上飞驰,一片生机。这是一个有着近万人的企业,是农一师的骄傲,更是知青心目中向往的殿堂,这里从发电到采矿,水泥、农药、流酸、磷肥、合成氨、煤矿、机修、运输、畜牧、果园、小校、初高中,该有都有的“脱拉斯”性质的综合性企业。

  厂组织部的人正在给他们介绍工厂的情况,她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有点胖,脸色很好。门开了,一个年青人出现在门口,他是奉命来领人的,一身工作服,英俊洒脱,眉宇间,俊气逼人。“小冯,你来啦。”

  “噢!才听老马通知,我就来了。”来人说。

  她转过脸对大家说:“你们跟小冯去吧,自己的行李别丢掉了。”

  “大家好,我叫冯君瀚,是氨厂的,也是从塔里木农场调来的,只比你们早来了几年,现在可以出发了吗?”他问。

  “可以,可以。”大家激动地说,他也是从农场调来的一句话,一下子亲近了许多。

  “冯师傅,你在塔里几团啊?我们去干什么工作啊?”大家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我啊……,是塔里木林管所的,65年来厂里的,你们当然是当工人喽,给你个技术员当当,你干的了吗?厂里百分之七十的工人,全是各团场抽调上来的班排长,五好战士,和复员军人,一起从上海培训回来的,还有好多上海技工,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工作。”他开玩笑地问。

  问者当然不生气,还问:“冯师傅,你也是从上海培训回来的喽?”

  “是啊。”大家一路上开心地问这问那。在路灯下走着,那种感觉真是久违了,那种爽劲直往嗓子眼里冒啊,高德全也被深深地感染了。

  一个很现代化的工厂出现在眼前,厂区和生活区只百米之遥,而中间有个标准的,灯光篮球赛,球架下还有人在打球,又是一片惊叹。

  冯君瀚宣布了一条纪律。“你们的工作都已经安排了,今天大家刚到,我们的宿舍是四个人一间的,如果有人在里面睡觉,千万别吵醒他们,他们要上大夜班,工厂是三班倒的,你们七人中,有陆人分别安排在一二三连,唯一一个女的到四连,工作各连长会安排的,我把你们安排住下后,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我在食堂等你们,完了带你们到厂区参观一下,洗完澡回去,明天就不归我管了,有问题吗?”

  “没问题。”大家回答的很齐。

  进了宿舍区,那是个极大的四合院,每排都是十几间,清一色的红砖平房,院中间堆着几大堆焦炭,是大家取暖用的,有一排宿舍门口竟单杠,双杠,吊环,一个宿舍门口架着杠铃,冯君瀚就住里面。食堂在顶头,一个长桌子上已经排上了饭菜,十分丰富,七个人狼吞虎咽,一扫而光。“吃饱了吗?”冯君瀚问。

  “吃饱了。”

  “香,油大。”

  “全是地道的炒菜。”大家七嘴八舌,开心地说着。

  冯君瀚笑了,说:“就连给你们做菜的大师傅,也是从上海培训回来的。”

  “我的妈呀……”大家抹着嘴,却有点不信。

  “我们有三个大师傅,是从上海学习回来的,今天值夜班的就是,等一下他还要做夜班饭呢。”他带着大家出了食堂。

  一进厂区,冯君瀚说:“抽烟的人,把烟和火柴,打火机全部交给门卫。”除了高德全,五个男的都抽烟。“从今天起,能戒烟都戒了吧,厂区是永远不准抽烟的,因抽烟造成的事故是极其严重的。”冯君瀚变和十分严肃,脸上不带一丝喜色。

  他们一行从锅炉房开始,经造气车间,变换车间,压缩、精练、合成大工房,碳化车间,一路走来,除了锅炉房和造气有点脏外,其它车间,个个干净明亮,那各种各样的仪表,流量机,自动记录仪,五颜六色的分析玻璃仪器,看得他们眼花缭乱,如林的高塔,如网的管线,会自动上下的大气柜,无不叫他们目瞪口呆,在戈壁滩上,竟会有这样一个工厂,那雪白的化肥,是农场的宝啊。

  而叫高德全热血沸腾是,那两台有三层楼高的大锅炉,它是全厂的龙头,一米多粗的烟囱直指夜空,站在锅炉前,那迎面而来的热浪,师傅们戴着有眼镜的工作帽,一条毛巾挂在脖子上,敞开胸怀,那挥洒自如加煤过程,就有一种美感。他问:“冯师傅,你是一连的吧,我们七人中有学烧锅炉的么?”

  “有,你想?”他问。

  “是。”他很诚恳得点着头。冯君瀚把他上下打亮了一边说:“我和连长说说吧。”

  今天的晚饭叫他们兴奋了一阵,而更叫他们兴奋的是洗澡,就是在上海,也不是可以天天洗澡的,锅炉房后面的澡堂,洗去了他们进疆以来的沙尘,荡尽了身心的疲惫……。

  第二天,高德全如愿分到了锅炉房,两个师傅分别来自四团和一团,他们个头都不高,但一手炉火纯青的绝活,可是大家共知的,一锹煤出去,要把整个炉堂,各个角落都要加到,厚薄一至,即不出现没有加到的白点,也不出现压死火头的黑点,从开炉门,到加煤结束,不超出一秒钟,炉堂,始终处于最佳状态,压力表指针,牢牢地钉在九公斤的位子上,什么时候上水,什么时候出焦,什么时候排污,这些都要相当的技术。高德全半个多月后,就已经可以独立工作了,冯君瀚是前工锻的工锻长,在没有得到他许可前,是不能独立操作的,在值班长的建议下,冯君瀚对高德全进行了一次口试,他表示满意,冯君瀚知道高德全,上过几年大学,顾,没有更多得考他,他们两个来到锅炉前,冯君瀚说:“来两下。”高德全接过方师傅手中的大铁锹,他认真地铲了大半锹煤,并在手中抖了一下,站稳,开炉门,只听一声“刷”地一声,一锹煤,就飞进了炉堂,他又赶紧补了一些煤,加进在炉口前面,他心中明白,他这是不过关的。冯君瀚说:“半个多月能这样已经不错了,但是你这种加煤的方式,和甩钦土曼差不多,属于自然动作,没有能力控制煤的走向,师傅们在加煤前,常有一个习惯动作,就是把煤反复铲几下,目的是使沉下去的水分,再均匀一些,在铲煤的过程中,力争使煤在铁锹上的时候,就已经是长方形的,在加煤的过程中是,铲上前面的煤,走的近,而后面的煤,走的远,就是讲,加进去的煤,是在炉堂里翻转了180度,这样就有可能做到一锹加好,没有死角,这里的关键在于,加煤的手势,后手有个向上翻煤的动作,炉堂高52公分,翻过了,碰到上面掉下来,就会压煤,宽1点2米,长4米4,要把碎煤拉出一个长方形,要自己去体会的。”说完,他来了个慢动作,拌煤,铲煤,右手开炉门,只见他双手一送,就在进炉堂的一瞬,他后面左手猛地向上提起,一铲煤稳稳当当撒进炉堂,向一张长方形的鱼网,他关上炉门,转动前面圆形小视窗,说:“你看。”高德全看了一眼,心中不得不佩服,这些小动作,竟这么重要。他又说:“这一关,你要是过不去,在出焦的时候,你师傅决不会让你上手的,后车间用蒸气就像老虎,一刻不能停的,压力一掉,造气就会停炉,全连上下半个小时工作,都会白费,产量,就要拼到最后半小时。”说完他走了,他明白,对聪明人不用多讲得。

  “怎么样,他牛吧,人长得牛,本事也牛,他和我们一样噢,过去都是少数派,现在军委干部来了,多数派掌权了,再革命也要抓生产,他没有本事,早就要整他了,不过他跟几个头头在上海学习时,私下关系好着呢。”方师傅说。

  壮实的胡师傅话不多,而方师傅幽默风趣,常常妙语连珠,每天穿得整齐得体的来接班,只要工作服一上身,顿时判若两人,身上立刻四射出,久经沙场的老司炉工的模样。那长长的鸭舌帽朝头上一扣,一年四季敞开着胸怀,沉着干练地操作着,两个八吨的大锅炉,他热爱他的工作,他是可以骄傲的,就是下班前紧张的出焦时,他也能保证,蒸气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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