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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水主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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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此以往,难保不会走火入魔。



她暗暗苦笑,但觉眼皮愈来愈沉,终究是酣然入睡。



确实,庾清得知兄长卧病的消息后,竟全然忘却腿上的伤痛,转而蠢蠢欲动。



“他既然病了,你们就去熬些进补的汤给他吧。”他轻轻揉着断腿处,不时传来的疼痛令他额上青筋暴起,更增阴鹜,“避开桓夷光。”



几名小厮互看了一眼,都觉此事棘手,然而看着桌上的元宝,又都不肯轻易放手:“少爷,大少爷精明得很,看是我们送去的,一定不会入口的。”



“蠢材!”庾清勃然大怒,随手抓了个瓷盏,便向那问话之人掷去,然而伤后乏力,那盏在半途就狠狠坠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几名小厮不约而同退后了一步,噤若寒蝉。



“他既然病了,自然气力不比往常。自己不肯喝,你们不会灌给他喝么!”



当日晚上,冬水记起前一日与玉宇阁众师傅的约定,遂强撑病躯,依旧前去阁中亲手料理“庆功宴”;再到次日,因曾说过这日定然回阁做菜给一众朝廷大员,迫不得已,仍强打了精神去掌勺。



“庆功宴”尚可敷衍了事,玉宇阁上上下下皆看出“庾渊”神色不好,故而一场“庆功宴”下来,谁也没敢让她累到;然而到了正经的开业,一天做好七八百道极尽功夫的菜肴后,冬水只觉周身上下如同剥皮扒骨,当真是生不如死。桓夷光片刻不敢离身地陪着她,不止一次看她在闲暇之余咯出血块,不由被吓得魂不附体;怎奈冬水太过逞强、亦太重承诺,饶是如此,仍不肯由旁人代替。



这一整天折腾下来,冬水病情愈重,竟连原本微弱的调理内息,也近乎做不到。



“他怎么还不到?”桓夷光心急如焚:从冬水前几日的讲述中,她早已将一切希望均寄托在窗外那一群信鸽身上。毕竟,庾桓氏因受了庾清断腿的刺激,业已昏卧在床,不问家事,庾清若趁此隙反攻,轻而易举。



庾清唯一可以忌惮的,就是自己的家世吧。隐隐的,桓夷光只觉肩头被压得沉重:庾清还不敢发难,只要自己在一日,庾清就不敢有太大作为。否则以自己娘家的权势,足以让他永世难以翻身。



转眼间,担惊受怕,已是第四日。握着冬水日渐冰凉的手,看着她那酷似表哥的面容,桓夷光不知怎的,居然心痛如绞。



想来,当日冬水亲眼看着表哥倒在面前,也是这般万箭攒心的感觉吧。她觉着好笑而悲哀,自己竟真的傻到,被这外相蒙蔽了么?还是这短短数日之间,自己已真地把冬水当做自己最为亲密的人了呢?是真的亲如姐妹么,那最初的几句“姐姐”,自己还听不大惯呢。



也许,没有表哥,她们真的该是朋友吧。



“庾渊……”冬水病得恍惚,甚至忘记自己早已易容更名,不经意间,那个日思夜想的名字就在梦语中淡淡道出。



只这两个字,惊起桓夷光一身的冷汗。



疾回头扫视了一番,见屋内再没半个人影,她的心才落了地。



“冬水,你可不能死啊——”没有旁人,她的胆子也放大了些,竟对着身边这个病人轻声呢喃起来,“我不会让你和表哥先见到面,你知道么?我不会……”



话戛然而止,楼梯上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突如其来。



“夫人,后门来了个男子,口口声声要找少爷!我先要家丁拦着他,您要不要去看看?”小菊边喘边道。



是他来了?桓夷光心中大喜,忙携了小菊,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下楼去。



却不知,她二人的身影方离了小楼,早有两三个黑影躲在一旁,暗暗窃喜。



“这……是什么味道?”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呛得满脸生疼,感到不断有液体涌入喉中,苦辛交加,让自己几近窒息。



“是以药材蜈蚣熬出的毒汤!夷光,你离开了么?”她一霎那间明了过来,拼命挣扎,怎奈两手都被人死死按住,内息又提不上来,她的气力与普通女子已无甚差别。



滚烫的汤药被灌入内腹,顷刻间,五脏六腑如被千万把利刃割剜,痛得她浑身颤抖,几欲昏死。



“什么人?”天幸得,在这生死攸关之时,一声断喝炸响在耳边——这声音委实熟悉不过,她浑身力气一下子皆被泄尽,她知道,只要自己还留有一口气,此番也可被救得回转。



来人,正是李穆然。



那一声怒喝后,他已看清自冬水嘴角涔涔冒出的黑血,一时间,不禁怒发冲冠;桓夷光但觉眼前一花,就见那三个小厮早被打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



“哥哥……我、我……”冬水苦笑数声,又一连吐出几口黑血,向前一栽,直倒入李穆然怀中。而因方才那一番挣扎,她脸上面具也飘然脱落,露出本来面目。



那三名小厮早被李穆然以重手法震碎了内脏,业已毙命,而在场诸人中,唯有小菊一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吓得连退几步,连声尖叫。



“小菊,此事说来话长,你不要怕。”纵连桓夷光也不晓得自己竟会眼睁睁地见人杀人,却如此地安之若素。他们是该死,看着那三具死尸,她镇定自若,一边安抚小菊,一边望向李穆然:“您需要什么药材么?”



李穆然沾起少许药液,闻了一闻后,不禁皱起眉头:“麻烦姑娘。新鲜桑树汁液,愈多愈好。解蜈蚣毒,非它不可。”



“蜈蚣毒么!”桓夷光倒吸了一口寒气,那可是剧毒啊,“小菊,你多找些人手来!我记得城东,有好些养蚕人家!”



她脚步如飞,转眼间,声音已是自窗外传进小楼,渐渐不可听闻。



“傻孩子……”李穆然早将身上带的解毒丸尽数喂入冬水口中,然而那药熬得浓稠,她被灌下的又多,这些许丸药,不过杯水车薪吧。



“被你见到,又要怪我草菅人命吧。”他看了看地上那三具尸体,大伤脑筋,“也罢,就交予他们处理吧。”自言自语着,他扛起那三具尸体,一纵身,早出了木窗,再提几口气,已飞一般到了庾府之外——彼时他身份早已不同,即便是微服出行,亦会有仆随不离左右。



片刻不到,他就已回转,见冬水印堂间的乌青又深了一层,不禁暗暗担忧。



“冬儿,觉得如何?”他轻轻抱起冬水,生怕稍一晃动,她的伤势就再加重一些。



解毒药的药效兀自没有发挥,冬水依旧饱受折磨,经这一动,当即醒转。她仍自不肯在他面前服软,遂淡然笑道:“觉得很高兴,没有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是夷光姐姐叫你来的么?”



“她飞鸽传书。说你在庾家有难,我虽不敢轻信,却也不敢不信。”李穆然摇了摇头,“我宁愿我信错了。”



冬水哈哈一笑,但一张嘴,一口乌血却不可抑制地喷出:“我这么狼狈,真是始料未及……你的钗,我收到了。只是现在戴不起来……”她颤抖着伸手指向放在房屋一角的包裹,忽觉有什么水滴掉在自己脸上,仰头一看,只见李穆然正自悄然落泪。



“对于你我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伤……你哭什么?”冬水笑谑道,“我浑身都是伤,可还没哭呢,你羞不羞、羞不羞?”她连咳了数声,却扮了个鬼脸,强自抑制痛楚,伸手去刮李穆然的鼻子。



“死丫头,你来趟的哪门子的浑水?”李穆然一把打回她伸来的手,回手一抹泪水,怒目斥道,“我回谷离去时,已见到他的墓碑了。”



冬水的笑容一下子凝结在脸上:“墓碑……”她缓缓垂下头,兀地一阵心痛袭来,令她不自禁地紧捶胸口,浑身团作一团。



“毒又发作了?”李穆然一下子慌了手脚,桑树汁液最快也要半个时辰才能送到,当务之急,只能用内力强行逼毒了。



可是,以她现在的体质,可还禁得住内息冲撞么?



“前几日为人驱毒便受了内伤,内息已不大听我指令;而后又操劳过度,这内息,嘿嘿,不提也罢。”冬水冰雪聪明,察言观色间,早晓得他心里的担忧,“二十载的内力近于全废,还要劳烦你把涣散的内息一一归于正途。”



“那不是……走火入魔么?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李穆然暗暗叹息,大老远地奔波而来,却是要做苦力;然而看着一脸无辜状的冬水,他半分脾气也发作不出,“罢了,下次回谷,多带点药材,听话。”



“穆然哥哥,你与鲁大叔一样婆婆妈妈了呢。”冬水微笑道,任由着他握住了双手。



融融的温度自他手掌心缓缓传遍她全身,一时间,屋内悄然,纵连屋外的鸽鸣也可听得一清二楚。



李穆然仅将三条经脉的内息调顺,便已累得满头大汗。“冬儿,你我武功只在伯仲,只怕到时治好了你,我也要走火入魔了。”他笑道,轻轻松开双手,要歇息少许功夫。



余光一扫,这才发觉桓夷光与小菊早捧着个大瓷瓶候在门口,想来,是晓得二人疗伤正在紧要关头,才不敢进屋打搅吧。



“好快!”李穆然看着那满满一瓶桑树汁,不由得畅然嘉赞,“从哪里找来的?”短短时间,从城东来回,即便是轻功如他者,也不可能。



桓夷光忙将瓷瓶递予他:“药膳店。就在左近。他们将桑树生汁炙熟而饮,代茶解渴。”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微笑,“我们都买了来,应该来得及。”



“辛苦了。”李穆然点点头,将那瓷瓶凑到冬水口边,道,“都喝下吧。”



冬水深吸了几口气,笑道:“这是经过调制的上品,取小酒盏来,我喝上三杯,也尽够用了。全喝下……这解毒是以毒攻毒的道理,只怕到时,你又要为我解桑汁之毒了。”



她斜瞥了李穆然一眼,续道:“你是当官当得久了,谷中的绝学,早忘了吧。”



“随你吧!”李穆然被她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暗暗惭愧,又有些恼羞成怒,倘若不是关心则乱,他又怎会如此失了方寸。



解毒之际,李穆然借蜈蚣毒原有的通络之效,逐一收拢冬水体内散乱的内息,当内息皆规正途,原本的内伤,自然不治而愈。



“终于是,大功告成。”听着遥遥的更梆之声,李穆然轻轻呼出一口白气,只觉眼前一花,颇为疲惫。



冬水难得不受病痛纠缠,她辛苦了这些日子,早已阖闭双眼,沉睡过去。李穆然为她掖好被角,又呆呆望了她几眼,才披好了狐裘,便欲离去。



“李将军,我送您出门。”桓夷光目不交睫,一直守在门口,见他起身,忙上前施礼,引他下楼。



“有劳姑娘。”李穆然拱手还礼,轻叹了一声。想不到,最后守在冬儿身边的,竟是她的宿敌。



二人左右并行,却一路无话。月光融融,映在这二人身上,却愈发让这二人显得孤独无依。



到得后门,桓夷光止步,喝退了看门小厮,方要开口,却见李穆然蓦地一揖拜下:“日后,冬儿就有劳姑娘照看了。”他正心诚意,令桓夷光不禁动容。



“将军说的哪里话?”桓夷光忙扶他起身,道,“冬水就如同我的亲妹子一样,做姐姐的,自当全心全意地照看她。只是……”



她顿了一顿,终于缓缓道:“恕我直言,将军对她,是否一往情深?”



李穆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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