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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云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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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血溅飞天,映入宁芷眼中。她转头一看,是珩止为了护住自己,侧身挡住了攻击。此时的他,左背上伤痕入骨,血流不止!
  “你挡我做什么!他要伤的就是你!笨蛋!”宁芷急得流泪,却见珩止俊逸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暖的笑意,忽然低下头,在她唇上一记轻吻。
  “你没事就好。”珩止忍住疼痛,左手拔起插入土中的一杆长枪,运足内力,朝那人掷去!这一下,使得他的伤口又喷出不少鲜血。
  “你流了好多血”眼看珩止的伤势越来越重,宁芷的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哀求道,“别打了,让我跟他们走”
  “坐稳了!”珩止没理会她,拿剑往马背上浅浅一刺,受了惊的马,一时陷入疯狂,载着他们两人,朝某个方向飞奔而去。
  “他带公主跑了!快拦住他!放箭啊!”不知谁又高呼,马匹发狂,那些人哪能追得上。只见暗处
  又有一人,挽弓而起
  珩止将宁芷搂在前边,双目只盯住前方,在马背上又是一刺!马跑得更快了,他紧紧勒住马缰,生怕宁芷摔下去:“小心点,我们马上”声音忽然停住,他的身体往前狠狠一挫,后断续说道,“你没事吧?”
  “没”侧坐在马背上的宁芷,感觉右臂一缕温热,低头一看,“你我求你了,把我放下吧”一寸银色的箭头出现在珩止胸前,带着犹如泉涌的鲜血。是一支羽箭,穿胸而过!
  珩止没有回答,长剑从马上坠下,落在路边。他的嘴角,溢出血液,滴落在宁芷的掌心。他勉强笑道:“对不起再坚持一下就好。”
  “你会死的!”宁芷胡乱抹去他嘴边的鲜血,竟是越来越多,完全没有止住的意思。手里捧着的血,一点一点变凉。
  “我不会让他们带你走!”珩止目光坚定,喘息却越发沉重,趋向微弱,“你是我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不该说那些话。”宁芷对之前的哭闹后悔不已,她也清楚,最近的城镇也在百里之外,“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眼前黑影落下,是珩止带着最后的笑意,失去了意识。即便如此,他的手依然牢牢拽着缰绳,并死死护着她。
  “我不要你死。你是属于我的!”宁芷抚着珩止苍白的脸,下了决心。
  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马缰上掰开,那是一双被缰绳磨得血肉模糊的手。
  环住他的身体,咬着牙,闭上双眼,狠狠往右边倒去
  朦胧的视线里,那匹马,渐行渐远,没了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放箭啊不要放箭啊快犯贱啊亲_(:3」∠)_ 
  本章充分说明了,救个妹纸三桶血!【OS:哪里不对~orz


☆、南墉

  木兰深处,小径花香,白衣俊逸,瞳如日月,笑若日沐河山的灿烂辉煌。他拨弄琴弦,仰起头,对她微微一笑:“阿芷,你来了?”
  “嗯。”宁芷点着头,小步跑到他身后,弯□子,就去搂他的脖子,可须臾成空。她的怀里,只余花瓣零落。
  “珩止!”一声疾呼,从梦中惊醒。宁芷喘着粗气,捂住胸口,“还好是个梦。珩止,你”转头去看,不仅没有看到他,入眼的,竟是陌生的一切。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紫金炉里焚着乌沉香,白烟如舞。床榻、被褥、帷帐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做工精细,泛着沉沉的紫檀香。就连身上的衣物,也是用珍贵的南丝以手工织就。
  忽而头部一阵疼痛,宁芷伸手摸过去,竟缠着厚厚的纱布,想必是坠马时受伤了。对了!珩止!他在那里?他伤得那么重!
  想到这里,宁芷忙翻身下床,可稍一动作,全身骨头就像散了架,一下子就摔倒地上,急得大喊:“有没有人!出来个人啊!”
  “啊!公主醒了!”一个女子闻声跑进来,忙将宁芷扶到床上,朝外边大喊,“快来人啊!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你是谁?这这是哪儿?”宁芷捂着头,四下张望。
  “奴婢青蒿,见过三公主。”青蒿一身碧色衣裳,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生得很是端庄秀丽,“老爷就要来了,公主若有疑惑,自可问他。”
  话音未落,门口走进一位仪貌非凡的中年男子,锦衣华服、气度高贵,行步之间如岿然而立的祁连山。然而这样的人,走到宁芷榻前,却屈身双膝跪地,俯首叩拜:“罪臣易刑风,参见三公主。”
  “珩止在哪?”这位姓易的,想必是南泊旧臣,不用说,她已落入他们手中。这是意料中的事,若非那天故意堕马,只怕珩止有生命危险。可是,眼前跪着的人,一言不发。“我问你,珩止在哪里!”
  “他是景国皇子,死不足惜。”易刑风给了这么一个答案,依旧俯身在地。
  “他死了?”宁芷的眼泪在瞬间掉下来,失控地扑过去,扯起易刑风的衣襟,用尽所有的力气,质问,“他不会死的!你对他做了什么!”
  “三公主乃是千金之躯,现有伤在身,不宜动怒。”易刑风说的犹如云淡风轻,珩止在他眼里,好似若有若无的蝼蚁。他淡淡地看着宁芷,言语如冰:“公主该想的,应是复国之事!”
  话不投机半句多。宁芷将他抛下,想在房里找一件能够威胁的物品,可是翻箱倒柜,居然连个剪子也找不到!看来,他们早有准备!眼角瞥见木架上的白瓷花盆,两步过去,直接推倒,后拾起一角碎片握在手中:“我要见珩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易刑风悠哉起身,拂去肩上的灰尘,缓缓说道:“来人。”话音未落,三四个英气逼人的侍女闯了进来,一招打落宁芷手中的碎片,将她制服。
  “易刑风!你口口声声唤我为公主,但你可有半刻当我是公主?”宁芷也不挣扎,眼神如刃,气势袭人,“我告诉你,我既已嫁给珩止,他就是我的丈夫!是我三公主的驸马!若是他有事,复国免谈!”
  “驸马?”易刑风理着袖口,朝宁芷漫步过去,“老臣以为,公主说错了。胥氏之子,哪配做我南泊国的驸马?不妨告诉公主,关于驸马,十八年前早有定论。老臣的儿子,易雨,才是公主指腹为婚的驸马。这是公主出生之前,国主亲自定下的亲事。”
  宁芷冷笑:“可惜,我已嫁作他人妇。况且,从来没听过,一女能侍两夫。”
  “公主还是处子之身,不是么?”易刑风笑得诡异。
  “你!”宁芷顿时满脸通红。
  只听青蒿从旁说道:“公主不必担心,是奴婢亲自检查的。”
  “你们太过分了!”宁芷恼羞成怒,“姓易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与吾儿成婚便是。”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易刑风转过身,眼里是十足的自信:“公主若是不允,那老臣可保不住那皇子的命。公主可得三思啊。”
  “你敢威胁我!”宁芷虽是咬牙切齿,但得知珩止尚在人间,已宽心许多。
  易刑风朝门外击掌,朗声道:“雨儿,进来见过三公主。”
  一名蓝衣公子,徐徐而来。手执玉骨扇,腰间缀琳琅,行步款款风雅,浅笑明眸,如是一湖春水,寂静无声。
  “易雨,参见三公主。”他屈膝跪下,如湖水荡出微不可察的凌波。
  他是易刑风的儿子?怎么一点也不像?乍看之下,似乎全无遗传他父亲的恶劣品性。比起伏堇,稍显沉稳,再比珩止完全没有可比性!
  “雨儿,多陪公主说说话。为父就不打扰你们了。”易刑风又吩咐道,“青蒿,还有你们,都退下吧。”
  “是。”青蒿与几名武侍女欠身离去。
  房里,焚香如旧,余下宁芷,还有那位蓝衣翩翩的易雨。
  “放心,他死不了。”易雨站在原处,望着一身狼狈的宁芷跌坐在地,便将玉骨扇别入腰带,向她伸手过去,“先起来吧。”
  宁芷连看也不看一眼,自己扶着旁边的柜子,勉强撑起身子。本就是十分虚弱,方才气急一番闹腾,此时已是油尽灯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同情,尤其是眼前这个人。
  易雨笑了笑,把手收回,重新握了玉扇,一手负在身后,眼看着宁芷吃力地扶墙而行:“我又不是坏人,扶你一下,又会如何?”见她不答,摇摇头,举步而去,
  将她拦腰一抬,送回床榻。
  见她把头扭到一边,眼神轻蔑,笑道:“若你不好好休息,恐怕你死得比他还快。”易雨轻手抚过她瘦削的侧脸,“也不知他是怎么照顾你的,竟把你身子折腾成这般。”
  “不要碰我!”宁芷的警告有气无力。
  “现在的你,也就能说了。莫非,你还能把我的手推开?”易雨说着,又将手覆上她的前额,“烧已经退了,好好睡吧。”
  “他伤势如何?”一双无光的眼睛,瞪着眼前模糊的蓝色。
  “一箭穿胸,你说如何?”易雨故意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后又叹言,“这个人还真是命硬,洞泽一战,居然没死!民间传言,说他将是景国下一任帝君,若真是有天命护佑,他能活着,也是预料之中了。”
  “放了他。”宁芷已气若游丝,“我已在你们手上,放他走吧。”
  易雨莞尔一笑:“呵呵,蛰伏深宫十一年,万民为之折服。试问这样一个人,我们怎能放了他?”注视着宁芷,越发喜欢她无能为力的样子,“话说,他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居然可以忍耐这么久都不碰你。”手指又忍不住划过她美丽的脸庞,“不过,还得谢谢他。也算给了我一个机会。”
  “你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所以,把你的手拿开!”
  “我并不比他差,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易雨伏到宁芷身上,在她颈上,静静吐息,“听李贾说,你在宫中还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既然珩止什么也给不了你,倒不如跟我在一起。我易家曾是南泊首富,如今在这南墉,也是一样。我能给你的,一定是世上最好的。”
  “那你就把珩止还给我。”宁芷哭了。对她而言,珩止就是这世上最好的。
  “你!”这一句,把易雨彻底激怒,一湖静水,波澜四起。
  当他带着怒意,再次看向宁芷,却见她已昏睡过去,嘴角挂着挑衅的笑意。
  乌云蔽月,易雨走到后园一间偏屋前,门前守卫见了,立即开启门锁,后往两边退开。之后,一阵机关轮转,屋内便再无声息。
  潮湿又腐败的气味,充斥在过道之中,隐约的血腥在周遭飘荡。这是易家的地牢,终年不见天日,腾着污浊的水汽。珩止,被囚此处。
  “易公子,今日可好?”湿冷的牢房里,传出一声轻蔑。
  “来看你死了没有。”易雨推开腐朽的牢门,顶上掉下几块木屑。
  此间牢房,不足两丈宽,仅有一张木板床,石墙上燃着一根白烛。一人坐在床边,倚着墙,前胸后背缠满厚厚的绷带,唇色惨白,但眉目之间,仍是傲气凛然,毫无畏惧。
  “很遗憾,还活着。”珩止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剧痛。易家并没给予很好的治疗,只是将伤口稍加处理,草草了
  事。他们的目的,不过是留着他一口气。
  易雨见他虚弱如斯,仍有此般气魄,不禁嘲讽:“在死撑这一点上,你们倒是一模一样。当真比命还重要么?”
  珩止眼底闪过一道光,冷冷问道:“她醒了?”
  “她醒与不醒,与你这个景国皇子何干?就算她一辈子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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