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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光寒起书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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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试试看。”



“好吧,今夜照计行事。”



“是,属下知道了,只不过……”中年文士迟疑了一下道:“万一二小姐……”



“她怎么?”



“属下碰过她几次钉子。”



原来此人名叫蒋山青,颇有几分聪明,读书学剑,自以为文武兼资,好出奇计,封八百引为心腹,封二小姐却不卖他的账。



“哼,胡闹,胡闹。”封八百绷起了脸,但沉吟了一下,又道:“山青,你说的是以前的事,据老夫所知,灵儿还懂得轻重,这回谅她不敢了。”



“是,属下先去准备一下。”



“好,你去。”



玉露湖中楼阁相望,曲径通幽。



涵香院在铜雀别馆之右,相去数百步,庭院深深,花木扶疏,香气袭人。



院名“涵香”,倒也名符其实。



柳二呆和沈小蝶真的成了涵香院的上宾,一顿晚餐自然是十分丰盛。



至于是不是封采灵亲自下厨,就不得而知了。



但今夜她打扮得更为出色,似是经过一番刻意修饰,收敛了野性,增添了柔媚。



酒到半酣,沈小蝶忽然报说她已不胜酒力,而且感到十分困倦,想要提前安歇。



封二小姐暗暗高兴,欣然叫了两名青衣小环,将她送至一间布置幽雅的卧室。



于是酒宴之间,只剩下一个客人,一个主人。



虽然客人少了一个,气氛反而更浓郁,主人反而更殷勤,封二小姐几杯落肚,脸泛红霞,越发显得娇艳欲滴,媚态横生。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停的在柳二呆身上打转。



但却得不到什么回应。



柳二呆越来越像块木头,他猛灌酒,酒到杯干,像是这辈子从没喝过这种好酒。



他原是个不善于饮的人,今天居然如此放量豪饮。



因为他知道沈小蝶是假装困倦,自己只好用这个法子,用来抵挡封二小姐的纠缠。



但酒会醉人。



终于,他已酩酊大醉。



此刻,他躺在一张宽大的搂花绣榻上,象牙床,红被,幽香如兰。



他知道,他被四名青衣侍女抬了来的。



看来他醉得像条猪,其实他比谁都清醒,他两只脚已变成水湿,原来喝下的酒都是从脚底心里流走了。



当然,他不打算醒过来。



他继续装醉。



这是间华丽而宽敞的卧室,只有盏粉红色的小灯,灯光忽然一闪而灭。



左侧一扇小门轻轻一响,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一整个胴体赤条条登上了绣榻,香喷喷,滑溜溜,就像一条鱼。



柳二呆酒气醺醺,僵卧不动。



他本来已大醉、烂醉,一个烂醉如泥的人,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动心。



可惜的是他分明知道,分明接触到一个软玉温香的胴体,这胴体还在扭动。



“呆呆,你真的醉了?”耳畔响起了喃喃细语。



柳二呆当然没有听到。



“你真是个呆瓜。”醉人的声音如怨如艾:“干嘛喝这么多的酒?”



柳二呆张口呼气,压根儿就当没有听到。



猛灌黄汤,辜负了良宵。



“你醉了,我可没醉。”喃喃细语变成了大叫:“我受不了。”滑腻的胴体猛然一个翻身。



火烫、热辣,柳二呆立刻感到一股重压。



身体上的重压远不算什么,心理上的重压却令他几乎难以抑制。



他毕竟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封二小姐当然不是第一次碰过男人,不过那许多男人都不能让她称心如意。



她看准了柳二呆,她知道这个外表木讷的男人,必然有他的内涵。



今夜,她已如饥似渴。



忽然窗外崩崩崩,叩了三下。



这是种敲击窗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清脆。



这不识相的是谁?此时此刻来扰人好事?



“是什么人?”封二小姐一个翻身溜下了绣榻,胡乱披了件衣衫。



她从屋壁摘下一柄鸾刀,一下子冲到了窗口。



“我。”外面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你是谁?”



“在下蒋山青。”



“哼,原来是你。”封二小姐没好气的叫道:“你半夜三更来此作甚?”



“这……”



封二小姐体内一股发泻不出的欲火立刻变成了怒火,啪的一响打开窗门,细腰一拧,窜到了窗外。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在下……”蒋山青看她钗横鬓乱,罗衣半掩,不禁看得呆了。



“你看什么,瞧你这双色眼。”封二小姐怒叫:“我早就知道,你鬼头鬼脑,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二小姐,但今夜……”



“今夜怎样?”封二小姐眉梢一耸:“你以为今夜有机可乘?”



“不是不是,在下是说……”



“别说了。”封二小姐怒道:“我爹把你当成刘伯温、诸葛孔明,在我眼里你只是狗屎。”这种话实在说得太刻毒,叫人难受。



只怪蒋山青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自寻晦气。



“二小姐,你……”



“我怎么?”封二小姐叫道:“要不是看在我爹的份上,我早就要你好看。”



“但在下……在下今夜正是奉了老爷子之命……”



“什么?奉了我爹之命?”封二小姐沉声道:“你敢胡说八道!我爹会叫你来糟蹋自己的女儿?”



她越说越火,一阵劈劈啪啪堵住了对方的嘴。



蒋山青倒提着一柄长剑,有口难言,一时间弄的十分尴尬。



“哼,你还带了剑来?”



“在下带剑,只是为了……为了……”



“在必要时动武。”封二小姐变色叫道:“想要霸王硬上弓?”



此刻她脑子里转来转去,只有这个念头。



“不不。”蒋山青申辩道:“二小姐,你……你想岔了……”



“哼,想岔了?”封二小姐两眼一瞪:“是你想得太邪。”她越说越像,越描越真。



“二小姐。”蒋山青渐渐有点不耐:“你肯不肯让在下把话说完?”



“说什么?”封二小姐道:“说情还是说爱?”



“在下要找柳二呆。”



“找柳二呆?”封二小姐眉头一剔,叱道:“哼!你找柳二呆作什么?”



“在下只问他在那里。”



“问他在那里?嘿嘿,原来你是想争风吃醋。”封二小姐冷笑一声:“你真的想知道?”



“是,在下……”



“好,我告诉你。”封二小姐道:“他就在我床上,你待怎样?”不但答得干脆,而且很大胆。



骄纵、任性,一个惯坏了的女孩。



“好,好,二小姐,在下拿你没有办法。”蒋山青苦笑了一下:“只好禀告老爷子。”



“你想走?”



“怎么?二小姐莫非……”



“你寅夜而来,闯入本小姐闺阁,难道说走就走?”封二小姐冷笑:“总得留下一点东西。”



“留下什么?”



“留下这柄剑,作为把柄。”



“二小姐,你未免欺人太甚。”蒋山青脸色一沉:“在下为了老爷子,忠心耿耿……”



“别说的好听……”



“老爷子有图霸武林之心,在下正全力辅佐,二小姐何必把在下当成了外人?”



“要我把你当成内人,嫁给你吗?”



“这……”



“哼,我看不起你这块料。”封二小姐叱道:“快,留下这柄剑,明天见了我爹好有话说。”



“什么?”蒋山青一怔:“你想栽诬?”



“栽什么诬?”封二小姐眉头一扬:“你分明手持凶器,寅夜入户,还想赖吗?”



“你要如此无理取闹,在下也无话可说。”



“你不用说,只留下剑。”



“留下剑?”蒋山青冷笑一声:“想要在下留下这柄剑,只怕很不容易。”



“哦?莫非要我动手?”



“二小姐真要动手?”



“怎么?”封二小姐道:“你道我不敢?”



“你敢,不过在下不愿奉陪。”蒋山青显然不愿动手,身形一起,越过了短墙。



身法俐落灵快,果然是把好手。



但见他一起一落,隐入了扶疏的花木中,片刻间已失踪迹。



封二小姐居然没追,原来她刚才装模作样了一阵,只不过存心要给对方一点颜色。



她显然看不惯蒋山青在封八百面前红得发紫,几乎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瞠乎其后。



当然,最恼火的还是蒋山青来的不是时候。



如今总算稍稍出了口怨气,忽又想起绣榻上的柳二呆,当下纤腰轻扭,重又穿窗而入。



窗里有条人影显然比她更快,抢先登上了绣榻。



当然,这个人一上床就成了醉猫。



今夜铜雀别馆管弦无声,笙歌寂然。



这并不是封八百兴致欠佳,也不是听厌了靡靡之音,只是今夜他没有这份闲暇。



沉寂了十年,并没减低他的壮志雄图。



后院一栋精舍中,孤灯如豆,荧荧有如鬼火,封八百就在这盏黯淡的灯光下箕踞而至。



他认为在这样的气氛下,最适合弄虚作假的江湖人物发号施令,比在华灯高照下,更显得庄严而神秘。



他右首是张紫檀木短几,几上居然有只铜雀。



这铜雀高约一尺,璀璨如金,铸形十分精美,展翅欲飞,栩栩如生。



封八百拾起一支短槌,轻轻敲了三下。



其声清越,有如钢罄,但听嗡嗡之声绕室回响,历久不绝。



忽然灯影一摇,一个身材高大,劲装带剑的黑衣人出现在灯影下。



“属下有事禀报。”



“说!”



“九疑五奇业已全数遇害,死的很惨。”



“什么?”封八百一惊而起,但立刻平静下来,缓缓落座,淡淡的道:“死在那里?”



“在下游,十里一处江岸。”



“哦?”封八百压抑住激动,两手按膝:“你见到了他们的尸体?”



“是的。”黑衣描绘了下九疑五奇的死状。



封八百越听越惊,眼睛越睁越大,忽然身躯抖动了一下,两道浓眉一剪:“不错,雪花飞天出,这是那四空老鬼……”



他不但认得出这招剑法,看来好像还在这招剑法上吃过苦头。



“属下觉得这招剑法很是怪异。”



“嗯,的确很怪。”封八百承认:“是那个柳呆子干的。”



“不。”



“不?莫非……”



“启禀大馆主。”那黑衣人道:“据属下所知,这一剑是那个沈……”



“姓沈的丫头?”



“正是。”



“既然九嶷五奇全已死光,”封八百忽然语音一沉,声色俱厉:“你怎么知道的?”



“这……属下……”黑衣人面如黄蜡,汗出如浆。



“是你亲眼见来?”



“是,属下……”黑衣人牙根打颤:“属下当时就在相距不远,只因……”



“哼,好一个滴血手施浪。”封八百杀机盈面,冷冷道:“老夫一向把你当作一条好汉,想不到却是个贪生怕死之人。”



“不不,大馆主,属下……属下不怕。”



“不怕?”封八百双目闪烁,神光如电,比那盏孤灯还要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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