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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起点2012-08-23vip完结)-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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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出什么事情最好,自己既没失言,也算是让詹森觉得欠自己一个心情。以后嘛,用到美国佬的时候多着呢!
黄历放下茶碗,因为詹森那边已经完事了,两人起身走过他的桌子。黄历有些放松,因为他差不多也可以回家了。但是,他突然身上有种不好的感觉,象针刺一样。
黄历接受过各种严酷的训练,在那年轻的生命之中,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生和死的边缘打转,这也就培育成了他敏锐无比的感觉,这种敏锐的感觉,人们又称为第六感。
第六感是一种十分特别的感觉,又可以分为预感和实在的感觉两类,朱博这时的
感觉属于后者,那不是平空而来的感觉,而是实实在在受了外来力量的影响而产生的一种感觉。
从科学上分析,人体细胞的细胞膜,内外有电位差,叫“膜电位”,细胞在兴奋时,膜电位生变化,由静息电位变为动作电位,由此产生放电现象。这种生物电的电源,自然微不足道,但对于感觉特别灵敏的人来说,就可以凭藉第六感,清楚明白地感到这种生物电的放射。
黄历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但在那一刹间,他开始保护自己,他缓慢的很自然轻轻敲击着桌子,那是他与詹森约定的暗号。同时,他开始确定威胁来自于何处,一辆车子慢慢开了过去,车窗缓缓合上,他只看到了一个侧影,瘦削而苍白的脸,一缕寒光从眼角闪过,他只得出了这个印象。
“那是一种杀意。”黄历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对于同行的气息,他自认为不会判断错。
詹森得到了黄历的警告,并没有走出茶馆,而是目送着那个日籍朝鲜人走远,这时,他又得到了黄历的另一个暗号。
“怎么回事?我们被人盯上了吗?”詹森和黄历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会合后,他立刻紧张地询问道。
黄历现在倒不敢确定,刚才那道寒冷的眼神到底是射向何人的,他沉吟了一下,说道:“也许是我太敏感了,那人的目标可能不是你我,但谨慎和警觉总没有太错。”
詹森笑了起来,说道:“没错,谨慎和警觉能避免悲剧的生。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谨慎是我的中间名。”
切,黄历翻着眼睛摆了摆手,懒得问一下詹森获得了什么样的情报。反正他是不感兴趣的,如果他能让詹森相信,那他的情报绝对会赚得钵满盆满,比如预测一下欧战的时间和结果。但这是极为冒险,而且是草率的,低估了大家的智慧。
“嗨,嗨,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反倒对你的尽职非常感谢。”詹森开了个小玩笑后,又很郑重地向黄历表示感谢,然后有些炫耀地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是各国间谍交换情报的所在,兴许你能得到感兴趣的东西。”
“我没钱,也没什么情报。”黄历一摊手,兴致缺缺。
“没钱?那你找我换美元——不是想抢劫我这个穷人吧?”詹森调侃道:“而且,我知道,你是有情报的,关于日本人的。”
“好了,好了,我跟你去见识见识。”黄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家伙,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
………………
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遮得无影无踪,屋里昏暗得可怕。
田边满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脑袋,随着空气的消耗,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也颤动着,大脑的供血在逐渐减少,他的幻觉产生了。
幻象中,那个在火车站撞了他,并且辱骂他的那个家伙裸着身体在扭动着,不断出嘶哑、恐怖的叫声。他的头两边摆动,脸上的刀痕将肉都翻了出来,他的动作示意着反抗和挣扎。是的,用刀割得他满身是伤,让他痛得尖叫,最后,切开他的脖子,在鲜血喷溅和临死的肌肉痉挛中,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这正是我需要的,地狱里亲爱的文化。”
猛地掀开被子,田边满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幻象消失了,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狞笑。这应该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但是,他现在却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象看到肉的饿狼。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折叠剃刀,把它打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灯光来自屋中唯一亮着的一盏台灯。他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舔过,一种金属的腥味让他感到异常的兴奋。
…………………
第二百四十三章 剃刀“满”
“你个婊子养的狗杂种”,“你个婊子养的狗杂种”,那个棒子骂人的话一遍遍在田边满脑海里回荡,田边满紧紧咬着牙齿,手伸进兜里,摸着折叠剃刀,那种冰冷的感觉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有些醉醺醺的家伙。
是的,用这句话骂他的人都该死,死在他挥舞的剃刀之下。从很小的时候,田边满便被同龄人所欺辱咒骂,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妓女,他没有父亲,或者说是他的母亲无法确定哪一个曾趴在她身上的家伙是他父亲。所以,虽然他很用功地学习,很礼貌地对人,但依然不能让那些人停止对他的人身污辱。不仅如此,田边满还不止一次地看见他那可怜的母亲象狗似的为那些嫖客服务,甚至有时被打得鲜血直流。这种令人疯狂的情况一直贯穿于田边满的幼年生活,直到他有一天忍无可忍,冲进小屋,挥动着剃刀割断了那个暴虐的嫖客的脖子……
之后,田边满和母亲偷偷地将死尸埋掉,逃到了别的地方。不久,田边满加入了暴力团,依靠他狂热的泄般的疯狂,他成了一名杀手,暴力团中年龄最小的杀手,绰号剃刀“满”。而他的母亲,三年后成了田边盛武的第三任续弦,他也改姓田边了。
说起来,田边满对这个继父并没有什么感情,尽管田边盛武资助他去欧美留学,当然,也是躲避国内对他的犯罪行为的缉捕。可田边满在国外依然不消停,欧美人对亚裔的歧视,再加上他幼年的心理阴影,使他极为渴望血腥的刺激,杀人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就象是吸毒上瘾一般,得在一定时间里得到刺激,品味到那种感觉。所以,他在法国又杀了人,借着田边盛武的死讯,他回到了北平。
在北平,龟田给他安排进燕大的事情,这不是短时间内能办成的,因为还不到招新生的时候,以插班生的名义,就要多费些手脚,而司徒雷登对日本人是不买账的,也只能通过别的渠道,掩藏田边满的身份。就在此时,田边满看到了报纸上关于天津血案的记载,作为一个同行,他很喜欢,很欣赏这种血腥之极的杀戮方式,这似乎比他挥舞剃刀更刺激。
没错,进入被杀者的房间,这应该很轻松,先是打晕他们,把他们脱光绑住,再堵上他们的嘴。等他们醒过来以后,逼问出钱财藏在哪里,嗯,用刀子割掉他们头上的某个零件,看着他们在痛苦扭动,呜呜求饶,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然后再割断他们的脖子,把他们的血放光,最后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钉在墙上,把那玩艺塞进他们流着血的嘴里……
田边满设想着这个杀手同行的行动程序,简直兴奋得要浑身抖,真他妈x的有创意,真他妈x的刺激过瘾。于是,他来天津了,并不是奢望能与这位同行进行技艺上的切蹉,而是希望这位同行能再次出手,他很想亲眼看到那血腥残忍的杀戮现场。
前面的朝鲜人停下脚步,怒骂着躺在地上的一个支那乞丐,因为他差点被绊倒,光骂还不解恨,甚至上前踢了两脚。妈x的,棒子就喜欢狐假虎威,他们自以为是二等公民,而且颇以此为荣。田边满把手伸进兜里,摸着折叠剃刀,那种冰冷的感觉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隐在暗角里,冷冷地望着不远处的猎物。
抖完威风的棒子又向前走了,边走边哼着小曲,酒精的作用使他很兴奋。他拐进了一条小胡同,田边满迅跟了上去,胡同里空无一人,一个不错的地方,田边满冲了上去,挥动剃刀向棒子砍去,他想迅而有效地弄瞎对方的眼睛,然后,再割开他的喉咙,在割断他喉管的同时切断他的声带。田边满没有试图悄悄地冲过去,他要棒子听到他的声音,要棒子朝他转过脸,这会使刺杀更加容易。
棒子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到了雪亮的剃刀,在剃刀砍中之前设法闪了一下——幅度不大,但却使剃刀没有砍到他的眼睛,而砍到了他的前额,见了骨头,一片皮肤卷起盖到棒子的眉毛上,就象门帘垂下来。
“救命!”棒子用低沉的声音喊道。没有一击而中就是这种结果,操他妈x的。
田边满再度逼近,剃刀举在他自己眼睛的前面,刀刃微微向上,就像一个斗牛士在向即将被刺死的公牛敬礼一样。
田边满冲棒子的喉咙砍去,这狗杂种把头向后一仰,快得像一条响尾蛇躲避开一次攻击,令人惊讶的度。鲜血正从棒子额头的切口喷涌而出,棒子在只能通过一个粘乎乎的薄雾看东西的情况下,还能躲避开,这让田边满不由自主地对这棒子有点佩服。
刀刃紧贴着棒子的喉咙划过,没有砍到他,他又一次尖叫着喊救命。田边满换个方向又一次砍去,同时他踮起脚尖扑向前去,这是一个优雅的、芭蕾舞般的动作,应该能达到目的了。但棒子把一只手举到他喉咙前面,剃刀把他的手指割得很深,毫不费力地切进肉里,筋腱被切断了。
棒子再次开口求救,实际上是在嗥叫了,这让田边满感到莫名的兴奋。他知道不可能悄悄的撤身而去了,本来指望干完后就悄悄地离开,但他也不想让棒子活下来。一旦你所干的事生了变故,你就要一直干下去,而且他有龟田的介绍函,他并不害怕。
胡同的另一头,一扇院门打开了,一个男人探出头和肩膀。在昏暗的光线下,他没有叫喊,也没有询问,胆小怕事是这个时代的特征。
“杀人。”田边满很平淡的说道:“要来一点儿吗?”
门砰地关上,快得好象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
棒子虽然很惊慌,而且受伤不轻,但当田边满的视线移开时,即使是非常短暂的一瞬,也让他看到了一个机会,他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这个狗杂种真是动作迅,田边满的敬佩更进一层。这家伙的度和自我保护意识真是太棒了,虽然他接下来所做的非常愚蠢。
棒子转身就逃跑,完全可以理解,但这绝对是个错误。
雅克布斯追上去,大号鞋在地上沙沙作响,他向那人脖颈后砍去,相信这一击终于能结束这件事了。但是,就在剃刀击中前的一瞬,棒子向前猛一伸头,躲过了这一击,就象乌龟躲进坚壳中一样。田边满开始相信胖子有心灵感应了,这一次,本来是致命的一击却只割破了头皮,这头皮位于脖子后面突出骨头的上面,它在流血,但决不是致命的。
这是使人生气、愤怒的……而且,有点儿滑稽。棒子沿着胡同踉踉跄跄的逃,从一边换到另一边,有时甚至撞在墙上,边逃边喊叫。血撒在地上。偶尔会在墙上留下血乎乎的手印。
田边满大步跟在后面,既不生气也不害怕,只是非常恼怒。他大声斥责道:“婊子养的狗杂种,为什么你不停下来规矩点儿哪!”
棒子叫救命的喊叫变成了惊讶尖叫,他试图加快度,却适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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