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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恐怖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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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开始宣传了。似乎觉得这是说明自己的西装是如何高级的绝好机会。 
  “这种料子呀──”正要开始解释时,女秘书拿着抹布和手巾回来了,打断他的话。 
  片山感到有东西碰他的脚。 
  “福尔摩斯吗?你发现了什么?” 
  福尔摩斯紧跟着他们来到校长室,坐在门边“划船”──打盹。 
  “真的是幽灵哦。阿义也看到了吧。”邦子说。 
  “可是,怎么可能──” 
  “不然你说,怎样打破那只摆在房中央的茶杯?” 
  “那个我不晓得……” 
  “瞧,果然有鬼啊。” 
  的确,这个房间只有本宫、片山和邦子三个人在。门是关着的,窗户也是关着的。只有上面通风的小窗开了一条缝而已。 
  女秘书先用干手巾揩拭本宫的衣服。福尔摩斯住桌子前进,敏捷地跳到上面去。 
  “喂,干什么?”片山走过去。 
  福尔摩斯把前肢伸进桌面扩散的茶海里,弄湿了,连忙缩回,哆嗦着挥动。然后开始慎重地收集那些飞散的碎片。 
  “喂喂,会受伤哦。你要收集吗?好,我帮你──对不起,给我一个信封。” 
  片山拿到一个信封袋,小心翼翼地把碎片逐片逐片地拾起,丢进信封里。 
  “这么多够了吧?嘎?还不够?” 
  福尔摩斯彷若叫他“别懒惰”似的“喵喵”叫着。 
  “好吧,好吧。” 
  干吗我要听从这“女人”唠叨的话,片山悲叹不已。 
  这回女秘书拿来水桶,仔细地揩抹校长的桌面。 
  “这样可以了,待会就干的。”她说。 
  “谢谢。你真是家庭式女性。希望敝校的女生都能像你一样。” 
  听起来有点话中带刺,邦子扭遇脸去扮个鬼脸。 
  “没有啦。”年纪已经不小的女秘书故意表示难为情,提着水桶,说声“失陪了”,然后开门。 
  蓦地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个双眼深陷,涂白了的脸上布满可怕伤痕的“科学怪人”法兰肯斯坦。 
  女秘书吓得眼睛瞪大,“唔”一声,就这样晕倒在地。 
  水桶当然随着滚跌,里头的茶水洒了一地都是。 
  “怎么啦?”那个怪物──石津说:“这人是不是有羊痫症?” 
4

  “唉,脸还硬绷绷的。”石津为了活动脸部肌肉而作出各种表情。 
  “好惊奇哦。你有演员的素质。” 
  “是吗?不过,那是巧妙的化妆哪。” 
  “我知道了。” 
  “呀?” 
  “没什么。”片山边驾驶边轻笑。 
  从上志学院高校转去医院的路上,石津在前座,片山的“未婚妻”邦子和福尔摩斯并排坐在后座。 
  片山要去医院探访竹林明。他已接到通知,因年轻的关系,她复原得很快,已经能够接受口供录证了。 
  邦子则以检查手臂伤口为理由,硬要黏着片山跟着来。 
  “可以记住台词吗?”片山问。 
  “台词?没那种东西。” 
  “没有台词?你不是去演戏?” 
  “对嘛。”邦子在后面嚷。“是‘科学怪人’哦,只要‘咿咿呜呜’的不就行了?” 
  片山终于明白水口聪子起用石津的理由。 
  “那么,彩排顺利吗?” 
  “不晓得咧。” 
  “你靠不住啊。” 
  “因我忙着被化妆哦、穿上硬绷绷的怪衣服、大大的不合脚的鞋子之类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哪。” 
  “你练习什么?” 
  “有哇。走法、脖子的扭动法、手的举法──那叫水口聪子女孩好严格哦。大声喊说‘走得更挺些’、‘什么都不要想’什么的。就像真的导演一样。” 
  “辛苦你啦。”单是想像已叫片山想笑,终于忍住了。“其他三个呢?” 
  “他们三个好像有多少台词的样子,我没看得太仔细。”好像脸还痒似的,石津拼命用力擦脸。“我没照镜子,有那么可怕吗?” 
  “自己看一次就好了嘛。” 
  “可是片山兄没晕倒的关系,也许没啥大不了……” 
  石津也开始会讲话了。 
  “很快就到医院啦。” 
  “法兰肯斯坦博士不在吧。”石津正经八百地说:“──对了,刚才校长室发生的幽灵骚动是怎么回事?” 
  片山说明后,石津拍一下手说:“那个一定是‘葡萄牙海报’啦。” 
  “‘葡萄牙海报’?” 
  “是的。是心灵现象的一种,据说没人在时,东西会动、会飞来飞去。” 
  “那为何会变‘葡萄牙海报’?” 
  “对不起。”邦子打岔进来。“你说的会不会是‘骚灵’(poltergeist)?” 
  “不是‘葡萄牙海报’吗?”石津吓一跳。“听起来是那样发音的。” 
  “算啦。”片山说。反正是石津的话嘛,不太靠得住。 
  “你从哪儿听说的?” 
  “彩排的时候。不过,我饿了。” 
  “别说多余的话!” 
  “对不起。好像是那个凶巴巴的导演说的。” 
  “那个──什么‘葡萄……’之类的事?” 
  “嗯。演戏时会用得着?。” 
  “东西突然打破之类?” 
  “浮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样子。我是浮不起来的了。” 
  不管任何意志力,要使石津浮起可非易事,片山想。 
  “不过很有趣哦。在学校中发生相似的骚动时,水口聪子马上想到那种方案。” 
  “她想到什么?” 
  “不可能用细绳吊起人来吧,那太儿戏了──好,我去查查看。” 
  “剧院之鬼”、“基克尔医生与海德先生”、“科学怪人”加葡萄牙……什么来看?他们要演怎样的戏? 
  片山差点把车子开过医院前面。 
  水口聪子独自站在舞台上,思考聚光灯的位置。 
  “站在这里时……影子会投在门上哪。”她喃喃地说着,往左往右地逐步移动。舞台上还没有装置和背景,所有场面和布景都是在她脑子里完成的。 
  “好,这里吧。”她用原子笔在手中的剧本上做个记号。 
  讲堂里没有一个人影──说是讲堂,其实多数兼作体育馆,这里则是摆好椅子的大厅形式。 
  这点聪子可说得天独厚。兼作体育馆的舞台设备有限,而且无后台,结果只能做成简陋的舞台。 
  这里当然不够,但她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不允许奢侈。 
  “下一个场面是……”她翻阅剧本的页数。 
  突然,讲堂的灯熄了,只留下聚光灯。观众席一片漆黑。 
  “是谁?”聪子用普通声音说,但声音洪亮,不愧是天生的演员。 
  “是谁关灯的?回答我!”聪子有点烦躁地说。 
  “是我呀。”声音从舞台的走廊传来。 
  “──关谷君。” 
  “聚光灯很适合你哪。” 
  关谷的人影模模糊糊的。聪子一直伫立在强烈的聚光灯下。 
  关谷的脚步声接近了。 
  “怎么啦?” 
  “我是来做‘电灯泡’的。” 
  “嗄?” 
  “你和舞台是情侣,在约会。不是吗?”关谷走进光轮中。 
  “你想说什么?”聪子移开视线。 
  “一直跟剧本瞪眼睛,好玩吗?” 
  “我喜欢嘛。” 
  “不过我想……你似乎在勉强自己哦。其实你被舞台以外的东西吸引着,但为了逃避而故意把自己关在舞台上。” 
  “不晓得。”聪子觉得喉咙僵住。为何会这样?每次这个人在身边时就会这样…… 
  关谷搂住聪子亲吻。一旦习惯了就很容易上手了。 
  “──放开我!” 
  感觉到关谷的手缠上来时,聪子想逃。一时失去平衡而差点跌倒。关谷顺势压过来,和她一起倒在舞台上。聪子的眼镜飞脱了,刺眼的灯光正面跑进眼眸。 
  “不要!你……干什么呀!” 
  聪子拼命推开关谷。关谷看起来气力不大,然而他似乎领会到如何巧妙地躲开对手的抵抗。聪子一面承受关谷身体的重量,一面身不由己地陷入从未经历过的感情混乱中。 
  打开房门一看,竹林明从床上对他微笑。 
  “嗨,看来好多啦。”片山松一口气说。怎么说,她是主动协助查案才被刺伤的缘故。 
  “害大家担心啾。”她的话很坚定。 
  福尔摩斯倏地跳到床头,“喵”了一声。 
  “噢,福尔摩斯,抱歉哦,把你交给别人保管。” 
  片山把靠墙边的椅子拿来,放在床边坐下。 
  “如果可以的话,想问一问话──” 
  竹林明一看就说:“啊,那张椅子──” 
  但已太迟了。椅子的其中一只脚歪了,片山结结实实地栽个四脚朝天。 
  “对不起,我没留意到。” 
  “不,不要紧。”片山爬起来。“一定是提醒我不可懒散吧。”他笑着掏出记事本。“知道刺伤你的是谁吗?” 
  “不太清楚。”竹林明说。 
  “那么,可以从一开始说说看吗?” 
  “我接到电话。男声,说是‘大学的学生课’。” 
  “为了什么事?” 
  “那幢公寓是大学生专用的。他说他接到通报说,有个高中生住进来了。” 
  “不是事先取得同意的吗?” 
  “我也这样说。然后,对方好像调查了一下的样子,又问有没有证件。我说没有,他说没有不行,待会就带证件来。” 
  “很怪哦。通常是叫学生来,而不是大学当局的人前去的吧。” 
  “我也觉得有古怪,但他说要好好看一下我居住的情形……” 
  “然后呢?” 
  “对了,他还问说有没养动物什么的。否则算是非法入住吧。想到如果说我养猫的话,不晓得他会讲什么,于是我说没有。” 
  “原来如此,因此你才把福尔摩斯交给别人保管的呀。” 
  “是的。若是摆着器皿之类就不好了,所以一起拿去──回房后,我开始打扫。你知道啦,难免有猫毛掉地的。” 
  “说的也是。” 
  “当时我也太疏忽了,房门忘了上锁。在公寓里嘛,不由放松心情所致。” 
  “没察觉有人进来?” 
  “因为……我用吸尘机呀。小型的,相当吵。当我想到有人站在背后时,背部一阵剧痛,就这样往前扑倒。爬起来时……听见关门声。” 
  “房门关起来了?” 
  “嗯。然后突然意识模糊,还很冷静地想到打电话说我被刺伤了,接着眼前一暗……” 
  “等等,你被发现时,门上了锁,链子也挂着哦。” 
  “链子也挂着?”竹林明瞠目。 
  “门可以从外面上锁。可是,链子怎么挂上……” 
  “从窗口出去的吧。” 
  “窗户也锁上了;而且,连内线电话也细心地切断了哦。” 
  “唷。那么说,凶手又回来一趟啦。” 
  “怎样呢?” 
  总之,关于这点,即使问竹林明也不知道。片山等于又多一个谜团了。 
  “如果当时福尔摩斯在的话……” 
  非常推搪的姿势。不知福尔摩斯是否听懂了,它把脸扭过一边。 
  “你好无情呀──对了,对那个电话中的声音,有印象吗?” 
  竹林明摇摇头。 
  “没印象。虽然事后想过……” 
  “是不是──像造作的声音?” 
  “不,我想不是。很普通的声音。” 
  “普通的声音?说话方式有特征吗?” 
  “没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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