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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动的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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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很少见面。
  这个时候,孙晓兰那部手机,发出清脆的铃声……这才使她回过神儿。便弯下腰捡起那片红色依旧的枫叶,重新夹到那本旧书里。方才接了电话。就听晓兰说:“行,就那么办。家里事就交给你了。有什么大事,就找公安局张哥去,就说我说的……防火的事,我跟消防队二奎打过招乎……”这是歌厅副经理来的电话。
  这天夜里,晓兰失眠了。许多事情折磨着这个情感丰富的女人。她想到丈夫、她想到孩子、她想到靳范芳和他女人……她想的太多太多了。如果丈夫觉得这个家不适合于他,也没必要维持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她决心回来结束这一切,趁着年轻早些分手未必是个坏事。想到这些,心里难言的痛苦煎熬着她,酸楚的泪水,无声地在孙晓兰呆板的脸上滚动。她想到了对自己那腔情感的靳范芳。然而,这半遮半掩,不能完全拥有的情感也带给了孙晓兰难以言说的哀伤和无奈,每当想起那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她就感到一阵心悸。同样是女人孙晓兰十分清楚自己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使她进退两难黯然神伤。人,不能总过着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吧?靳哥人是不错,也答应过适当的时机与妻子离婚。但是如今这个社会靠不住的男人满眼都是。事到如今也只有顺水推舟顺其自然吧!孙晓兰又想到了明天坐飞机。人快三十了头一回体验坐飞机。心情豁然开朗。人真是个怪物,几千里说走从天上就走了。“把握不把握呀?”她问自己。有份资料上说,人类一切交通工具,飞机的出事率是最低的……此时,天已放亮,她却发出轻轻的酣声。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下午两点四十分,一架飞往三亚的银鹰,展开它宽大的翅膀呼啸轰鸣着飞向蔚蓝蔚蓝的天际。机仓里温湿度适中。缓缓飘来播音小姐那亲切悦耳的话语,为大家讲解一些安全常识,空姐给大家做着示范。此时孙晓兰非常紧张,又一想身边有位她很幸福、满足,心爱的男人,就是死了也无悔。大约二十分钟后,孙晓兰仍旧闷闷不乐。靳范芳为了缓解她紧张的情绪说:“怎么样?感觉!”晓兰悬空着一颗心只是笑笑没作声。“我给你出个谜语你猜猜。”说着他留意了一下周围,都是些外国人。就说:“小姑娘骑碾砣子,是咋回事呀?”
  孙晓兰说:“是第一次呗!”。
  男人说:“哎!那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
  那是啥呀?“
  “你再猜猜?”
  她想了一会说:“猜不出!”
  男人扑哧笑着说:“这么简单,搞的那么复杂。那不是‘阴小石大’吗?”
  孙晓兰边笑边用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说:“你太坏了、你太坏了。”说着自己也双手捂着嘴,格格直笑出眼泪。用过空姐递过来的茶点之后,机仓里异常宁静,唯有这对男女唧唧哦哦……有说不完的情话。
  京时间十八点二十分整,这架来自北方的银鹰,稳稳地降落在中国最南端,那个吸引着成千上万的人,神秘美丽的城市——三亚凤凰机场。
  两人一下飞机,兴奋的忘记了旅途劳顿。孙晓兰忙着做出各种身姿,靳范芳举着相机闪动着快门儿,忙个不停。过来一位机场工作人员,彬彬有礼地说:“对不起先生,机场内禁止照相。”两人一脸羞色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便急匆匆融入了下机的人流。
  三亚市地处中国海南省最南端,这里四季如夏,可谓三冬不见霜和雪,四季鲜花常盛开,素有“东方夏威夷”之称。这里集中了阳光、海水、沙滩、空气、森林、动物、温泉、岩洞、风情和田园等得天独厚的资源。形成了山、城、沙、海、港自然结合在一起的奇特景观。到处可见山峦翠绿,碧波环抱、椰林掩映,呈现着一派旖旎的热带海滨风光。
  由于两个人的特殊关系,就没惊扰三亚的朋友,一切从简。下榻在那个临窗望海的三亚天鸿度假村。两个人心情兴奋,又不觉得饿,简单的冲洗完,双双就滾在了床上。在他双手的抚摸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末象今天这样柔软、富于弹性。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摩,都有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最后,终于平静下来。“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她躺在他的胸口上低声说。他嘴角挂着满足的表情:“也没人使我产生过这样的激情”。她抚摸着他的嘴唇说:“由于你,我才得以充实,觉得人生美好。”他说:“你是我所见到的女人中最让人着迷的。我一直深爱着你,我若是说‘我爱你’,那显得太俗气了。而且也没有表现出我对你全部的爱。”“我爱你,靳哥”她的声音很微弱,又轻柔又动人。“我也是”。两人在又一次做爱后,才搂抱着进入梦乡。
  清晨,湿润的海风摇拽着阳光,顺着窗帘点点的缝隙挤进屋里。他俩醒了过来。随即,又是一阵充满激情的做爱。
  这一天他们急不可耐地游览了“天下第一湾”亚龙湾。这里三面青山相拥,一面呈月牙形向大海敞开。沙滩平缓宽阔。绵延7公里白色细软的沙滩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戴阳帽的、有遮阳伞的、有侧卧的、有仰卧的;一个个家庭、一伙伙朋友、一对对情吕,甚至孩子们也是一帮一帮地在海滩上玩耍;一片一片,躺满了近于裸体的人们,形成了一道独特的肉体地毯风景线,真是千姿百态……海水里更热闹有戴泳帽的、有浮橡皮圈的,有往近处游的、有向远处游的,男男女女嘻闹着。孙晓兰,从未见过海滩上那些男男女女赤条条的,心里惴惴不安,有些拘谨。不远处,几个男男女女的外国人,更是白花花裸露着身体。她顿时脸颊绯红。靳范芳站在齐腰的海浪里,边往身上撩水边意识到晓兰的心思。就说:“啊哟!快下来呀!习惯就好了?”晓兰缅腆地说:“头一回,不习惯”。“嗨!这有啥?人家德国人,裸体日光浴非常有名。到了夏天,在露天游泳场,沙滩上经常可以看到一群群仰卧或俯卧着的享受裸体日光浴的人们。”靳范芳说着向她撩了把水,海水在空中与阳光相撞,瞬间,形成一道碎银般美丽的弧线。靳范芳嘻皮笑脸地说:“没有当年亚当夏娃赤身裸体在伊甸园里偷吃禁果,哪有我们这些上帝的子民?”就把她拉到水里。然后,两个人叽叽喳喳躺在了温柔的海浪里,相拥嘻戏,玩的好不通快。洗完海水澡,又登上澳大利亚进口的半潜式海底游览船,下潜到17米深,透过亚各力钢窗,观赏了海底千姿百态的珊瑚和各种热带鱼。又凭添了一番情趣。
  二十多天,周游了沿海几个著名的旅游城市。该去的都去了,该玩的都玩了。这天又飞到了杭州。游览了杭州北宋时吴越王为镇钱塘潮,修建的六和塔;又体验了九溪十八涧的峻险;登上了天竺三寺,饱览了山林野趣、山峦秀色。
  这天,杭州西湖风和日丽,一池碧水,轻风荡漾。湖面上有大客轮、有小型客船、有三五人的快艇、也有一两个人的舢板,还有小孩玩的碰碰般……虽然人们吵吵嚷嚷,可在这空旷的湖面上,却依旧显得闲静。岸边柳绿花红,稠密的柳枝轻风摇拽,倒影婆娑。靳范芳和孙晓兰心心相印摇着一只小船。两个人心情格外高兴。年轻美貌的孙晓兰,一只手拿着半个苹果,另一只手撑在舢板上,斜着身子面对靳范芳。她上身那件薄薄的浅纷色紧身坎袖,勾勒出女人胸脯高耸清晰的轮廓。湖面轻风吹拂着下身那乳白色的超短裙。随风起起落落若明若暗。裸露着撩人心动标准的“三点式”。靳范芳边划桨,边色眯眯地欣赏着孙晓兰那美丽的身段说:“你太美了!”女人当然喜欢男人的赞美。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回敬了一句让靳范芳意想不到的话:“男人真坏”。靳范芳也不示弱,立即温柔地狙击:“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不对吗?”孙晓兰咬了口苹果,边嚼边说:“就你那些怪理论多!”幽默是思想、才学和灵感的结晶,能使语言在瞬间闪出耀眼的火花。靳范芳一脸幽默诙谐地说:“造物主在造人的时候,就造了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因此,这个世界才精彩。假设当初只造了一种男人,或一种女人,想想看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枯櫍尬丁!彼低炅礁鋈硕几窀竦匦α似鹄础K锵嫁映鍪郑宦蒲艄膺谑掷铮挝屡邮终埔恢甭有牡住
  这天两人玩的真高兴。就找了一家临近宾馆的酒店,要了几个杭州有名的小吃。其中有道:西湖莼菜。相传清乾隆皇帝巡视江南,每到杭州必须以此菜进餐。西湖莼菜是以蹄草、水莲嫩芽、嫩茎为主要原料。很好吃,有种特爽的味道。两个人边吃边说,从人生谈到社会,从社会谈到家庭……当他们走出酒店,已是繁星满天。五彩缤纷的霓红灯,将夜晚打扮得绚丽多姿。她两颊挂着红晕,娇柔地偎依在靳范芳的肩头,相拥着拐进网球场附近,一条黝黑僻静的小路上,接吻了。他们长时间地默默地吻着,然后相互温柔地拥抱,抚爱着对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一直默默地回到住处,进屋后,两人又突然拥抱着接吻,仿佛是进了一片陌生奇异的土地。
  正当两个人玩兴正浓,煤炭管理局信息说:“老鹰山煤矿出事了。”靳范芳这才慌张飞回了北方。
第十章 分道扬镳 
  孙晓兰南方游了一圈,大开了眼界,头脑更灵活了,思想更解放了。细想这些年自己的曲曲折折,虽说小钱不断,可也没挣着大钱。小打小闹哪是咱的性格。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扩大营业面积,增加娱乐项目。当然免不了社会上一些朋友争着为她接风洗尘。自然应酬饭局忙得她不亦乐乎。
  消防部门又督查了火灾隐患整改情况。这间门市的装璜都是易燃材料,特别是棚上都是些密集的小木方,悬挂着以假乱真塑料的瓜果梨桃。这一点,孙晓兰心里十分清楚,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但是要从新改造,没有个十万八万下不来。在去南方之前,孙晓兰就跟消防队打过招乎。消防队主管儿是张杨的中学同学,就给了个面子,暂缓。说:“一旦出事,谁都负不了责。还是抓紧处理吧!”孙晓兰从南方归来,本打算找个黄金地段扩大营业面积,就没顾得上整改的事。消防队来过几次,停了吧,碍于面子。不停吧出了事咋说。
  孙晓兰去南方一周之后。张杨回省城处理业务,到歌厅转了两圈,没搭着孙晓兰的影子。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他给孙晓兰挂了电话,那头没开机。气得他一扭身开车回了家。推开房门,家里零乱不堪。:“这他妈是不是过日子?”掏出手机,想给靠山屯丈母娘挂个电话问问。刚挂过去手机就没电了。就骂了句:“真他娘的,这人要别扭,喝凉水都塞牙”。抓起家里那部机子,才问明了情况。气得他把电话往电话座上一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不能过就散,用不着这套。”然后,就听见那把值钱的紫沙壶,猛烈地撞击地面的声音。说了句:“这算什么东西?”。门。重重地关上了。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一楼楼梯口。
  他一屁股坐进了车里。刚想发动车,抬头发现前面四五十米远,有帮人围在一起指手划脚,吵吵嚷嚷。他走出车,上前一打听方知:前楼李嫂两口子都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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