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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奋斗记 作者:宝金(晋江2013-2-21完结,破镜重圆,宅斗,布衣生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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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招手对她道:“你自己走着看罢!若是能看出什么蹊跷,总是短不了你赏赐的!”
  
  石氏便走动开去,口中尚应道:“您身子骨大好,便是最好的赏赐了!叫儿女们莫要担心,那便是天大福气!”
  
  “这孩儿,真会说话。”秦王氏甚至笑了。她脸色依旧不好,眼圈下头青得怕人,可神情堪称慈和:“若不是个胡女,便做了正妻,也该是可以的!”
  
  “那倒是没什么的……”石氏一边同老夫人扯着话,一边在房中细细查看。忽的顿住了脚步。
  
  “怎么?有什么不对么?”十六娘看得分明,忙问道。
  
  “没什么。”石氏道:“只是忽然想到,月掩不是素日养在老夫人这边么?如今老夫人病倒,它却没什么反应?”
  
  “月掩……”十六娘道:“月掩!昨日喂猫的婢子说,它前一晚上,闹了一夜的春,阿家都没睡好……”
  
  “如今这房子无有异样。”石氏道:“然而,猫比人灵敏,若月掩有异样,紧接着老夫人又病倒,那便定有什么不对……可我才识疏浅,竟想不到。”
  
  “这……”十六娘蹙了眉:“可还有人通这些?”
  
  “自然有!奴五弟啊!”石氏道:“要不,咱们叫他来,他对这些奇怪物儿,知道的比奴多得多,许便能……”
  
  十六娘一怔,看向秦王氏。
  
  她实是不敢做主叫一位年轻男子进这座郎君远行了的府邸,再者,石五郎与突厥的那些牵连,也到底不能叫她放心——可若是为了查出这屋子被动了什么手脚,这决定,还非得下不可。
  
  秦王氏见况,自然明白,道:“那便请这位郎君是了。阿姊姊夫都在此间,你还顾虑什么?”
  
  十六娘听得这话,也只好应了。
  
  石五郎来得很快,不到一个时辰,便见那高挑漂亮的少年自堂前走了进来。他倒是极知礼,从秦王氏、十六娘、姊夫姊姊,一个个问了安过去,才道:“听闻府上昨日之事,石某所能尽的力量也实在绵薄。若是不堪,请老夫人还莫要责怪……”
  
  “无妨的。”秦王氏道:“看罢,我这老妇人屋子里头,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石氏却蹙了眉,用波斯语急急与他相谈了几句。
  
  他们说了什么,十六娘听不懂,然而想也知道,这是极重要的话了。
  
  交谈毕,石五郎果然又转着看了一圈,才原地站下,道:“老夫人,您这屋子中的摆设并熏香,无有一处有异。若按阿姊方才说的,连猫儿都生了症状,石某所猜,是不是婢子们收拾屋子时所用的水中掺杂了什么?无形无状却能伤人,这最好下手的,便是气味与汁液了……”
  
  十六娘愕然,猛地击掌道:“是了!那个婢子,她……她原本便是阿家屋子里头负责洒扫的粗使婢女呀!她若是在水中掺杂些什么东西,想来也不会有人发现。天长日久……”
  
  秦王氏脸色已然大变,想也知道,自打顾氏陨命,她在秦府这几年那是至高无上了,如今受这算计,差点丢了性命不说,还在儿妇与一众下人面前大失颜面,更勾起了当年那些提不得的回忆,饶是修养再好,也是忍不下的。
  
  “那贱婢还拿去卖?给我直接打死!”秦王氏怒道:“存了这样祸心,凡是活着,都不保准!”
  
  十六娘有些犹豫:“阿家,这样一死,太也便宜她——再者儿有孕,府上最好还是莫见人命……”
  
  “蠢!”秦王氏正要再言,却被石五郎笑着打断了:“老夫人莫急!娘子不忍杀她,是娘子仁德,也是为秦氏子嗣积福。原也没错。老夫人的顾虑,却是极深远,无有后患的——二者却并非不可双全。但要她出了这府门再咽气,不就是了?”
  
  他说话时微微含笑,仿佛说着什么有趣的事儿,可声音无情,似是冰雪凝成的刀刃。
  
  这个人……也许,和大郎是一种人吧。十六娘恍惚觉得——可是,这样的性子,却与印象中总是笑嘻嘻做生意的胡商全然不符吧。
  
  或许,他身上还真有突厥贵族杀伐决然的血呢……
  
  秦王氏听得这话,先是一怔,才笑道:“这位郎君好计较!”
  
  “现在她已然是重伤了。”十六娘道:“谁肯买她出府?”
  
  “我。”
  
  十六娘诧异地看过去——秦云旭说话的神态,认真得不像他。
  
  “三郎这是……”
  
  “秦三贪花好色,神京里人人皆知。倘若是他看上母亲身边的婢女,见她被罚了,一时怜香惜玉买了回去,可她偏生红颜薄命,怎也救不得。这般便香销玉殒了去。这样解释,不是更合情理?二嫂!你若不杀她,母亲如何消气,那是不孝!你若杀她,又冲撞了胎儿,也是不好——何不依我说的做?”
  
  十六娘犹疑,道:“这样岂不叫你做了恶人?”
  
  “怎生是恶人——二嫂若愿意,便早些交由咱们带回去吧。她那伤不轻,倘再耽搁,怕要不行了。”
  
  十六娘尚未开言,秦王氏已然答应道:“就按三郎说的做是了,阿央你现下便叫人,将那婢子弄走!我头疼得很,是不想说什么了,阿央替我招待三郎夫妇与石家郎君吧!”
  
  十六娘应了。她以为秦王氏已然没有大碍,便有心叫厨下好生筹备,还叫了府上蓄养的乐工舞姬助兴,这场宴席倒也算的上宾主尽欢。秦云旭甚至还邀了石五郎跳了一阵子舞。
  
  这倒还真是不自量力!十六娘坐在珠帘后看得几欲发笑——秦云旭跳舞原也还不错,只是同石五郎一道跳胡腾舞,便叫这内弟比得有几分束手缚脚,滑稽可笑了。
  
  一曲舞罢,二人归位——这胡腾舞,极是迅捷利落的,跳下来也累得很!二人面色尽是通红,汗盈腮颊,只是秦云旭看上去像是个熟透了的柿子,石五郎却是益发凤仪俊美。
  
  也怪道阿家看到他第一眼便信任了,人的相貌生的好,果然是天大好处!倘这五郎是个满面腮络胡子的糙汉,指不定这顿宴请也没了呢。
  
  十六娘想着,含笑一瞥,便看得几个侍立着的舞姬正聚在一起,那目光正是瞅着石五郎的。
  
  那神情,准准便是“少女含春”。
  
  她想要出口打趣,还没开言,便听得那几名舞姬中的一位波斯丽人以胡语对石五郎说了一句什么。石五郎的回答,却叫坐在她身边的石娘子笑了出来。
  
  “他们说什么?”她问。
  
  “那位舞姬说她心慕君子,不知君子是否有意于她。奴五弟回答,小娘子花容月貌,自然极好,只是此间他已然看上了一个人,却不想当着心上人的面与他人纠葛。”
  
  “此间?”十六娘奇道:“他看上了哪个?我做主送了他便是——还真是有心多情呢。”
  
  石娘子笑了,依言译过,那石五郎却忙站起,向十六娘道:“娘子盛情,石某本不该拒绝,然而石某是命在路上的人,如何强求一个女子将自己一世也绑到驼背上去?她是中原女郎,原本便不该进胡人家中!”
  
  十六娘一怔,正待再劝,却见踏雪奔进来,低声道:“娘子,老夫人她又喘不过气来了!”
  
  她不由大惊,连着旁边石氏也听到了,两人尽皆变色!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双结局不好的话,要不我发HE的,要BE的妹子到时候给我留邮箱?




☆、心病难医

  经了好一通折腾,又是灌药,又是扎针,秦王氏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却把个十六娘吓得脸色如雪,心跳若兔。
  
  照着石五郎和匆匆赶来的朱女医的说法,这大抵是秦王氏体内残毒未尽的缘故。可非要寻出那毒好对症下药来,这二人却皆言无能为力。
  
  世上奇毒何止百种?便是药,用得多了,也尽皆是毒,还能害人!单凭秦王氏的症状,想判断出她所受毒伤,那是难极了的,便连朱女医,也是不敢妄断。
  
  十六娘无法,只得叫婢子张罗着,把另一处还算宽敞的住所松花庭给收拾出来,好叫秦王氏搬过去,也免得受那残毒贻害。可秦王氏搬走之后,难以呼吸的症候虽然渐好,可许是受了凉,竟又害起了伤风——她年纪原也是渐渐大了,这一病,又当着先前的事儿,几乎有了些沉疴难愈的架势。这般便闹腾了小半个月。
  
  她病着,十六娘也不好过。
  
  一来,阿家病了,她不能近前伺候,已然有些心内不安。虽是秦王氏说怕她过了病气不叫她进门的,可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人家该说自己不事舅姑,十六娘便有些不痛快。
  
  二来,自打她说了举发旁人有赏之后,那些奴子婢子便有些捕风捉影的意思,有事儿没事儿,都先告别人一状。虽然这般事情,绝大部分都是拥雪踏雪做了,可偶尔闹到十六娘眼前的,也叫她头疼得紧。
  
  这般折腾了一阵子,十六娘的身子也撑不住了。靠药护着那孩儿,如今却微微见了红。且喜朱女医才为秦王氏诊了脉,尚未离开,急死忙活地跑来为她煎药施针,这才算是护住了这一胎。
  
  十六娘经此一吓,是再不敢操劳了。事情也没瞒住秦王氏,她又急又气,便叫婢子嘱十六娘不准劳累,又叫人去秦云旭处,叫他与石娘子搬回秦府来住。既是方便他们替十六娘处置家事,也算是给这宅子添添阳气。
  
  十六娘听得这事时,刚刚吞了一碗药下去,便抬了眼,道:“阿家是这样说的?”
  
  “是啊。”踏雪道:“怎么?”
  
  “添阳气……”十六娘微叹:“阿家大抵还不甚舒服……否则也想不到这个。这样吧,待三郎来了,你同他说说这个,看请几位真人来做做法事。也好驱邪求个平安。”
  
  踏雪怔了一下,道:“娘子如何这样说?”
  
  “添阳气,是阿家觉得宅子里阴气太重了呢。倘若她身子好了,当然不会再这么想。”十六娘道:“你在秦府的日子比我长,当知道,阿家担心的是什么……顺便,你也要替我注意着家事!我倒不怕石娘子偷偷谋私,她不是那样人,可她总是要走的,待她走了,咱们也不能管不住这府邸。”
  
  踏雪垂了头,不再言语,示意她明白了十六娘的意思。
  
  待到秦云旭与石氏回来,一接掌家事,果然依她话去请了道士来做了一场法事。
  
  然而这番努力,似乎却并不曾有什么效果。十六娘有意向顺儿打听了,却知道近来,秦王氏依旧是难以安眠。
  
  她也是无法了。一个人的心病,那是旁人难以开解的。身为儿妇,她纵使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也难以真正领会秦王氏的心意,更无法了解秦王氏如今噩梦连连的肇因。
  
  秦王氏的经历,这样想来当真与旁人大为不同。她忍了让了将近二十年,一朝丈夫死了,转手便将欺压自己已久的夫婿的宠妾整死——她心中有多怨毒,不必说,也是谁人都看得懂。
  
  可是,在怨毒背后,她对夫婿和顾氏,就没有半分别的感情了么?倘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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